《[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326章



“母后皇玛嬷,那我呢?那我呢?”
看着眼前众人不咸不淡的说着话,一旁鼓着眼珠子老半天的五儿总算是忍不住了,献宝一样的从怀里掏出个金丝边的香囊——
“最近天气冷额娘老是不准我出去玩儿,我便跟着李嬷嬷在学女红,嘿嘿,这个可是我亲手做的,额娘都没有,特特给您留着的呢!”
“嗤,你这个鬼丫头,看着那绣活就知道不是你做的,还好意思来母后皇玛嬷跟前讨赏,可是不怕羞哟?”
“什么呀?十二哥你就会拆我的台!”五儿鼓着小脸很是不服气,“你看这里,这花蕊都是我一针一线绣的,还扎了好多下呢!”
“你呀!”
看着那精致的香囊之上,盛开的牡丹花上略显粗糙的花蕊,那拉太后颇觉好笑,可是年纪大了总归是喜欢儿孙围绕,看着小丫头有这份心便觉得足够熨帖,一边抓着五儿的手轻抚着,一边又从手腕上褪下一串玉珠——
“放心,我是忘了谁的都不会忘了你的,这是我在佛前开了光念了经的,你带着也能保佑平安,也是你额娘都没有的独一份儿,可喜欢?”
“喜欢喜欢!”五儿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只要是母后皇玛嬷给的五儿就都喜欢!”
“你这丫头,越大便越鬼灵精了。”
那拉太后点了点五儿的鼻子,唇间也是带着深深的笑意,可是这幅分外和谐的画面看在在一旁当了半天布景板又早早憋了一肚子火的钮祜禄氏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也不管自己说话会不会破坏气氛便只听她突然轻咳一声——
“这姜汤喝完了,旧也叙得差不多了,你们是不是要跟哀家回禀些什么了?”
话音未落便只见满室的笑声突然凝滞了下来,五儿极有眼色的窝在那拉太后怀里不一言,底下嫔妃也多是禁了声,弘历和景娴亦是眉头皆是一皱,而钮祜禄氏却是半点不自知,反而越的说得来劲——
“怎么说嘉贵妃和令妃都是一宫之主,永琪也是个精贵的阿哥,怎么到现在还没见人影?还是说不过一年的时间,这后宫就翻了天去了?”
“崇庆。”
弘历没打算隐瞒自家额娘,可是也没打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事情全部捅出来,毕竟就是底下风言风语传得再甚,面上总是有着一层遮羞布,而他不说话景娴自然也懒得接话,可是那拉太后却是不轻不重的将茶盏搁在了桌案之上——
“我们年级都已经大了,前朝是皇帝的前朝,后宫是皇后的后宫,他们夫妻二人有什么事自己商量好了就行了,刚一回宫你就这样兴师问罪的是想要做什么?”
“崇敬姐姐,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被眼前人带离紫禁城一年,每天吃斋念佛的,钮祜禄氏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加上自觉自己个儿占了理儿,对上那拉太后自然也没有当初那样的恭敬,“横竖皇帝是我的儿子,养儿九十九长忧一百岁,我总是要为他操心,担心他是不是偏听偏信的被人算计了,勿把奸人当好人,又勿把好人当奸人不是?”
钮祜禄氏这话说得直白,明晃晃便是指着景娴内里藏奸,那拉太后脸色一沉刚要作却是只感觉怀里的五儿几不可见的扯了扯她的袖子,随即便只见到脸色同样不好的弘历出了声——
“额娘虽是一片好意,可儿子也不是是非不分之辈,怎得可能这点分寸都没有?”
