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又懒又娇》第121章


染紫能想到的都说了,盛临煊该问的也都问了,他看着桌上的东西,“这个还给你,其他的东西便留下罢。”让李荣上来取过那块银锁还给了染紫。
他提醒道:“既然此事你已经告诉了朕,便不要再在皇贵妃面前提起了。”
“奴婢明白,定不敢让这些事烦扰娘娘。”
谁知染紫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一声通报——
“纯皇贵妃娘娘到~”
染紫一惊,立刻抬头去看皇帝。盛临煊则扶一扶额,面上露出一点无奈。他看了李荣一眼,李荣忙上前问道:“可要奴才出去拦住娘娘?”
盛临煊正想说“好”,只是动动唇,脑中忽然闪过什么,随即便道:“不必了,让她进来吧。”
故而沈珺悦一走进来,便看见染紫跪在地上,她讶异地扬眉,接着便看向上座的盛临煊,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盛临煊边朝沈珺悦招手,边对染紫说道:“你说的事情朕会查实,你先退下吧。”
染紫微微抬头朝沈珺悦看去,心中很怕自家主子误会,可是纵有心解释,这场合也不对,只能咬咬唇,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盛临煊站起身,让李荣也出去。
人都走了,门也关上了,盛临煊便走到沈珺悦面前,抬手捏一捏她的鼻子,意有所指道:“没见着什么奇怪的场景,可失望?”
沈珺悦一下便挥开了他的手,退后了几步,面上是端庄温柔的假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妾怎么听不懂?”
盛临煊却不放过他,一步步欺身向前,抬手抚上她的鬓边,手指不过轻轻掠过,便拈着两指,略带得色道:“脸上都出了汗,悦儿走得这般急?”
话说到这里,沈珺悦哪里还不知这臭男人在取笑自己,虽然她进来时所见,盛临煊与染紫之间并没有什么越矩的举动,可是他明知道自己为何匆忙而来,却还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更没有丝毫主动解释的意思,沈珺悦心中便隐隐生了气。
那笑容愈发温柔起来,声音也更加甜软:“莫非皇上是怪臣妾来得太快,扰了您的事不成?”
盛临煊眼眸微闪,反问道:“悦儿以为,朕这里有什么事?”
看他微笑着的样子,沈珺悦觉得心尖好似被针刺了一下,笑容微滞,抿抿唇道:“皇上日理万机,臣妾如何知道,只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盛临煊目光深沉,脸上笑意渐淡,只是一直一直看着她,没有再出声。
沈珺悦与他对视了片刻,便狼狈地移开了视线,不知为何鼻头泛酸,心中发苦,一口银牙暗咬,只拿目光看着室内的花瓶,也不说话。
半晌,室内才响起盛临煊的声音,悠悠地问道:“便这么不信朕?”
沈珺悦心中“咯噔”一声,莫名地有些发慌,又有些无措,她扭过头来,那双眼睛里已经有水光闪烁。
盛临煊逼近她,“嗯?”
沈珺悦后退一步,后腰抵到了桌案,男人已经贴了上来,而她退无可退,只能双手抬起放在他胸前推拒,口中嗫嚅道:“不是的。。。。。。”
第96章 保护她
盛临煊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手撑在桌上,将沈珺悦圈在方寸之间,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是什么?”
沈珺悦浑身不自觉地轻轻颤栗,那若远山青黛的柳眉一蹙,水波盈盈的美眸一眨,目光流转间似有多少情意与委屈不能尽诉,“臣妾不是不信您。。。。。。”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一开始听说染紫在这里的时候,只是疑惑而已,谁知到了这里见到人,反而莫名其妙就酸了起来。
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下便让盛临煊心软了下来,不由低低一叹,拉了她手道:“你冤枉朕,不信朕,怎么自己倒哭上了?”
哭了?沈珺悦抬眸看他,眨了眨眼,便有一颗珍珠似的泪滴从眼眶中滚落。她愣愣地摸上自己的脸,果然触到了水迹。
明明自己也没想哭的,但是不知为何心中就是觉得酸酸胀胀的,一时便控制不住情绪。
盛临煊立刻便向她投降了,实在是她咬着唇,红着眼的样子太过招人心疼,盛临煊只恨不得立时便为她拂去雾霾,只求她面上能拨云见日,重展欢颜。
“乖,不哭了。。。。。。”抬手揩去她又要滚落的一颗泪珠,盛临煊干脆将人抱进怀里轻哄,“朕没有说你的意思,怎么还哭了呢?”
