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请自重》第74章


了这么多,这时停下来问萧子泓。
萧子泓:“她不是真正给你下‘一品红芜’之毒的人吗,我记得她对下毒一事供认不讳,你为何说是玉良娣。”
阚依米笑了,“你也许不知,我事后曾私下打听过,青儿有次把卫良娣的那件蜀锦烟罗裙洗破了,玉良娣正好有一件,她知晓后,竟然非常好心地让青儿把自己的那件赔给了卫良娣,青儿当然是感激的把她当作自己的救世菩萨。再加上玉良娣答应她,给我下毒的事只要她应允了,她会救下她,并答应青儿定让她之前退婚的夫家娶她,为了让她安心做此事,还特此让青儿和未婚夫在宫门外见面。”
“青儿又不傻,怎么可能为她做?”
“你说的对,可别忘了,我这个太子妃在东宫地位,你心里最是清楚,你不正眼看我,连带着宫人们也都有恃无恐。”阚依为自嘲道,“再者那时候玉良娣都被你宠上天了,宫人们都是见风使舵的人,青儿自是信以为真,这就是她为何那么痛快地就招认,只是她没想到她并未等来玉良娣的相救,而是落井下石,故此在行刑时,她才幡然醒悟自己成了她人的替罪羊,为时晚矣,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
阚依米说完,看着跳动的火苗,一如她此时的心绪起伏不定,她对萧子泓是竹筒倒豆子,把自己所知道的一泄而尽,却不知她所说的一切,会不会起作用。
“睡吧,我的伤还要指望着你呢?”萧子泓揽过她无波无澜地说道。
“你不信我所言?”她诧异。
萧子泓轻扯一下唇角,须臾,才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在狩猎时遇到的赤鹿群,也是她所为,因为她懂得驱兽!”
“啊!?”阚依米从他的怀中争脱,抬头看着他惊的啊了一声。
“第二件事,她的母亲是南疆毒药世家之女,玉蝉自小便懂得用毒。”
“啊!?”她声调提高,再次啊了一声。
萧子泓不理她的惊骇,继续道:“第三件事,意儿就是她所杀,她用药物催眠,就连宫外的两名稚童也是她所为。”
“啊!?”阚依米第三次颤抖着啊道,“就算是意儿顽劣得罪了她,也不至于要他的命,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还有她为什么对宫外的两名稚童也下此狠毒之手?”她在惊恐中难得还能产生疑问。
萧子泓轻轻叹口气,“她杀意儿,是因为卫家父子杀的北燕四皇子幕容铄乃是她的胞兄,北燕国主本打算要此仗结束后,就废太子而立幕容铄为太子,他一死他的母亲就疯癫了。”说到此,萧子泓停了片刻才道,“她为了保持容颜永远都似少女般以童子心中血做药引,这就是宫外那两名稚童的死因。”
“太可怕了,这是多么狠毒的女人!”阚依米喃喃自语。冬冬庄弟。
好一会儿,她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缓缓扭头,惊诧地地看着萧子泓,颤声问道,“这么说,所有的一切你早就知道?”
“不,你说了才知道。”萧子泓复把她揽入怀中。
“……” 太子妃,请自重:。bige。
夜已深,萧子泓肩部的伤牵动着他难以入睡,他目光清冷地注视着外面西沉的清辉出神了片刻,回眸看着双手环着自己的腰靠在自己胸前睡的香甜的阚依米,把下颌抵在她头上闭上了眼睛。
……
阚依米一夜好眠,睡得甚是踏实,直到日头照到她的脸上,一片暖洋洋,她才醒来。
目光先是看到那已经熄了的火堆,怔怔地出了会神,才明白身在何处,她想也没想就猛然起身,不成想起的过于猛了些,额头正磕在萧子泓的下颌上,她被磕的额头生痛,?子一酸,眼泪差点出来,头上传来萧子泓也被磕的直吸冷气的声音。
她抬起一双泪眼,看着他,他皱着眉一脸的委屈相盯着她,两人互瞪着对方,样子甚是诡异。
“我是想……”阚依米支吾着伸手去摸萧子泓的额头,触手温温,“你退烧了。”她忘了刚才的疼痛喜道。
因开会开到十二点多,更晚了,抱歉,三点左右还有一更。
☆、第103章 绸缪束薪蓦清秋
