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第723章


冯娥连连福身行礼,说一句拜一下。
武郡王妃道:“你以为,要不是父王,本妃看得你那文弱儿子?得了,本妃不与你计较了,早些回去罢。”
冯娥处理好与定王府的事,回到家瘫坐在侧。
而侍女来报,“禀夫人,外头有个叫袁天宝的,说是你的二兄,前来投奔。”
“什么?”
袁天宝还活着。
当年离开燕京,各奔前程,彼此再无干联,怎么就寻来了。
冯娥不知道,早前自己是郡主,光一个定王之女就能挡住牛鬼蛇神,而外头又传她不是定王之女是清河大长公主的女儿,说她与定王府闹翻。
袁天宝原有份家业,可他不通打理,就娶了个精于算计的女人为妻,不想这女人太精明,没过半年,就瞧不上他这个废物,拐了家业跟人跑了。
正值战乱,袁天宝丢了家业,无家可归,只得进了晋都小倌馆,后来听说夏候滔在蜀中建了后晋,也跟着人去了后晋成都府。
他被贵妇包过,也被权贵家的寡妇娘子养成外室,去年后晋亡,成都府被彻查,他就跟几个小倌到了燕京,想在这里寻找新的转机。
原本,他遍寻不到长兄、妹妹的下落,在燕京一个暗院里生活,为了一口饭,就是男人的生意也做。就在他以为山穷水尽之时,满燕京都在传文昌伯、当朝大学士之妻乃是南晋清河大长公主之女,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听闻之后,他就将自己拾掇一下,打扮得精神干练,前来投奔。
冯娥怒喝道:“不见!”
侍女站立未动。
袁天宝可是她二兄,可这个人真不是她欢喜的,若是见了,缠上自己怎么办。
可若不见,好不容易将定王府那边摆平。
慈北公主可一路劝她,往后三思而后行,做事要与王灼商量。
她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侍女道:“奴婢去与他说!”
“等等!让他进来!”
袁天宝迈入主院花厅,一双眼睛四下打量着,边走边道:“我们兄妹三人,就只妹妹本事大,是皇后娘娘的手帕之交,又与当朝三位女候爷是好友,这等福分,可是多少人都盼不来的。”
冯娥阴冷着声音,“你若想好好的,让我养你,我也能养得起,可你要敢胡说八道,敢给我丢脸,别说是二兄,就是亲爹我都照杀不误。我们都经过乱世,谁的手上都干净不了,你可莫要来招惹我。”
袁天宝吓得心肝儿一颤,垂首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当然没有别的意思,你就是来投奔的。对了,你的妻儿呢?”
妻儿,他有妻儿吗?
袁天宝看了看周围,这样的妹妹太可怕。
冯娥只留了心腹侍女,其他人尽数退去。
袁天宝便将自己这十几年的事细细地说了,从他挑了一个精明的商贾庶女为妻,结果被妻子拐了家业跟人跑了,再他无家可归去了那种地方营生……
果真是不争气的,一个男人竟做了此等生意。
冯娥又问:“你现下在哪儿?”
“在城西河柳巷……”
河柳巷,这一处的暗门子最多。
冯娥是经商的,对这燕京最是熟悉。
“继续说!”
冯娥三个字,袁天宝继续道:“妹妹帮我赎身罢,我……我还欠了那儿三千两银子。你是知道的,现在这世道,做生意不易,吃住都得钱,我都好久没生意了。”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瞎折腾
(续上章)“现在这世道,做生意不易,吃住都得钱,我都好久没生意了。”
冯娥冷笑了两声,“我会派心腹之人去办此事。你下次再给我干丢脸事,本夫人索性将你丢大河,堂堂男人又得了一份薄产,义母留给你的薄产比我还丰,怎就过你这样子。你除了坐吃等喝,你会干什么?”
