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为妻不贤》第98章


“啧,你还真一推干净,要不是你勾引我,我能这样么。”见她的表情又愠怒了几分,马上改口笑道:“好好,是我的错,是我头脑不清。”说完,不见她脸色变好,眉梢一挑,做出傻乎乎的样子哼唧道:“采筝,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学得惟妙惟肖,她愣愣的看他。此时郁枫探手在她腿间揩抹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笑道:“颜采筝,你真的喜欢小傻子啊,我才学了一下,你下面就江河泛滥了。”歪着头不解的道:“傻乎乎的,有那么好吗?”
采筝把手挡在脸上:“少废话,愿意做什么随你。”她不想看他,之后不管叶郁枫再说什么引她,她都不上当了。很快,感到他的玉麈在她花瓣间磨着蹭着,由慢及快,最后一股灼热喷溅她小腹上。她摸到一旁的亵裤麻溜的抹了,随手一丢,趁他享受余韵的功夫,翻身去躺到一边去了。
“采筝——”他没皮没脸的又靠过来,听声音应该挺满意的,笑意浓浓:“你要是喜欢,我每天都学给你听,怎么样?”
她眼睛一酸,咬着牙关,不出声。
“采筝——采筝——你当初多喜欢我啊——怎么现在讨厌我了。”他十分豁达的道:“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就傻给你看。”说罢,拽着她手腕,一边拉扯一边哼唧道:“采筝,采筝,咱们生孩子吧。”那口吻,和当初没有两样。
她腾地坐起来:“你到底有完没完了,终于逮住一个折磨我的法子,很好玩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可难受的,可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叶郁枫,你快滚,找你的□们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郁枫还没察觉自己惹下了大祸,笑着摇头:“不去,就缠着你,哪都不去。采筝,我可乖了,别撵我走。”
她吸了吸鼻水,眨眨眼睛:“好玩是吧。”
“不好玩,可是你喜欢,我就学喽。”他指着自己笑道:“怎么样,招人喜欢吧。”
采筝瞅着他,良久无言,忽然冷笑一声:“嗯。”默默的躺了下去,郁枫把被子给她小心翼翼的盖上,十分心疼的道:“别着凉。”隔着被子搂着她,乱发感慨:“真奇怪,你说你妇德也不怎么样,我怎么还如此舍不得你呢,奇怪,奇怪。”
但无论他说什么,她统统不作回应。他一个人唠唠叨叨也没意思,过了一会,闭嘴搂媳妇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郁枫精神抖擞的起来去见父母亲,采筝有了身孕后,便不用再去请安了。她懒洋洋的睡到醒来,梳妆打扮后,才去见严夫人。
婆媳在花园里散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十分惬意。
但采筝没惬意一会,就见前面的回廊处,鬼鬼祟祟露出个人影来,仔细一瞧,竟是叶郁枫。她当即心烦的皱眉,郁枫不知打哪摘了朵牡丹花,颠颠的跑到她面前:“这个好看,给你。”
严夫人见儿子懂事,颇为欣慰,笑看采筝。
采筝硬着头皮接下来,挤出笑容:“真好看,在哪儿摘的?”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是个圈套,只要她问在哪儿摘的,这家伙就得说带她去看,把她领走,又是一番调戏。
果然,郁枫指着远处,牵她的手:“我带你去看。”
“……”她不想去,忽然计上心来,迈开两步后,哎呦一声,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吟。丫鬟赶紧来扶她:“少奶奶。”
严夫人也吓坏了:“这是怎么了?”
采筝做出有苦不能言的样子:“没事……没事……我……啊……”
郁枫见妻子痛苦,忙过来急道:“我抱你去看大夫。”
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都是你!”
