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忠犬喂成狼》第97章


连峰抬起慕容娇的脸,浓眉微拧,黑眼紧攫着慕容娇,“不准。”
他果然隐隐生怒了,慕容娇控制着不让嘴角上扬,“那个苏栖桐,九成是御墨苏家的公子,御墨苏家,阿峰你知不知道,得过皇帝亲笔题字的。当朝秦大学士,也是当世丹青名家,二次入赘苏家,苏公子有这样的父亲,那他的师傅……”
慕容娇红唇开开合合,说得正欢,连峰猛地低下头,捧着慕容娇的脸,在慕容娇的唇上咬了口,直接将舌头伸进慕容娇嘴里,卷起她的舌头就大力吸吮起来,连峰像是要吃了慕容娇的舌头般吸吮着,唾液不断从两人的嘴里流出,慕容娇舌根发麻,连峰还是猛堵着她的嘴,慕容娇双手推拒着连峰的胸,阖着眼痛苦而微弱的呻1吟,连峰反而将慕容娇的头固定得更紧,舌头在慕容娇嘴里扫荡了数圈后,转移到慕容娇的唇上,狗啃狼叼似的,很快,慕容娇的唇就肿疼起来,慕容娇微睁开眼,他的脸与她的脸如此之近,她才发现,他的眼睫长而浓密,他专注地用力吃她的嘴儿,像受了委屈的孩童一样负气般吃着。
明明比她大了四岁,他却经常让她觉得他像孩童,慕容娇又阖上眼,双手搂着连峰的脖子,这个亲吻,她一点没觉得滋味好,没有之前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地软了身子,她却好欢喜:她不是他的主子,她是他的妻子,他不是她的奴仆,他是她的丈夫。
连峰让慕容娇躺在榻上,喘着粗气在她红肿的唇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小心翼翼道,“媳妇,疼了么?”
慕容娇胸前起伏不断,差点被连峰亲得气儿都喘不上了,睁开带着水雾的眸子,慕容娇伸出小舌追寻着连峰舔弄之处,两人的舌在慕容娇的下唇相触,连峰颤了颤,怕无法抵抗诱惑,很快拉开两人的距离,慕容娇睨了连峰一眼,娇媚又风情,哼了声,似怨非怨,“疼死了。”
连峰双目深闇,哑声道,“接下来几日,媳妇若要走路,我抱你。”
慕容娇瞥了眼用湿帕子敷着的左脚脚踝,抬起右脚往连峰裤1裆处蹭了蹭,抬高优雅的下巴,媚色眸子满是挑衅,再次刺激连峰,“亲我就受不住了,我脚伤了,这几日怕是没法了,你就忍着。”
连峰眉微挑,握着慕容娇的右脚脚踝,将它带到昂起的部位隔着裤子压揉下去,闇哑低笑,“有很多姿势,弄不疼媳妇的脚。”
这大色胚,行欢之事他倒热衷坚持得很,慕容娇红着颊,隔着他的裤子和她的鞋袜,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兴奋,慕容娇轻眨了眼,强撑气势斥道,“还不放开,想在这集市里丢脸么?”
连峰唇又上扬了些,很是听话的放开慕容娇的脚,他确实需要赶紧平复。
连峰深深地看着慕容娇,慕容娇没用地扭开头,清清喉,“最好不要在人太多的地方抱我,你看看能不能请到苏公子的师傅,我想求他指点指点。”
连峰“嗯”了声答应后,倾身咬着慕容娇如红玉般的耳朵,低声问道,“媳妇,羞了?”
“谁,谁羞了!”慕容娇脆声道,转过头,伸手就要往连峰裆下摸去,连峰急忙伸出右手抓住慕容娇想要作怪的小手,闇哑笑道,“媳妇想摸,明日让媳妇摸个够。”
慕容娇媚眼怒火熊熊,想要辩驳,却发现是自投罗网,只咬了咬唇,将脸埋在连峰的脖子里,又羞又逞强,“你赖皮。”
连峰喜爱得不得了,拥着慕容娇不停摇换着,嗓音柔得成水,“媳妇,我好喜欢你。”
听到情话,慕容娇只觉又暖又甜又美,却是哼了声,“便宜你了。”不计较他的赖皮狡诈了。
连峰动作微僵,又“嗯”了声,确实是便宜他了。
慕容娇和连峰能听到集市外嘈杂的声音,他俩的声音若传出去,也早被湮没了,因此两人倒也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就在两人无声相拥时,辇车外马高亢嘶鸣几声,接着辇车遽然停下。辇车内连峰护着慕容娇,才不至于移了位,慕容娇蹙着眉,刚想开口询问连峰,辇车外就传来一阵阵哭叫悲泣声。
作者有话要说:连峰对于轻微崴脚的处理方法,是百度知道里的。
92、预感
连峰一只腿刚跨下辇车,正转过身;衣襟就被紧揪着;连峰低下头,是一个只到他胸口的瘦弱少年;少年戴着黑色绒边圆帽;白底对襟粗毛短衫,宽大灯笼裤;衣襟、袖口以及裤边均是暗红色菱花织纹,是关外人的装束;少年顶起脚尖;看起来很是吃力的样子;蜜色的脸蛋坑坑洼洼着泪痕;连峰略挑眉;倒也任少年如此威胁地提着他的衣襟,“什么事?”
