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医圣那些年》第81章


门的掌事,商楚楚。”
白念危和商楚楚都是巫族的人,这浔月上下都知道了。商若水一向知道宁澜与商楚楚交好,却不想至今还未断了联系。她看着宁澜极力克制的样子,知道此刻不是质问的时候,便连连点头:“好,好,你要我传什么?”
“告诉她,我们将会与单夜群一战,不过来不来看她自己。”
“你这是想增加几分胜算?可巫族与我们浔月一向不合,你就不怕他们反咬一口?”
宁澜摇头:“单夜群杀了白念危,楚楚并非不明是非之人。”
“那……那察陵郡主,你要如何?若单夜群所说为真,那郡主和浔月之间,你……你如何权衡?”
周身蚀骨的疼痛几乎要让宁澜喘不过气来,他却不能让自己如此垮掉,他忽然取出了几枚银针,深深扎在了自己手上,这利落的疼痛终于让自己清醒许多。
一抹苦笑浮在那惨淡的唇上,如此却依然未减宁澜半分冷静,那向来温情的桃花眼里,此间多了几分坚毅,“若水,你放心,我不会忘了自己是浔月掌门,浔月与她,都要无恙。”
浔月是他的责任,而她等同于他的生命。
第68章
几十年间,浔月与金乌教敌对良久; 前掌门白宁也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在任掌门期间确实护得了一方安宁,至少在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单夜群并未敢明目张胆行凶作恶。
只不过近几年北翟霖州的动荡; 有金乌教日益壮大的缘故; 自然也有白宁身体不济的缘故; 浔月以乐为迷阵隐匿教址; 单夜群本为浔月中人,虽不懂乐术却也勉强能以诀术隐藏自身所在,只不过诀门诀术终究出于巫族,要找到金乌教巢穴,有巫族出手,便不难。
巫族远在南召,自诡先生逝世后,商楚楚继任为巫族族长。即便与浔月相距甚远; 然这里的风吹草动; 她却时刻关注着。即便宁澜不书信与她,今日她也是要来的。
本身就是草木稀少之地; 如今经过一番厮杀,血染的热闹只是添了一份悚然。商楚楚看着金乌教的人一批批倒下,看着浔月弟子白衣上染上一道道血痕,将手里的横笛握得更紧了。
小夭看了看旁边眉头紧皱的商楚楚,话里有几分蔑蔑之意:“师姐实在过于心善; 即便浔月中人与你同门十几年,可终究也算是我们的敌人,有何可惋惜心痛?”
商楚楚声音却镇定:“不知者无罪。即便白宁和单夜群有罪,可我在浔月,看到的多数弟子皆是良善之辈。”
小夭轻哼一声,“浔月日日用冠冕堂皇的话教导那些弟子,只不过是愚从而已。倒是师姐你……”她循着商楚楚的视线望过去,挑眉一笑:“如今你的心上人成了浔月掌门,我可真害怕你会因此忘了逼浔月为巫族正名一事。”
犹如芒刺在心,商楚楚忽然觉得手中那管横笛重了许多,她将横笛别在腰间,目色坚忍而笃定:“小夭,我首先是巫族的族长,然后才是那个曾经与他相知相伴的商楚楚。即便为了他我可以豁出命,却也一定会在完成了师傅嘱托之后!”
巫族众人皆在后面站着,小夭不再揶揄商楚楚。她自小便不服师姐受师傅宠爱信任,可扪心自问,商楚楚确实比她更适合成为巫族族长。
“师姐!单夜群!”小夭看见远处的人,激动之余一把拉住了身边人的手臂,“我现在就要去找他算账!”
