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庶女》第348章


?br /> 而她也不过只是个小女子而已,没有未央国一品国相的千金这层身份的护佑,仿佛谁都能很轻易的收拾了她,让她再猖狂。
可是田簌还没反应过来呢,她便已然堂而皇之的登门入室,摇身一变就成了比他的身份还要更加尊贵的御国公主。
他时至今日都还不敢相信,她是怎么做到的?
但这个显然不是他如今该关注的了,毕竟皇帝将这等原本应该交给太子来做的事情都交给了他,他即便是无心于政务,却也在宫中多年熏陶,倒还算是得心应手,即便是没有出彩之处,却也不曾丢了颜面。
一应准备大婚的事宜全都交给了礼部去做,田簌虽说全权揽下了此事,但他到底也是年轻的新郎官,许多事情都还需要长者来操办的。
于是他跟着后面混混日子,过得倒也还不算太辛苦。
未央国毕竟是遣了最为得势的七皇子殿下护送镇国公主千里迢迢来到南昭国,这又是两国帝王的皇室联姻,是而不仅臣民万众瞩目,就连南昭国帝也十分的重视。
就在李锦见等人到达了皇城之后,才在驿馆歇了一晚,第二日清晨便接到了南昭国帝传召的旨意。
李锦见安顿好比他还小几岁且面对着即将要举行的新婚而十分忐忑的镇国公主,便随着传口谕的内侍总管进宫去了。
他的面色比初来南昭国时,要好上许多了。整个人看上去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原本便俊美无双的容貌顿时便更添了几分风采,当真是人群之中最为显眼的那一个。
时至昨日,他愈是靠近南昭国,这心头便愈加难以安宁。毕竟那是真相之地,但他却始终害怕自己猜错了,伊人不在灯火阑珊处。
毕竟他刚从江南回到长乐城时,人人都在盛传,那位名噪一时的华七小姐竟然医者不自医,抱病而终了。
就在他回来之前,她已然长眠于地下了。
李锦见在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那是全然不信,他虽然忽得翻身下马将那唾沫横飞之人痛揍了一顿,连身边的人拉都拉不住他。
那时他在跟自己说,这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气恼旁人胡言乱语而已。他的念儿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姑娘了,她如今厉害起来,谁人也不能拿她如何。
但是胸腔之中的那颗心脏,它为何跳得如此狂乱,几乎就要从口中蹦出来了?
待他回到长乐城中,这样的讹传便愈来愈多,即便是他要将所有人都揍一顿,恐怕也不能让他们全然闭嘴。
他愈是害怕,这件事情便愈要在他的眼前晃动,让他不得不看个清楚,听个明白。
直到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奋力奔去华府的祖坟之地,在所有人或怒骂或哀劝之中,亲手挖开了大家都说那是她的坟墓。
直到那一刻,他那颗一直都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
因为在那座新坟的那口棺材中,躺着的是一个几乎便能以假乱真的假人。
那个假人穿着齐念的衣裳,拥有一头属于真人的长发。芯儿是柔软的干草填充,骨头是直挺挺的木头支撑。面儿上蒙着一层与人的肤色几乎无异的柔韧油纸,这若是远远的看着,当真是与齐念挺相像的。
尤其是所有人都说那是齐念之时,又有谁会如他一般,亲手掘开坟墓来看?
