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病,得治》第75章


这次是真的语结了。
难道要肉麻的承认爱他已经超越了自己的生命?这种话还没说出口的鸡皮疙瘩就已经成群结队了。
或者正气浩然的说,类伟大的爱情面前,一切生死都微不足道了?还是算了,师父最喜撕破道貌岸然的伪装,并且向来以此为乐。
嗫喏了一阵,清了下嗓子,把目光移向了别处郑重其事的磕巴道:“这,这,这叫做自突破。”
师父玩味了一会儿脸上青白交结的表情,突然五指抄到脑后,用力按压下来继而衔住了的唇,另一只手抓住了放他肩上的手,然后顺着他身体紧实的曲线缓慢牵引而下,拂过前胸,掠过腰口。
指下触感温热细滑,让吸了一口气半天忘了吐出来。
“想什么呢?”师父瞅着瞬间飙红的脸,像是看一只一掐就会喷出红色汁液的新鲜蜀子。
“,的手没见过世面,紧,紧张……” 咕咚咽了咽口水,谁知被握着的手滑至他的小腹一侧后便不再动弹。
“记住了吗?”师父忽道。
“记住什么?”一懵。
师父捏着一根指头,用的指尖轻轻压了压脐中旁开三寸下方的腹壁,道:“既然宁死也不愿意为师传功于,那便要牢牢记住,一旦为师气血逆冲入脑而短暂昏阙,就用的发簪刺入的气门穴,切记不要犹豫!”
“气……门穴?”迷惑的重复了一遍。
师父揉了揉的头发,纠正道:“是气门,穴。”
“为什么?”
“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挽救为师于入魔的苦海。”
师父严肃真挚的表情让不禁想起那些蹲街边专门做坑蒙营生的骗子,瞬时脑海里各种奇葩的联想呼啸着蜂拥而过——“这位少女,本座看气度不凡,谈吐间隐隐带着王霸之气,日后必有一番作为,本座的气门隐隐作痛,不如就刺它一下吧。”
“哈哈哈哈……”笑的一头栽倒师父胸前。
师父抬手脑门重重敲了一记,“瞎想什么?快发誓。”
“发什么誓?”收了笑,茫然道。
师父淡淡道:“发誓若看到为师入魔前昏阙,定然会用发簪刺入此穴,绝不临阵手软!”
“为什么要发这种誓?”面露难色。誓言对来说是个不愿意触碰的东西,因为清楚的知道它会让这种随时会食言的不堪重负。
师父略一沉吟,缓缓道:“阿音,如果不肯下手,一旦让为师自行醒来,可能为师就真的再没有机会继续疼爱了。”
沉默的垂下头,良久,忽的抬眼,一字一句坚定道:“好,时音发誓,若手软,天打五雷轰,死了没坟墓。”
师父捏着的鼻子失笑:“张口就说这么毒的话。”
挡开他的手,正色道:“可是,刺入气门穴真的有用么?”
“嗯,”师父点头,肃声道:“这是唯一阻止气脉岔入离心格的办法了。不过切记,下手要快,切爀犹豫!”
“若刺了,就不会精分了?”
“不会了。”
“永远不会?”
“嗯,永远不会。”
“那……会武功散尽吗?”
“不会散尽。”
“现刺可以吗?”
“……不可以。”
“噢……”沉吟了半晌,依旧半信半疑:“既然有办法,为什么不早说?”
师父面露无奈,叹道:“为师一来怕手软,二来考虑认穴不准,所以原是打算传功给的,没想宁死都不配合。”
“哦,那再看看,方便记牢。”慎重的凝起眉,扭过脖子低下头朝他小腹看去,却一眼瞥到了他早已支起的小帐篷。
……瞎了。
抽搐着眼角忙不迭回过脸,正巧撞上师父笑意盈然的目光,他眸中厚重凝沉的深情让为之晃神,魂魄像出了壳似的怔怔的看着他的脸。
“阿音,怀里蹭来蹭去,为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师父的手悄无声息的绕过的腰,将死死环住。
“伤势未愈!”回过神,手撑着他心口,试图反抗。
师父慵懒的侧了侧身,无所谓道:“所以今天上面。”
“,不习惯。”连连摇头。
“会习惯的。”师父的手不容拒绝的伸进了的单衣,一把捏住的腰眼轻轻摩挲,顿时他掌下放弃了挣扎。
“好,谁怕谁!爷今天一定满足!”一抹脸豁出去了,咬牙翻身跨坐师父身上,扁起袖子面目凶恶的去解师父的衣带。
没想才拉开他的衣襟,院外便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门外扯着嗓门的呼喊:“时音姑娘!大事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会努力在3月份正文完结的~ 正文后会有不少番外的
ps:谢谢唫銫姩蕐~于妹子~何不乐菇凉~还有ponyo丢的炮仗~~
爱你们 ╭(╯3╰)╮
☆、59章味仰(11:08)
才拉开师父的衣襟,露出他精瘦白皙的肩膀;院外便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门外扯着嗓门的呼喊:“时音姑娘!大事不好了!!”
