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宅小妾(牙牙)》第98章


旧友?我看其中另有他事吧?”
“大少爷,你凭什么来质问我?我是你的谁?我跟你有何关系,我跟那人如何,又跟你有些关系,你倒是说来可笑了,焦姐姐晕过去了,你倒是顾不上,跑来我这里作何?”葳蕤一连串的爆仗话,倒是有些跟丹橘说的有些像,干脆就有一点丹橘上身的感觉,只是,丹橘的话,便不会如此客气了。
“你……你是葳蕤吗?怎么这会儿子像是变了?难不成就因为我说了那人,你就要对我如此,看来果真被她们说对了,那人是你的旧相好,你们在外头早就不清不楚了,我如此喜欢你,你竟然瞒着我,你……你真是无耻。”
葳蕤被气的,手一把扬了起来,心中极痛,心想着,我春葳蕤,哪里是那种人,若真是那种人,我倒是不会沦落如此了,我没有据理力争,我不会见风使舵,我就是想着平平淡淡的在这里呆着,如今因为你,我又陷了进去,我又成了那个图谋不轨的女人,我被众人嗤笑,我……想着这些葳蕤倒是泄气了,放下手,眼泪含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道:“对,你看错我了,我就是那种女子,你以后倒是快离我远些,省的那些奶奶们又来招惹我,我可是没有精力应付你们这些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人了。”
葳蕤没想,自己话音刚落,“啪……”脆生生的一巴掌竟然扇在了自己脸上,一阵麻木,似是有些像是在做梦,眼中的泪水被狠狠的甩了出来,葳蕤呆呆的摸摸脸颊,侧脸看着孙轼,“你,也打我?”
孙轼脸上也是一时绝情一时温柔,打完以后,自己便有些后悔了,可是想着刚才自己瞧着他们亲热的样子,胸口又似是万箭穿心,“葳蕤,我对你如何,你不知吗?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将我当傻子,还是什么了?我孙轼好歹也是有头有脸之人,竟然比不上那个穷小子吗?算了,既然如此,以后我们便毫无瓜葛,我那一番真心真意,且当是被人糟蹋了,不要了,你以后,也要好自为之,我怕是不会再帮着你了。”
话毕,孙轼甩甩衣袖,便走了。
躲在屋里的几人可是听的清楚明白的,见孙轼走了,快些跑出来。
“大少爷可是疯了?怎么能说出那种话?还会动手?真是伪君子。”丹橘上前快些扶住葳蕤,心疼的气道。
孙岁红也是奇怪了,快些扶着葳蕤进屋说话。
话说孙轼这番过后还不解气,想着那许元辰定未走远的,便快跑出了孙家,问了家丁他去的方向,匆匆赶去了,果然许元辰出了孙家是一步三回头,总担心刚才的事儿,没那么简单,生怕委屈葳蕤了,由此想着,边走的更加慢了。
好在天色黑的慢些,孙轼几句话的功夫就看见了他的身影,只是走到许元辰后头,只不说话,生生就踹了一脚在他身上,许元辰只觉得腰上生疼,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的雪地上。
“你……你怎么偷袭呢?如何是君子所为?”
“君子?我可不敢自成君子,因为这年月,阿狗阿猫都自成君子,尤其是那种枪人心的伪君子。”
“你可是把话说清楚……”许元辰也来了火气,站起来,身上湿了一大半。
孙轼冷笑,道:“葳蕤是我的,你都敢想着,竟然还敢堂而皇之的进了孙家,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若不是有意,你会如此?”