弘历向来是个*面子的主儿,对于拂了他面子的人,不管是朝臣还是宫妃,不管是儿女还是老娘那心里都是会不痛快,看着钮祜禄氏这样死咬着不放还乱给他头上扣帽子自是一百个的不高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才强忍着憋出这么一句——
“儿子送额娘回宫再与您细说吧。”
弘历是想着自己搞定这个难缠的娘,懂事理的那拉太后则由向来与其亲近的景娴搞定,话说到这份上,钮祜禄氏只能顺着台阶往下走,其余人也只能跟着告退,不过一会儿功夫,殿中便只剩下景娴和那拉太后二人,可是两两相对之下,她们却是并未就之前就通过气的事儿说太多,而是只听景娴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位回宫必是少不了兴风作浪,您虽然能护得娴儿一时却总是护不了一世,如此,您要是信得过我,这回儿
☆、262自作聪明自作死
那拉太后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
回宫的第二天,宁寿宫里便闹腾开了;不光是惊动了整个儿太医院上下;弘历和景娴也一直守在寝室之中;稀罕的药材膳食如流水一般的往里头送,可是几日下来那拉太后的病情非但是没有减轻反而越发的重了起来,前朝后宫都被这一消息搅乱了春水,可心底却也明白这位主儿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在外清苦了一年又在路上折腾了一个多月;寒冬腊月的抵不住也在常理之中,前朝官员便只能献药的献药祈福的祈福,后宫嫔妃则是纷纷前来侍疾,只有慈宁宫中的钮祜禄氏冷冷看着这一切,眉眼中既是满意又隐隐透着兴奋——
“天下人都说她是个有福的,圣祖时就得看重,先帝爷也一直敬重,没得儿子又年老色衰还死死的占着后位,到了现在,就是哀家这个皇帝的生母也不得不避其锋芒,可是现在看来,她的福祉也差不多用尽了。”
活了几十年便在其下屈居了几十年,饶是钮祜禄氏起先再好的心态也不由得逐渐扭曲了起来,她一心只觉得除了出身,无论是相貌还是福气自己半点都不输于人,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清楚的认识到了,只要对方活着一天自己便不可能越得过去,如此,见着老天爷上赶着来助自己一臂之力,她如何不喜,如何不激动——
“哀家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恐怕先帝爷也因此怜惜我而迫不及待的想要她下去陪伴了,好,真真是好极了!”
“主子说得是,这若是论福气天下又哪里有人能敌得过您呢?说起来那位也不过是占了个名正言顺而已,主子爷向来是个要脸面的,自然不能明晃晃的不将规矩放在眼里徒惹人诟病,只是,上苍怜惜,您的好日子总算是要来了呢!”
钮祜禄氏这话说得实在大胆,几乎就等于是在咒那拉太后去死,直听得桂嬷嬷心里砰砰乱跳,可是还是勉强附和了起来——
“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呢?”
“嗯?”
“虽说那位现在病重理不得事,可是在明面上也很少对后宫之事指手画脚,一切都是随着坤宁宫那位来决断,如此,即便眼下里的情形对咱们有利,也总是不能直接去夺权,不然,第一个不乐意的怕就是主子爷了。”
“哼,说起来还不是怪金氏和魏氏那两个废物无用,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竟然死的死贬的贬,能够拿出来当个依仗的老五也被扣上了个谋反的罪名,有着哀家的帮衬居然还落得这样的局面,简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那您是打算不管他们了?”
“那岂不是中了别人的计?”钮祜禄氏在后宫里头当了这么多年的万年老二,一心就想要干一大票来挽挽威势,也让那些个只知道去宁寿宫奉茶奉药的女人们看看现在哪个才是最有分量的,便只见她眼珠子一转,“皇后那个人一向是个心思诡诈的,却又跟皇帝一样是个重颜面*惜羽毛的,这才没有对魏氏和老五痛下杀手,而眼下里的情形虽是不利,可是哀家心里可是有数的,外头的那些个压根就不知道老五犯下了这样事儿,甚至一直以为他离宫在外,这样一来,只要运作的好,还怕废子变不了王牌?”
“可是,可是主子爷不是已经厌弃五阿哥了么?饶是将五阿哥再扯出来也已经失了圣心,那又还能起什么大作用?”
“呵,你懂什么?”钮祜禄氏轻蔑一笑,“知子莫若母,哀家是他额娘,他是个性子我还能拿捏不准?他本就一直对那个魏碧涵有些另眼相看,连带着对老五也很是青眼有加,之前那是在怒头上被人戳中了软肋才乱了阵脚,宁可错杀一个不能放过一个,可是他也不是个傻子,一个皇家阿哥就是再要逼宫也总是不至于去勾结乱党,这话甭说是哀家不信,就是放到前朝去也不可能有人相信,说不定他这会儿便已经生出了悔意,若不然依照他那恨毒了就半分情面都不留的性子,怎么可能还留着他们二人的性命?”
“呃?恕奴才愚钝,主子您的意思是?”
“哀家虽然比不得宁寿宫那个老妇,可手底下到底也有些人可以用,而且钮祜禄家也不是吃干饭的,就让他们把风声放出去,说是五阿哥因为心系祖母身体已经连夜回宫,再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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