“你的车撞了我二叔,赔钱或者纳命!”少年怔了一下,扯哑着嗓子说出生硬的大乾语,极快地抽出一柄弯刀,刀尖正抵在连峰左胸靠近心脏之处。
连峰不以为意,向梁悔求证,“梁叔?”
梁悔摸摸鼻,倒不见愧色,指着躺在旁边不远处捂着淌满血水右腿不停痛苦呻1吟的中年男子,“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我没注意到。”
一直在旁边的苏栖桐面色苍白,捂着嘴,模模糊糊地说,“这味道我闻不惯,我先走了。”
连峰心下一急,左掌拗扭开少年举尖刀的手,外族少年“哧哧哧”急喘,“放……放开。”眼看少年弯起膝盖就要往连峰裆下踢去,连峰黑眼一沉,沉腰后移,抬脚将少年踢开,“咚”地一声大响,少年狼狈坠地,蜜色侧脸磨砺着褐色硬土,圆帽滚遍尘泥后才安静仰立,泄露一头与这土地一样的褐色发丝。
连峰却是根本未见,长腿大跨几步,追上像逃离瘟疫般挤开人群走得慌张的苏栖桐,“苏公子,先告诉我去哪找你师傅。”
苏栖桐仍是捂着鼻子,“你沿着这条通道一直往前,遇到一个皮张生兽摊子,摊子上有一位驯鹰姑娘,那里就是。”
连峰像前看了眼,这里的摊子堆的大都是皮张,鞣制过的和没鞣制过的都有,味道杂臭,一个金石师傅竟然选在这里?
还不待连峰细想,“哇哇哇”的凄厉大哭声从辇车处传来,听声音,却是那外族少年的。
连峰嘴紧抿成一条线,敛下稍长的眼睫,如今只有阿娇欺负得了他,他也只给阿娇欺负。
“让开让开,都让开!”
“小兄弟,出了什么事?”
“唔……唔,兵老爷,我二叔被撞了,你们大乾欺负我们越夷人!”
连峰走回,围观人群自动散开,少年正揉着屁股,向三个步兵装束的士兵诉苦,“就是……他。”少年戒备微惧地指着走过来的连峰,“我和二叔来这里买你们的茶叶,本想趁着天还……”少年惊疑不定地望着连峰,边说边退到一个圆脸大耳士兵的身后,“兵老爷,他……他不肯赔偿,还打……打我,我要告诉我们越夷国的国主……”
方脸大耳士兵本是抬高头,一副牛鼻哄哄的模样,待正眼瞥向连峰,惊愕得关不上下巴,“连……连百总?”
连峰笑了,“朱酉,你还是老样子。”
朱酉嘿嘿几声,摸了摸下巴,“俺现在是步兵营十人队的队长,要威严,威严。”
外族少年看了眼显然是熟识的两人,小声嘀咕,“我二叔怎么办?”
朱酉抬手给外族少年一个爆栗,指使身后两个士兵,“翔子,三拱,抬人。”
“我的车没……”
连峰话刚出口,朱酉急忙对正卷袖子准备抬人的士兵熊吼,“再慢,治你俩兔崽子意图破坏邦交之罪!”
朱酉边吼边伸手搭上连峰的肩,像谋秘一般走到一旁说话,说得尴尬不已,“北疆安定,俺们这等小兵,嘿嘿,捞……捞钱没门路,只好……嘿嘿……”
连峰微弯下背,瞥了眼被搬着走的人,那人刚好和他打眼色,连峰失笑,“鲁老哥?”
朱酉放开连峰,叹了口气,“朝廷裁军,一年前鲁老哥的腿受伤退役,军籍在那里,不能入民籍,要找份活,难!”
两人走到辇车旁,梁悔笑道,“我说怎么遇上鲁不易说过的段子,原来是他本尊。”
朱酉一见,下巴又掉了下来,“梁伙夫?”
梁悔将缰绳递给马五,“朱酉,改天儿给你烧上一锅!咬了舌头不算,吃了舌头是好!”
朱酉摸摸头,笑得憨憨的,“啥吃的都是恩赐,老娘说了,吃……”
“吃了才有力气,有力气才能养媳妇,养媳妇才能抱儿子。”连峰认真的接下话,朱酉微笑着点头。
连峰捎上朱酉,刚要扬鞭,那个异族少年横拦在马前,“把我也带上。”
连峰皱眉,“让开。”
异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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