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第279章


长歌只得望洋兴叹,坚决不想再在街上看这些自己看不明白的乌七八糟的事了,上车便吩咐回府,马车过东城门时,见那城门下又围了不少人,仰着脖子往天上看,长歌又忘了自己坚决要打道回府的事,让小丁停了,自己又跳下马车,也随着那些人,抬头看天,看了一会才见城门上挂了一个人和一个人头,那围观的人太多,长歌踮着脚也看不到远远的告示,不明白大家这么看什么,只得问旁边一个老者,才知道傅离将那“妖姬误国”的造谣者挂和妖姬持在了上面,已经挂了五日了。
长歌张着嘴,虽觉得解气,但又太血腥了,上面挂着的那个人耷拉着个脑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另个没有身子的人头,铁定是不是活的,周围一堆苍蝇围着飞,这五月的天时阴时晴,晴的时候那太阳也挺烤人的,雨的时候那雨水也很浸骨头的,长歌想这事傅离肯定干不来,只有夜无边才喜欢用这些招术,长歌心里还是更喜欢懦弱的傅离一些。
看了好一会,除了城墙上的士兵换过一次岗,拿着戟来回走动,再无更多的变化,长歌脖子也仰痛了,终于见一个将军走出来大声地斥责被挂着的那个官员的罪行,但长歌隔得太远,实在听不明白,也不知道那些近的又有几个能听明白的,总之长歌对朝里的事,如果不是傅离细心讲解,十有**她都不明白的,这些远离朝廷的百姓,领悟力有没有自己高,长歌就不知道了。
坐回马车,小丁也跟着爬上了马车道:“看样子,皇上是铁了心要跟吉鲁打一场!”
长歌对小丁和凤丫都是由心里佩服的,总觉得她们是巾帼不让须眉,比许多男人厉害,而且有本事,于是便问:“怎么看得出来?”
小丁便道:“皇上这些做法都是在打击反战派和求和派,如此一来,就是告诉那些反战的和求和的,这就是下场!”
长歌又有些不解地问:“那大世子为什么把苏南三世子叫做采花大盗?”
小丁皱了一下眉道:“这个就不太清楚,会不会是皇上要捉拿安月国的国王,不敢公开捕捉,如果公开,大昭要抓安月国国君,安月国难道坐着坐他们的国君被皇上捉住?”
长歌佩服得快崇拜小丁了,傅离又不是傻瓜,当然不会让苏南逃回安月国,给他定个罪名改个名字,全国通缉,人家也不知安月国国君长的个什么模样,遇到苏南,自然只当他是个官府要通缉的采花大盗,或是报官,或是追捕,绝对不会放过苏南,那苏南还往哪里逃?只是傅离有那么多罪名,偏给苏南安这么个罪名,让苏南逃跑的路上都一肚子气,傅离也真够…,想到这里,长歌更加同情苏南了,还是希望苏南如以前一样强大才好。
长歌带着对傅离的不满,跑得一身热汗地回到院子,刚一进去,就听到前门传来一阵吵闹之声,长歌忙让小丁去打听,没一会小丁回来道:“是西娅公主要进院子,护卫不同意,她就发起狠来,让人砸门打护卫!”
长歌想今日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却听外面闹得更厉害,然后听到江婶的声音道:“公主,请留步,请别惊了小皇子!”
长歌听到一个女人因生气而高吭的声音:“本殿倒要瞧瞧这里住的到底是什么人,藏头缩脑的,见不得人呀,还小皇子,鬼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
长歌又听到另一个柔弱一点的女人声音道:“姐姐,不要为难他们了,我们回吧,皇上回来,知道了一定会气恼的!”
声音柔弱,分明却是火上浇油,温柔地一浇,把前面那女声声音更加激励了:“别说几个下人,就算皇上本人在,本殿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今日本殿偏要看看那只见不得人的狐狸精生了个什么模样?”
长歌没有傅离做依恃,是只瘟猫;有了傅离做依恃,她就是只长了刺的猫,早对自己这种不明不白,不正不邪的身份带了怨气、有着火气,如果不是傅离恩爱,她早就抬脚走人了。今日居然有人明目张胆地挑战自己,长歌一撸袖子就准备冲出去与闹到院子里来的情敌干上一场,小丁忙伸手抓住长歌,正准备晓以大义、动之以情地说服长歌放弃这场打斗,却听到齐征的声音传了过来:“什么人在这里吵吵闹闹?”
