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的馒头掉了》第106章


只是扯了一根狗毛,它就嗷嗷叫唤。
阿榆按完最后一只狗爪,见豌豆乖乖窝在自己怀里没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幸好没事。”
展怀春哼了声,张开双臂抱住她,低头蹭她耳朵:“你只会担心豌豆,在你心里,一只狗都比我分量重,是不是?”
阿 榆没料到他会突然贴上来,身体瞬间僵住,可他似埋怨又似撒娇的语气,还有拂在她耳朵侧脸上的温热气息,紧跟着又让她全身发软。阿榆开始紧张,总觉得哪里好 像不对劲儿,但此刻她只能勉强镇定下来,尽量平静地替自己辩解:“没有,我就是担心豌豆伤了。”一边说着话,一边打算不动声色推开他。
小姑娘越来越不好骗,好不容易骗上来,展怀春怎么舍得放她走?
非但没放,他直接将整个人抱到了榻上,她一心护着豌豆不好躲闪,被他迅疾脱了鞋子。展怀春回身去挠她痒痒,阿榆吓得连忙去捂自己。
豌豆不想搀和男女主人的嬉闹,灵巧一跳,转眼就占据了另一个角落,乖乖蜷缩成一团,只抬头盯着前面叠在一起的两人。当然,它并不好奇他们在做什么,不过是担心主人们动作太大踢到它罢了。
好在这次它没有担心太久,因为男主人将棉被拉了上去,将两人捂得严严实实,所有动静都掩在了被子下面。看看距离自己足足有两个身体那么远的被角,豌豆放心地将脑袋埋进肚皮那边柔软的毛发中,闭眼打盹。
“少爷,你别这样……”阿榆逃跑不成,不得不放弃挣扎,气喘吁吁地求他。
她胸口急剧起伏,展怀春也好不到哪去,按着她双手在昏暗里诉情:“阿榆,我太想你,恨不得每天每晚都能这样抱着你,阿榆你别怕,我有分寸,成亲前绝不会那样欺负你。”要她的身子是娶她的最快办法,可他不想那样,现在他只是想她,情不自禁想跟她亲昵。
知 道她其实也欢喜,只是那些烦人规矩让她放不开,展怀春直接吻住她嘴唇,跟她一起再次体验情人间最自然最美好的碰触。她那些拒绝的话都被他吞了下去,还给她 的是男人火般的热情,阿榆身心皆不由己,渐渐随他融化。她什么都不会,只能随着他的动作笨拙回应,却不知她这种天真大胆的迎合,是男人最想要的。
被 窝里热了起来,展怀春开始脱她衣裳。她从眩晕沉醉里清醒了一分,只是身体被他禁锢力气被他吸走,她无力拒绝,惊慌失措又无可奈何被他褪了衫裙,只剩跟他一 样的细软单衣。穿的少了,彼此感受得更清晰,不知是被他突然碰到她腰的火热大手烫的,还是被已经有些熟悉的小少爷吓的,阿榆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使出全身力气按住他手,热得额头冒了汗:“少爷你下去……你再这样,我,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这算是很重的威胁了。
展怀春还真不敢强求,他实在是怕了,怕她真的生气,怕自己没了地利人和,往后见她更不容易。
他翻身下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哑声求她:“阿榆,我不想欺负你,可你也感觉到了吧?我那里难受,阿榆,你帮帮我吧?大哥都成亲了,都快有儿子了,我却连碰你都不行,好阿榆,你帮我一次行不行?”一边乞求一边蹭她。
她怎么帮他啊?肯定不能给他的。
阿榆羞得不行,逃不开只能试图转移话题:“表姑娘有孕了?”
展怀春急得头脑发热,说话也不避讳那么多了,搂紧她道:“能不有吗?大哥等了她那么多年,这两个多月不定怎么折腾呢。阿榆,我不欺负你,你就帮帮我,赏我一次?”
他说的含糊,阿榆听不懂,但接下来展怀春的动作,一下子就让她懂了。
她都不知道他何时把裤子褪下去的!
阿榆羞得往回缩手,展怀春攥着她手不肯放。
来来去去,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他教她学。
一个气息不稳,一个脸红心跳,生生将歇晌变成了消磨耐性的力气活。
终于结束时,展怀春心满意足搂着阿榆亲她脑顶,阿榆背对他躺着,右胳膊酸的抬不起来了。
纱帐里飘散着一种奇怪又莫名熟悉的味道,阿榆眨眨眼睛,悄悄把手送到鼻子前。
……果然是他的味道。
那之前给他收拾褥单还有在王家村那次,他都是自己做了这种事情?
