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嗝屁了没》第28章


齐岸青应:“知道了。”
正堂,宰相正在给一个白胡子老头敬茶,嘘寒问暖,笑意相迎,简直不像朝堂上那个绷着一张厌世脸的铁面宰相。
齐宰相又换了一种花茶,堆起笑脸递上去:“爹,您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您看,这满屋子小崽子,都在想您呢。三个孙子在您膝下承欢,多好啊。”
金如意端起茶碗,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皱着鼻子递过去。齐宰相连忙又从身后换一盏其他的茶递上去。
老人终于绽开笑颜,开心的喝了下去。
齐丞相趁机道:“爹,您看如何。”
金如意又小口品了口清香的茶水,道:“何事如何。”
“留下来啊。”
金如意将茶水一口饮尽,茶杯往桌子上一拍:“休想让老子跟着你吃糠咽菜。”
金如意本命齐如意,做了一辈子江湖游医,小负盛名,后来儿子长大了,非要入朝为官,他才陪着儿子来京城科考。只是儿子过于争气,竟然三朝及第,一举拿下了状元,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要坚守朝堂造福苍生。金如意本是没什么意见的,行医救世,本也差不多是在造福苍生。让他气极的就是,他儿子不仅没落到钱,还把他攒的家业给搭进去了。
这金如意怎么可能依?那是老子给你攒的家业,给你娶妻生子,好让老子抱孙子的,你都丢给黎民百姓,至少给自己留点养家糊口吧的。可是不仅一家人跟着他吃糠咽菜,一贫如洗,他这个老人家一口肉都吃不到。这儿子如此败家,真真是不要也罢。
金如意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还改了名字,为金如意,号称金手圣医,出手即千金。多年以来,除了每年寄回来几封书信,十几箱金子,人却再不见踪迹。
这还是老父亲将近二十年第一次回来,齐丞相可谓是高兴坏了,三个儿子都要叫回来,多让老人家稀罕稀罕。
齐丞相尴尬的摸摸鼻子:“爹,儿子现在已经不会让您吃糠咽菜了,一顿一碗肉还是可以的。”
金如意一听,更气了。“老子每年给你运回来至少十几箱金子,你他娘的还过得这么穷,丢人不。”
齐岸青进来便在门口接住了一个屋子里飞出来的茶杯。他面不改色的将茶杯递回去:“父亲。”
看到老人,他又行了一个大礼,端正的磕了三个响头,道:“爷爷。”
齐丞相看着自己儿子聪慧的认出自己从未谋面的爷爷,欣慰的笑开。
金如意也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孙子,道:“就你了。”
齐岸青疑惑:“什么?”
金如意却跳过齐岸青,一本正经的跟齐丞相宣告:“老子给自己孙子找了个媳妇,成交不。”
齐丞相看了一眼最像自己的小儿子,咬咬牙忍痛道:“成交!”反正自己爹总不会坑了孙子。
他又接着问:“那您以后……”
金如意挥挥手,自己走向后院:“不走了不走了。人老了,落叶该归根了。”
被茫然定了终身大事的齐岸青不依了,“爹,您不是昨日才同意了儿子的婚事自主。”
齐丞相也一拍桌子,气势挺足,话却打了个弯,“你自己跟你爷爷商量去。”
说完,齐丞相便从后面溜了。儿子你别怪爹把你卖了啊,爹上面还有个爹呢。
丞相府在闹冷战,将军府却热火朝天。
一直是婚事老大难的白大哥,羞答答的当众宣布:“我有心上人了。”
一番盘问之下。
“家甚名谁。”不知。
“何门何户。”不知。
“何时成亲。”不知。
一问三不知,只会自己躲到书房抱着书傻乐。
一群人正热火朝天的探讨,如何将大哥嫁出去呢,门口小厮传来话:“小姐,门口有人送来一只兔子,说是您的。”
“兔子?”白月浅疑惑的片刻,一只雪白的兔子被一个豪华的笼子装着,送到了她的面前。
来人是一个女子,一身粉嫩穿在身上都盖不住她的清冷,她淡淡的开口:“夫人,公子吩咐送到您手上。”
小厮正吵嚷着:“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规矩,怎能不经通传就闯了进来呢。”
话音未落,女子已经转身大步离开。
白大却从屋里追了出去:“姑娘留步。”
白月浅挠头:见月就是大哥口中的如高山雪莲一样清雅秀丽的女子?确定这是高山雪莲,而不是雪莲上的冰渣子?
