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糖妻娇宠》第118章


续芙蓉微微一颤,这个杀手最讨厌的就是这点,永远不会说人话,哪儿痛他戳哪儿:“你管我你爱苏雪遥,苏雪遥不爱你,你又想怎么做?”
厉芜尘看着她,认真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才来问你。看来你也不知道。”
越芙蓉眼神一闪,忽然回头笑着说:“我有办法,你可试一试。”
风雪呼啸,玉女关前,谢衡月听那喊杀声越来越大,他们当机立断,也冲了进去。
他们专挑北疆人砍。他们几人皆是武林高手,杀起敌人砍瓜切菜一般。他们不多时便杀到了对方的营帐中央。
谢衡月他们只管挑最大的营帐进去,那营帐之中的北疆军官还在穿盔甲,来不及拿武器,就被谢衡月他们一剑砍倒。
他们厮杀得正十分痛快。袁腾义却凝神细听,他听到了鸣金的声音。
他们三人对望一眼,急忙冲出了营帐。他们在此刻已经将身外的伪装服饰都脱掉,露出了里面的代国铠甲。
他们三人抢到了马匹,顺利地混进了前来袭营的代国队伍之中。
代国这一支小队,专在夜间偷营,袭扰对方,所以他们来得快,撤得更快。
一时大家策马飞驰,路上竟无人一人交谈,军纪十分严明。他们随着这一支小队在风雪中飞驰,很快便接近了玉女关关城。
只见那千年雄关,在风雪中迷离了样貌。
靠近关城,他们终于看到了城楼上,被巨大的灯笼照亮的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玉女关”。
谢衡月他们总算松了口气,却见众人此时忽的在关城前勒住了马。
为首的将领道:“好了,在这里清点一下此战将士们的损伤,一会儿开关进城!”
谢衡月三人面面相觑,果然军纪严明,这可如何是好!
士兵们很快就在关前列队,各小队的队长纷纷出列,自己盘点本队人数,队长阵亡的小队,便由副队长代替盘点,以此类推。
士兵们显然是习惯如此了,不到片刻,马上就要盘点到谢衡月三人了。
谢衡月望了大家一眼,知道他开始的想法,就这样偷偷混进去,现在是行不通了。
风雪更大了,谢衡月的策马向前,他脱下头盔,露出了自己英俊的脸庞,慢慢道:“我是代国太子谢衡月,此次特来求见玉女关守将清宁公主。”
谢衡月的话音一落,他们三人立刻被士兵们闪亮的刀剑丛林包围。半夜的寒风呼啸卷起雪花,城楼上那一盏淡金色的孤灯,照在明晃晃的兵器上。
袁腾义和展宇紧张地将谢衡月围在中央。
领队的将军,厚厚的铠甲上结满了午夜北国的寒霜,他脸上带着面具,声音透过面具隆隆的。
听到谢衡月的话,那将领拨转马头朝他走了过来。
谢衡月只觉得被一道极为犀利的目光审视着,他十分平静,方才他报出身份的时候,就将手中的细剑抛在了地上。他们三人现在皆手无寸铁了。
那将领慢慢将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十分清瘦苍白,虽然有些年纪了,依然很美丽的脸,她淡淡道:“本宫就是清宁。你如何证明你是代国太子。”
谢衡月大吃一惊,这个将领方才在冲杀之时,指挥若定勇猛异常,居然她就是清宁公主?
第82章 危机。。。
寒风呼啸;雪花飘舞。
谢衡月凝视着清宁公主;他在马上低头行礼道:“公主多年来为国戍边,碧血丹心;衡月感佩在心。您辛苦了!”
说完他抬起头来;望着清宁公主道:“我此番来,还带来了陆莫繁;另有公主的母亲镇安大长公主的手书。朝廷的援军亦在我的身后;最迟七天之内就会到达。公主勿要相疑。”
那清宁公主听到他的话,眉毛微微一挑道:“陆莫繁来了?”她轻轻笑了,脸上却没有喜色:“援兵七日将至,可我们没有七天了。”
他们身后玉女关的城门缓缓大开;众人骑着马鱼贯而入。
谢衡月借着城楼上的高悬的灯;观察着这座千年雄关;只觉一股沧桑之气扑面而来。
城楼上城墙上皆是刀砍斧劈的痕迹,到处都是被黑烟焚烧的焦黑痕迹。
谢衡月十分惊讶;他低声问清宁公主道:“公主殿下,玉女关被围多久了?”
