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妻主不为棋》第95章


军帐中不乏抱着挫她锐气,看好戏心思的将领,因而没有半个人出声阻止王邦的鲁莽之言,眼见晏祁爽快应下,这才心满意足,西侧席中又起来个人,先是呵斥了那王邦鲁莽,给晏祁赔了罪,再道:“不说这些,请将军用膳吧。”
话虽这么说,却是将比武之事当着众将领的面定下了,晏祁心中明了,这便是郑源方才介绍过的镇国军军师文师义了,面容白净,身材纤弱,倒似个羸弱书生,但谁又能小视一军军师呢。
眼见着这位文军师在军中威望也是不错,一言既出,倒无人说什么,晏祁只当她以智服众,未想其他。
郑源也不介绍了,笑眯眯的端起碗茶,起身:“军中规定不得饮酒,卑职便以茶代酒,代众位镇国军将士敬殿下到来。”
“多谢。”晏祁言简意赅,饮了杯茶,方动了筷子。
一场宴会开始有些安静,到后来就慢慢热络起来,军中本就没那样多的拘束规矩,一开始还顾及着晏祁这位新将军,慢慢地就习惯性的率性而为了,一场“酒”宴,高谈阔论,倒诡异的和谐。
……
“明日辰时擂台上见如何?”王邦还惦记着比武的事儿,散会时又忍不住跑过来,拦住晏祁,约是被那郑副将醺的狠了,也不叫她世女殿下了,却也死活不愿意开口叫将军,因此就成了此番无称谓的话。
晏祁自然应下,回到自己帅帐,挑帘便见鸣毅正同一个纤细背影蹙眉对峙,鼻子动了动,便听里面冷声了。
“你跪在这干什么!”
“我说了这里不需要你,出去!”
“鸣毅。”晏祁明了,这便是那郡守安排买给她的小厮,迈步走近,渐渐看清了那跪在地上男人的脸,眉头一蹙,这边鸣毅也是过来澄清自己:“主子,不是我,这是一令兵带过来的…说是…”
“知道了。”晏祁淡声阻止了鸣毅的解释,便见她眼底毫不掩饰的鄙夷轻蔑,嘀咕了一声:“还是个卑贱的异族人…”
剩下的话被晏祁淡淡一瞥,自觉的咽了下去,忐忑垂首。
晏祁再没多说什么,只见那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抬了头,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兽皮衣裳愈发凌乱,露出了大片光洁胸膛,媚眼一横,就往晏祁身上倚,被一柄刀鞘不客气挡住。
“将军…”软媚的声儿,配着骤然湿漉漉的委屈大眼,流露出不可言说的风情,仿佛不经意的眼神其实早已练过千百回,婉儿享受着那两个侍卫失神的模样,娇艳欲滴的唇一勾,眉头一挑,斜眼看去,别样妩媚,心头却是轻蔑鄙夷。
不经意瞥到正主脸上,怔住了,平白听见一声嗤笑,只觉不可置信,难堪万分:“你…”偏不信邪,软了骨头的去纠缠,却被那人毫不留情的避开,眉目间冷色摄人,不怒自威的一身气魄,竟不敢再有半分动作。
在看被她指腹碰过的鸣毅,脸上红潮突起,只余片刻神智,厉声剧喝:“你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啧,极品尤物可不是这么好消受的…
晏祁:长得帅怪我咯(‘゛)
#轮挡桃花的三十六招#在线等,挺急哒
楚言清:把我带在身边,我看谁敢对你对手动脚( ̄ε(# ̄)☆╰╮o( ̄皿 ̄///)
第95章 婉儿
烈性的虎狼之药几乎是瞬间将人清晰的神智剥夺的干干净净, 哪怕是暗卫一般千锤百炼之心都无法抵御, 不过短短一刹,全身灼热逼人, 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连鼻间无意识轻哼自己都无法察觉。
眼中红意灼烧, 带着野兽般的凶戾。
一声闷响,鸣跃的剑鞘不留余地的顶在鸣毅胸口, 生生止住了她朝晏祁身上扑的趋势,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人一声惨叫,身子霎时掀飞出去, 重重砸在地上。
晏祁的目光在蜷缩成一团的鸣毅身上顿了顿, 耳边是她失神疯狂的低吼和呻吟。
眼角瞥一眼那地上那个丰韵的男人, 门外已有亲卫听到帐内动静,却因暧昧的呻吟低吼声不敢进来, 小心翼翼问:“殿下…”
“无事, 都下去吧, 这里不需要守着了。”晏祁朝着外面吩咐了一句, 看不出在想什么。
鸣跃的刀鞘此时已经横在那异族男子的脖颈上,意识到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男人蛊惑了一瞬心智, 脸色十分难看,半个字也不多说:“解药。”