她原在武郡王妃那儿受了一肚子气,这会有送上门的出气桶,冲着他就是一阵怒骂。
袁天宝早在那等地方,练出了厚脸皮,任冯娥如何骂,脸上还笑盈盈的。
骂是骂了,这妹妹总是要管他的。
冯娥骂了一通,让心腹侍女带了银子去河柳巷取袁天宝的身契,袁天宝有一点还做得不错,就是知道冯娥下落时,没有四处嚷嚷。
侍女一去说要给他赎身,暗门的院主就当是有贵妇人看上他了,在燕京求生不易,得了银子取了身契皆大欢喜。
冯娥看了身契,又悄悄令人给袁天宝弄了新身份,改成了“冯天宝”,经过一番折腾换成了永乐府的户籍。
冯天宝依旧住在文昌伯府的一个小院里,有吃有喝,还有侍女服侍。
这就是他渴望的日子,不要用操持,只需要吃吃喝喝,只是冯娥不许他出门,想着以前清河大长公主身边的面首,也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自己倒是心安了,没事就逛逛花园。
这日,突然听说明镜候、锦囊伯二位来探冯娥,立时来了精神。
故友重逢又说些各自的事。
张萍道:“我收了两个孤女为弟子,随了我的姓氏,都姓张。”
杨瑜道:“我去瞧过,这两孩子不错,生得清秀,人也聪明,学什么都快,刚来那会儿,什么都不会,我和张萍教了几天,规矩礼仪学得像模像样。”
“吃过苦的人自是不同,有了家,有了师父,自然更是珍惜,好好培养,将来能继承阿萍的衣钵。阿萍这断案的才干,可是连多少男子都没有。”
杨瑜道:“我递请封锦囊伯世子的折子上去了,这回不知能不能批下来。”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回请封了。
早前,不是礼部给压下驳回,就是丞相给压下。
现在的丞相是新上任的,许能递上去。
冯娥笑道:“要批下来还不容易,你入宫求求皇后,娘娘一句话,皇帝还有不应的。”
再说,这爵位原就是赏给杨瑜的。
杨瑜未嫁人,又没个儿女,请封侄儿也在情理之中。
“禀夫人,舅老爷来了。”
冯天宝穿着一身大红的袍子,脸上的胡子刮了,还敷了香粉,瞧得张萍直眼睛,冯天宝很是得意,如果能跟了这二位女候当男人,也算是他魅力无穷。
杨瑜讷讷地道:“这……这是……”
冯娥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冯天宝,“我二兄冯天宝!”
张萍一个没忍住,噗哧一声喷了口茶水出来。
多大年纪了,还敷粉,穿成一个大红的红包。
前几日,冯娥令针线房送了几匹布去,说给冯天宝添几身新裳。
结果,冯天宝就穿成了这骚包样,还自以为风度不俗。
冯娥当即倏地起身,指着冯天宝怒喝:“本夫人告诉你,赶紧回去把这身衣裳给换了,你七尺男儿,用什么香粉?我不是让人把香粉都给你没收了,你哪儿来的?”
他身的侍女将脸埋得很低。
冯天宝非要缠她借香粉,不给,他就要亲人,实在没法,借给他一使。
冯天宝转了个圈,“妹妹,这衣裳得就配白脸,我近晒黑的,不敷粉不好看。”
“你要好看作甚?你瞧遍燕京,哪家的男人敷粉,你马上回去把脸给我洗了,你敢不洗,人令人饿你三天!”
最后一句最管用。
冯天宝低咕了几句,领着侍女回去了。
杨瑜捂着嘴,“这是你天宝二兄,我看像活宝二兄。”
张萍道:“改朝换代了,他还当是是南晋、后晋,男儿敷粉要被笑话女气。遍燕京的名门贵族,都是以男子健康、大气为美,就他这样的,出门肯定被当成妖怪。”
南晋、后晋都以男子肤白、风雅、秀气为美。
北燕最瞧不起的就是冯天宝这类男人,觉得连女人都不如。
江南、南方、西南还保持着南晋的遗风,却最是不被北燕人看得起。
钱武自己也瞧不上,在江南看到敷粉的男子就骂一句“女人公”,这话传出去,倒是不少公子改了这习惯。
杨瑜道:“阿娥,你这样可不成,索性给他挑一个厉害的女人,能管住他的,娶来为妻,你给他置份家业,先由你握着,待你二嫂有了几个孩子,再交给她。”
与其寻山野的,不如在冯娥手下的婢女、仆妇里头挑一个。
冯娥觉得这话在理。
她能养冯天宝一辈子,可王大郎几兄弟未必就想养这个怪物一样的二舅。
不多时,冯天宝又来了,这会不穿大红,又换了一身白,将头发高高地挽起,学着公鸡步,昂首挺胸地过来。
惹得杨瑜与张萍哈哈大笑,两人正笑得乐,冯天宝一句话,立时让二人笑不出声来。
“你们也喜欢小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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