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衾一梦之王后》第75章


他还这么不听话,逞强多打猎,万一被皇上相中了怎么办?
皮逻阁勒住马,打了一声呼哨,叫住黑玛瑙。小姑娘垂着头不开心了,皮逻阁无声地笑笑,翻身下马。抽出一根细麻绳,绑在雪玉狐狸脖子上做成一个拴狗一样的套子,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了黑玛瑙的独角上。
“黑玛瑙,你想把雪狐带给谁就去吧。”大手在黑玛瑙头上轻轻拍了拍,皮逻阁含笑起身。
黑玛瑙许久未见女主人,刚要热切地扑过去,就被男主人叫住了。此刻被放行,自然乐颠颠地朝着阿黛跑,可怜“拖油瓶”雪狐被它拖着拼命跑还差点被扯断气。
皇上和王爷们回来时,刚好看到这样一幕。黑缎子一般闪亮的独角兽牵着雪狐笔直地跑向了阿黛,长丰公主气的面红耳赤,阿黛憋着笑拍了拍独角兽的头顶,把雪狐解下来抱在怀里。
六王笑道:“这南诏王倒是聪明,不得罪人,让一只独角兽把雪狐送人,不管送的对不对,都与他没关系。”
九王嘬着牙花想想昨晚媳妇在被窝里跟自己说的话,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莫非南诏王真的看上阿黛了?
皇上并没有注意到两个兄弟的表情,笑呵呵地下马赞道:“听说南诏王十岁射虎成名,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天纵英才,可堪为我小唐朝驸马……”
“陛下,”皮逻阁没想到皇上对自己如此满意,竟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赐婚之意。额上突然冒出了一层冷汗,拜倒行大礼,打断了皇上的话:“陛下有所不知,孤王十年前曾被恶人种下绝情蛊,不能对任何女子动情念,大巫师说非七月七日阴时生人的有缘女子不能破。此次来唐都拜会,孤王确有求亲之意,恳请皇帝陛下为皮逻阁寻找一位七月七日出生的未婚姑娘,试一试能否解了身上的绝情蛊。”
李长丰听父皇说出了驸马二字,心里骄傲滴很。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一个大臣之女是永远都比不上的,公主看不上的东西可以一脚踢给别人,但是若看上了,那就不好意思了,谁也别想抢走。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皮逻阁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难怪他年近而立还没有成亲,原来是那方面不行,那还厚着脸皮来小唐做什么?要让人家一辈子守活寡么?
李长靖虽是没有听明白什么绝情蛊之类的,但是却听懂了他想找一个七月七日出生的姑娘,表姐司马黛不就是这一天出生的嘛。
“皇伯父,阿黛姐姐就是七月七日出生的。”憨憨的长婧郡主直言道。
阿黛也没想到皮逻阁会拿自己的生日当借口,南诏很多人都知道皮逻阁身上有绝情蛊。可是痴情蛊的真相却只有白芙蓉、司马睿、自己和阿逻哥知道,他这样冒着欺君之罪的风险,要以此为借口娶了自己,也真算是煞费苦心了。
正当她红着脸想偷偷溜走的时候,表妹长婧一语惊人,雷的她外焦里嫩,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皇上脸色变了几变,尴尬地张了张嘴,说道:“青云今日没来,容后再议吧。”
皇上甩袖子走了,六王作为司马黛的亲姑父觉得自己有义务管管这件事,回到京城见着媳妇,也有面子不是。
“阿黛呀,你跟姑父说实话,你可乐意和亲么?”把阿黛拉到无人处,六王开门见山地问道。
阿黛满脸通红,若说不愿意,这事八成就黄了,若说愿意,那怎么能说得出口呢。“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凭长辈们做主。”阿黛垂头答道。
这问了等于没问,六王摇摇头,看来凭自己的智商是弄不明白这小姑娘的心思,回京以后告诉夫人,让她姑姑去问她吧。
小茶躲在树后面看六王摇头晃脑的走了,便悄悄凑了过来:“如何?六王是不是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哥哥,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长辈做主呗。”阿黛无心说话,垂着头走开。
小茶有点不高兴了,哥哥为了她都这么拼了,居然就换来了这么一句话。谁料皮逻阁听说之后,并不生气,只无畏的笑了笑,道:“阿黛一个姑娘家自然不好开口说什么,我会办好这件事的。”
晚上篝火烤肉倒也十分热闹,饭后各自回自己的营帐休息。皮逻阁用士兵打来的山泉水擦了个澡,躺在床上思考明日如何请皇上赐婚,又如何去见司马青云。
夜色愈深,月上柳梢,皮逻阁有些口渴便起身喝了一杯桌上的温茶,味道有点怪,也许是哪个地方的特产吧。小唐物产丰富,他不甚熟悉,也就没有多想,依旧想着阿黛的事情。可是身子却逐渐灼热起来,那一处也起了明显的变化,这是素的太久了么?还是得想个法子早点把阿黛娶了,就可以夜夜舒爽,不必控制着自己不敢动欲念,生生煎熬。
他伸手解了裤腰带,脑子里想着心上人娇俏的模样,自己动手也能解决一下,虽是不太舒服,却也比释放不出来,承受万虫噬心之痛要强。
正要伸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床边多了一个女人,此人容貌一般,甚至可以说是略丑。皮逻阁一惊,喝问:“你是什么人?”