作势捏着师父的下巴,叹息道:“哎;真不巧,看来爷得先出去一下。”
师父握住有些微凉的手;淡笑:“外面冷;披了衣服再去。”
依言裹了件长外衫便下了床;院外砸门声又“嘭嘭”响了起来;“时音姑娘!时音姑娘!”
“来了。”扬声应着。
出门前忽然回过头,冲懒懒侧卧床上的师父看了一眼。他的目光也正紧随着,许是回头太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收起脸上隐隐的失神。
挠了挠有些凌乱的头发;忍不住开玩笑:“妞,给爷笑一个。”
他蓦然扬唇,眼神却是淡淡的,似秋风掠过漫漫长草。
“好吧,那爷笑给看。”咧嘴笑,露出一排牙齿。
就这么齿间生风的转过身,裹紧了衣服走了出去,快步绕过游廊,接着一路小跑着去开了院门。
门一开,先看见的便是一双惊慌焦急的眼。
退了半步,发现敲门的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年轻男子,形容疲累憔悴,汗津津的脸上挂着几道泥印,背后披着件灰扑扑的脏斗篷,斗篷下是件沾染了不少黑紫色血迹的战甲,一只胳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吊胸前,怎么看都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模样。
心生戒备道:“是谁?”
那用袖子胡乱抹了下脸,紧盯着道:“时音姑娘,是小江啊!是曾副将的侍卫兵江良城!”
微顿了下,忽的想了起来,“知道!原来叫小江啊!”无怪这如此眼熟,原是曾奚的随行侍卫。
小江看上去心急如焚,话也没多说就将拽出门拉到一边,未开口便要屈膝下跪:“时音姑娘,真的不知道该求谁了,实没有办法才来找的啊!”
忙不迭闪到一边,赶紧摆手道:“大男的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么跪承受不起。还是先说说到底怎么了?”
小江只得起身,哽咽着低声道:“鹰翼军兵败被围,全军陷落枫林坡……”
这话听得一颗心直直下坠,攥紧了藏袖子里的拳头,努力压住了不安的情绪后,表面平静的问道:“那曾奚他……他还好吧?”
闻言,小江唇角微颤,咽了咽唾沫艰涩道:“副将他,他不愿弃众兄弟于不顾,带了一队雷骑军要冲破围剿,至今生死未卜。”
呆立当场,浑身力气像被一阵旋风吹的四分五裂,心也似是掉进了冰窖里,许久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突然踏步上前,猛的扣住小江的双肩,厉声质问:“这么紧急重大的事,为什么不先去通知找吕帅!这是贻误军机!”
小江急匆匆解释道:“属下何曾没有找过吕帅,却是他命令属下不要声张,叫私下来请姑娘相助。”
暗暗吃了一惊:“说什么?”
“属下和另一名弟兄趁夜潜逃回来,为的就是找吕帅搬救兵,哪知吕帅自去了趟监军大那回来后,却绝口不提派兵一事!那弟兄急不过,什么都不顾的冲上去质问吕帅为什么不出兵支援,吕帅无奈之下才告诉们,原是监军以军队‘整合不佳,增援不便’为由,拒绝遣兵西进支援!”小江把刀柄握的紧紧的,指节白的发青。
“整合不佳,增援不便?”心头的火一下就窜了起来,“姓李的畜生是不是又皮痒欠揍了!这什么混账理由?看他是别有用心!”
小江连连点头,气恼道:“姑娘所言没错,那监军宁愿看着鹰翼军损兵折将,也不愿拨出大昌一分兵力前去相救,这分明就是信不过们鹰翼军的兄弟!”
胸口腾起一团凛凛杀气,“带去吕帅的军帐。”
“好!”小江像是获得的一丝希望,二话不说转身边走。
忽然想到师父还等回来,忙道:“小江,这里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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