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两用(赵岷)》第73章


“你又怎么了?”夏锦寒一脸无奈,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凑了凑,伸手想去拉她入怀。
李秋萌一脸坚定,指指前面的地方:“哎哎,站那儿别动,别想用色相来迷惑我清醒的头脑。”
夏锦寒:“……”
“回答我:如果将来你的病好了?你的老娘再往你床上塞女人,或是有别的女人硬要往你怀里钻,你准备怎么办?”说完,李秋萌睁圆双眼,狠狠地盯着夏锦寒那一双波光流转的眸子。
两人四目相对,撞出火花。李秋萌揉揉发酸的眼睛继续盯着他。
夏锦寒败下阵来,低头认真思考,李秋萌的心情越来越烦躁:有必要思考这长时间吗?不是应该脱口而出吗?
片刻之后,夏锦寒十分认真的开口了:“秋萌,我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你既然问了,我就回答你——我知道你担心我像二哥那样。但我明白的告诉你,我不会的!我从小在奶娘家长大,我觉得夫妻像我奶娘奶公那样就很好。他们都是普通人,各有各的缺点。他们有时也会吵架争执,但很快就和好,他们过得平实温馨,他们家让人一想起来就觉得温暖眷恋……”夏锦寒似乎还有许多未尽之言,但一时又想不起,只得暂时打住。
李秋萌点点头,对这个回答勉强还算满意。她也明白,在这个时代,男人可以合法的拥有小三小四。就算夏锦寒有这个思想也并不奇怪。她能理解,但决不能接受!
她以前在网上看宅斗文时,看到作者写到男主种马睡小妾通房,女主各种忍让各种自我安慰;还说什么这就是现实,有的还冒出把丈夫当老板对待等等令人匪夷所思的观点。她当时直接拍桌怒骂:你爹的,别动辄拿现实当借口好伐?随便陪老板睡觉的那不叫员工好吗?好吧,她知道,现实有很多不如意处,她也知道很多女人被残酷的生活挫得失了棱角平了心气,她们最终和男人和现实妥协了。
但是小说不应该被插上想象的翅膀吗?不应该高于和美于现实吗?若真想看现实她不如听身边八婆的八卦和看法制频道呢?当她和朋友说起这个话题时,那位朋友一针见血:这是因为男权的奴化和软化教育太深入人心了。他们在很多女人的思想深处都打上了烙印。她们潜意识中觉得男人本来就可以花心,女人就应当从一而终。当一个人的思想被束缚住,你哪怕给她广阔的天空,她也飞不高的。
那位朋友又问她:假如你遇到这样的问题你怎么办?——比如你穿越到女人地位很低的古代,你的丈夫是一个渣男(现代人眼中的),你面临两个选择:一是自我麻醉把丈夫当老板看,陪吃陪睡陪劳动,顺便斗斗姨娘孝顺公婆,当一朵解语花。回报是你有正室之威,有良好的物质生活。二是你改变不了社会也不想改变自己,你反抗了,却被镇压了被嘲笑了,生活艰难无着。
李秋萌觉得自己被侮辱了,直接爆粗口:“去他妈的老板和三陪!老子阉了渣男,卷款逃跑。然后包养小白脸,一次包两个,睡一个扔一个。
“……”
扯远了,歪楼了。李秋萌定定心神,赶紧把飘渺的思绪重新扯回现实,她如今就面临类似的情况,好在夏锦寒暂时还没有渣属性。至于以后,她可不敢保证。她从来都喜欢以很大的恶意来揣测男人。
夏锦寒看她面色变幻无常,目光凶狠不善,心中一阵揪紧,他深深叹息一声:“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李秋萌此时已经缓过神来,她语气淡然的答道:“人在没有选择下的忠贞没有必要给予太高评价。你的人品待定。”
接着她正色警告:“我不管别人怎样,反正我就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吃不得烂黄瓜的心胸狭窄的人,你若起了别的心思,请务必提前告知,我好提前物色小白脸——这年头活好人干净的小白脸也不容易找。”
夏锦寒气得直想吐血:“你——”为什么她一直心心念念小白脸?