郁枫摸不着头脑:“我、 我怎么了?”给她闻的是牡丹花又不是鹤顶红。
严夫人若有所思,朝儿子道:“那边去。”然后扶着儿媳妇,小声问道:“怎么了,跟娘说。”采筝咬了咬唇,在严夫人耳边道:“郁枫……昨晚上要我……之后就一直疼了。”
声音不大不小,郁枫刚好能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我——我——”忽然瞥见妻子冷漠睇望他的目光,他明白了,她是故意的。
严夫人绷着脸,无奈的数落郁枫:“你呀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后你们晚上分开睡。”
采筝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很快就消失了,继续扶着小腹苦苦叹息。
72、第七十二章
采筝肚子的孩子对严夫人来说十分金贵,毕竟儿子傻乎乎的不着调,前前后后治了四五年没有任何起色,以后怕是也好了了。她现在年纪还轻,若是采筝肚子争气,头胎得男,好好养着,安全能够依仗得上,代替儿子继承家业,给她养老送终。
所以这孩子辈分上差了一截,得从出身上找回来。原配夫人颜采筝生的嫡出自然是最好的,续弦和妾室所出的孙辈,在族里一堆叔叔面前立不了身。
采筝的肚子现在比儿子娇贵,严夫人一点没怀疑采筝的话,儿子疯疯癫癫的缠着他媳妇,太能做得出不知轻重伤害孩子的事了。她气的数落郁枫:“我昨天还担心,就短了一句话,晚了一步,你就糊涂上了。哎,让我说你什么好。”
郁枫受了母亲的斥责,哼唧道:“我、我没——”但仔细一想,自己并不算冤枉,他的确不老实。只能哑巴吃黄连的望着采筝,心里嘀咕,颜采筝你怎么这样?在长辈面前告状。
严夫人没理他,关心的问儿媳:“别动,一会让肩舆抬你回去,先让大夫看看,等回了府里请御医给你看。”采筝装出很辛苦的样子:“……娘,我没事。”
“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得大夫来说。”
很快,肩舆来了,采筝慢慢的坐上去,手放在小腹上,趁严夫人不注意向丈夫投去胜利的微笑,郁枫噘着嘴斜眼看她,没吭声。
采筝回到屋内,让丫鬟扶着,步步小心的躺下了,等冷大夫来瞧过后,严夫人逮住儿子半训斥半叮咛的道:“你听到大夫说的了,她现在娇贵,你多多体谅她,不许欺负她。”
郁枫辩解道:“我没欺负她,就想——”
不等他说完,采筝卧在床上,轻轻呻|吟道:“又作痛了,绞着劲儿的疼。”
郁枫不敢争辩了,低声玩着手指道:“好吧,我乖乖的,不碰她。”严夫人不放心的陪着儿媳坐着,握着采筝的手,小声道:“先忍忍,等明天回去,我让你们分开睡。”
郁枫耳尖,听了个仔细,刚才以为母亲只是说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不依的嚷道:“我不分——我不分——没她我睡不着。”采筝便趁着身子,做出很虚弱的样子,求道:“郁枫,为了孩子,你就忍忍吧……”
严夫人难得对儿子强硬一次:“就这么办了,你再闹腾,今晚上就分开。我的话放在这里,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郁枫嘟着嘴:“哼!分就分,以后永远不和你好了。”
严夫人陪采筝待到中午,因有老太太要伺候,便离开了,走之前担心的叮嘱郁枫:“不许捣乱,叫我知道,可不惯着你了。”郁枫杵着下巴,嗯哼嗯哼的应付了几声,瞄着太太离开了,便朝媳妇呲牙咧嘴的挖苦道:“嘁,好像你这次能生儿子似的,看你生个闺女,有能耐也别让我碰。”
采筝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把他的话做耳旁风,侧身背对着他。郁枫刚才憋了一肚子气,这会扑过来,探进她衣裳里面,在她耳畔耍赖:“采筝采筝,你太坏了,居然向母亲告状,你就这么想把我推走?”
“……”
郁枫铁了心的黏她,傻乎乎的哼唧:“你以后都乖乖的,不脱你衣裳了。”黏了一会,颜采筝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睬他。
这种人,越理他越来劲儿,采筝咬紧牙关不睬他,半晌,他自己也觉得没趣,就不说了,到了晚上,叶郁枫十分安静,不敢越雷池一步。采筝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神清气爽的乘车返回侯府。
他们不在的这段日子,府里发生了几样变化。郁坪要账回来了,开始着手修园子。郁城在国子监读书,不常回家,但据说在发奋用功,准备隔年的乡试。
郁彬的腿好的差不多了,脱离拐杖也能下地走路了。因为采筝他们刚一回来,郁彬就派了丫鬟过来问他们要不要他的轮椅,当初说好的,一直给郁枫留着呢。
采筝正坐在床上歇着,听了这话,没好气的问丈夫:“问你呢,要不要啊?人家哥哥可给你留着呢。”哪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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