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喜翻身》第160章


可在这个时空中,夏霓裳已经有了足以让她此生此世都无法忘怀的牵挂。虽然月夜魅有时候喜怒无常,可在面对夏霓裳的时候,却总是有所收敛。而在环嫔去世之后,和夏霓裳之间的感情也是越发的融洽,基本上没有出现太大的龃龉。
还有从来都对她关爱有加的月夜歌,也有为了救她而耗费了自己青春容颜的荣郡主,还有铁心铁兰等人……
夏霓裳光是想着,这些熟悉的容颜日后都不能再如同眼下一般时常能够见到了,心里便如同针扎一般的难受。泪水也悄然涌上眼眶,就好像那分别之日就在眼前了一样。
月夜魅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夏霓裳清丽的脸颊,瞧着她神色有些不对劲,连忙将她扶着,道:“皇后?可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转眼就看见夏霓裳顷刻间苍白了的脸颊,连忙安慰道:“若是皇后不想提起,那朕不问也罢。”
夏霓裳含泪摇了摇头,月夜魅越发的对她温情缱绻,夏霓裳的眼泪就越发的掉的厉害。最后竟然失声痛哭了起来,不说月夜魅,就连那跪在地上的夏霓韵和素来于夏霓裳关系十分好的妙贵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眼睁睁的看着夏霓裳哭倒在月夜魅的怀里。
月夜魅抱着夏霓裳一脸的焦急,夏霓韵虽然有些吃醋,心里却转了几个弯儿,想着若是月夜魅心里惦记着夏霓裳就此离去了,只怕翊坤宫今儿个的事情便揭过去了。
却不曾想,夏霓裳也是心性坚韧的人,不过是哭了一会儿子,就缓了过来。在月夜魅面前强颜欢笑道:“皇上明鉴,臣妾失态了。只是臣妾瞧着这玉佩,心生悲情,由此才……”
夏霓裳哽咽着,说道动情处,仍然抽抽噎噎。
可月夜魅竟然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看着夏霓裳强装的笑脸,心里掠过一丝心疼,更加耐心的安抚道:“皇后的心境朕或许可以理解,朕如何舍得去怪你。日后,朕还有许多的时间去听皇后说这段故事。如今,皇后的玉佩已经失而复得,皇后也不用太伤心了。等翊坤宫的事情了结了,朕陪着皇后回宫,皇后要答应朕,到时候皇后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朕,可好?”
夏霓裳抬头,就看到月夜魅那有些带着乞求的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喉咙里哽咽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夏霓裳眼神中的柔情蜜意月夜魅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月夜魅转身,冷冷的看着夏霓韵,眼眸中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柔情,那冰冷的眼神仿佛两柄利刃,轻易的就将刚才那一层原本就不属于夏霓韵的温柔给划开,血肉横飞,鲜血淋漓。
夏霓韵的心里原本就很心虚,现如今被月夜魅如此盯着,更是冷汗涔涔,连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着。
月夜魅到底不是绝情寡义的男人,站在夏霓韵的身前,如同一座冰山一样的撼动着夏霓韵心头那仅存的理智和侥幸。
“爱妃,朕最后再问你一次。这个房间里除了朕眼睛里看到的这些人之外,还有谁?”月夜魅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轻松,却有几分让人无法忽视和承受的威严。
夏霓韵的身体朝着床的方向挪动了一下,似乎在寻求某种让她安心的保护。再次感受到月夜魅那透体而过的冰冷目光,才懦弱道:“回禀皇上,臣妾,臣妾的房里并没有其他人。请皇上顾念往日的情分,给臣妾留些许薄面吧。”
月夜魅的唇角掀起一抹冷笑,道:“既然皇贵妃不肯坦诚相告,那朕便只有亲手找出朕想要的答案了。”
月夜魅说着,右手猛然一吸,夏霓韵床上的纱帐便直直的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在夏霓韵惊恐的目光中化成了一片一片的白色碎片,如同一只一只白色的蝴蝶断翅,绝望的坠落。
在夏霓韵的床中间,一床大红色的被子格外的醒目,并且还在轻轻的颤抖着。
“谁,给朕滚出来,三个呼吸之内不出现在朕的面前,那朕便会要了你的脑袋。”月夜魅凌厉的掌风停留在离那被子一丈开外的距离,似乎就在等着那三个呼吸的时间。
被子里那人听见自己已经保住了性命,连忙掀开被子滚下床来,哭泣磕头道:“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并不是存心想要欺骗皇上,欺骗皇后娘娘。”