他咬牙瞪着李秋萌,两人怔怔对视。突然,他诡异一笑,看样子又想故技重演。李秋萌可不上他的当,她的心中正火着呢。夏锦寒一个不注意,人又被套住了。李秋萌抖擞精神,使出十八般武艺,将他拖上床捆绑起来。
夏锦寒气极败坏:“你放开我——”
李秋萌理都不理,她拿出一股狠劲,三下五除二将夏锦寒剥得精光,接着扬起一条细鞭,专拣肉多的地方抽打,一边打一边酷刑审问:“你说,我是不是贤良淑德、大度温柔的女人?”
夏锦寒:“……是。”
“可是你娘不这么认为。”
“这……原属正常。”
“什么?”她的声音中含着一股危险气息,手上的力度开始加大。
夏锦寒屈打成招:“不、正、常。”
李秋萌心中憋着一股火,这次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来折磨夏锦寒。
……
半个时辰后,江氏派了个婆子前来传话,让夏锦寒去上房。
晚晴听了自家小姐的吩咐指指屋里对那个婆子说道:“我们方才回来说,太太对她的活计很不满意,她不服气,这不,正在向姑爷证明呢。”说完,推着那婆子靠窗聆听,这婆子是个过来人,稍一倾听便明白了晚晴所说的“活计”是什么意思,登时老脸一红,瞪了晚晴一眼,扭着老腰溜了。
江氏听到下人吞吞吐吐的回话,一时尴尬无比。她万没想到这个儿媳妇已经放肆到了这个地步。
两日后,齐夫人送来帖子要登门拜访。李秋萌对姓齐的一家实在没什么兴趣,也没放在心上。料理完家务便带着冬雪晚晴巡视铺子了。马车行至半路却被一个自称是熟人的人拦路搭讪。
李秋萌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上前说话。”她看到马车上的标志已经明白是谁了。这个姓齐的是什么意思?她就看看他那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牙来。
李秋萌掀开车帘冷眼观瞧,齐东陵风度翩翩的掀帘下车,走到夏家马车前略一拱手,朗声说道:“李姑娘一向可好?”那一双眼眸在李秋萌身上熟练的一扫,带着一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深意。李秋萌对他这种人一向十分厌恶,只是冷淡地问道:“齐公子当街拦我马车可是有事?”
齐东陵遗憾的叹了口气,眼中闪烁着失落怅然的光芒,用低沉无奈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夏夫人对齐家不满,对令妹不满,可是如今你已嫁为人妇,何苦再这么自暴自弃,自毁名声。……家母听了一些传言,已经有意和李家退亲,唉……”
李秋萌冷笑不语,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前些日子,她听说齐家好像是攀上了杨太后娘家的什么远亲,往上高升了一步。他们可能有了别的目标,便想和李家悔婚,但他们又不肯担负背信弃议之名,便找出了这个拙劣无耻的借口。她见过不要脸,还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要脸的。这种人天生欠骂。
“夏夫人,你……”齐东陵一脸担忧,关切地望着她,欲言又止。显得万分无奈。
李秋萌笑吟吟地看着东齐陵白净的面容,淡淡地问道:“齐公子,你为什么不长胡须呢?”
“嘎?”齐东陵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相干的问题,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他稍稍缓过神来刚要答话,就听李秋萌已经开始自问自答:“我知道原因,因为——”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你的脸皮太厚了,胡须钻不透!”
齐东陵面庞像铁一样生硬,他硬梆梆的叫了一句:“夏夫人——”
李秋萌霸道的扬手打断他的话,口齿清晰流利:“你们齐家背言弃义,却又不想担负这个恶名,竟然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真是可笑之极,我再次申明,齐家第一次悔婚是你们家族有史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本人万分感谢。你们家既想另攀高枝,那就大大方方的来,何必这样遮遮掩掩!当了□又想立牌坊,当个强盗还想要善名,我都替你们家害臊!”
齐东陵的脸上像开了颜料铺子似的,白红青紫轮流上染。他的翩翩风度没了,风流倜傥消失了,他冷冷地盯着李秋萌,以一种万分失望的口吻说道:“李秋萌,我以前觉得人们把你的名声传得太难听了,今日一看,我才知道原来你真的是名不虚传。”
李秋萌顿时反唇相讥:“齐公子,我送你们齐家几样东西,一是镜子,二是骨头和扁担。镜子是让你们家看清自己的嘴脸和德行。骨头和扁担是让你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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