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傻夫君:独宠纨绔萌妃》第407章


“所以你只要听到男人叫这个名字就立刻说‘嗯?夫君?’”凤翎探头,眨巴蓝色的大眼睛,好奇的询问自己的弟弟。“原来莫府的人都是这样的呀?翎儿竟然都不知道,果然还是孤陋寡闻了,以后夜儿可要和姐姐说说。”
西陵夜对这个姐姐有点无语。
凤鸣暗自翻个白眼。
“你……你这个……”靳茉莉气怒之下,直接望向凤翎,看到她的五官时,怔了怔。
这张脸……
“锵!”
一只冷剑抵在靳茉莉的脖子上,锦夜目光泛冷。
竟敢和翎儿如此说话!
“等一下。”莫垣提高声音,大步走了过来。“家人多有冒犯,还望长乐公主手下留情。”
莫垣不敢抬头看阿墨和凤邪的方向。
“是你?”凤翎站在锦夜身边,蹙眉看着莫垣。“你可真没眼光,这么丑的女人也敢娶,还这么……嗯……那个怎么说来着?”
小姑娘摸了摸下巴。
“不安于室。”凤鸣阴阳怪气的补充道。
“对!就是这样!要是下次还有这种事,本宫可会好好招待你哦……”
凤翎笑声脆亮,却莫名的让靳茉莉心中发冷。
“夫君……”靳茉莉小声低泣,以前她也遇到不少贵戚公子小姐的侮辱,夫君都不会让她受了委屈,今日……
“墨儿,走罢。”凤邪怕阿墨不高兴,在大庭广众之下只得按捺下牵她的冲动,但他一看到莫垣就一阵厌恶。
阿墨没有反对。
莫垣垂眉,指骨紧了紧,看着他们两人从身边走过去。
墨儿……
他有些恍惚,这么多年来,她似乎一直都没有变。
靳茉莉在此时才敢抬头直视阿墨,但也只看到她从身边过去时的侧颜,靳茉莉脊背莫名窜起一阵寒气。
这个墨殿下她竟然……
靳茉莉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脸。
☆、第1020章 番外之莫垣8
面纱覆盖下,她们面容起码有六七分相似。
莫府之人此刻才抬起头,茉姨娘无疑是美貌的,原本只是听说与恪静公主相似,但此刻墨殿下在此,茉姨娘一下子如遇到凤凰的鸡,相形见绌。
即便是双生子在不同的环境下,即使长得一样,两人站在一起也能立刻被人分辨出谁是谁。
西陵墨无疑是骨子里给人一种冷清如霜的清艳与温润,她身居高位数十年,行事肆意张扬,有她的能耐与魄力足够她如此作为,而靳茉莉显然是底层之人,只能凭借一张脸依附他人而活。
凤邪侧眸,在阿墨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两人举止有些亲昵。
但阿墨神态着实冷清,她闻言眉睫微挑,摇了摇头,似乎说了一句什么。
莫垣目光紧盯着她的薄唇,看到她说的是:陌路之人罢了。
陌路之人……
是说他吗?
这么多年来,他夜里和靳茉莉在一起,每每想到的明明是墨儿!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熟悉的容颜,她就是墨儿!
他终于知道为何凤邪非得要喊她墨儿,因为只有在那种亲密至极的时刻,让人不自觉的想更亲近,想更亲昵的称呼!
莫垣情绪有那么一刻的激烈,他冲口而出。“墨儿!”
靳茉莉下意识的望向他。
阿墨却是脚步都未曾顿一下。
凤邪余光看到靳茉莉的反应,胸腔已是怒火冲天!
原来如此!
这么说,这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就是那个传言中的姨娘!
凤邪一股子邪气上涌,冲天愤怒冲毁理智,竟敢这么日夜抱着一个相似的女人意一淫他的墨儿!
莫垣!
阿墨暗中握住了他的手,她的声音很轻,却令人安心。“那不是我。”
“墨儿……他竟敢……”
凤邪愤怒无法遮掩,恨不得撕了莫垣。
“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要明目张胆的留下把柄。”阿墨眸色淡淡,说出这句时瞳色冷若冰霜。
这般明目张胆的侮辱上门,要说她一点不生气也不太可能。
说到底,凤邪比她更气愤,相较而下,若是有一个女人养着一个和凤邪一样的男人,还整日叫他凤邪,还和他做那档子事她还能无动于衷,大概就是六根清净的尼姑了。
“莫将军的女人何故要蒙着面纱?”凤邪眼眸一眯,抬手横扫,直接凌空扯掉了靳茉莉面上的薄纱!