许元辰白了一眼道:“我当然是有意于葳蕤的,我们小时候便相互情投意合,那时候,还没你呢,可是……葳蕤她现在心里有了别人,我是不会强迫的,我只希望她过得好,不求她大富大贵,我只求她一生平淡幸福便好,倒是有人,明明自己掉进了甜窝窝里,竟然无理的争风吃醋,连真心的人都看不见了,真是可悲极了。”
“少给我说这些,葳蕤她都承认了,你们就是不清不楚的,可我告诉你,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什么君子小人,对付你们这种人,就应该小人才是”说着就向着许元辰扑了过去,气红眼的两个人话不多话,就扭打在了一起。
而此时,瞧瞧跟着大少爷的茶花赶紧回了“玉环阁”回信。
茶花蹭蹭脚上的雪,掀了帘子快些进屋,焦羽雪已经穿戴好了,想着去太太那处。
“奶奶,奶奶,我回来了。”茶花急促的喘着气,一脸兴奋道。
“怎么,快说,不,慢些说……”焦羽雪快些倒了一杯茶,递给茶花,看茶花的样子,便知道,定是有好事儿的。
“春葳蕤……完了,彻底完蛋了,翻脸了,大少爷扇了她一巴掌”茶花断断续续的道。
焦羽雪这下可真是喜了,乐道:“当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奶奶,这招太妙了,不过那春葳蕤果真跟那个大夫也是不清不楚的,我们没有半点冤枉她,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活该。”
焦羽雪咬着嘴唇,松了一气,笑道:“当然是活该了。”
第八十九章 玉真使坏
话说白氏不舒服的躺在榻上睁着眼睛只发闷,玉真呆在一边,端着热茶有些仇视的偷眼瞧着白氏。
“玉真呀!”白氏突然一声。
“啊,太太怎么了?”玉真吓了一跳,手一抖,面色都白了,心虚道。
“只是突然想起上次的事儿,你可是想过了?”
玉真心里清楚,这是问起那黄正的事儿,端着茶的她,先不回声,倒是只装作思量过了,徒然神色忧伤惋惜道:“太太,玉真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的想过了,跟嫁人比起来,我倒是想着在太太身边,这大半辈子都快过去了,也不求别的了。”
“还是嫁人的好,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先走了,总得有个人在你身边陪着你呀,孤独终老可是最凄惨的。”白氏只觉得自己身子很糟,身子,心里都没了力气,脑海里也总是飘飘的,捉不住的滋味,便也好似害怕了起来。
玉真心里本就不平静的,如此更是起了风浪,越加不是滋味,听着白氏说的话,字字真切发自肺腑,断不是虚伪之言,心中的怨气跟真情相互矛盾起来,拧着眉头,嘴唇微颤,低头道来:“这个时候了,太太你还担心我?”
“我跟老爷虽说是夫妻,可是跟你更是姐妹,你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陪着我,跟老爷成亲的时候,有了他们这些小的时候,小的娶亲的时候,你都在,玉真呀,我有时候都害怕,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可是如何是好呢?倒是变成了聋子瞎子了。”白氏伤感起来,说着,说着那眼泪顺着眼角沾湿了枕头。
“太太,你如今好好地说这些做什么?”
“我这唯一的一件憾事就是没让你跟着老爷,那样,我们倒是真的好了。”
玉真本跟着伤感落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玉真只揪着心,想着自己这悲苦的命运,又突觉得白氏说的那些话,好生的虚伪。只是想着将自己快些嫁出去……
如此一恨,便想起来方才外头交待的事儿,瞧着榻上。突然眼中火光冒出。
“太太,倒是有一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看你。还藏着掖着,方才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外头唧唧喳喳的,你偏就进来什么都不说,这下你快些说来,我听听,难不成。是那邱水心,又找事儿了?这会子了。我倒是顾不上了,笑话,便就笑话,输了,便就熟了,我只想着,念着,我的坤儿,心中苦呀!”
玉真放下手中已经凉了的茶,眼眉一挑,只道:“三少爷没了,现在,倒是怕大少爷也不省心了……”
“轼儿,咳咳……轼儿又怎么了?”白氏一下子坐了起来,面色苍白道。
“外头都传疯了,说大少爷拉着葳蕤丫头出府了,然后,焦奶奶去找,气晕了,大少爷给送回来了,现在在屋里头躺着呢!也不知道这会子怎么样了,我这也是担心的很,生怕大少爷被那丫头给带累坏了,本就是多事之秋,再出事儿,可是扛不住的。”
“那个混账东西,他……他这是想要我的命呀!咳咳,带我去看看焦丫头,那丫头定是听了那混账的什么话,才气了,我得赶紧瞧瞧。”白氏挣扎着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起来,玉真快些帮着穿上衣裳,低眉假意道:“太太,早知道该不说的,怕就是您如此,您这身子可是吹不得风的,您再思量思量才好。”
玉真深知白氏此时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果真,自己说了这些,她也只焦躁道:“如此大的事儿,可是不能耽误的,那焦丫头心思缜密,又内敛些,怕是该哭的厉害了,那些丫头们没几个真心的,我不得去劝些吗?对了,你一会儿去膳房说一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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