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帅气小姐姐》第123章


:“身子健壮,怪道能哭这么大声。”他摸摸孩子的小手,又道:“命格极好,是个显贵之相。”
林琯玉“唔”一声,说:“说来你可能不信,上回钱家的人过来,我也不晓得那是王颀他几个表字的表妹了,看着我如同眼中钉——然后她又说京中那个马道婆看向很准,叫了来给宝宝看,非说是命格极差,要我捐银子去点长明灯,被我使人叉出去了。”
贾敏皱眉道:“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不过是银子的事情,打发了她去就好,小孩子家家的三灾八难本就多,那人倘或真有些什么龌蹉手段,看你该如何是好。”
林琯玉看她这样,自然也就没敢说,在那之后有丫鬟告密说那位钱家的表妹房中似乎有些巫蛊之物,她大惊之下叫人抄了她那儿,居然翻出写着哥儿生辰八字的小人来。那会儿王颀罕见的动了怒,那位马道婆现在可能生死未卜呢。
黛玉却看出了端倪,不过只是笑了笑,不曾说话。在外头转了一圈,她的性子也淡然了许些,没有原先那样事事往心上去,这会儿哥儿瞧着还是健康,想必也没有出什么事。
林黛玉又问弟弟近来读书如何了。
林琯玉笑道:“爹生怕他学坏了去,拘得可紧,就这样,前儿脱口而出一句‘八大胡同’,没把爹气个倒仰。”
林黛玉这会儿已经懂了八大胡同是什么地方了,京城窑子不少,八大胡同却是个消费最高的,向来王孙公子们都很爱去。她皱眉道:“你一个小孩子去八大胡同做什么?”
林昭玉老老实实地道:“被他们哄去的,偏偏撞见了姐夫和九殿下。”
贾敏:“……”她向来不管林如海管教孩子的事情的,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么跌宕起伏。她就说王颀生得那幅模样,又算是年少有为,能老老实实守着琯琯一个人过!呸!
“……你把话说完了。”林琯玉皮笑肉不笑的,“什么叫撞见了他们?别避重就轻,他俩是去谈事情的,我连他们喝的什么茶,赏了多少银子都知道,你是太久没被揍皮痒痒了是吧?”
贾敏和林黛玉松口气。
林昭玉叹气道:“女人嫁人之后怎么反倒更难糊弄起来。”
于是被亲娘和亲姐三杀。
何赤暇知道他素来和王颀不是很和睦,便道:“他欺负你,你欺负他儿子,一样的。”
林昭玉深以为然。
黛玉给气笑了,踩他一脚。
“这番在家中住一段日子,我们便出海去。”黛玉说,“我听闻西洋诸岛有许多新鲜玩意儿,早就想出海去看看了。”
贾敏虽有些不舍,但是在她这个年纪,没有半点儿事情不称意的,黛玉想做的事情,她便也不愿意去拦,只是道:“那也无妨,先过了年,等春暖花开了,再出门去吧。”
黛玉笑着应了是。
贾敏早命人收拾出了院子,恰好这两日林琯玉也在家住着,两姊妹偏要挤一张床睡觉。
何赤暇无奈,独守空闺。
他坐在窗前捻亮了灯芯,外头雪声簌簌,那一点儿暖黄的光便如同什么细弱的生命一般,被他的掌心护着,摇摇欲坠的。
他很少会和黛玉说起她小时候的样子,其实她刚出生的时候,就和这火苗一般,除了一口微弱的暖气之外,瞧着真不像是活得下来的。可到底是他逆天而行,将她护住了。
虽说对他来说,人生如梦,纵百年光阴也是弹指而过,可一个美梦,却也是弥足珍贵的。
夜色已深,他笑了笑,吹灭了灯睡下了,心说:明日必要叫人给王颀带个信,把林琯玉给接回去,不然黛玉可要被她霸占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替新文聊斋同人打广告~咳咳,这篇文的名字反反复复改了好几遍,最终确定的还是这个。
'聊斋'狐狸精
有一天,一位道长来到了据说闹鬼的某户人家附近,顺手收了一只狐妖。
谁知道这只狐妖,牙尖嘴利,怼天怼地,上能捅天,下能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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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玉清天尊对着浴血而出的小弟子说:你不过是一块石头,连心都没有,见她又能如何?
