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撩人_槿岱》第157章


没有,只能任他揽在怀里。
“你今天倒是主动。”沈沧钰微喘着,去亲她汗湿的鬓角,手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按着。
酸得难受的腰缓解一些,可挽夏仍不想说话,实在太累了……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她才想着,便又感觉到腰间的手已顺着山峦再攀到顶峰,她紧张的睁开眼,还处于浪尖上未平息的身子轻轻发颤。
“不…不要了……”她眸中雾气萦绕,可怜兮兮的往后缩。
沈沧钰低头看她,盯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双唇,因她哀求而更加湿漉漉地双眸,还有那被滋润后潮红未褪的脸颊。每一样落在他眼中,都是无声的媚,就像把钩子一样,直钩着他的心,为她悸动动。
他想再去含住那饱满的红唇,挽夏察觉他的意图,忙得往后退,慌乱间倒是叫她远离了他一些。也不管丢脸不丢脸,裹着被子就往床里滚。
只可惜,她才动了动就被人拉住了脚踝,然后一把被人抱了腿,再度压在那滚烫的身子与被褥之间。挽夏连哀呼都来不及从口上溢出,让人又要拆骨入腹一般,狠狠抱着腿折腾一番。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也完全没有印象,一睁眼,已是第二日临近午时。
挽夏茫然的睁眼好大会,昨夜他的疯狂才慢慢浮现在脑海中,让她忍不住心就抖好几抖。
他失控起来也太可怕了,这也让她明白,平时他与她温存是如何克制着。她昨日好像就将一头许久未猎食的狼给放出了来。
而且到最后,她也没有用上她娘亲说的办法。
她连意识都不清楚了,哪里还知道垫高腰!!
全身酸疼的挽夏躺在床上,欲哭无泪,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苦。
上朝后在御书房忙碌的沈沧钰却截然相反,精气神十足听着从北边传来的消息。
“……东真因上回失利,也加速了他们内部自己的争斗,支持与鞑国联军的将领,死的死伤的伤,还被东真君主降了罪。如今他们朝中只要提起大宁卫与辽宁军都要抖三抖。”
这是必然的结果。
沈沧钰闻言面上倒没有多少喜色,他在心里盘算着该不该再突击一回,直接将东真吞下。
思索了半会,他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那边的皇城建造进展如何。”
来人便回道:“按着您的吩咐,将匠人都分作三轮,已日夜赶工。若是不出意外,年底主体便都出来。”
“先将各部衙门建起来,内宫只须主要三宫建成,这个要求年底可否完工。”
那人沉吟,算了算时间才点头:“可以。”
沈沧钰亦点头,如若能早些迁都到北平,倒是不必急在此时进军东真。还是等所有兵力北移,才比较稳妥。
能确定提前迁都,沈沧钰便叫人传了左右两相及岳父进宫,与他们说了迁都之事。
三人没想到他如此急迫,按着他的想法,预估准备各项事宜,倒不是不能办。就是太过紧张。
“如若要在年底迁都到北平,众大臣们的家眷迁移亦是问题。”
“大臣都跟着朕先行,等一切就绪了,再派军队将家眷统一迁移。”
这是势在必行。
冯相皱了皱眉,疑问道:“皇上为何如些急迫,可待大臣府邸都置办妥当,再实行迁都亦可。”
“东真已经开始内乱,这动荡的时期多则一年,短则半年。”沈沧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凌昊身经百战,对政局敏感不说,更有敏锐的战争嗅觉。
沈沧钰只是简单一句,已让他明白女婿为何这般急迫,女婿想要直接攻破东真。一国内乱,至好的时机,错过了,再去面对集结起来的敌人,那便要费一般功夫了。
可此事,如今大宁辽宁的军力,应当也可以胜任的。
凌昊疑惑间,眉头也拧紧,漆黑的眸子落在内敛的年轻帝王身上。
冯相与邵相经此一题也明白帝王用心,也一样想到了与凌昊疑惑的相同问题。
若要出战东真,眼下也是可以的。
三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都无法完全摸清沈沧钰的心思,沈沧钰心中有着计较,却未准备现在就说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稍后就到帐,请小天使们自行查收~