婉儿没想到自己半分都没有碰到晏祁就已经被控制住了, 眼前的女人看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情绪,意识到她仅有的本领也再无使用的机会,终于害怕了, 悲怆哭泣:“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慌乱的从袖子就找出解药递上去,原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宽大袍子被这一折腾更为暴露,连空气中都带了几分暧昧淫/乱的气息。
鸣毅一瞬间就接触到那大片雪白的皮肤,眼睛生生红了几分,低吼一声再度冲上来,疯了一般要靠近,却被鸣跃大力拉住,一个手刀,干脆劈晕了。
不要命的磕头,依旧是软媚的声儿,早已深入骨髓的媚态尽管因害怕有所收敛,反而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说,谁让你这样做的?”鸣跃冷声,眼角瞥见鸣毅的狼狈模样,只觉着心惊肉跳,想着若是这个贱奴方才碰的是晏祁,她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贱奴这样做,全是…全是为了留条性命罢了…”他只是个卑贱的妓奴,哪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攀上了靠山,才可以稍微好过些,这些手段,不过是最基础的而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手腕脚踝的镣铐的印子,见晏祁未说话,伏下身子,泪珠噼里啪啦的直掉,却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呵。”晏祁淡嗤了一声,眼见着那卑微伏着的男人就是一抖,看也没看他,让鸣跃把解药给鸣毅服下去,片刻就退了红潮,方挪开了视线。
“你走吧。”
“主子?”鸣跃沉着脸看着如蒙大赦又满脸惊讶的男人,有些不赞同她这种轻易放过的行为,像这种人说的话,有几句能信的?
眼见着晏祁蹙眉,似是对她的质疑感到不耐,挥了挥手,压根不理她。
只好听命,阴沉着脸踹他一脚:“还不滚?”
强逼着自己不再想方才已经丢脸的事,将心稳下来,却见那贱奴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的欣喜一下子消散的干干净净,极快的转变成一种死寂灰败之色。
不顾被踹一脚的疼痛,爬起来就朝晏祁脚边扑,身子重重的扑倒在地上,大声哭喊,宛若疯癫。
“不!不!我不走!我不能走将军!殿下!殿下救我!”
慌不择路,殿下将军一通乱喊,他不能回去,只要出了这帐门,就不能活了!
情形扭转的太快,让一旁的鸣跃始料未及,眉心耸起,未曾想到别的,愈发觉得这人不识好歹,还未来得及呵斥就听一旁的晏祁说话了。
一贯冷淡的语气:“说说你的价值。”
鸣跃从未见过一个人的脸色能变得这么快,那男人像是见鬼了一般直直的盯着晏祁,眼底一瞬间的惊恐犹疑怎么样也掩饰不住,半晌被他强硬的克制下去,僵硬着脸,心中已经成一团乱麻,
各种念头激烈角逐着,最终咬牙哭出声儿来。
“奴是郡守大人派来伺候将军的,若是殿下不要婉儿,婉儿回去唯有一死了,奴自知卑贱之躯,不敢奢望殿下怜惜,但求将军大发慈悲,收下婉儿,让婉儿陪侍左右,哪怕做个粗使小厮…”
一番话说的楚楚可怜,在情在理,不被接受的妓奴,确实只有死这一条路了。
“与我何干?”晏祁神色很淡,毫不留情的话语直直刺的人心冰凉:“这些卑劣的借口,不用说了。”
“身上没有秘密的人,凭着这姿色,不至于死。”
一双淡漠的凤眸一扫,仿佛能看透人心,让那名叫婉儿的男子脸色剧变,最后一丝防线被击溃,脱口而出:“你知道什么!”
没过脑子的话一脱口,再没有半分后悔的余地,死死盯着那神色冷淡的人,一句话把他打到谷底:“跟着杀你的人,就知道了。”
她放他,本就不是什么心软慈悲,本是试探,果真露出了破绽,身上带着这种媚药的人,又怎么是普通的妓奴呢?
说是媚药,实际上是一种极其歹毒偏门的蛊,用做控制人心,只需肌肤接触便可种下,而中了此蛊,表面上看与中了普通媚药的人没两样,却只有和育蛊之人,也就是身上有蛊母的人交欢方能平息,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定期发作,除非服下解药,否则从此永远离不开掌控蛊母的人。
她池鱼堂,恰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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