夏霓韵一见到床上下来的那人,一张脸便呈现出死灰一样的苍白。
第一百八十七章 罪犯欺君,理应处斩
可她毕竟是贵妃,多年以来身居高位的她,自小便是养成了一种上位者的气度。纵然此刻和那人一样的跪着。可是她却自觉比那人高了一个档次不止。
看着那不断磕头的宫女,夏霓韵扑向那个宫女,死命的捶打她,哭泣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本宫的床上。你为何要出现在本宫的床上,说,是谁派你来的。你是不是想要趁着本宫不注意的时候刺杀本宫。”
夏霓韵呢喃自语道:“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你一定是刺客,想要刺杀本宫。”
夏霓韵的情绪已经陷入癫狂,膝行至月夜魅的脚边,哀求道:“皇上,这贱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臣妾的床上的。臣妾一概不知,还请皇上恕罪。”
月夜魅低着头,一只手紧紧的捏住夏霓韵的下巴,一双狭长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道:“皇贵妃,既然你到这个时候都不知悔改,那么朕便让你心服口服。”
月夜魅狠狠的将夏霓韵甩在地上,沉声道:“妙贵人,周太医,为她们二人诊脉。”
那宫女的额头已经的青紫一片,听见这样的话,磕头磕的更加厉害了,连忙求饶道:“启禀皇上,奴婢并没有生病,奴婢只不过是在替皇贵妃收拾床铺的时候,遇到皇上进来了。生怕奴婢在这里冲撞了娘娘,所以奴婢才斗胆上了娘娘的床,还请皇上恕罪。”
那宫女也是极为聪明伶俐的,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竟然都没有乱掉分寸。
月夜魅的唇角轻轻的抽了抽,像是在笑,又像是对那个宫女深深的讽刺。微笑着点头道:“是,你是为了避开朕,才上来皇贵妃的床。看你的模样,也不算是宫里的新人了,怎么连这种僭越的事情也做得出。朕很好奇……”
月夜魅的眼光随意的盯着那宫女,并没有特别的凌厉。可那宫女瞬间感觉到似乎有人紧紧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悄悄瞟了夏霓韵一眼,看到夏霓韵那警告的眼神,瑟缩了一下,紧张道:“启禀皇上,奴婢知罪,请皇上处罚。”
夏霓韵更是在一边添油加醋道:“皇上,臣妾对宫女管教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月夜魅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沉重的失望,叹了口气,道:“妙贵人,周太医,诊脉吧。”
夏霓韵的神色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裂痕,眼光狠毒的盯着夏霓裳,道:“夏霓裳,本宫诅咒你。”
随即一把排开周太医伸过来想要给她诊脉的手,倨傲的起身,下巴微微扬起,道:“不用诊脉了,本宫确实没有怀孕。正如妙贵人所说,怀孕的人另有其人。”
虽然此前是有这样的怀疑,可是听见夏霓韵亲口承认,月夜魅的心头仍然如遭重击。纵然自己对夏霓韵没有什么感情,可月夜魅的男性自尊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用这种方式来欺骗自己。
特别是眼下的夏霓韵还一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的模样,就更加的让月夜魅气愤。
此刻的夏霓韵显然有些精神失常,哈哈大笑的站在月夜魅面前,放肆的指着月夜魅道:“皇上,臣妾自进宫的第一天就知道皇上的心里并没有臣妾。皇上,你知道吗?我们洞房的那天晚上。皇上口口声声 叫着霓裳……霓裳……”
夏霓韵的脸上晶莹的泪珠滑下,此刻的夏霓韵没有丝毫身为皇贵妃应该有的风度,反而有些歇斯底力,如同一个怨妇一般埋怨着月夜魅这段时间以来对她的种种不公平。
而夏霓裳此前被那块玉动摇的心智在夏霓韵的哭泣中逐渐的坚定了下来。她决定,若是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再也不要离开月夜魅。虽然说在月夜魅的身边注定痛苦和快乐并存,可是只要月夜魅心里有她,她就无怨无悔的呆在月夜魅的身边。
爱情,从来就是一件死去活来的事情。既然遇到自己适合的男人,夏霓裳当然不想要轻易放弃。
在夏霓裳略微显得灼热的眼光中,月夜魅的脸倒是难得的红了起来。那周太医却是很识趣的退了出去,妙贵人的一张俏脸上也满是红晕。同为月夜魅的妃嫔,妙贵人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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