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厨投喂手册》第46章


长风丹止听闻消息后,妩媚的小脸儿却瞬间失去了颜色,双眼惨白无神,眼眸里含着的不是喜悦,而是深深的恐惧感。
她颤抖着樱唇:“完了……”
那个时间点,她压根没睡到姜郅。
……
“气死我了!怎么她就这么好运!”
宫殿里传出瓷器的砸碎声,暴脾气的陈初琴狠狠砸着花瓶和茶杯,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丹昭仪。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加上家世背景强大,向来都是习惯说一不二。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喜欢姜郅皇帝了,可对于这个男人,说不在乎那是假的。
陈初琴所有的宽容,仅仅给了月宝和牌桌上的小姐妹。
长风丹止呢?她算个什么玩意儿,还不知道月宝得知消息后会不会影响情绪,真真是气死个人。
陈初琴妹子现在的心理,大概就是喜欢很久的东西用完,后来发现不好拿去丢了,可是看到它被捡走又很不爽,特别是捡走的人还是她死对头。
“修容请息怒,您手上的花瓶乃是御赐之物啊。”贴身婢女一脸惊恐的跪下来求她,不停的劝说着。
“呵,御赐之物?”陈初琴冷笑了一声,手上一松。
啪——
精致的花瓶变成了一地的瓷片。
“本宫不爽的时候,管它是什么东西。”
说来碰巧,衡含茵此时从大门路过,听到清脆的声音便下意识抬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步伐未停。
“谁在那里!”
衡含茵:……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想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又听见娇蛮的女声接着道:“穿紫色衣裳的宫婢?”
衡含茵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确穿着紫色,不过宫婢是什么鬼啊……
“对,没错,就是你,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呢,还不快给本宫滚进来!”
在宫里的处境本就艰难,衡含茵是不敢再得罪这位主了,也只能乖乖的掉头走过去。
陈初琴腰间别着一条红鞭,腰肢极细,小麦色的肌肤充满了健康的色泽和异域风情。
她仰头道:“本宫问你话呢?是没听见吗?!”
衡含茵似是害怕的抖了抖身子,露出引人怜惜的柔弱目光,声音轻柔的答道:“我……我乃衡采女,只是恰巧路过宫主这边,并无恶意。”真的没有想搞事。
“哦?还是采女啊。”陈初琴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抽出鞭子扬起破空而去,狠狠的鞭打在了女子的背上,直接划破了衣服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采女,也敢在我面前摆出这种模样。”
“啊——!”衡含茵痛的惨叫出声,牙齿快要把唇瓣咬伤,她被鞭子的力道带着扑在了地板上,只能伏在地上小声抽泣。。
“本宫好久没打人了,算你走运能体验一番。”
女子因疼痛而额头冷汗津津,脸色发白,她不甘的呛了一声:“臣妾……臣妾做错了什么,宫主竟动手打人?再打我便要喊人了。”
“哈哈哈。”陈初琴成功被这句话逗笑,她走过去,用鞭子抵着衡含茵的下巴,强迫她把头抬起来,露出肆意而又妄为的笑容,阴狠毒辣的一批,像个成熟的反派。
陈初琴:“我打你还需要理由?知道吗,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本宫若想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你便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衡含茵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惹到这位主了,心里又悲愤又怨恨,却也学乖了不再呛声。
陈初琴:要怪就怪我心情不好刚好你撞上来了叭:)
接下来陈初琴没再拿鞭子抽她了,只是叫她去捡瓷片,把这里打扫干净,上前捏捏肩啥的。
衡含茵那叫一个惨啊,指尖被瓷片划了不少小血痕,带着委屈收拾到深夜才回房休息。
她以为忍一忍熬一熬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却不知这只是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看文。
不想码字。
不想睡觉。
嘤嘤嘤我觉得不行
第四十六章
另一件大事,则轰动了整个朝廷。
从边疆而来的信使;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都城; 路上累死了好几只马匹,才在宫宴快要结束的时候,颤抖着手把八百里加急的密信递到姜郅皇帝手中。
“请圣上亲阅。”
他说完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头一歪倒在了地板上; 呼吸由深到浅; 看样子是累到了极致。
姜郅眉头一皱; 油然而生一种不详的预感,也不在意这信使的失礼,随口吩咐道:“把他送去安置吧。”
“诺。”
两位宫侍上前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把信使抬了下去。
密信的信纸封口经过了特殊处理,姜郅此时也没多大的耐心去慢慢弄了,用着蛮力手一撕,修长的手指轻轻抽出里边的细娟纸,仔细看了起来。
似乎每一回; 皇帝大人看了都要勃然大怒; 这回也不例外。
他原本听到丹昭仪有孕后绿了的脸变得青黑青黑,像是染上了一坛墨水; 笼罩着挥散不去的乌云。
自打重生以来,姜郅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大的怒火了。
信纸在手中被撕成碎片,最后丢入火盆,威严低沉的男音缓缓开口:“给朕宣镇国大将军和于丞相进宫。”
一旁的祁太后担忧的站了起来,忧心忡忡的问道:“可是发生何事了?”
