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逼我去宫斗[重生]》第62章


在虞令绯美目瞪视下,他才想起自己遗漏了什么,又加上,“自然还有我们的孩儿。”
作者有话要说:
①:出自《孟子·离娄》。
②:来自百度,明清时期,乡试一般在秋八月举行,因此又称“秋闱”,而会试和殿试都安排在春天三四月间,会试也称“春闱”。本文是剧情需要掉了个个。
③:出自(宋)康与之采桑子·晚来一霎风兼雨
肚兜+背子(就是长衫)自唐、五代、北宋便流行,到南宋、金都存在,我们的祖先也是性感过哒。
今天的作话字好多,但是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作者今天吃了樱桃蘸酸奶,四舍五入就是主角同款乳酪浇樱桃了【叉腰】
第50章 
待到虞令绯有孕四旬有余,肚子已是越发鼓胀起来,她身形娇小纤细,看着更显肚大。
燕澜几乎日日都去景阳宫,夜夜都与她宿在一处,反而感知不到孩儿的长成,待有日回想一下,才惊觉变化之大。
即便如此,得了太医的交待,虞令绯还是每日都坚持在景阳宫里动一动,补汤补药是眼也不眨地喝下去,每日的食物都有定量,太医叮嘱不可多食,以免胎儿过大。
可实际上虞令绯吐的厉害,有时半点也吃不下,即使硬吃了下去还要吐,难受得两泪汪汪。
燕澜看着着实心疼,又没有办法,只能让御膳房多试着做新菜式,变着法地端上来,看虞令绯喜欢什么。
顾氏心疼极了,提着女儿以前惯爱吃的金丝蜜枣团、合意饼和山楂糕就进了宫,虞令绯也不知是见了顾氏开怀,还是真馋了自家的点心,那日用了不少,脸色也嫣红喜人。
燕澜龙心大悦,好生交待卢德新亲自带礼送顾氏回去。
顾氏把方子留了下来、让小厨房做给虞令绯吃。可就奇了怪了,宫里做出的东西哪会比外头差,可虞令绯兴致不高,吃了两口就恹恹欲睡。
燕澜无奈,抱着她哄:“多用点再睡,好不好?”
虞令绯迷蒙着眼,瞧着真是困了,眼绽泪花:“饱了,不想用了。”
燕澜气笑了:“昨儿你母亲在时你可是把两盘子糕饼都用完了,那蜜枣团也吃了大半,今日朕在,怎么吃了两块就饱了。”
虞令绯偏头蹭他,头埋入臂弯,娇娇道:“许是母亲做的,孩儿吃的就是香甜些。”
燕澜沉默了下,妥协道:“也罢,你既想家,出宫现下是出不成了,便让虞夫人多多入宫陪你吧。”
虞令绯抬头,露出一双灿若星子的眼来,面容上是真切的欣喜,“多谢皇上恩典。”
顾氏能入宫,虞令绯思家愁绪好上不少,心里安定。可顾氏隔三差五地来一趟,每次不过只能待一个时辰,其它时候虞令绯多半还是自己熬着。
虞令绯不好受,连带着燕澜在朝上都面色阴沉,底下的朝臣觐见时莫不是恭谨异常,生怕触了皇帝的眉头。
查元白现下担着个四品京官,挂靠礼部的闲职,却简在帝心,谁都不敢小瞧他。
他别的本事没有,但钻研人的心思是极妙的,咂摸了会儿近日朝上朝下都没什么大事,若是说有什么秘事在暗中进行出了差错——以皇上的帝王心来看,那定不会明晃晃摆在脸上打草惊蛇。
男人忧心的除了事业也就是老婆孩子了,这问题的症结一下子就出来了!
查元白回家找了自家夫人小妾齐聚一堂说了半晌,最后一个小妾给出了三四个方子,有腌民间酸黄瓜酸豆角的自家秘方,较旁人家做出的更清甜爽脆,其它的是做蜜饯的方子。
查元白半信半疑道:“你腌出来的那黄瓜豆角老爷我也吃过,味道是不错,那话梅酸倒了牙,也能吃?”
小妾道:“老爷吃不惯,可怀了身子时我们就爱这口呢。”
其她人都点头,查元白也就挠着头献上去了,就算没用,也能表表忠心么!
燕澜收到的时候只是抬了抬眼皮让卢德新送去太医院了,得了太医的允可才送去景阳宫,小厨房照着找齐了原料又花了些时日做出来,没成想贵妃的确爱吃,还赏了厨子。
贵妃用得高兴,皇上也就高兴,给查元白往上升了级,又给他赏了不少好东西。
一时之间,朝臣哗然,表面聚众骂查元白谄媚,私下里赶忙去问自家有没有什么孕妇秘方、开胃小菜的。
没有?没有就去民间找!
