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请自重》第78章


少年不屑了撇撇嘴,一指萧子泓教训道:“堂堂七尺男儿,给不了自己心爱之人安定的生活,是无能,还做出私奔有失礼教之事,是无耻!一个无能无耻之人拿让给她幸福安康?”
萧子泓的脸黑了,阚依米还真怕他发火,虽已经远离了那伙人,可隐隐还能听到哀嚎,她忙搀着萧子泓和少年保持一段距离。
“你教训的是,我定会给她个名正言顺的名份。”萧子泓竟然谦和地说道,引得阚依米一脸的你真是个撒谎高手的表情,萧子泓无视她的表情,继续慢声对少年道,“你堪称神医,我们夫妻二人定铭记神医大恩,它日定当佛前为你祈福求佐,只是不知你姓甚名谁,如何向世人称颂。”
“我是神医,你们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少年顺杆爬地奇道。
萧子泓和阚依米为难的互相看看,又颇为难地摇摇头。
“我是神医公孙洛,听说过吧!”少年神气又肯定地说道。
两人又一起摇头,诚实地答道:“真没听说过!”
“孤陋寡闻!”少年无奈叹道,“就此别过。”他像是颇受打击了胡乱一拱手。
走出没几步又踅回来认真地问道,“你们两人叫什么名字,日后我?子发痒时,也好知道是谁在念叨我。”
阚依米:“他叫小泓,我叫小依。”
萧子泓干咳两声。
“跟狗蛋,猫妮一样好养活的名字!”公孙洛嘀咕一声。
“神医留步,我们可否同行。”阚依米感觉这少年有医术,对萧子泓甚是有利。
“我不与私奔之人同行,莫要缠着我!免得再被人误会是和你们一起的,丢人不说,还被打。”少年说完哼着歌轻快地走了
公孙洛给的药,闻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阚依米终究存了份戒心,打伤一只飞鸟,在伤处试药,见鸟的伤处没有变黑,还止住了血,才放心给萧子泓用。 
药一敷到萧子泓的伤口上,清清凉凉的感觉甚是舒服,只一日便结痂了,第二日感觉就不是那么的痛了,萧子泓却蹙起了眉。
“你说这少年会不会是去青州城?”
“没准就是城里人,他自诩为神医,也说不准是被人请去看病了……”刚说到这儿,阚依米心中一动,停下惊诧地看着萧子泓,“你是说被我伤的那刺客?”
萧子泓点点头,“青州刺史是太尉王勋的门生,这次追杀的人中,有一半是青州人,怕是那刺客就在青州城中养伤。”
“宜平刺史会不会也……”
“回盛都必经之路,不可信也要从哪儿走。”萧子泓有公孙洛给的金疮药,对自己的伤有了底,认为凭他和阚依米的功夫和能力回盛都不是难事。
这种想法只过了两日,他便觉得还真有点难了。
☆、第106章 龙困浅滩凤落架
宜平城内,人来人往,商贩的吆喝声也是此起彼伏。
人在饥饿时,对食物香味的敏感度比平日里更胜一筹。一阵阵的香味刺激的口水过盛地分泌。
街角两名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满脸的污渍,看不出面容,唯独两人的眼睛亮若星辰。
萧子泓和阚依米两人故意把浑身上下弄的土乎乎,就是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此时的两人正在发愁,已经近两日无钱吃饭了。
阚依米想的简单,用自己剩下的一只跳脱换成银两,萧子泓说什么也不许,却拗不过她。
阚依米执意要拿着去买包子。卖包子小贩一看这跳脱,眼瞪的跟灯笼似的,“小叫化,从哪儿偷来的,跟我去见官。”说着就要拉阚依米,幸好她机灵及时逃脱。
街头小摊不行那就去大的客栈,时下已经是初冬,晚上再宿在外面着实是冷,两人这几天宿在外面,睡一会就得起来跑上几圈,很是受罪。
宜平最大的客栈“福满楼”掌柜的一见这跳脱,眯了着眼睛左看右看。吩咐伙计把两人安排在天字一号。
“好酒好菜快点给爷送到房间来!”阚依米边走边嚷一副财大气粗地嚷道。
萧子泓却是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还是这店家识货。”进得房间阚依米得意向**上躺去,“今日总算有**睡了,我都快忘了躺在**上是什么滋味呀。”
看着萧子泓走近,她意识到什么,忙起身道:“算了,你身上有伤,你睡**,我睡地。”
“我们不能住在这儿。”萧子泓边从窗中向外观看,边缓声道。
“为何?”
