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当政》第43章


“这是…谁干的?”
符延看着这样的靳承乾也是吓了一跳,忙上前去扶。
“陛下,您快坐。您身子不适,奴才给您找个太医来…”
“我问你这是谁做的?!”
靳承乾挥开符延的手,双目血红像是饿久了的野兽。
戾气从眼眸中散发出来,笼罩在书房里,浓重的威压激得早已习惯靳承乾喜怒不定的符延也打了个哆嗦。
“奴才不知。”
符延垂首,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自责。
“那就去查啊!”
靳承乾猛地挥手,盒子撞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碎成了一片片的木板。
盒子里面的东西也滑落了出来,骨碌碌滚到了墙角。
那是个布偶娃娃,做工精巧细致,穿着繁饰的宫装,用眉笔细细勾画出了眉眼,漂亮极了。
只是,娃娃的胸前贴着张纸,头顶背后均是插满了针,甚至还有根针直直穿透了腹部。
而纸上的生辰八字,恰恰是路菀菀的。
“陛下,事有蹊跷。”
符延顶着靳承乾食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向前踏了步,从袖里又掏出了两个布娃娃递给靳承乾。
上面的名字,一个是靳承乾,一个是符延。
“有鱼真吗?”
靳承乾看着两个布偶娃娃,半晌,扯了扯嘴角。
“没。”
听着靳承乾的话,符延不由愣了下。
“北辰阁,能进去主殿,还能自由自在走动,待那么长时间的,都有谁,你心里清楚。”
靳承乾看着符延的眼睛,“怎么查,你心里也清楚。”
“陛下,鱼真不可能…”
领会到靳承乾的意思,符延急白了脸,也顾不上礼仪尊卑了,开口便为鱼真说话。
“符延。”
靳承乾勾了勾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奴才知道。”符延跪下狠狠磕了个头。
“但奴才还是要说,鱼真和贵妃娘娘情同姐妹,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况且鱼真心地善良纯净,为人正直磊落,不可能做出苟且之事。”
“符延,你知道贵妃娘娘对朕意味着什么。”
靳承乾蹲下身,直视着符延,“那是朕的心尖肉,她出一点点事,朕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朕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她身边的任何人,朕都要防上三分。即使,那是她最信任的姐妹。”
“起来吧。”靳承乾直起腰,走回案边坐下。
“去外面跪一个时辰,以后也记着该怎么说话。朕给你半个月,如果还不能水落石出,你知道朕的脾气。”
“是。”
符延攥了攥袖角,又磕了个头,转身退下。
就算您是陛下,我也相信我的阿鱼。
看着墙角的布偶,靳承乾闭了闭眼,狠狠将案上的砚台摔在了地上。
墨汁飞溅,就连他的手上也染上了黑色。
靳承乾烦躁地抱住头,嘴边泄出痛苦的呜咽声。
他相信鬼神,所以才会这样慌张。他真的怕这样恶毒的巫术,会给他的乖宝带来伤害。
叔父说,红颜薄命,红颜薄命。
如果他的重来一次,还是不能护她幸福一生。那他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靳承乾攥紧了拳头,指甲抠进手心,留下排深深的印痕。
乖宝,朕还是做的不够好是吗?
乖宝,对不起。
乖宝,你安心,朕就算舍了性命,也要让你活得自在无忧。
乖宝,朕爱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虐男主么?…
室友说她最喜欢看男主为了女主伤心难过的戏码了…
我想了想,好像我也挺爱看的…
第36章 晚出宫苏鸣山上
“菀菀; 这个子,你先拿回去好不好?”
眼看着路菀菀的白子就要落盘,鱼真急急抓住她的袖子; 委委屈屈地给自己求情。
“那怎么行,行棋无悔。”
看着鱼真那片就要被提起的黑子和她那快哭出来的表情; 路菀菀笑着揶揄。
“那你能不能让我多下五个子?”鱼真蜷起手指缩在唇前,一脸的可怜巴巴。
“五个就好。你看; 你这一个子下去; 我这一片都没了。”
“那是你自己不争气,急功近利,彼强自保的道理还不懂得?”