这恐怕是谁都无法料到之事。
好,很好。
她为了避开他,竟然连国相都说动了,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帮她一起设下了这个金蝉脱壳的计策,这件事情干的当真是漂亮极了。
当时若不是想到如果他没能沉住气让人看出破绽的话,便会连累到华府满门。
所以他暗自克制着几乎就要扭曲的面容,强忍着面上有可能会出现的各种表情,在那座让他提心吊胆了一路的空坟前,一直坐到了夜幕降临。
在接下来的几日,他躲在自己的府中谁人的面儿都不见,只遣出去自己身边所有可用的人,在暗中追查着齐念有可能会去的地方。
终于,很快便让他追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她并非是为了躲避他,而是想避开皇帝的赐婚。
在得知那样的消息时,若不是他的定力足够强大,否则他早就不管不顾的冲进宫去,质问皇帝究竟是何居心。
万幸,他还没有冲动到那个地步。
否则他也不会有今日再与她相见之日,能有如此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之时,可都多亏了她昔日里的精心谋划。
就在跟着田簌进城之时,皇城长街繁华如许,李锦见打马穿行而过,就在那人山人海之中看见了往日里的下属。
如今应该成了她的下属了,果然不愧是阿瑶的兄长,他们兄妹俩都被她给收服了,倒是连他这正经主子的命令都听不进去。
若不是须得端着他未央国皇子的架子,只怕就在当时众目睽睽之下,李锦见就要飞身下马去把那躲在人群中默不作声的路石给揪出来了。
幸而他还顾念着几分旧情,没有让李锦见多费力气。只待田簌等人一走,他便立马出现在了李锦见的面前。
如此,便是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之际。
虽然她眼下身处皇宫之中一时之间不能见面,但这又何妨,他可以进宫去见她。
于是他今日与昨日大不相同,这一点田簌深有体会。眼看着这个人活泛起来便更见器宇轩昂如圭如璋之姿,相比之下,田簌更要差他几分了。
☆、第四百八十六章 近在眼前
虽说承认这一点很难,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是实情。
皇帝在正殿接见了李锦见,田簌与几位朝中重臣皆在当场,都无法避免的欣赏了这位未央国四皇子的天神风姿。
在这样的场合下,太子原本也该出场的。但不知为何,他便如以往那般,依旧只遣人来通报了一声,只道是身子不适,无法出门。
皇帝不置可否的没有追究,这事儿便就这样含含糊糊的过去了。
李锦见倒是没有多管闲事,南昭国的新帝究竟会是谁他一点儿都不感兴趣,事实上他对未央国之事都不会再有半点想法了。
赐座上了茶,这殿中的礼仪便可从君臣转为主客了。之前已然将正事全都来往清楚了,婚期也已然商定,就等着那一日到来便是。
说完了正事,接下来便是闲谈待客之道了。
南昭国帝虽说如今身子不好,但因着眼下正是关键之时,他即便是再不好,也绝对不会在外人的面前露了怯。
他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一言一语皆带着属于帝王才有的无上尊威,但即便是如此,他的面上那掩饰不住的倦然之色却还是出卖了他已然年迈,早已不复当年。
“七皇子远道而来,又是亲自护送镇国公主这等大喜之事,想来未央国帝定然是很重视你。”皇帝向田簌微微抬手,示意道:“朕这四皇子虽说不像样,但却是难得的一片赤诚心肠。他与七皇子又是嫡亲的表兄弟,七皇子在京都之中的这些日子,便由他来引着七皇子四处走动走动,也稍稍领略你母亲曾从小长大的地方风情。”
田淑妃是南昭国帝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当初她心甘情愿的嫁去未央国为妃,彼此也不过才刚登基没两年的南昭国帝还十分不忿,想着即便是为帝王宠妃也不过只是妾室,他是十分反对这次联姻的。
但只因那时田淑妃十分执着,一定要嫁给未央国帝。这其中又牵扯着千丝万缕的两国之间敏感的关系,是而南昭国帝也是无法,便也就只好随她去了。
事到如今,他们兄妹已然有二十多年不曾相见。李锦见在来南昭国前,田淑妃还亲手选了礼物要赠予兄长,并修书一封,都在李锦见进宫时进献给了南昭国帝。
是而此时南昭国帝不顾身子不适还非要在此相陪,也不全是因着两国邦交不得马虎之事。
毕竟他对那个远嫁的妹妹还甚是牵挂,如今只见李锦见与他的母亲长得如此相像,这心中即便是对那已然相隔千山万水数十年的亲情淡漠了许多,却也不得不颇多感慨。
所以他这话虽是说给他国使臣听的,却也是说给自己的亲外甥听的。
李锦见自然是从善如流的领了他的好意,站起身来躬身施礼,淡笑道:“多谢皇上。”
他本来可以表现出更亲昵的姿态,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筹码。这不仅是他那父皇的希望,也曾经是他的目标。
但那只是曾经而已,现在他已然改了新的目标,一切努力的方向便都变了。
田簌十分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下了这个使命。李锦见可以任性妄为说改变主意就改变,但他却是庸庸懦懦没有主见,注定是得接下这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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