女人搓着衣角嗫嚅道:“奴婢、奴婢是洒扫的宫女,仰慕……仰慕诏王英明,特来……来……”
“滚……马上给我滚,否则拧下你脑袋。”皮逻阁厉声喝道。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迅速地跑了出去,到一棵树下哆嗦着低声说道:“公主,他看不上奴婢,要杀了奴婢呢。”
李长丰摆摆手让她走了,原想让一个倒夜香的粗使宫女羞辱他,看来这男人还挺挑剔。
“你去。”小手一点身边的一名俊俏宫女,李长丰骄傲地扬起了头。
☆、爽:赐婚
小宫女眨眨大眼睛; 脚下没动似乎还在思量。可是长期生活在公主的淫威之下,她知道自己躲不过; 是不是要想个法子让南诏王也把自己赶出来呢?
“本宫点你是你祖宗八代修来的福气; 你想想那南诏王哪一点配不上你,若是被他临幸了,说不定还会派你和亲去当昭王妃呢; 不比做宫女伺候人强。?傻子。”长丰嗤笑道。
能在长丰公主手下混出点头脸的宫女都是长着七巧玲珑心的; 稍加指点,那宫女马上想到这是改变命运的天赐良机; 何况南诏王英俊潇洒,做他的女人,哪怕没有品阶也值了。
皮逻阁系上裤腰带; 单手捂着胸口坐直了身子,他自然不会傻到相信这是巧合。所以他没有时间释放自己,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一群人进来,验证一下他身上是否真的有绝情蛊。
果然; 他刚刚理清思绪就看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闯了进来,既有几分羞怯又盛放着贪婪的光芒。她走到近前,稳了稳心神,颤声说道:“诏王中的是很烈的秘制情药,若不及时纾解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奴婢身份低微,本不配伺候诏王,只是……实在不忍看您如此受苦,索性,高攀诏王一次,就将奴婢的清白之身献与诏王。”
她咬着唇把心一横,快速解了自己的衣裳,欺身扑进皮逻阁怀里。
“滚。”皮逻阁捂着胸口,疼的死去活来,双眼死死地盯着地面。胡乱一推就把那女人推倒在地上,还不解气一般,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地上的椅子,除了茶壶留着做证据,其他能摔的都被摔在了地上。
几座营帐本就离得不远,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其他人。九王等人闯进来的时候,就见皮逻阁捂着心口半跪在地上,额上青筋暴起,满脸冷汗。
李惟急急地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诧异道:“你这是……”
“绝情蛊……”皮逻阁咬牙吐出三个字,眼神未动,众人却都齐刷刷地看向帐中那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
“有人给你下药?”李惟似乎看出了端倪。
随后进门的小茶和阿黛都吓傻了,李长丰混在人群里要看清楚真相。
“你……你没事吧?”阿黛见过他绝情蛊发作时的样子,却也没有这样可怕。看他痛苦成那样,却还死死撑着,阿黛不想再装了,跑过去想叫一声阿逻哥。可是“啊”字刚出口,就被皮逻阁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出去,出去,”他看到阿黛眼里已经心疼的含了泪,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抱在怀里。可是不能那么做,只得转头不看她,对李惟道:“带她出去。”
皮逻阁匍匐在地上,朝着皇上叩首:“陛下,不管是谁下药,刚才看到司马姑娘时,孤王……确实觉着有一种要亲近的感觉,怕唐突了她,才不得不让世子带她走。请陛下赐婚,让我不再受这等痛苦了吧。”
皇上扫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李长丰,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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