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农家女》第144章


最终带着刑部的人,张六顺无功而返了,云夫人用冷冷的眼神紧盯着云之长。
“不要告诉我,那件事情真是你干的!”
云之长对着自己高贵冷艳的表情,气势都弱了一半,闻言弱弱地说:“儿子哪会干那种事,那宅子是借给别人玩的,谁知道他们会玩出人命,儿子怕不吉利才想卖了那宅子,新主竟然这么事多!”
“呵!”云夫人一声冷呵,吓得云之长和柳木樨都是一抖,云之长更是不知道又那句话说的他母亲大人不开心了。
“说的倒是好听,借给别人玩,跟着这样一群人整天在一起玩!能学什么好!你看看张六顺,刚过而立之年就是刑部侍郎,女皇眼中的红人,世家子弟的典范!你呢?整天吃喝玩乐,你有没有点别的事干?”
云之长有些烦躁。“怎么又把我跟他比?”从小比到大,把两人关系都比远了,还没够?
云夫人长叹一口气,造孽啊!“你的宅子都借给过谁,写份名单给六顺送去。”
“娘!你说什么呢!儿子怎么能干这么不义气的事情!”
云夫人气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多年来的良好教养在一刻差点崩塌。“小时候学习就让你少看那些话本子,你不听,现在养成这个毛病!什么真爱,你媳妇还在外面住着呢!也就是唐甄章跟你蛇鼠一窝,竟然也能受得了自己姐姐被这般侮辱!什么义气!竟学一些江湖草莽,瞎讲义气,半点本事也无。”
柳木樨在一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被云夫人这话刺得耳朵生疼,云之长有些受不了母亲的指责,大声道:“我写,我写行了吧!”
云夫人一看云之长那吊儿郎当的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云之长既然答应写了,想必也不会反悔,云夫人已经放任儿子这么多年了,说两口气出出气就得了,已经不指望云之长能在做出什么出息的事情来了,当即冷着一张脸就走了。
张六顺正好派人去查有多少人去过宅子的时候,云家送信到了,看着信的内容,张六顺久久开不了口,即使张家脱离了世家的大队伍,他小姨终究是疼他的。也不怪乎他娘亲生前与他小姨关系那么好。
但是感伤完,张六顺发现更头疼了,云之长是云家嫡子,交往的不是世家就是勋贵,那宅子的人个个背后都有身家,想挨个去审,挨个去冒犯,别说他是张家的人,女皇亲儿子都不够看的。
“师父啊,你二弟不是都能派人杀你。你不会也派人去暗访!”陆小辞自认为很聪明地给出了建议,结果被张六顺照后脑勺就拍了一下。
“你以为是个公子哥手里就有暗卫吗?你师父我一天天除了治病救人就是画画读书外带着你这么一个拖油瓶,哪有功夫去调教暗卫。”
“那不行啊!师父这样你不就打不过张六茅了!师祖一死的话我俩就被张六茅赶出来了!”(师祖特指张父)
张六顺被陆小辞这话气笑了,看着那脸上就差写着要不我们跑吧的陆小辞,怎么看怎么萌,忍不住将陆小辞的脸扳过来亲了又亲道:“要是有暗卫就那么厉害,世家就不可能蹦跶的这么欢了。女皇的金乌可是这天朝最优秀的暗卫。照你这么说把世家的人都砍死不就得了。”
说完,就见陆小辞点点头,还一副这样不行吗的样子,张六顺捂脸,这绝对不是我教育出来的孩子,这绝对不是那个闻名天下的神童。
“百年世家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照你说的,全砍了,国家至少瘫痪一半,天朝正式开朝才多长时间,始祖、太宗两朝常年征战才平定南北大乱。如今才建朝不过半百,如果内部大动干戈,就是给那些叛党机会。所以女皇才会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一点点来。”
陆小辞有些茫然地点点头,抬头用水汪汪地眼睛看着她亲亲师父。“师父,我是不是不适合当官啊!有些事情分析得好,可是有些事情就很笨。”
张六顺叹了口气,捂住陆小辞那水漾的眼睛,还没及笄呢,怕自己控制不住。淡淡道:“你还小呢,慢慢学,你师父我还得受你师祖天天训斥。”想着张父已经鬓白的青丝和褶皱的眼角,张六顺什么调情的心情都没有了。
张父毕竟年纪大了,留恋家族亲情,悔恨当年没护好发妻和嫡子。如今就想着补偿,其实他带着张家投奔女皇不就是想保全张家吗?女皇接手了先帝所有的势力,在先帝后期的时候就能稳稳把住朝政,如今更是一年到头也不生两场病身体倍棒。
女皇一心想要铲除世家,世家瓦解只差时间,只是大多数人都看不清,不想相信属于自己的朝代已经过去了而已。科举制度是个壮举,是一个时代进步的标志,他张家想要名垂青史,在史书上添上一笔,理应大力支持科举。
想必张六茅就是跟他想得差不多,所以张家才会那么顺利的无条件支持他吧,张父真的是压不住了,他在不立起来,就会被张六茅压死了!
