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将军美人劫》第73章


关城门,等待皇上处置。
被人所害?木槿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会,他的云若是那样聪敏的一个人,身边又有无影这样的侍卫,“皇上?”王总管见木槿不大对劲,便试探地叫了一句。
“滚,给朕滚。”木槿头也不抬的说了这两句,王宫弄个见木槿像是真的生气了,便连忙退了出去,木槿不相信云若的事,收拾下情绪,准备亲自去凤凰城看看。
“见过皇上。”大殿里突然窜出一个人,若是平时木槿早就察觉了,只是此时,木槿满心都记挂着云若,自是无空去思看周围。
“你是?你是若身边的人,快点说,若她怎么了,这不是真的,对吧?”木槿什么都不顾了,只想快点要出个结果。
“皇上,这是郡主交给你的信,君主要说的话,都在信里。”佩剑把信拿出来,呈给木槿。
“我不要看什么信,若儿到底怎么样了?”木槿喊得极大声,诺大的宫殿里,响彻着这个声音。
“皇上还是看信吧,这是郡主走之前让属下交给您的。”佩剑也不忍打击这个看是哪个去有些疯狂的帝王。
“什么走?她没有!”木槿一把夺过信来,快速的撕扯,把信拽了出来,眼泪随着第一行字的看入而流出,木槿,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远走了,不要去追究些什么,这是我自愿的,当初我走,一切都是为了今日的离别做准备,我不在你身边,我的离去,才不会给你最大的伤悲。
其实世上的事情,我们都琢磨不明白,耽误了许多,后悔了许多,记得小时候,先皇宠爱婉皇贵妃到了极致,那次我看见先皇的御书房里有着另一个人的画像,像极了你母妃,只是眉宇间有些许不同,我问过先皇,他只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时起我便知道,虽然人的七情六欲是那么的充沛,一个人的一生可以爱上好多人,可是真的能聚集起你的所有感情的只有一个人,你可能会对不起她,但是她依旧会是你最深的那个人。
我亦如此,我们之间的开始结束,都带有太浓重皇权斗争,我累了,你也累了,木槿,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就要负起责任,三月了,就快到了秀女之日,即使面对后宫中不爱的女人,你也依旧可以的,因为我还在,在你的心里,不要去看我了,我会让瑾瑜把我放在小舟上,顺流而下,随意的漂泊,任游天地江山。
你要知道,天下真的会太平很久,因为我走了,那些找事的人会因为我的离去而消散的,他们恨的是我,你要好好的,因为我会看着你,不管在哪里,都会看着你,来世再见,我希望下一世,我们都是普通人。
云若木槿看着这信,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字爱上云若以来,他学会了哭泣,哭过无数次,而这次却是痛彻心扉,他真的走了,不带有一丝留恋的走了,不见青山长相守,但留此心照沟渠,如此的洒脱,却放置他一个人,天下此时一点意义也没有。
木槿好狠,好恨自己,为何要这样在意所谓的江山,云若才是他的天下,现在他的天下轰塌了,他好像也失去了意义。
“何时她要顺水离开。”木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毫无血色的问了一句。
“前日。”佩剑回答道,京城离凤凰城要十日才能来回,他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也是用了五日,木槿这般,怕是想去见郡主最后一面,但是已然顺水飘走了两日,是怎样也赶不到的。
前日,木槿在心念叨这个日子,他知道,凤凰城只有一条蜜昵江,顺流而下,直通西域,此时怕是早就走向西域了,可他想要见云若最后一面,哪怕只是一下,迅速的起身,木槿什么也顾不了了,就想冲出去,驾马狂奔。
“皇上,郡主是为了你的江山而去冒险的,是为了让你有个稳固的地位才甘愿被人所杀,皇上这般放置江山于不顾,郡主怎么走得安心?”佩剑见不得云若的心血白费掉,就这么质问木槿。
“是,你说的对。”木槿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这个金銮宝座,这好似云若背弃了兄长为他换来的,转眼间就能平息的天下,是云若牺牲性命为他的来的,他走了,是会看云若最后一面,却是送掉了云若拼命换来的江山,那云若岂不是白白为他所死了?