火盆里还烧着炭; 灼热的火光投射在姜郅面无表情的脸上,像是熏上了阵阵阴霾,显得有些可怖。
他拂袖而去,只留下淡淡的一句:
“齐国举旗三十万大军进犯我姜国边境了。”
轰——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如落地惊雷,把在场听到的人惊得头晕眼花。
“什么?!”祁太后眸中瞳孔一缩,往后退了几步,她养尊处优的面庞有些端不住,“齐国果然狼子野心。”
下边的臣子和命妇们开始出声议论着,谁都没想到年节的前一夕会发生这种事情。
皇后因为要养胎所以并没有出席,现场只有祁太后能稳住秩序,其他的妃嫔更不用说,坐在席上都不敢吱声。
祁太后头疼的揉了揉眉头,觉得自己离退休颐养天年越来越遥远了,她冷着眉下令:“肃静,今日之事,千万不可外传,哀家也不拘着你们了,大家都归去吧。”
吃瓜群众们:嗯嗯嗯,我们只跟自己人说。
……
齐国和姜国积怨已久,其历史来源已不可追溯,说多了不过是利益纠纷。
这两国的前身是大夏朝,后来大夏朝没落覆灭,那时候齐国的君主是最有希望夺得帝权的诸侯,哪里知道半路跳出一个小平民,把他嘴里的“肉”给抢了过去。
当时齐国君主正忙于和其他诸侯作斗争,哪里会把一个不足为道的小虾米放在眼中,然而等他斗完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晚了,姜国皇帝的势力早已成型。
最惨的是,他还打不过他认为的小虾米(。)
姜国皇帝顺利的把中原的大部分土地收入腹中,齐国君主落荒而逃,被逼至沿海地区苟延残喘,依靠着易守难攻的天然屏障线,龟缩在这一块小小的穷苦贫瘠之地。
若不是攻打下来的成本太高,与回报不成正比,再加上当时的姜国军队也需要修养生息,说不准就没有如今的齐国了。
吃过当初挨打的痛苦,齐国君主开始重视军队武力值,靠着沿海贸易赚来的钱,把士兵们养得孔武有力,虽然本地资源还是一样贫瘠,百姓生活还是一样苦,但齐国国库可不穷。
他们对中原这块肥肉虎视眈眈,只等一个冠冕堂皇能咬下去的理由。
而姜国……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酣睡?
***
御书房。
“简直是胡扯!他们齐国的大皇子走丢了关我们什么事!啥锅盖都乱扣,气煞老夫也!”
齐国出兵的理由,便是说他们大皇子被无缘无故扣押在姜国了,所以他们很生气(。)
镇国大将军听完情报,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瞪着铜铃大眼,呼哧呼哧的朝姜郅单膝跪下,抱拳请愿道:“请陛下准许臣带兵前往边境,取下贼人项上人头,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他这暴脾气,忍不住辽。
“唉,你这莽夫,就知道打打杀杀。”
于丞相捋了捋胡须,无奈的摇摇头叹气,他走到另一边同样朝着姜郅抱拳,“还请陛下三思,酷冬未过,天气严寒不易出兵不说,光是军粮一事,便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这个天气农民还没开始播种,更不用说收获了,虽然国库有存粮,但如果长期进行战争,军粮续不上就很致命,一句话概括于丞相的意思:打架劳民伤财使不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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