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422章


“干娘,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不出意外的,方念柔见到了月如,而阿黄,却是恍恍惚惚的一如在月如的屋子中寻找着那日救他的姑娘,其实在这件事情上面,阿黄还是存着私心的!上次那姑娘说自己是被月如给强买回来逼良为娼的!这会儿,阿黄的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悠,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浓妆艳抹的女子便是当日的那个清纯可人儿!
“小姐!小姐怎么回来!”看到方念柔身后的凤素灵,显然,月如并未有太多的惊讶,却对阿黄的俩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悠,倒是别有一番恶趣味!
“月如!你…”在方念柔印象中,月如并不是这样的,这姑娘长得清灵的很,也不过和自己岁数相差不大,名义上虽然是花楼的妈妈,但是显然,还是个姑娘没错,可这恶俗的装扮,却让方念柔脚下生寒!
“不在这儿…也不在这儿…”只见阿黄一脸凶狠的看着面前这个婆娘!
“喂!丑女人!上次的那个姑娘呢?!被你抓那儿去了!若是你敢逼良为娼!小爷一定不饶你!”
“哟!这位爷!我这个未央客栈,处处都是姑娘,也您说的,是哪个姑娘!”
“阿黄!你在胡乱说些什么呢!”
“师父!你不知道,那日我便是着了这个婆娘的道儿,她将我迷晕,若不是一个好心的姑娘相救,这个恶毒的女人——”
“喂!你说话给本姑娘放尊重一点!什么恶毒!”
“你!师父!那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被强压着卖入这青楼!这恶毒的女人,是想把她逼良为娼的!这几日我在这楼周围四处寻觅,便是为了知晓那姑娘的踪迹,这几日,那姑娘并未出来,今日,你却说她不在你这客栈里头,难不成,那姑娘长了翅膀不成!多半,是你将人给关起来了!夫人!那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属下就求你一件事!”
凤素灵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几日,这死小子身上便胡乱多了这么多事儿!
“等等!你方才说,是在这楼中多的了一个姑娘?!”
“没错!就是在这儿!那个姑娘就是被这个老女人给绑来这里的,这个老女人,还想妄图逼良为娼!”
“等等!阿黄!你方才说,老女人,你是在说…月如?!”
方念柔见月如的面色红了又绿,一层厚厚的妆粉是似乎即将脱落一般,那模样,似乎是活活想把聂黄给生吞活剥了!
“废话!不是这个老女人,还会有谁?!”
“月如一贯不喜欢旁人伺候,不对,不只不喜欢旁人伺候,而且,这楼中一直以来便都是月如一人,你说的旁人…何况,这儿是月如的闺房,并不是什么柴房,若是月如当真是抓了旁人,想要…逼良为娼,大抵也不会将人安置在这儿吧!聂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小姐你不知道,是这个男人愚不可及,自己着了我的道儿,现下又这般诬陷与我!”月如也不甘示弱,对着聂黄便是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说什么!你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丑女人!”
方念柔大抵不知道,凤素灵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聂黄此人,一贯是怜香惜玉的很,从来便不舍得对女子发脾气,怎知,今日,竟忘了自己的来意!
“聂黄!你且说说,那日你所见的姑娘,是什么样子的?!”
“那日,那日我所见的姑娘,自然是长得水灵得很,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让人一看便舍不得责罚,更加别说是逼良为娼了!”
方念柔淡淡的笑了,打量的眼光却是看向了月如,月如知瞒不过去,何况,在方念柔面前,她也不敢戳幌子,便轻轻的附耳,在方念柔耳边说了什么,这会儿,方念柔的笑意,就更深了!
“聂黄啊聂黄,今日我且问你一句,那日的姑娘,可是你心上之人?!”
方念柔此问,聂黄没来由的红了一张郡脸,“夫人!您…说什么呢!”
“若非你心上之人,今日为何这般纠结?!那姑娘的生死,又与你何干呢?!如若不是,那姑娘的生死,究竟是从良,还是为娼,似乎都…”
“是!是!那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又心地善良,我心中,自然是喜欢她的!”
“傻子!你胡乱说些什么!”
“你!”
“是啊!傻子,这姑娘不就好生的站在你面前,这会子,你又是在找什么呢?!来人…打一盘水来!”
