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两用(赵岷)》第82章


夏锦寒一听这个,双眼骤然一亮,不动声色的问道:“比如说……”
李秋萌神秘一笑:“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晚上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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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七十五章温馨新家 。。。 
夏锦寒心里直痒痒;脸上仍装得一本正经。他眸光一转,又接着提议道:“娘子;我们今晚好好喝一杯吧。”
李秋萌大方的挥手:“准奏。”旋即她又补充道:“把我表哥也请来吧。”夏锦寒面色微沉,他对这个舅哥一直心存芥蒂;这种时候自然不愿意他来搅局。他磨蹭了一会儿,委婉的提示道:“还是改天吧,今晚还是咱们两人比较好。”
“好吧,准了。”
夏锦寒一阵风似的飘了出去;吩咐厨房的人备饭。哑伯用一种既欣喜又担忧的复杂眼神看着他;呜呜呀呀比划个不停。
夏锦寒回应了他几句,哑伯像是明白了什么,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大黑干活去了。
夏锦寒神采飞扬的对夏青夏白说道:“今晚你们也好好庆祝一下。”
“谢谢少爷。”夏青夏白笑呵呵的回答。夏锦寒复又转回屋中;李秋萌正在收拾衣物。他从背后抱住她,轻轻耳语:“别忙了,有事让下人去做就是。”
“没事,我喜欢活动身子。”夏锦寒无赖似的抱着她不放。李秋萌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陪着他腻歪。
夏锦寒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小声问道:“你的那什么是不是快来了?”李秋萌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他问的是月信的事。她心中不由得一乐,这人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她大大方方的答道:“是快到了,每次都是林童照顾我,他可细心了。”夏锦寒的神色一黯,颇不服气的接道:“我是没碰到,否则我比他还细心。”
“是吗?”李秋萌嘴上不置可否。心里早乐得开了花。竞争能促进经济的良性发战,婚姻也同样需要引进竞争机制。
“哼。”夏锦寒对她的态度十分不满意。
“还有,’夏锦寒双手慢慢下移,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腹上,“他在日志上说你每月的这个时候就会十分不舒服,明天我准备去请大夫来给你看看。”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大概是我以前没注意保养着凉了。”李秋萌只觉得心中暖暖的,十分熨帖。
“还是要看大夫。”
“好吧,听你的。”
两人弱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话,李秋萌发现对方的话越来越多。夏锦寒想的是,眼看分别在即,自然要抓紧时间多说些话,多做些事。
过了一会儿,冬雪晚晴进屋准备摆饭。夏青却飞奔进来禀报:“少爷,卫二爷来了。”
夏锦寒一阵惊诧:“他怎么今日来了?”
夏青咧嘴一笑:“小的问了,卫二爷说他本来去夏家来着,然后就听说了分家的事就这么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夏锦寒点点头,不再说话,连忙出去迎接卫景。
卫景轻快的跳下马车,神色复杂的感叹道:“你们家也真有意思,说分就分了。”
夏锦寒淡淡一笑:“分也对谁都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晚为庆贺我的乔迁之喜,咱哥俩好好喝几钟。”
卫景一听说喝酒,顿时兴致大增:“好好。今晚不醉不罢休。”
两人刚要迈步往里走。
夏白又跑过来禀道:“少爷,梅公子也来了。”
卫景拊掌笑道:“今日真是赶巧了,人越多越热闹。”
梅超逸进来后只跟夏锦寒打了个招呼,便直奔李秋萌而去。
他神色严肃,压低声音飞快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你才进门夏家就要分家,我听人说,你们是净身出来?这还有没有道理?我本来是亲自去趟夏家的,结果黑妞说看见你家的马车了,我这就来了。”
李秋萌满不在乎的笑笑:“这事我一会儿再给细说,你别担忧,反正这次分家对我们有利无害。这叫天高任我飞,圈窄任她斗。”
梅超逸还想细问,卫景笑着喊他:“来来,梅贤弟快来看这坛老酒。”梅超逸在夏锦寒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走了过去。
饭菜陆续摆了上来,四人分宾主落座。
夏锦寒今日兴致很高,态度和气的劝酒劝菜。李秋萌倒也识趣,用完饭便自动离桌,带着冬雪晚晴坐在屏风那端做手工活。
卫景看李秋萌一离桌,登时放开了性子,他笑吟吟地冲两人说道:“来来,咱们行个新鲜的酒令。”
“好。”梅超逸随声应和。
“抽签。”
“啊哈,这一签是投果盈车——美男子饮。”
“谁饮?——当然是玉树临风的我来喝。”
“拉倒吧。怎么能轮到你?”