☆、第112章 2。1。1
沈沧钰批完要紧的奏折,外边已夕阳西落,大地被一片暖橘色笼罩着。
他踏着霞辉回到香泉宫,才走至宫门便见伍萧从正殿退出,心头莫名不安,便走快了几步。
伍萧见年轻的帝王迎面走来,天地间最后的亮光都在他身后,帝王之威凛然,叫人望而生畏。伍萧忙低了头,亦快步迎上前向他行礼:“见过皇上,娘娘召了草民来验药,是草民配给您养旧伤用的。”
沈沧钰眉心一跳,拢了拢衣袖,果然摸到随身携带的小玉瓶不见了。
他眸光微沉,心惊自己的不小心,“劳烦伍先生走这一趟了。”
伍萧道不敢,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相劝之意,旋即行礼告退。
沈沧钰进到寝殿时,他遗落的小玉瓶正被挽夏拿着把玩。
雪白无暇的指尖轻捏着,来回摩挲,将那玉色都压了下去。
“身上可还酸疼?”他走到她身后,弯腰在她耳后说话。
挽夏被吓一跳,回头一瞧,屋里伺候的宫人不知什么时候无声退下了。香泉宫伺候的,都知道这年轻的帝王喜欢安静,喜欢与皇后独处,久而久之,连他回宫大家都不唱到了。
“吓着我了。”
少女拿眼睨她,剪水秋瞳,潋滟生辉。
沈沧钰在她眼有落下一吻,“是你想什么想得太入神。”
挽夏将手中玉瓶递给他:“怎么不知道你在服药,是先前在大宁落下的伤吗?内伤?”他身上一点也不像有伤的样,除了内伤,她也想不到别处。
“嗯,慢慢调理便好了,不用担心。”他神色平静将玉瓶收到衣袖里。
挽夏却还是心疼的,“不是叫我发现这瓶子,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说了,以后有事不许瞒我。”
沈沧钰静静凝视她,点了点头,挽夏不放心又道:“若是再叫我知道有别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沈沧钰看她认真的神色,心咯噔一下,从背后抱住她坐下,将她置于腿上。
“看着办是怎么个说法。”他伸手捻了捻她耳间的南珠耳坠。
热热的气息直往耳洞里钻,挽夏痒痒地想发笑,回头嗔他一眼,要他别闹。
“您现在是皇上了,我可拿您不怎么样,顶多也就只能找我爹爹娘亲诉诉苦了。”她说着还无奈似的叹气。
沈沧钰却是听得头皮发麻。
打他骂他还好说,可是找凌家人……一想到难缠的岳父,沈沧钰心中盘算得再小心些才是,伍萧那也得再提醒一句,可万不能叫她知道一点。
沈沧钰思索着,挽夏已丢开这问题,跟他说今儿让御膳房做了什么菜色,拉着他去更衣。被在屏风后又小小占了番便宜,挽夏红着脸出来时,配殿已摆好饭,沈沧钰将人直接抱坐着,比以往都殷勤的喂她用饭。挽夏有些莫名他带着明显讨好的举动。
她怎么觉得自家的夫君看他时,总透着股心虚?
***
进了八月,应天府闷热的天气缓解,秋意染满了整个皇城,入眼全是一片绚目的金黄。
“给两位相爷,还有几位国公侯爷府邸都送些去,冯相那缝喜事,数量比别处多一倍吧。”挽夏吩咐着内务府总管,将进贡的一批秋菊分了下去。
内务府总管弯着腰应是,转珠子转了转,问起另一事来:“娘娘,冯大人喜事将近,礼单可确了?”
挽夏闻言抿唇,淡淡地神色便显出威严来。
内务府总管见此心怦怦地跳,不知自己是哪儿说错了话,叫皇后不喜。
冯大人不是与皇后娘娘自小长大的兄长吗?
挽夏沉默半会,神色再度恢复平静,只是声音有些冷:“此事本宫自有安排,不必过内务府了。”
啊?
内务府总管有些发傻,凡是赏赐下去的东西都会登记造册的,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可他已经不敢再多问,也不管合不合规矩,这皇宫,明面上是皇上最大,可谁人不知皇上什么都听着皇后的。
他识趣的告退,并记住以后别在再提冯大人的事。
待人走了,挽夏才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梨香见此自发上前先帮她将凤冠摘了。挽夏跟着也放松下来。
每回见人都得一身隆重,她到现在也没有习惯,皇后这身行头比当王妃时累赘多了。
“娘娘可要歇会,这忙一早上了。”
一年中秋又临近,虽给各府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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