“慢着!”商楚楚一把拉回小夭,并回头向身后众人道:“谁也不准擅动!单夜□□诈狡猾,你们在此等候,我和小夭先出去。”
“族长……”身后众人担虑喊住她,毕竟诡先生刚逝世,现在的族长绝对不能再出事。
商楚楚面色果断而刚毅,“巫族还未正名,我还要用余生护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她看向身边小夭,“我知道你没法呆在这里,那与我一起去会会单夜群吧。”
即便金乌教用过不正之术修习,其弟子武力的增长亦比寻常人更快一些,可浔月的百年根基到底不是徒有虚名,医门不习武术,不过单凭其他三门的精锐弟子,也已经能重创金乌教众人。
本来金乌教众人已呈颓靡之势,教主的突然出现倒是叫他们看到了峰回路转的希望。只不过教主向来独来独往,可这次身边却多了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上回来过一次的察陵湄,这郡主上回还那样刚烈不屈,今日却相当乖顺地跟在单夜群后面。
两方暂停刀剑,单夜群直挺挺地站在了浔月众人的前面,面上是一副皮笑肉不笑之态。
浔月这边的弟子见着单夜群这一副轻狂的样子,恨得牙痒痒。若不是宁澜下了命令,几个冲动的弟子恨不得就要冲出去与之硬拼。
白辞手中的剑几乎就要抽出来,却被宁澜一个眼神逼退了。白林拳头紧握,却也知道单夜群并非他可以与之匹敌,若是硬拼,只能两败俱伤,甚至鱼死网破。
宁澜的视线越过单夜群,他清醒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同单夜群巧妙周旋,可在现实的剧痛之前,一切理性都显得过于渺小。
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疼痛,她在离他不过几尺的前方,对于她的思念和担忧却成了他体内影蛊最佳的食粮。就如银针同时扎进他的每一根骨头,让他面色煞白却保持着异常的清醒。
“掌门,不可再前进了!”商若水喊住了宁澜,她见他背影顿了顿,转身见到的只是如以往一般从容沉着的神色,只不过唇色却比地上的白沙还要寡淡。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出手,违令者按教规重处。”宁澜向身后众人下了命令,看着些许人的紧张神色,干脆利落道:“既为掌门,自当不负浔月。”
“宁澜!”商楚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郡主的样子应该是被单夜群施了诀术,她此刻只会听单夜群的话。”
宁澜定神看着单夜群身边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那人清秀的面颊上没有笑容,没有悲愁,只是低眉顺眼跟着单夜群。这不像察陵湄,不像从前那个明艳活泼的女子。
单夜群忽然放声大笑:“不愧是诡先生的爱徒,没错,我是对她施了咒术,不觉得这小郡主如今听话的很吗?”他递给察陵湄一把刀,向她微微使了个眼色,便见察陵湄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臂上深深割了一刀,鲜血直流,她面上却无半分波澜。
宁澜紧握双拳,他捧在手心爱护的人,如今竟叫单夜群这般糟。践?那一刀分明扎进了他的心里,裂开的口子胜过以往所有他遇到过的伤口,到底是影蛊作祟还是对她的心痛,他已经分不清也无力去区分。
“湄儿!”宁澜几步先前,察陵湄却直接拿着刀明晃晃地对着他,冷漠空洞的眼神叫他不得已止了步。
“单夜群!你言而无信!”
突然出现了一个久远未曾听到的声音,从后面到前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冰蓝色长袍的俊朗男子疾步上前,面色冷清无比。
小夭大惊,“公子,你怎么来了?”
墨夷顷竹将所有人的疑惑惊讶皆漠视掉,直直看向单夜群,有些愤恨:“你忘了吗,我说过不准伤害她!”
单夜群冷笑一声:“墨夷公子竟然会屈尊来到这种地方,划一刀而已,不算什么伤害,”他拿过察陵湄手里的刀丢在了地上,又看向那怨愤的人,“墨夷公子,只有恶人才懂恶人。放心吧,不会叫她没了性命就是,事成之后把她还给你就是。”
宁澜看着眼前二人一来一去,稍加思虑便猜得到来龙去脉,可笑他当初把察陵湄从魔窟里救出来,如今竟被这名声远扬的墨夷公子亲手再送进魔爪。他忽地发出一阵冷笑,看向墨夷顷竹的目光嫌恶至极,“墨夷顷竹,东琴掌教,万人尊崇却不想只是人面兽心。看来我最大的错,是放她去了墨夷家!”
墨夷顷竹看着宁澜,这是他怀恨多年的人,此刻他满腔的怒火却在这年轻掌门铿锵决绝的话语前无法发泄,况且他也从未承认过自己是一个良善之人。墨夷顷竹咬牙:“你最大的错,是一开始就不该去招惹她!”
宁澜再不屑看他一眼,果断看向单夜群,“你要如何,才能放她?”
“好,痛快!”单夜群张嘴一笑,拍手称快,扬了扬下巴,“两个条件。一,你给我解药;二,将你手上的掌门指环给我。”
察陵湄手臂上的口子不小,红色的鲜血一点点地流在黄白相间的沙地上,夺目而惊心。宁澜望着地上愈来愈大的赤红,目色果敢:“人心不足蛇吞象。单夜群,只怕你担不起浔月掌门的重担!”
“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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