萧子泓点点头,他挪动一下酸痛的身子,阚依米忙从他的怀中站起身,感情这一夜他是在抱着自己睡的。难怪暖暖的,自己舒服了,他受着伤定是很不好受。
她想起他的伤,起身小心地揭开他臂头的衣服一看,果然又渗出了血,“我去山上找点草药,顺便再找点吃食。”她说着就要走。
“你扶我一下。”萧子泓轻声说道。
阚依米把他扶起,他一个站不稳跌坐在地上,“是不是腿上还有伤。”阚依米惊道。
萧子泓笑笑。“只是腿麻。”
阚依米脸上一阵尴尬,定是自己一夜被他搂在腿上又枕着他的胳膊所致,搀扶着他小心地走了几步。
“你去吧,我无碍。”
“小心点,如有人来了,大声叫我。”阚依米叮嘱道,萧子泓浅笑着向她点点头。
秋日的晨光暖暖地照在身上,碧空如洗,无风无云,头顶上高旋着几只飞鸟渐行渐远,慢慢变成了小黑点。
萧子泓靠在墙角晒着日头,虽身处险境。此时静谧的时光里透着让他安宁放松的气息,没有朝堂纷争,更没有阋墙之内的暗波涌动,更不必为江山社稷劳神费心,原来在他从小生活的金碧辉煌人人向往的那座宫阚外,有着让他从未感受到的静翳,想着那个灵动俏丽的身姿,他慢慢弯起了唇角。
忽然一阵沙沙的声响,打破了周围安静的氛围,萧子泓松懈的神经本能地绷了起来,他不动声色。一双凤目目光凌厉地扫向声音的出处。
阚依米近午时才回到破庙,她先是在周围悄声地巡视了一番,又去栓马的地方看了看那匹马,悠闲自得地啃着草,确定没有异常才回到破院中。
甫一进院,就看到萧子泓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跟一只兔子较劲。
“快来抓住它。”萧子泓见阚依米回来,有点撑不住地扶住身旁的大树。另一只手捂着肩头的伤处。
见阚依米手中拎着一只雉鸡,外衣下摆撩起灰浆兜着向个野果,露出里面少了一大块的中衣下摆,她另一只手中宝贝似地抱着几株草药和两珠一样的植物,这植物长的有点怪,无花,只有呈灰绿色半圆球形的厚叶。
“怕是伤口又崩开了,你逗它做什么?”阚依米说着把手中身上的东西放下,是撸胳膊挽袖子猫着腰就向那野兔围过去。
那兔子不大却甚是灵活,在半人多高的蒲苇和白茅中钻来窜去,就像是挑逗两人,这下换了阚依米和这个兔子较劲了。
“小东西出来……乖,我不吃你……站住……再跑……我可真动手了……”她嘴里嚷着,身子灵活地抓向兔子,总是差一点就抓到。
萧子泓看不下去了,一手捂着伤蹒跚堵在另一头。终于这只不幸的兔子在两人大汗淋淋之下的合作下被抓住了。
阚依米抓着兔子的耳朵,咬着牙瞪眼教训它,“跑啊?知道这叫什么吗?守株待兔,自投罗网,关门打狗……这词不雅……”
没听到兔子的声响,却听到一旁传来咕噜噜的声音,阚依米转向斜靠坐在树旁的萧子泓,还没说话,她的肚子甚是配合地也传来了相同的声音。
她尴尬地笑笑,问萧子泓,“杀过兔子吗?”
萧子泓迟疑地点点头,“射死过。”
阚依米皱一下眉头,拎着兔子的耳朵发愁道,“我也射死过,只是这样束手待毙没做过。”
“不如放了它,你再用刀射杀它不就行了。”萧子泓在旁给甚是纠结的她出主意。
“那怎么成,好不容易我们两人合作抓住它了……”说到这儿她才意识到萧子泓话中的戏谑。
“如杀鸡般杀了它。”她忙跑去拿起自己的短刀。冬冬低号。
“你杀过鸡?”他问。
她摇头,“观赏过。”
“如何杀?”
“杀脖子。”阚依米说着一手拎着兔子,一手拿着短刀架势十足地向着兔子的脖子杀去,许是知道自己要死,兔子四蹄用力地挣扎着,阚依米刚刚割开它脖颈一个小口,兔子四蹄更是拼命舞动,挣扎中爪子还划伤了阚依米的手腕,而兔子脖子上的血四处乱甩,不只是甩了阚依米一身一脸,还殃及到了一旁的萧子泓的脸上。
“残忍!”萧子泓皱着眉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就让它死的痛快些吧。”他无比同情兔子。
他话刚落,就见阚依米手起刀落,红色喷溅四处,兔子身首异处,她手中拎着兔脑袋,看看地上兔子的半截身子,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