小丁松了一口气,要替长歌把撸上去的袖子撸下来,长歌生气地一抽身跑进里屋,扑到榻上去了,小丁知道这是傅离回来了,自己只要再坚持一小会,傅离几下就会把长歌那几根长反的毛抚平抹顺。
里屋听不太清楚外面的傅离是如何打发掉了西娅与刘淑惠,但小丁真的只坚持了一小会,傅离就走了进来,于是小丁松了口气忙退了下去。
傅离一见长歌爬榻上,故意咳了一声,见长歌还是没有动静,只得走过去学长歌的样子爬到榻上,用手肘碰碰长歌道:“大世子回来了,都不理了?”
长歌委屈得鼻子一酸道:“不要你回来。”
傅离忙搂到怀里问:“怎么了,今日受了什么委屈了,连大世子都不要了?”
长歌想挣开,傅离却不松手道:“小样,最喜欢跟我别劲,你有多大把力气,能别得过我,讲,怎么啦!”
长歌哼了一声才不满地道:“走到哪里都是你的相好,你还让不让人家过日子了?”
傅离也跟着哼了一声道:“我还到处都是情敌呢,我都在过日子,你有什么过不了的!”
长歌生气地一撑身道:“什么情敌,谁是你的情敌?”
傅离也一撑,两人就脸挨着脸,嘴对着嘴,傅离伸舌头在长歌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才道:“先讲那个吉鲁吧,带着军队都欺侮到为夫的家门口来了,为夫还不是得继续在过日子!”
长歌躲开傅离的脸道:“你胡说八道,吉鲁,吉鲁什么时候是你情敌了?”
傅离眉毛一挑道:“不是?不是,为什么他要把你拐到德州;不是,他有那么好心供你好吃好住好玩;不是,他会给你肚里的孩子送衣服;不是,…!”
长歌讲不过傅离只会讲“不是,就是不是!”
傅离听了用手指按到长歌嘴唇上道:“这个你不肯承认,我们再讲另一个吧,那傅成霄,你总得承认吧!”
长歌更气,两次都是傅离把自己送给傅成霄的,不提还好,提了,那火烧起来,想灭都灭不了,傅离却不依不饶地道:“还有一个苏南,为夫最想的就是把他抓来砍成八块,然后喂狗!”
长歌一下扑到傅离身上道:“你下流,你无耻,你个小人,给人家苏南定那样的罪名!”
傅离反身把长歌压到身下道:“心疼啦,到时候为夫放他的血剥他的皮的时候,非让你去观礼不可,当然为夫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抓住他,然后把他的脸用刀一刀一刀地划烂,然后放在太阳下晒,让他长蛆!”傅离成功地把长歌的注意力,从自己的女人转到了自己的情敌身上,只听长歌大叫一声:“不准你这样对待苏南,不准你这样对待苏南!”
傅离笑了一下道:“别说长歌,这苏南还真奇怪了,那天抓他的时候,可算得上是突袭,就算他听到了风声,逃得快,绝对不可能逃出城,最少他得等苏梨白的消息,但他就是逃了,到现在我还抓不到他,真是奇怪了!”
长歌巴心不得傅离一辈子找不到苏南,但如果苏南真的逃回了安月国带着兵来讨伐傅离,她更舍不得一些,于是也道:“他又不是神仙,你不会又在骗我吧。”
傅离见长歌这只小猫刚才准备同自己整个鱼死网破的劲头去了八成,自不愿意再提别的男人,他从不做这种冤大头,便改了话题道:“这些日子为夫忙死了,这骨头都快累散架了,好不容易才抽出点子空回来看你,我们不讲别人了,我们还是整点实际的东西!”说完便双手抱住长歌的腰吻了起来,长歌回味过来有哪里不对的时候,已经是罗衫轻去入了傅离的怀抱,气也经喘不匀,小舌头还在傅离的口里,身体舒服地享受着傅离那双魔手的抚摸。
让**占满脑袋的长歌想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发火的时候,已经被傅离得了势的利器征服了,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接着就不想去想了,没有丝毫犹豫地跟着傅离一起赴了神仙快乐境界…,然后就晕了,再然后醒过来,也没火了,只听傅离在耳边轻轻地道:“歌儿好棒,今日又温习一式,这是第七式!”说完把手指慢慢探入长歌的口中,然后用极魅惑人心的声音道:“把它当成我的…”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