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倾世弃妇》第142章


杀手,开始出任遮月宫布置的杀人任务。只许成功,若是失败,只有死路一条。遮月宫不许叛逃,敢逃的,只会被施以最惨的死法,戳骨扬灰。而我,最终成了遮月宫最强的一个。杀了宫主玄魂,取而代之。”
她听得掉眼泪,“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下,难怪你性格大变。”
“别哭。我已经习惯了,现在不是很好么。”他怜悯地拭去她颊上的泪,“本来我自己也以为是变了性情,但是十七年下来,我已经习惯了在黑暗的地狱里生存,杀人如麻,冷血无情。或许,这样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她除了抱着他,给予他无言的支持,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就像一道阳光照进了我暗无天日的心里。”他低首凝视住她,“自从第一眼见你,我就爱上了你。否则,以我一贯的作风……”没有说下去。
她明白他的意思是即便因所练的寒功离不开她的身体,也有办法让她生不如死。但她同样有办法杀了他。这些无需争辨,是过去的事了。
“我不相信任何人,只恨自己不早日跟你坦白,才有了这么多误会。”他声音里有着愧疚。
她抬首看他,“以后呢?”
“以后,我会无条件信任你,绝不隐瞒你任何。”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君儿,我会用我的生命呵护你!”
“我也是。”她淡淡地微笑。
他面容蕴起满足,清灵秀雅到极处的眉宇间尽是愉悦。
两人又静默了下,他说,“不问我的武功怎么没废?”
她说道,“在上了悬崖后救你时,得出结论,你动手自废武功前,将体内真气腻施倒行,普通的手法废不了武功。只是……”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君儿,看着我。”
她望进他清越宁静的瞳仁,里头是对她满满的爱意,浓浓的关心,她的心里流过一道暖流。
“我不要你为了我的右手难过。为了你,别说断一只手,就是要我千刀万刮,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他嗓音淡然若水,眉宇间却尽是认真,“只要你平安。”
隐隐的雾气又在她眼眶里涌现,他叹息,“君儿,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就痛。要知道,我的心已麻木不仁,除了你,世间没人有能让我心痛。哪怕是小宝,我虽喜爱,却也是因你而爱屋及乌。”
她眸子里有着满意,算她自私,老公爱她比儿子多,又不是不爱儿子,“你刚才说第一眼见到我,就爱上了我?”
他沉吟了下,“我精通天文地理、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本来以前还不敢肯定,但自从见了你的画像,我就知道,你不是君无菲。你的真名,应该如楚昱所说,叫小晗。真正的君无菲我并不喜欢,甚至厌恶,第一次见你,是君无菲已被魏子溪休了死亡之后。而你,若我没料错——借尸还魂。包括楚昱也是如此吧。八年前楚昱原本懦弱无能的性子大变,得到皇皇帝重视,想必,八年前真的楚昱就死了。而你,正好与现在的楚昱是故人。”
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虽然知道他喜欢的是自己,不是无菲,但没想到他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说得对。但是还有一点,你并不知道,我跟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来自千年之后。”
换他讶然,“难怪君儿如此独特。”
“你不怕我?不觉得我是异类?”
“我只知道,你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君儿。”他有些担忧地望住她,“你会不会嫌我老?”
“你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满老的,大我一千多岁呢。”
“我不管……”他焦急地道,“你不可以嫌弃我。”
“傻瓜,说着玩儿的呢。像你这种又像神仙又像恶鬼的男人,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敢说我是恶鬼,现在就吃了你……”
“不行,你受着伤呢。”
他倾身,将她压在身下,以左手撑着身体,让受伤的右腕悬空,不至于被压到,清雅的瞳仁里盈着难得的委屈,“君儿,我都‘饿’了好多天了。”
“你还敢说‘饿’?我们做了十二个时辰,”她脸上浮起红潮,“一天一夜啊,夫君。”
“我想再来个一天一夜。”
“去死。”
“如果能死在君儿怀中是好事。”他眸里升起灼热,吻了下她樱嫩的红唇,“我们成亲那么久,才做了中淫毒的十二个时辰。之前的几个月,你知道我多惨不?每晚抱着你,不能碰,想要你想得快发疯,实在受不了了,就悄悄半夜起来冲冷水澡,折磨得都快发疯了……”
“是你自己不碰我,活该。”她嘟嚷。
他绝俊的面庞闪过震惊,“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愿意让我‘碰’?”