“你走吧。”木槿又重新坐回地上,头也不抬地看着地面,好像能通过倒影看到云若的影子一般,你走了,只剩我一个行尸走肉的活着,连最后一面都不像我去见你吗?顺水而安,真是好的选择,云若愿你安好,下一世,我愿陪在你左右,直至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永不言悔。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三十二章 伊人归去
凤凰城里,云若的礼葬正在进行着,瑾瑜按照云若的连夜和无影造了一艘小木筏,木筏上撒着朵朵鲜花,瑾瑜坐在木筏上,无影小心的把云若放在上面,给她盖上一层又一层的花瓣。
水流不是很湍急,但是到了下流却是凶险的很,瑾瑜说要护送云若一路平安的离去,无影也争着加入这个队伍,尽管他此时哭得如同泪人一般,几天未进水米,力气也使不足,可是执着的要跟着云若。
瑾瑜没有办法,只得应承下来,叫了紫儿和费习,干脆一起护送,然后他们几个再去大理,完成云若的心愿。
天很蓝,很静,凤凰城的人们不敢来看,只有他们几个人,瑾瑜在云若的小木筏上慢慢的划着水,另外三个人则是挤在一艘小船上,无影眼睛痴痴地,布满了血丝,眼睛红得吓人,眼泪已然是流不出来了,只是静静的看这云若,怕是错过了她的点滴。
瑾瑜的表情让人猜不透,看似哀伤,却怎么也是透着股淡然,怎么也想不透他的想法,待云若的木筏远去,一旁的深林里窜出一个人影,默默地冲着远方挥手,“云瑶,一切都结束了,我不会再给他添什么乱子了,你真的爱他,愿意用死让我愧疚一世来换得他的江山安逸。”子爵地声音很小,他自云若死后就没睡过一天的安稳觉,彻夜的失眠,闭上眼全是他们的记忆,这才领悟过来,对手,不是一定要除去的,有了对手,生活才有了意思。
可是一切为时已晚,自觉只得把悲伤和失落咽下去,以后的日子里,会很难受的吧,少了个敌人,日子会很无聊吧,看来是该换个事情了,不然去教书吧,反正他喜欢小孩子,不过自己养个,就太麻烦了。
子爵收起最后的情绪,转身离去,云瑶,我和你十年之约,若是天下在木槿的手里能成为太平盛世,我定出山,助木槿一臂之力,视他为最后效忠的人,这是你最愿看到的吧。
江上的水流不是那么的急,瑾瑜把手停下来,轻轻抚抚云若的额头,似是在做最后的告别,却又似是在说些什么,渐渐地,水越行越急,就连小船都有些行进困难,更不用说木筏跌跌撞撞的,可是瑾瑜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划水的力道大了些,小心地扶着云若,不让她掉下去。
“瑾瑜,这样不行,就快到下流了,那是西域人的地界,我们进去不得,还是把郡主放到船上来吧。”费习看着木筏实在承受不起,不禁喊道。
“不行,云若说过要在木筏上,顺水而下,不论是哪里,我们都要去。”瑾瑜的回答很是肯定,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西域。
费习不再说什么了,在他看来无影和瑾瑜已经疯了,一个把自己车模的不成人样,一个把别人折磨的不成人样,云若的离去,大家都不会好受,可是何必如此,彼此都不成人样。
而在皇宫里,木槿好似疯了一般,真的是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发疯似的处理奏章,一天一天的,不知疲惫,他认真处理一切,因为云若的话,因为他要陪云若去完成承诺,哪怕云若已经不在身边。
选秀已经被提上了日程,他的同意选秀让诸位大臣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不一定能选出皇后,但毕竟是后宫不再空虚,皇储有望。
木槿则是彻夜的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就会梦到云若,梦到她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和她的点点滴滴,可是就是在要碰触到她的那一瞬间,就会被现实打回原形。
她走了,走的彻底,让木槿连最后的念想都留不住,曾以为与一天他们会海阔天空,相守白头,即使之前再多的误会,深爱也能化解,可是,还来不及解释,还来不及把对她的伤害弥补,可是一切都是徒劳,都消失了,留给木槿的是孤独,就算日后后宫中充盈着形形色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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