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当政》第89章


但是,我们都喜欢她这样小女孩的样子,她生来就该被娇养着的。有人甘之如饴地掏心掏肺地疼宠她,又何必故作坚强。
亲姐妹啊。我抹了抹眼角的泪,笑着将她按在床上搂进怀里。她大着肚子,我不敢使力,就侧搂着她,把手搭在她已经看不出来了的腰上。
我说,咱们本来就是亲姐妹啊,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来了?
她躲躲闪闪地不敢看我的眼睛,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我知道你想跟符延成亲,但你们的身份不合适。我想,如果你是皇后的姐姐了,符延也封了爵,那你们就能真正在一起了。
她说,阿鱼,我想让你幸福,和我一样幸福。
她认真看着我眼睛说话的样子实在太美了,我没忍住亲了她一口,但唇离开她脸颊的时候,泪却是先流了下来。
傻菀菀,我怎么可能不幸福呢。你和他,都在我身边啊。
看我流泪,她以为我知道了什么,倒是急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一股脑地把什么都招了。
她说符延去找宁国公了,辅佐他治水,可能要半年才回来。符延跟在陛下身边多年,立功无数,但因着身份的限制,想进官封爵却还是很难。
不过若是他治水回来,一切就都有了由头,能服人,顺理成章。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我脸色,怕极了我生气的样子。
这次,我真的是忍不住流泪了,我趴在她的胳膊上嚎啕大哭。泪水把她的袖子浸得黏黏腻腻,大热的天,她出了一身汗,却一直都没有推开我。
她拍着我的背,哄着我,就像每次陛下哄着闹脾气时的她一样。
我相信了,我前十几年吃的苦,是为了后半辈子享的福。
我尝尽了苦,剩下来的,就只有甜了。
遇见她,三生有幸。
符延去了五个月,从盛夏,到初冬。枫叶从绿变黄,由黄转橙,由橙到红,在紫后掉落。
终于,在菀菀的小皇子满月酒的时候,他回来了,和宁国公一起。
他黑了不少,瘦了不少,不变的是那双盛满了繁星的眸子。他把我拉到没人的角落,拉着我的袖子摇晃着,就像是一条讨骨头吃的大黄狗。
他说,我想你啦,我回来啦,我们要成亲啦。
是啊,我们成亲了,一个月后。
我嫁得分外风光,十里红妆,弯弯延延地沾满了整条街。我的干爹干娘做我们的高堂,皇后娘娘带着太子为我们坐镇,喜宴用的是宁国公亲自酿的酒。
陛下全程冷着脸站在一边,不过看在他赐的这座宅子的份上,我还是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他。
我是永安伯夫人了,一品诰命夫人。
当今皇后是我的亲妹妹,当今宰相是我亲弟弟,当今太子会含着我的手指奶声奶气地喊我小姨,当今宁国公成了我的忘年交,当今永安伯是我的丈夫,我一个人的丈夫。
但是,当今圣上仍然对我横眉竖眼,他以前嫌我抢他媳妇,现在嫌我抢他媳妇和儿子。没关系,我正好也懒得看他,管他去死。
不久之后,我又多了个弟媳妇,或者是妹夫?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慕言。
不过,我可以再骄傲地说一句,大将军他也是我的亲戚啦!
我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干爹和菀菀,菀菀又跟陛下吹了吹枕边风。在我们几人的不懈努力下,慕言终于登堂入室。
陛下大手一挥,圣谕晓告天下。断袖合法,男子可为妻妾。
不过慕言和弟弟始终没有成亲,他们为谁是夫谁是妻每次晚膳时都要吵个不可开交。有时甚至连饭都不吃完就要气得回房,一个晚上不出来。
别问我谁在上,谁在下,我又进不去,他们又不说,我不知道的。不过,我猜,他们是互攻。
再后来啊,宁国公也大婚了。他攒了好久的钱,以一己之力盘下了整个山头,然后娶了一棵桃花树。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中,犹如万马奔腾而过。不过我还没来的及去问问为什么,他就派人给我送了封信,还有一坛子桃花酒。
他的信写的好简短,愚笨如我理解起来也丝毫不费力气。圣旨般大的一张卷纸,写了十一个字,每个都犹如拳头般大。
修仙去也,无美食美酒,勿扰。
修仙啊…有志气。我也打消了去看望他的决定,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啊。
而且,我也没精力去看他了。因为,我怀孕了。
那天是我和符延的成亲五百二十一天纪念日,我们郑重地开了那坛子酒,在月光朦胧下举杯对饮,好不惬意。
但后来…不可描述。
迷迷糊糊中,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那酒里…有毒!靳蒙逆,还我命来!