他向外看了片刻,才道:“你随我来。”
两人悄悄到了客栈前面,躲在转角处向大堂看。只见客栈掌柜的拿着阚依米的跳脱给两名捕快看,“两人官爷请看,这么贵重的物件,两名乞兮怎么会有,我猜想这八成就是宫中丢失的宝物,被他们盗得。”
“人在哪儿?”
“楼上天字一号。”
萧子泓和阚依米在捕快上楼时,早已经从客栈后面跳窗逃了。直到逃的离城门不远了,才驻了脚步。阚依米走着边寻思着等天黑时去把跳脱“拿”回来,顺便教训一下那可恶的掌柜的。
而萧子泓却在想,从老板和捕快的话中知道,宫中丢了东西,那就是说宫里知道自己下落不明,已经派人寻找了,看来颜钰已经安全回盛都了。
那些追杀自己的人想来是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行动了。
“我想我们眼下应该是安全的。”他道,半晌听不到阚依米说话,他不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见街角处有几名小乞丐向包子铺的老板正讨了包子在吃,阚依米边看边在咽口水。
萧子泓用手肘捅她一下,诧异地小声道:“你不会对他们也下手吧?”
“为何不可?”
“什么你要抢乞丐的食物。”萧子泓惊的跳起来。
“坐下,你嚷什么!”阚依米一脸鄙视他的样子,把他拉着又坐下。
“我有那么没出息吗?”她向他翻个白眼,“我想了,我们要吃饭,就要去挣钱。”她说着脸上露出兴奋地笑容。看着萧子泓满眼冒光地说道。
“挣钱?如何……挣?”萧子泓看着阚依米那兴奋的笑容,知道她下面的话定不是什么好话。
“乞讨!”
“乞,乞讨?我是太子!”
“太子也是要‘亲自’吃饭啊!是不?”
“……”
阚依米说完就付予了行动,他让萧子泓在街角晒太阳,一切看她的,萧子泓还没容问明白,就见人影一晃就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冬斤冬扛。
不消片刻,她像捡到宝似的蹦跳地跑回来了,也不知也从哪儿捡来一个破铁盘子,一根麻绳子从破铁盘子的破洞中拴好,另一只手拿着一个一头带有榔头的小木棒。
“你这是……”
“我想了,乞讨着实委屈你,不如我们卖艺!”
“卖艺?”萧子泓一把拉过她,恶狠狠地低声威胁,“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这种话吗?大梁未来的国君,知道吗?你让国君给你卖艺,可知罪?”
“我知道啊!”阚依米笑嘻嘻地说道,“国君也要吃饭吧,是不是因为你是国君就可以不被人追杀?就可以不吃不喝?那你饿上十天半个月给我瞧瞧。”
见萧子泓拧眉瞪眼的样子,阚依米又笑道,“不用担心,我来卖,你来给我敲锣。”
“不敲。”
“那好,我自己自敲自卖。”
“不行,堂堂的太子妃,做此勾当,你让我颜面何存。”
“都饿死了还要什么颜面。”阚依米直向他翻白眼,“放心,没人认得我们,你全当是微服体验百姓的生活,越是底层越能反应百姓的心声,就知道战争最大的伤害其实是无辜的百姓,就算他日天下人知晓了,他们只能认为他们的国君亲民,与民同甘共苦。”
萧子泓知道拗不过她,自已更是从来都说不过她,最终被阚依米说动了,不情愿地手里拎着破铁盘子,拿着木棍。
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家伙什,他就跟吃了苦瓜!
那厢,阚依米已经摆好表演舞短刀的架势了,半天听不到敲锣声和吆喝声。
她向萧子泓递个眼色,萧子泓别过脸去装没看到,到是真敲了一声,破铁盘子发出响声听了,让阚依米都想掩耳逃跑。
“说话呀!”她咬牙道。
萧子泓装没看到再敲一下,阚依米无耐只好粗声粗气地叫道:“各位走过路过,都不要错过,过来看我出神入化的短刀表演,保你没看到过,保你看了还想看,保你一天不看十天想念,不看遗憾终身啊……”
萧子泓听了她的喊声,嘴角抽动几下,抟过脸去用手直掩额,“喂,该你了。”一旁传来阚依米的提醒声。
他忙配合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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