而他一剑裂开上清天,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心护在了怀里。
约莫就是怼天怼地狐狸精和走心走肾假道士之间的故事。欢迎收藏~
☆、第一百一十七章 番外(四)
贾探春的婚事; 总算是她自己做主的。
先头南安太妃起了收她为义女; 代为和亲的时候; 王夫人很是动心; 让她对这个家最后一点儿的感情也破灭了。好在后来朝廷主战,驳回了这和亲之说。
但是在战乱未曾平息的时候; 探春的婚事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毕竟谁也不知道和亲之事是否再被提起; 倘或有人冒冒失失地提亲; 到时候就是得罪了南安王府——虽说南安王现在瞧着不行了,但是就贾家如今的境地,能和他们提亲的也全是小鱼小虾,自然是惹不起王府的。
因此探春的婚事,便一拖再拖。
赵姨娘急得上火; 嘴角见天儿地起燎泡; 怎么喝药都压不下去。
反倒是当事人贾探春没事人一般。贾环如今大了; 自有个院子,进学了之后也颇有些同窗往来; 诸事都是她这个当姐姐的在打点。贾环用了银子给盘了两间铺子; 到了探春手上,也是办得有声有色。
贾探春觉得; 干点什么不比嫁人好玩啊。
赵姨娘不能理解,并且在发现儿子也站在她那边的时候,被气疯了。
连着几天,贾探春都歇在了铺子里; 没回去看亲娘的脸色。至于王夫人……早撕破脸皮了,她怎么想也无所谓。
贾环听她抱怨,不由笑了,被她瞪一眼,便含蓄地拿起杯子来挡住了嘴。
贾探春翻了个白眼,道:“别装了,我看你从小装到大。你三岁的时候尿裤子了,还非得是说丫鬟给你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盆呢——你啥样子我没见过啊?”
贾环默默地放下杯子:“姐……”
贾探春不理他了,她用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账,忽地发现了什么,“诶”了一声,挑了挑眉说:“怎么上个月,帐房里多支了五两银子出去?”
贾环探过头看了一眼,便道:“这是姨娘的兄弟家里人,前儿说周转不过来,先支了几个月的月钱去使,我便许了。”
探春冷笑道:“他不过是个看门的伙计,一个月也才五百文银子,这是几个月的月钱呢?一两个月也罢了,可这五两银子却不是个小数,纵我们大度,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贾环见她动怒,忙叫了赵国基的儿子来问话,赵山一进来,尚且不知此事,就见探春沉着脸,便舔着脸笑道:“表弟表妹这是有什么事儿?”
探春淡淡地道:“只是瞧见先前表哥支了笔银子去,我们您是知道的,近些年家里败落了,给你们发的月钱也不多,表哥倘或有什么难事,却仍旧可以直言。”
赵山一怔,为难地道:“其实是我先头大意,在赌场里输了那些人一笔银子,借了这银子去翻盘,近来手气也颇好,如今算是填上了。”
“咔嚓”一声,贾探春手里的毛笔断了。
她丢下了笔,冷冷瞧了贾环一眼,而后喝道:“你们还等什么,要我亲自动手吗?把他给我叉出去!往后赵家的人,一并不许要了!”
贾环似乎觉得有些伤了亲戚情面,犹豫了一下,反倒是他两个小厮被三姑娘看了一眼,吓得忙把赵山给拎出去了。
贾探春犹不解气,顿了顿,又道:“这个月的便罢了,回头叫他把多出的几个月的月银还回来!”
赵山也是个混不吝的,被这么一拖,顿时就恼了,在外头大闹道:“我呸,不过给你几分脸子,你还真当起主子娘来了!不过是个嫁也嫁不出去的贼狗攮的养汉的淫妇!”
贾探春何曾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一时脸都绿了,贾环却回过神来,合着这人本拿他们俩当提款的银库呢。他气极反笑,正要叫人把他拉出去泼一盆冷水清醒清醒,却忽然见贾探春“嚯”地站起身,操起手边的茶盏就从楼上摔了下去。
不偏不倚,正中赵山的脑门。
赵山被砸得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瓷片在地上四溅,正好轻轻划过一人的脚面。他诧异地抬起头,那窗边早不见了人影,他问身边的小厮:“方才发生什么了?”
小厮道:“似乎有个姑娘砸了这人一个茶杯。”
“有趣。”那人莞尔一笑,“可是我们要谈生意的那贾家姑娘?”
贾探春怔了怔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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