想到这,张六顺眼神一眯,看着上面的名单,做了个决定。
第一百九十三章:新宅子少女案(五)
步微尘本就是圆滑的人,上能讨好高堂上司,下能笼络家中下人,就算是韩楚楚偶尔闹腾闹腾,也是顺顺毛就能哄好的。张父整天就盼望着张六顺能如步微尘一般,处事圆滑,别那么耿直,还瞅这个不顺眼,瞅那个不顺眼的。
结果张六顺突然变得如步微尘一般的时候,第一个不淡定的就是张父。
“六顺啊!”
张六顺微笑着抬头,语气温和。“爹,有什么事吗?”
有事,有大事!现在坐在这的是个什么人!快把他高贵冷艳的儿子还来!“你最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这话能直接说吗?张父有些纠结。
张六顺一副很耐心听的样子,等了半天张父没说出什么,出乎意料地他也没什么烦躁之感,只是淡淡的笑着。步微尘的笑因为他本身长得美,笑起来犹如繁花绽放。张六顺则是带着药草香,如涓涓细流浸到人心中的微笑,张父彻底惊悚了。
“这个,这个也没什么事情,突然想起了大理寺还有事情为父先回去了。”
就这样,啥也没问出来,张父落败而归。于是张父想了个好办法,那就是,找陆小辞。
“你整日和你师父在一起,可发现你师父最近有些怪?”
只是陆小辞从小到大都是被张六顺这么温柔地待大的,根本感觉不出来,还一脸茫然地问张父。“怎么了?师父挺正常的啊!”
张父下一句话例如性格方面还没说,被陆小辞这一个问题给憋回去了。看了看这孩子很实诚的表情,张父默了。
“没事,也许是我多想了。”
就当是多想了吧,不止张父,最近所有人都是如此想的,张六顺突然就变性了。以前那清高模样没有了,现在天天下了衙就跟人出去玩,仗着有步微尘这样的发小,张六顺哄人的本事也是一愣一愣的。没过多久,京城这贵族圈子好玩的那几个,张六顺都搭上手了。只有云之长看着张六顺搭手的暗暗心惊,无一不是名单上的!都是他好友!
花满楼中,唐甄章怀抱着一丰腴的少女,对着张六顺道:“不知张少爷可还记得当年的凤女啊!稳坐十年花魁宝座,今年才从良。”
张六顺笑了笑,对唐甄章的态度完全不同以往。往常的高贵冷艳好似就是唐甄章的一场梦一般,面前的人,眉清目秀,看起来丝毫不具备攻击力。
“唐兄说的人,六顺倒是还有个浅薄的印象。江畔一舞动倾城,江才儿郎暗曲情。(纯属作者绞尽脑汁的诗句,凑合看,凑合看。)当年多少临都城公子哥都是有所印象的。”
这话说的,就是在和凤女撇开关系,怕他心有不渝,张六顺这低姿态真是让他不知该怎么下手才好,论地位,他是张家嫡长子,他不能当众给他难看,论才华,张六顺是年少榜眼,如今朝堂的人没几个人能比得上。
这样一个人,开始走低调路线了,还真的是跟谁都能交好。不过,这且先不提,唐甄章最惊讶的是张六顺竟然喜欢一起玩!
“看不出来啊!张兄喜欢这一套。”
张六顺心里想骂娘,但还是笑着道:“以前压抑的太过,如今就喜欢玩这一套。”
唐甄章笑了笑,都是男人,这一套都懂,也不忌讳,当即脱了个完全,露出保养得体的全身。张六顺嘴角微微抽搐,但还是一脸感兴趣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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