白大哥热情似火,只是见月头都没回的就走了,看起来根本不认识大哥的样子。
白二问:“什么情况?小妹,这人你认识吗?”
白月浅点头又摇头。见月她自然是认识的,可是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啊。
她将这个夸张的金子镶的笼子放在地上,把上面的红绸摘掉,打开笼子,雪兔撒腿就跑,白月浅只好紧追而去。留下白二白三两人看了看大哥,又对着地上的金笼子面面相觑。
这都是什么情况。大哥私定终身,小妹也有了神秘的追求者。就剩他俩单着了呗。
白月浅追着雪兔一路到自家偏门,发现自己家门大敞,守门的小厮靠着墙头不省人事。她第一反应,家里进贼了,开口就要大喊。
闻铮一个闪身到她身后,索性堵住了她娇嫩欲滴的小嘴。软糯的,清清甜甜的,比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糖果都要可口,不直觉就上了瘾。
白月浅突然被亲,瞪大了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更是挣扎的厉害,只是根本无法挣脱闻铮的禁锢。
她不禁纳闷:这小白脸的力气怎生的如此之大。
手渐渐下滑到他的胸膛,他的肌肉分明有力,健壮的像一堵墙。看起来瘦弱的身板,还挺有料的。
闻铮本想浅尝辄止以解思念的,可是小姑娘无意间的煽风点火让他欲罢不能,一瞬间烈火焚身,将人更是牢牢锢在怀里,香香软软的,让他爱不释手。
一直到小姑娘气的狠踩他双脚,他才痛的松手。
白月浅推开他,抱着兔子就要走,闻铮飞身拦住:“我想死你了。”
男人说着肉麻的情话,脸上却面无表情,唯有耳朵尖偷偷染上绯红还有砰砰砰打鼓的心跳在无声出卖他。
他说完,白月浅又更气的推开了他,还狠狠地蹲了他一脚,“你哪里是想我了,我看你是想我死了。”
狗直男亲人不带喘口气的,要不是她急的跺了她好几脚,怕她都要被憋死了。
“我没有。”他争辩,只是小姑娘已经又羞又怒的抱着兔子跑远了。
闻铮站在原地半天,认真的思考:女孩子喜欢听甜甜的情况,喜欢听男人表达对他们的思念,说不要就是要,说要还是要,一定要霸道,绝对的宣布主权,才会让她们有安全感。
寒昼说的,他都做到了啊,为啥还是被凶了。(铮式沉默委屈)
小厮摸着发痛的后脖颈幽幽醒来,看到府门大敞,还有一个陌生人正幽幽站在家门口,刚想大声呼喊,又被暗处的寒昼一块石头砸晕倒地。
闻铮哀怨的看了眼白将军府内,冷冷道:“走吧。”
可能自己媳妇不喜欢霸道路线,他试试自己能不能温柔点。
第29章 报应
自从偷亲以后,闻铮一句话都没拖人捎过来,白月浅觉得他真的坏透了,撩完就跑,一点都不负责。在她终于掰完第二十一朵梅花的时候,雪梅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小姐,梅花都秃了。”
白月浅晃神过来,低头一看,方才叫雪梅去采来的一株梅花,已经变成了一根光秃秃的枝杈,脚底下都是梅花花瓣。
对了,她明明是算着,如果花瓣是单的,她就去登门兴师问罪;如果花瓣是双的,她就再也不要理那个坏人。可是……花瓣落了一地,她却没数清是单是双啊。
白月浅沮丧的趴在窗前,看着外面雪花飘飘。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腊月中下旬才纷纷而来,却是下的极大。昨夜落了一夜,今晨便已经厚厚的一层,银装素裹的世界里,红梅分外妖娆。
一团白球球就在雪被上跳来跳去,跳了半天,突然开始撞门,雪梅前去开门,雪兔跳进来,带进来一阵风雪,寒气袭人。她赶忙将门关上,抱着雪兔给它擦拭干净,才送到白月浅的怀里。
这几日雪兔对白月浅亲热了些,以前不让碰,现在抱着撸几把毛,顺便暖暖手还是可以的。
“小兔子,你说你主人是不是有病啊。忽冷忽热的,他到底什么心思。”
说着,她又抱着雪兔,将雪兔脑袋顶在自己脑袋上,软软暖暖的相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闻铮那个坏蛋就是个有病的。”
自言自语的间隙,有小厮传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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