九个月后,我有了我的一对龙凤胎。
大女儿叫符瑜,出生第三天就被封了无瑕郡主。菀菀说,她的小外甥女,美玉无瑕。
小儿子叫符帧,是唯一的永安伯世子,十三岁就袭了爵。
为什么十三岁就袭爵?
因为太子十六岁登基啊。
我们去做什么了?
简单的很。游山玩水,看遍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 算美满吗?
车还是要开的,但是就不发到这了,想看的微博私信我就好。别害怕,我很温柔的哦。
明天再来章番外,要是脑洞还有就再来一章。
然后,暴君就结束了。
第65章 【番外完】
时光荏苒; 春夏秋冬一轮轮地来了又走,十八年也就是弹指一挥间。
路菀菀在靳荀谈十八岁的时候,第二次有孕。这时候; 天下的年号已经不是纵元了,是允元; 元宸皇后成了元宸皇太后,靳承乾年纪轻轻就成了太上皇。
今年; 是允元二年。
路菀菀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很顺利; 但还是将靳承乾给吓得半死,说什么也不敢再要第二个孩子了,为此还特意找靳蒙逆求了副药。
不过靳蒙逆忘了告诉他,这药是有保质期的。
靳荀谈十六岁登基,自此之后帝后二人就做了真正的甩手掌柜,山南海北; 每一天都是段说走就走的旅行。
然而好景不长; 二人才玩了一年多; 晃悠悠地刚到了巫山,路菀菀就被诊出了喜脉。那年; 她都三十六岁了。
随行太医乐滋滋地跟靳承乾说太后娘娘有喜了时; 他只觉得灵魂都被点燃了; 飘悠悠地走路都不是条直线。
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愤怒。
那时,他心中只有两个念头。
快带乖宝回京养胎。快点派兵去灭了靳蒙逆的口。
不管靳承乾心里想着些什么,路菀菀的心情是极好的。
她一直想要一个软糯糯的小姑娘; 但靳承乾却是死活不愿意再要孩子,现在上天又赐了个小宝贝来,她只想着好好地将她生下来。
若是个女孩,那就是她的掌上明珠。若是个男孩…那她也不能给扔了不是。
再次回到北辰阁,路菀菀觉得分外亲切。当然,若是身边没有那一老一少死死看着她,那就更好了。
“母后,您今天吃了太多冰葡萄了,不好。”
靳荀谈伸出两根手指,硬生生地将那颗已经进了她的口一半的紫葡萄给挖了出来,扔进了一边的痰盂里,再挥挥手让人把桌上的果盘给撤了,换成一碗燕窝粥。
靳承乾赞许地点点头,用勺子把粥搅凉了喂到路菀菀的嘴边。
“喝了这粥,还有碗安胎药。等你都喝完了,咱们出去溜溜弯。太医说你肚子太大了,恐怕到时候不好生。”
“我不喝。”
路菀菀气哼哼地把他的手往旁边一推,挺着个大肚子一点点往榻里面蹭。
“遛弯也晚了,太医说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减肥也减不下去。而且叔父说了,我这一胎啊,顺着呢。”
听着路菀菀提起靳蒙逆,靳承乾的脸瞬间黑了,把碗往靳荀谈的手里一递,暗搓搓使了个眼色。
靳荀谈无奈地接过碗,脱了鞋子往榻上爬,跪坐在路菀菀身边。
他是他爹和他娘性格的结合体,又深受小姨鱼真的影响。对外冷得像块冰,说话都带着寒气,对内却是热得像团火,逗乐搞怪无所不能。
“母后,张嘴,啊。来,儿子喂您吃粥粥。”
“拿走拿走。”
路菀菀曲起腿就踹了他的小腿一脚,满面的嫌弃。
“你五岁那年把鼻涕流进燕窝粥里喂我吃,我可都记得呢。现在一看见燕窝粥在你手里,我就想吐。”
“…”
靳荀谈沉默地转头,父子俩相对无言。
路菀菀的脾气在有孕后越来越大,像个一点就着的炮竹,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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