“呀!”靳茉莉的脸被连带的指风扫中,划破了一道口子,她惊呼一声,捧着脸跌倒在地。
凤邪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却只感觉到厌恶,顶着这么一张脸做出这种动作,让他心中一阵的不痛快。
更可恨的是莫垣每日抱着这个和墨儿长相如此相似的女人喊她墨儿!
“这张脸可真是不错。”凤邪目光泛冷,冷眸扫向莫垣。“莫将军可要守好了,说不好哪一日就被做了扇面。”
“阁下何意?”莫垣也极度不喜凤邪。
两人针锋相对,看到西陵墨的时候,在场诸人就清楚凤邪为何会不痛快了,恪静公主是凤寰先皇后,与墨殿下是龙凤子,长相类似,而茉姨娘和恪静公主如此相似,凤邪岂会被莫垣好脸色?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墨儿,莫垣……”凤邪蓝眸森冷如铁。“你也不过如此。”
莫垣脸色唰白,目光迸发悲恸的滔天恨意。“你有何资格说我!你什么都有了,而我……什么都没有!”
☆、第1021章 番外之莫垣9
“什么都没有?”凤邪难掩讽意。“的确什么都没有,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吗?”
莫垣目光眯成线,朝前迈出一步,大有交手之意。
“莫老夫人、莫夫人……”慧觉和尚双手合十。“两位是因何而来?”
“凤邪。”阿墨冷清的嗓音让人莫名安定,她墨色的眸子看向凤邪。“走罢。”
莫垣唇角微颤,看着阿墨不语。
但是阿墨自始至终都没有望他一眼,她静静的看着他身侧的红衣男人,等他一起离开。
“墨儿,外面冷,你穿的太少了些。”凤邪听到阿墨的声音,快步走了过去。
他伸手握住了阿墨冰凉的手,两人长长的衣袖垂下来遮住了相握的手,阿墨没有拒绝,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莫垣脸色有些难看,他最厌憎的人和他最心爱的人在一起!
慧觉大师正与莫老夫人说着话,但莫老夫人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余光注意着这边。
在场每一个都不是他们莫府得罪得起的。
阿墨把凤邪支走,莫垣站在原地没有动。
墨儿……
“夫君。”靳茉莉的声音打颤。
那位墨殿下,为何那个红衣的男人会叫她墨儿?就是夫君也……
莫垣眼睁睁看着凤邪半搂着阿墨,一家五口从他眼前离开。
他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可他无法放开,无法释怀。
曾经,他只差一步就能和墨儿厮守,她的身边会是他,又有凤邪什么事?
只差一步而已……
“墨儿……”莫垣轻抚靳茉莉那美丽的娇颜,将她抱入怀里。“别怕。”
莫老夫人与慧觉大师已说得差不多,一行人前往梅林中的厢房。
“大师,您看小儿他……”莫老夫人面有希冀。
她已隐晦的告知慧觉所问之事。
莫垣已过不惑之年,却至今无子,是她的一块心病。
但莫垣不喜接触女子,这么几年也就一个靳茉莉,要不然她也不会容忍靳茉莉嚣张。
她领着靳茉莉寻遍各国大夫,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莫垣自身也很健康,但他们就是没有孩子,要不然也不会走投无路找到慧觉。
慧觉心中叹气。
孽缘。
“有些事,贫僧需与莫施主单独谈谈。”
莫老夫人没有反对,她看了一眼神情冷漠的莫垣,带着其他人都离开此地,只留慧觉和莫垣两人。
“大师有何有说?”
“这么多年过去,莫施主至今心有怨愤未曾放下。”
“放下?”莫垣冷哂。“若是没有凤邪,阿墨她……”
“墨殿下也不会选择莫施主。”
“你说什么?”莫垣扭头盯着慧觉,目光不善。
“莫施主,若问当年,墨殿下与施主相识在前,彼时并无凤施主出现,所有一切皆是施主你自行决定。”
莫垣目光隐隐发红,面有沉郁,一语不发。
当年……当年……
“当年弃殿下而去是施主的心病,以殿下的性子,施主清楚此事之后你们再无可能。”
莫垣呼吸困难,有些难以接受。他知道……
他曾经问过阿墨,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她是女子……
若是他知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只要她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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