“废话!”
“我还以为你嫁给我是迫不得已,是为了气楚昱,根本不可能接受我碰你。”
“我都说了我跟楚昱清白得很。”她说的是君无菲的身体跟楚昱清白,“以前楚昱是我的邻居,我家很有钱,他想骗我家的钱,就故意让我爱上他,结果他死了。我发现我根本不爱他。”
他信任她,心里狂喜,“我一直担心楚昱抢走你。可你自愿嫁他,没办法,我只好向彦丞相施压,他让劝老皇帝把彦可卿嫁给楚昱,迫楚昱放弃你与你的婚事。”
“原来是你从中作梗。”
“若我不作梗,我的世子妃就没了,我还想杀了楚昱。”
“不会没的。”君无菲说,“以前不答应嫁给你,是因为曾经与楚昱间有过只嫁他的承诺。在楚昱要娶我前,我就发现他的真面目,发现不爱他,准备逃婚了。”
“意思是你的心里早就有了我,从我用花灯向你求亲时?”
“是。”她承认。
“君儿,我真爱你!”他吻着她的唇,想起什么,“你要的万蛇草原本在楚辄手里,我已取到,暗中放在了厢房的柜子里。”
“我前些天就发现了。”她微笑,“已经在制药,过几天制好了药,你吃了,血液的颜色会慢慢回恢正常,也不会再受毒侵之苦。”
他感慨,“堂堂遮月宫主,还需要夫人相救。”
“你的毒不也是我下的么。”
“拿你没办法。”
“还恨我向你下毒不?”
“从来就没恨过。”
“真的?”
“其实,我说恨你要报复你,现在想想,是不能接受爱上你的事实,故意说要报复你,从而为自己找机会接近你。”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毕竟,曾经的我从未想过,会爱上一名女子,还会爱得如此深。看了父王、母妃的例子,我不要爱,也不屑爱,也畏惧爱。却原来,爱情是如此美好。”
她的心被填得满满的,“现在知道也不迟。”
“是,不迟。”他又吻了上来,“就是遗憾我空守了那么久的欲火,明明可以碰你,却自以为为你好的,做该死的君子。”
“你也是太爱我。”
“你为何不主动点?”
“干嘛要我主动?我不拒绝,就不默认。再说,我早就怀疑你是玄溟,你又不坦白,是玄溟的话,你吃了血蚕撑一年半不碰我极限,我想看看时限一过,确定你到底是不是玄溟。”
“是我的错。”他脸上划过一道懊恼的神情,面色也有点苍白,脏腑痛,不支地躺到一边。
她紧张地为他把脉,“你身体太虚弱了,暂时不适宜做‘剧烈运动’。”
他瞄了眼窗外,“可是,今晚是月圆之夜。极限已到。我体内阴寒的真气马上就会乱窜,身体会逐渐发寒。不‘运动’,会冻死。”
瞟了眼窗外又圆又大的月亮,她一咬牙,翻身在上,小手解着他的衣服。
“你……干嘛?”清雅的眸子里盈着期待,还是问出口。
“你不能动,不代表我不能。”她脸色羞红,语气豪迈,“今天姐做攻,你做受。”
“何谓攻受?”
“先解释成我上你下。”她不怀好意地磨拳擦掌,一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模样,“那啥的春宫图,我可看了无数次了。”
他皱眉,“以后不许看。”
“就看。”
“我会罚你。”
“你敢!”
“有何不敢。”他嗓音清雅里带着暧昧,“用春宫图上的姿势要你。”
“靠!”她恼道,“原来你自己也看,你这叫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虽看过,此一生,只碰过你。”
“我想起来了,你有次说你是处男来着。”她微眯起眼,“敢骗我?”
“没有。”他说,“我的意思是,真的只碰过你现在这具身体,保证将来也只有你。”
她准备起身,“我去关窗。不然被人看到就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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