……
三人争来抢去,最后每人都喝了一杯才算完事。
“来来,接着抽。”卫景摇着签筒,兴奋的嚷嚷着。
“哈哈,这一签是:先吓破胆——惧内者饮。”
三人一起哄笑起来,你看看我我看你。卫景看了看两人,然后亲自把盏斟酒,再往夏锦寒面前重重一推:“锦寒老弟,这酒你必须得喝。”
夏锦寒抽抽嘴角又把酒推回去:“还是你喝最适合。”
“你喝。”
“你喝。”
卫景横眉瞪眼:“梅贤弟,你实话实说,我们俩谁最惧内?”
梅超逸心中当然认为是夏锦寒比较惧内,可是这么说出来又显得秋萌不贤惠,所以他的话在嘴里拐了一个弯,昧着良心说道:“应该是你。”
卫景气结,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人!他直直地瞪着梅超逸,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然后一拍桌子,然后把酒杯往梅超逸面前一推:“这酒该你喝!”
梅超逸梗着脖子反驳:“凭什么?我还没娶亲呢,你怎么知道我惧内?”
卫景晃晃脑袋,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我看你长得就是惧内的相。”
“啪”梅超逸也怒了,论看相,他可是最有发言权。
“你才长得惧内——”
……
两人大眼瞪小眼,就这么扛上了。
夏锦寒在旁边看戏看得心花怒放。
就在这时,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李秋萌的一声河东狮吼:“姓夏的,你不会劝劝哪。惧内就惧内,把酒给我喝了!”
夏锦寒一脸郁卒。
卫景和梅超逸也不吵了,一起目光炯炯的盯着夏锦寒。
夏锦寒颇不自在轻咳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他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了一句:“我告诉你们,我是主,你们是客,我是不想让你们争吵才喝了这酒,这并不表示我就惧内了。”
“哈哈。”卫景纵然大笑。
梅超逸也含蓄的笑了。
夏锦寒暗自咬牙,他转而讽刺卫景:“咱们谁也别笑谁,你不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然后又瞟了梅超逸一眼,他此时此刻觉得把洛薇薇嫁给梅超逸其实也不错——他一定要让对方尝尝他的滋味。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罢了。
三人继续行令痛饮。卫景和梅超逸不知怎地,今晚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合伙灌夏锦寒酒。纵是夏锦寒海量也抵不住两人天衣无缝的联手进攻。喝到最后,夏锦寒已有九分醉意,卫景也跟他差不多,只有梅超逸因为心怀秘密任务,仍然强撑着没倒下。
不多一会儿,夏锦寒已伏在了桌上呼呼大睡,卫景是时睡时醒。梅超逸逮着这个机会抓着夏锦寒套话:“姓夏的,你说为什么秋萌才嫁入你家半年就分家?”
夏锦寒嘟哝一句,梅超逸侧着耳机倾听,仍是含糊不清,他用力摇了他几下,再问:“你说为什么?”
夏锦寒有些烦躁的挥挥手:“别问了,我们自己愿意分开。我们……早就想分了……”
梅超逸摇摇头,心下放松不少。他接着又问:“还有,秋萌脾气不好,听人说她还痛打长嫂,顶撞公婆,你真的不介意?”这才是他最担心的。没办法,这世道,人们最注重女子的名声的。秋萌往严重上说已犯了七出之条。他生怕两人过了新婚甜蜜期,种种矛盾开始爆发。
这一次,夏锦寒没有立即回答。
梅超逸不甘心,继续摇着他问。夏锦寒被惹毛了,他蹭地一下坐直了,瞪着一双朦胧的醉眼盯着他看。
梅超逸不禁有些退缩,旋即他又想到,自己是秋萌的表哥同时也是他的表哥,他怕什么!他的腰杆挺得直直,鼓足了勇气扬声问道:“我问你是看得起你,我那如花似玉的妹妹嫁到你家,我总得问清楚她过得好不好。” 夏锦寒脸皮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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