沈珺悦埋头在他怀里,听着他温柔的声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结结巴巴道:“臣妾、臣妾也没想哭,就是、就是不知为何,这眼泪自己要出来的。。。。。。”
“呵——”盛临煊失笑,只觉得她又娇气又可爱,一手抬起她的脸,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眸,“快别哭了,哭得朕的心都化了。”
沈珺悦脸上透出一抹粉来,白玉似的耳朵也变得红艳艳地,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热。
她吸吸鼻子,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便愈发脸红,对自己方才矫情的样子有些不可思议。
只是脸已经丢了,想想导致她如此的原因,便牵着他衣角轻扯了扯,问道:“染紫她。。。。。。您就别让臣妾猜了吧?”
“唉~”盛临煊叹了一声,抚着她的脸颊道:“不告诉你,并不是要隐瞒你什么,只是朕有私心,希望你所见皆是欢喜之事,不愿意坏了你的心情。”
沈珺悦瞪圆了刚刚被泪水冲洗过的眼睛,紧张道:“是。。。。。。是出了什么事了么?”
“别担心,”盛临煊抚着她的背,“并没有什么事情,你的丫头对你忠心,朕更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
任何人妄想动她,最好都先掂量掂量!
听到这里,沈珺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概就是有人想通过染紫那边下手害她,但是那丫头转头就来找了成徽帝坦白。
如此,倒也不枉她待她们的这一份心。
看看面前男人对她毫不保留的关心与爱护,她方才却还不懂事地闹别扭,沈珺悦觉得十分汗颜。又把头窝回他肩侧,呢喃道:“皇上待臣妾真好。。。。。。”
盛临煊拥着怀中人剖白道:“春蒐第一日围场便出了问题,已经有些令人心烦,要是再有别的事情,那便太过败兴了。朕实不乐意此事坏了你出来玩的兴致,朕的悦儿,合该无忧无虑。”
别的,一切都有朕。

因盛临煊这边还有事,两人温存了片刻,沈珺悦便先行离开。
她出了成徽帝的书房,便见染紫等在外面,面上有些焦急与忐忑,倒也没有过分的恐惧与害怕。
而跟随沈珺悦过来的玉环玉璧二人则站在另一边,两人神色都有些纠结。几人见着她出来,立刻眼前一亮,尤其是染紫,迎上来便要说话。
沈珺悦则在她开口前先将手递给她,柔声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先走吧。”
染紫似是颇为诧异,但也很快就回过神来,忙低声应“是”,便扶上沈珺悦的手。
而玉环与玉璧两个则还愣着在原地不动。沈珺悦便轻笑一声,侧过脸来朝玉环玉璧道:“发什么呆,快跟上呀~”然后便慢步走了。
玉环、玉璧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赶紧跟上沈珺悦已经走出廊檐的身影。
只不过在沈珺悦走后不久,天慧却与飞鹰一同出现在书房中。
盛临煊凉凉地瞥了她一眼,天慧立刻跪下请罪道:“属下没有立时禀报,请主子责罚!”
“哼,”盛临煊冷哼一声,背靠在椅子上,半晌不说话,直看得天慧后背发汗,才冷声道:“朕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从染紫说完事之后,盛临煊便觉得有些不对。只是沈珺悦来得太快,他急于安抚,便也还没来得及召见天慧。
不过耽搁了一会,天慧却已经自行过来了,此事要说她不知道,便是笑话了。盛临煊也不可能被人就此糊弄过去。
天慧绷紧了抱拳的手,抬头承认道:“属下确实知情,之所以没有禀告主子,是想看看染紫会怎么做。。。。。。不管她最终如何,属下也已打定主意,今晚便会将此间事禀报给您。”
她目光微微上移,见主子面色仍是冷凝,也只得硬着头皮将自己这两日的行动仔细道来。
原来昨日天慧在围场时就发现了染紫被人撞到之后的异状,她当时不动声色,实则后来便一直暗中盯着染紫。
及至晚宴之前,染紫借口有些头晕推托了随侍沈珺悦,天慧也一直看在眼里。但是她没有多言,反而是随着沈珺悦去了太后宫中,又寻机传话给飞鹰,说她有别的事情要办。
像春蒐这样的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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