路菀菀挑挑眉,“再说了,开局我就让你二十个子了,还不满意?”
“我…”
鱼真抿抿嘴; 还想再努力游说一番; 却被突然进门的符延给打断了。
“奴才给娘娘请安。”符延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娘娘; 陛下刚才出了宫门。说是会晚些回来,让您别担心; 要是晚了; 就别等了; 先睡下。”
“出宫?”路菀菀将子放进棋笥里,诧异地看向符延。
“陛下做什么去了?”
符延顿了顿,心里有些踌躇。他知道这事不能与路菀菀直说,但要是不说; 让她心里不舒坦了,陛下肯定会更生气。
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陛下去苏鸣山探望云游仙人了,路途不算很近,许是要晚些回来。”
“嗯,本宫知道了。”
路菀菀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知道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就颔了颔首。
“吩咐小厨房晚膳少做些吧。”
“是。”
见路菀菀不再追问,符延也松了口气,“那奴才先下去了?”
“好。”路菀菀口上应着符延的话,眼睛却看向了鱼真。
“你这是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菀菀,你有没有发现符延走路的姿势有些怪?”
看着符延缓慢走出去的背影,鱼真狠狠蹙了蹙眉,“好像是腿不会打弯了。”
“想追就追出去吧。”
路菀菀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捡棋盘上的棋子。
“只是记得晚上来陪我吃饭。”
“记住了。”
听见这话,鱼真也不矫情,提起裙摆就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符延,你站住。”
符延走的慢,鱼真没跑多远就拉住了他的袖子。气喘吁吁半靠在他身上,但还是一脸的凶神恶煞。
“说,你腿怎么了?”
“怎么才跑这一会就喘成这样。”
符延半搂住鱼真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语重心长地教育。
“你得加强锻炼。”
“少给我扯东扯西。”
鱼真一把推开符延,冷哼一声大步朝他的住处走去。
“快点跟上,进来跟我好好交代交代。”
看着端坐在桌上,一脸正经的鱼真,符延不由抽了抽嘴角,伸手想把她给抱下来。
“交代便交代,你上桌子干嘛。”
“别想套近乎。”
鱼真一掌拍掉符延的手,“说,是不是惹陛下生气了?”
“是。”
看着鱼真不问出个所以然誓不罢休的样子,符延只得放下手,老老实实地点头。
“陛下罚我在书房门口跪了快一个时辰。”
“为什么?”鱼真眯了眯眼。
“你跟在陛下身边十几年,连他的喜好都弄不明白?还能惹怒他,你是怎么当上的大总管?”
“陛下那个臭脾气,我怎么知道。”
符延眨眨眼,一脸无辜。
他不想跟鱼真说实话,反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就别拿到她眼前惹她心烦了。
想必陛下对娘娘也是这样的心态吧,总是想让她高高兴兴,无忧无虑的,哪怕自己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鱼真最见不得符延摆出可怜的表情,当时心就软了。
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男人,突然之间对你撒娇卖萌,这反差萌的鱼真差点鼻血都喷出来。
“好像你脾气好似的。”
鱼真跳下桌子,扶着符延坐到椅子上,四处张望着。
“你这有没有活血化瘀的药膏?”
“陛下临走时给了我一瓶。”
看鱼真真的放过了这件事,符延暗自笑笑,从衣袖里掏出了个小瓶子。
“算他还有良心。”
鱼真抿抿嘴,接过瓶子,不满地嘀咕了句。
“…”
符延张张口,还是把舌尖上的话咽了下去。
罢了,骂两句就骂两句吧,反正陛下也不会知道。
“唉,你脱我裤子干嘛?”
正愣着神,符延突然感觉腰间一松。低头一看,鱼真已经将他的腰带解开了,现在正将手伸向了他的裤沿。
“你伤的是膝盖,不脱裤子怎么上药。”
手被抓住,鱼真无奈地抬头看向符延,“再说了,我又不乱看,你在不好意思什么?”
手心里握着鱼真纤若无骨的细手,符延脸都红到了耳根。
“不行的,咱们还未成亲…男女有别,不能这样。”
见符延紧张的语无伦次的样子,鱼真笑出声来,也不再难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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