阿榆又羞又恼,特别是王家村那一次,他竟然一边弄一边装病骗她?
她恨恨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展怀春吃痛,委屈地支起身子看她:“打我干什么?”
阿榆说不出口,瞪他一眼,跟着就要坐起来。
展怀春不让她走,搂着人道:“再睡会儿,你哥哥不是黄昏才回来吗?”
阿榆心中有气,扭头道:“我手上难闻,我要去洗手。”
展怀春本就泛红的脸立即更红了,动动嘴,竟找不到什么好听的理由。
阿榆趁他尴尬时穿好衣服,正要挑开纱帐出去,胳膊突然被人攥住了。她回头瞪他,对上男人面红耳赤的俊脸,听他支支吾吾断断续续解释道:“阿榆,我,我昨晚洗澡了,真的,你手上的,是,是……”
“你别说了!”阿榆不想再听,红着脸跑了出去。她当然知道他喜欢干净。
其实并不难闻。
更何况,那是……他的味道。
第86章 第86章 过夜
耳鬓厮磨中时间过得最快;阿榆出去后才发现她跟展怀春在榻上闹了快有一个时辰。
怎么用了这么久?
阿榆红着脸回想。
最开始两人只是亲。吻;昏昏沉沉不知用了多久;他就开始得寸进尺了;可那种事情她不会弄;好几次半途而废,急得他从头教她,最后他似乎也是怕了她;一直攥着她手不肯让她泄力……
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洗完手,阿榆也不管展怀春会不会生气,坐在外间榻上跟莺儿一起下五子棋玩。
输多赢少。
阿榆心里越来越燥,倒不是因为输的,而是她既不敢过去找展怀春;又担心他真的恼她。他脾气向来不好……
“姑娘,你又输了!”莺儿笑嘻嘻地指着棋盘道,抬头时却发现姑娘一副失神模样,她想了想,轻声问道:“姑娘,展少爷是不是睡着了啊?怎么这么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榆抬头看莺儿,竟觉得她的猜测很有道理。她记得,完事那会儿,他闭眼喘息,的确像是累了。
“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要是夏竹她们过来,就说我还在睡觉,别让她们进去吵到我。”阿榆小声嘱咐道,跟着不敢看莺儿会怎么看她,放轻脚步快步走了进去。
屋里静谧,纱帐里没有半点动静。
阿榆悄悄靠近,近了,瞧见里面的人确实像是在睡觉。
“少爷?”她轻轻唤了声。
展怀春没有回应。
阿榆犹豫片刻,试着挑起纱帐。
展怀春面朝她侧躺着,枕在他一头黑缎般的长发上。或许是热吧,她大红底绣牡丹的棉被被他用胳膊夹在了胸口以下,露出他松散里衣,里面一片结实胸膛隐隐若现。阿榆不敢再盯着那儿看,目光挪到他脸上,这一看,又看呆了。
他是真的睡着了,宁静满足,装不出来的。
熟睡的男人,白皙脸庞浮着桃花般的浅红,微张的唇瓣红润饱满,眼帘慵懒地闭上了,遮掩了他眼中傲气,一时让他雌雄莫辩。阿榆不由自主坐了下去,低头看他。她喜欢现在的展怀春,安安静静,一点都不会让她紧张。
真的有两个月没见了,他瘦了这么多。
情不自禁的,阿榆伸手去碰男人消瘦的俊脸。
碰到了,他眼睫颤了颤,阿榆想收回手,被他握住。他睁开眼睛,睡眼朦胧似醒未醒:“阿榆上来,陪我再躺会儿。”说完又闭上了。
阿榆怔住了,很想听他的,又怕。
然后男人忽的用脸蹭了蹭她手,像极了豌豆撒娇。
阿榆心软似水,脱鞋爬了上去,他掀开被子接她,把她搂到怀里,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她睡觉。
阿榆有点想哭。
他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为她翻墙吹冷风瘦了这么多,她真的想快点嫁给他,可她跟哥哥失散多年,哥哥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她又想多留在家里陪陪他,至少,至少也得等哥哥娶了妻子,不再一个人孤零零的啊。
男人睡得安稳,阿榆没有半点睡意,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她轻轻挪开他手臂,起来换衣裳。
再过不久,哥哥该来了。
展怀春被她弄出来的动静惊醒,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些茫然。
这,不是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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