“哎!小姐!”
“怎么?!不过十多对的年纪,便要被别人称作是老女人?!”
“夫人!你这话是…”
“傻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都不过是月如一时兴起给你开的玩笑!你且仔细看看!这可不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姑娘?!”
☆、第十七章:远走,亦是解脱
“太后娘娘…娘娘娘娘…”彼时,宁太后才刚起身,一夜的歇息,让她整个身子都显得分外舒爽,张宁心正贴身伺候着,一看着慌慌张张的太监,提着拂尘,便往里头窜——
宁太后里面便面色不善起来……
“这大清早的,慌慌张张的做什么!没见着太后娘娘才刚起么?!若是扰了娘娘一日的心情,我看你这脑袋,可得拴在裤腰带上过!”宁太后这几日好不容易有了些好心情,身子也随着舒爽了不少,这没大小的太监!真真不懂事儿!
“等等!什么事儿?!这般慌慌张张的!”宁太后打了个呵欠,微微伸了伸手,眼波微转道。
“启禀娘娘,娘娘差遣人盯着睿王府,昨儿晚上,奴才手下的人见睿王府的人入了未央客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眼瞅着,这都一晚上了,奴才差人装作客人进去查看了一番,却发现,并没有睿王府的人!”
“你说什么?!哀家千叮咛万嘱咐的,你们居然给哀家出了岔子!简直混账!来人!速传泽浩!那些人居然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跑了!差遣禁卫军,去给哀家紧紧的盯着未央客栈,即便是一只苍蝇,也不要放出去!给哀家搜,挨家挨户的搜!若是找不到人,尔等提头来见!”
“是!是!奴才明白!奴才明白!”那小太监当即变双腿一软,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真是饭桶!一个个...存心要气死哀家!”
“娘娘莫恼!娘娘所忧心的,是不是生怕二人出逃,晋时,没有来拿捏睿王的把柄!”
“笑话!哀家岂会害怕这些,宁心,你想说什么,便说吧!”宁太后松了松筋骨,随着身后之人为其披上宽大金贵的凤袍!
“闻言...皇后娘娘今早似乎是染了重病,身子不爽,几乎所有的太医都去了!只怕这身子...也难以恢复到往日的康健了!”
“皇后是我天朝国母,身子自有祖宗庇佑,若是真真撑不过去,也只能怨怪自己福薄!怨不得旁人!哀家能做的,也仅仅是这样!”
“娘娘近日在宫中的举动,是不是有些大了,皇上那边,难免...”
“宁心,你前几日不是还问我,哀家派出去的那些人,是去哪儿的?!”
“娘娘的心思,奴婢不敢揣测!”
“不是不敢,是不能!哀家身边所能信任的人不多,但是自从回宫之后,哀家觉得,你的表现,也让哀家很是不满意,是而,前几日,我便没告诉你,哀家所派遣出去的那些人,去的是北郊行宫,请的是兰轩乐氏!”
张宁心大惊失色,有些慌张凌乱的道了句:“娘娘,这是想做什么,那乐氏...”乐氏已经在北郊住了几十年的光景,若非是宁太后提起,张宁心都快要忘了这个人了!
“皇上心中一直责怪哀家,这一点,哀家知道,哀家一直以为,这个孩子,便是哀家的依附,哀家的命,殊不知,哀家辛辛苦苦为其争来的帝位,却不过是成了他差点陷我宁家于万劫不复之地的筹码!哀家乏了!人心隔肚皮,哀家这会儿,相信了!”
“娘娘!皇上心中,总还是装着娘娘的,也不过半月前的中秋夜宴,皇上不是还送了娘娘一尊价值连城的松鹤延年?!自然是希望太后娘娘身子康泰绵长的!”
“哼!松鹤延年?!哀家也曾有一瞬间动容过,想着这一辈子,便在这深宫之中,纵享天伦之乐!安安心心的做我的皇太后!依仗着皇上的一番孝道,哀家愿意就此罢休,哀家上了年纪,唯一不放心的,便是哀家的母家,宁家!那一刻,哀家心中是真真被感动的,殊不知,也不过是哀家自欺欺人,哀家刚回来的时候,皇上便已经对哀家存了戒备之心,甚至妄想用一尊俗物的松鹤延年,便要笼络了哀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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