清宁公主摘了头盔;谢衡月此时才发现她不是消瘦,而是过分消瘦。
清宁公主的嗓音很柔和,但是即便策马走在她旁边;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那常年在军中厮杀的酷烈之气。
清宁公主轻轻道:“被围一个月了。照理本不该如此窘迫;然而二十天之前,我们的粮仓被奸细烧了。”
她呵呵笑了起来,忽然扭头看着他厉声道:“国朝的皇子;居然投靠北疆人,真是谢氏耻辱!”
谢衡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虽然投敌的不是他,但是他同样是国朝皇子。他俯首道:“我此来就是来追捕谢清商,一定要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
清宁公主望着夜空中不断飘落的大片大片的雪花道:“本宫已经派人去你说的地方接陆莫繁了。等一会儿他到了,你们就趁着天黑,回转吧。今夜敌军营地被袭扰,他们定然一夜不敢眠。今夜的通路,暂时还算安全。决战就在这几日了,你们早点走吧。回了都城,告诉我母亲镇安大长公主……”
清宁公主想了想,脸上有了一点儿惆怅,轻轻一笑道:“算啦,什么都不要说了。她自然明白。”
谢衡月心中震动不已,清宁公主这话语之间显露的决心,她显然是要与这座千年关城共存亡。
谢衡月沙哑着嗓子道:“我的母亲嘉怡皇后,她的父母,便是上一任镇守玉女关的守将。当年他们战至最后一刻,全族皆殁,终于守住了玉女关,没有让北疆人长驱直入。代国人都知道那句口号:玉女关,永不陷落!姑姑莫要气馁!”
清宁公主惊讶地望着他,肃然道:“失敬!是本宫失去了勇气!原来你是嘉怡皇后的儿子,怪不得敢混入乱军,此时冒险来叩关。很多年前,先皇后在闺中时候,跟本宫相处甚得。不想一晃多少年,她的儿子如今都这般大了。”
清宁公主重新打量着谢衡月道:“本宫实在离开京城太久了,对今日的小辈们皆不熟悉了。既然如此,你更要早点离开,嘉怡皇后只剩你一根独苗,你不能有失。”
谢衡月不想清宁公主居然跟自己母后有交情,他毅然道:“公主莫要担忧。玉女关永不陷落!公主内无粮草外无救兵,还坚持了这么久,如今曙光就在眼前,不可气馁!”
清宁公主望着谢衡月,这年轻人眼中充满了希望。
她不再说话,望着沉沉的夜幕,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着,眼前萧条破败的关城似乎已无希望。
她轻轻道:“曙光啊,终究会来,就是不知道,本宫到底能不能看到了。”
天终于蒙蒙亮了,雪依然下得很大。
和亲营地中的所有人皆十分紧张,他们一夜都未曾合眼。大家不知道谢衡月一行,到底能不能顺利归来。
苏雪遥在马车中也未合眼,她绣了整整一夜,终于在天明的时候,绣完了最后一针。
她这时候抬起头,才发现熹微的晨光从车窗中射了进来。
而她腰背手指皆麻木了,待她缓过来,那麻木就变成了针扎一般的疼痛。
然而苏雪遥却浑然不觉,她举起了她的绣帕,借着曦光仔细观瞧,她的黄鸭戏水图终于绣好了。
谢衡月说第一次见她,是在宰辅府池塘边。其实那天她也看到了他。只是那时候谢衡月已经转身而去,却不知道水塘边的小姑娘也在注视着他。
那时候苏雪遥只看到了一个背影。那背影穿着月白长袍,秀雅飘逸,与她所见过的所有人皆不同。她一时贪看,竟有点呆住了。
她只顾看着谢衡月,不留神池塘里的黄鸭子游了过来,嘎嘎地叫了起来,扑起水花,她吓了一跳。绿绮笑着问她:“小姐你方才看什么看呆了?”
一贯言行肆无忌惮的她,却觉得不能将此事说出来,说:“看鸭子呀,这鸭子可恶,吓人一跳。”
苏雪遥回忆着这一段往事,只觉心中又甜又苦,谁能想到他们会走到今日。
她看着手中的帕子,黄鸭子栩栩如生,碧波轻轻荡漾,一派春日盛景,透着温情脉脉。
只听此时暗中守卫她马车的王府侍卫们,忽然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苏雪遥忙推开窗看,却见昨夜那北疆王子的从人又出现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太子要传那车中的宫女去问个话。你们鬼吼鬼叫什么?她一个小小宫女,还对太子殿下拿起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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