升官发财这么简单,谁不想要!
可惜的是这股不正之风还未长成就被皇上压了下来,往后再递方子的也有赏,赏的都是宫里惯常赏的东西了,聊胜于无,又没什么大用。
但别人都献了、只有自己岿然不动,就显得自己很不关心皇上的龙子了,且象征性的赏赐也是荣耀啊,一时之间还是引发了一阵上京城“百官忧贵妃”的热潮。
好在如今没有人再着意控制民间谣言,百姓说什么的都有。
“贵妃生个娃娃,这些官比自己老婆还上心呢!”
“这出生了,保不齐就是咱们的下个皇帝了。”
“贵妃有孕,也不见皇上册别的嫔妃,于国基不妥,不妥。”
“哪来的酸腐书生——要我说临近秋闱就是书生多,安稳日子才过上多久,不想着考状元娶媳妇老盯着国事国事,要我看皇上儿子多才吓人呢!要是先帝就皇上一个儿子哪有这么多事!”
“你!无知老汉!”客栈大堂里,面容白净的书生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话,内心只觉荒谬,天子脚下的臣民竟如此无知。
“楚兄莫气。”另一个体格威武些的同伴与书生说道,“百姓最想要的是安定的日子,经历了朝代更迭之事,难免乐天知命。”
名叫楚信的书生半晌叹出一口气:“也罢。到底志向不同。”
“楚兄有步月登云志,定能高中!”
楚信正要回话,就被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话头——
“哟,这不是楚公子吗?怎的来大堂用饭了,不躲房间啃馒头了?小二,有没有咸菜了,给楚公子包上点,给他回头就馒头吃。”
“文高畅!”楚信蹙眉,“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屡次为难与我?”
文高畅名字听着像个读书人,却穿着富贵的锦绸袍子,咬着把画满了梅兰竹菊的折扇,五官还算能看,却把自己吃的圆滚滚,走到街上都能被人看成是大富商。
他斜眼瞧着楚信:“哎呦,还委屈上了?小爷就是看不上你这副穷酸劲,你的盘缠不会是哪家姑娘看你俊俏偷偷塞给你的吧?你真以为自己能中呢?”
涉及旁人清誉,楚信更是厌恶他乱攀咬,断然道:“我楚信虽不才,也是朗州解元,而你不过是榜上末尾的,你都能来上京了,我有什么不敢!”
大堂中人都听得这场热闹,一听说这位举人书生竟是解元,竟有不少人当堂拍手叫好,仿佛听说书听到了兴头上一样。
唯恐天下不乱。
“一州才有一个的解元呐这是,人家怎么不能中了?万一连中三元了呢!”有人嚷嚷道。
“哈哈哈,你这泼皮,当是看话本子呢,还连中三元。但人家当个进士还是有指望的,那个最末的举人老爷你哪有本事跟人家比啊。”
“因为他有钱啊,哈哈。”
“有钱?钱又不能帮他做经义文章!”
文高畅被众人奚落得面色涨红,他合上扇子就要说什么,但理智及时地制止了他的话,身后的书童也焦急提醒他:
“公子,我们先走吧,到时候、到时候咱们上榜了有这个酸书生好看的!”
文高畅狠狠合上折扇,怨毒地瞪着楚信撂狠话:“等小爷上了榜,看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文高畅离去后,此前邀了楚信一同用饭的同伴才道:“楚兄莫与他对上,文高畅虽无什么本事,可他姐姐给柳家做了妾室,正受宠呢。”
“柳家满门清贵,为官者不知凡几,又有名望,柳家女还在宫中做才人,柳淮柳大人更是今年的主考官,他与这般人家沾亲带故的,难免得意猖狂。”
楚信听着这话,思及方才对着文高畅沉默寡言的同伴,又看了眼为了招待他特意点的一桌好酒好肉,顿时失了胃口。
他板着脸起身而去:“宋兄慢用,我回房温书。”
留下那同伴张口结舌,最后暗骂道:“真是个倔驴性子!不知变通!”
文高畅出了客栈,左右无事,他最不耐烦看书,可他早早来了上京,因姐姐在柳二公子房里一家独大,极受宠爱,他得意借住柳家,平日没少跟着姐夫到处玩闹。
竟把上京都逛的差不多了,此时就无处能勾起他的玩性。
书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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