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忠犬有点甜》第130章


“不用看了!主子不在!”
“哦?……这样啊……” 容七拉长尾音,却好奇他怎么把这鼎鼎忠仆给换了下来。
“哼,你当真以为主子成日便围着你转没些正事呢?怎么,主子对你好言好语的时候你不搭理,现如今主子走远了,你倒不嫌事大地亲自送上门来了,容小姐,您这一出欲擒故纵委实玩地精湛,老身佩服。”
容七听罢,不知怎地便想笑的很,只觉得,只觉得承德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都像个女儿家的小嫉小妒般,气呼呼的模样也煞为委屈。
到底是爱护主子爱地深沉,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奴仆。
“哪敢问承德公公一句,你家主子何时归家呢?容七有二三事要同他商量商量,还望公公安排。”
承德又道:“ 主子应皇甫公子之约前去商讨要事,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确定,你若想等,那便等吧。”
他拂拂袖,惦记着厨房里熬着的那锅润肺汤,因而拔步就走,可行至一半,他又阴婺着脸色停了下来,道:
“可容小姐,别怪老身未曾提醒你,今时不同往日,主子日夜繁忙,自然无心再陪你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
那夜在北疆您算是磨光了主子最后一丝耐心,你现如今安稳地在府上过了这么久,也是主子大度懒地同你计较,否则。。。话说到这份上您也明白了,承德该说的都说,只盼你莫要再在主子眼皮底下做出什么出格事,坏了他心情。” 
忠仆就是忠仆。
容七无奈地摸摸自己刚好的屁股心想:我这么些天在府上也没过上什么舒坦安稳的日子啊。
可思及承德方才那番看似善意的警告,也还是让容七微皱了眉头,她担心的,倒不是玄凌恢复了从前那般冷酷无情模样,将她当做陌路人。
她担心的,却是自己今日无法从玄凌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得惶惶不可终日许久罢了。
她极为了解他的性子,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他那些个手段,因而才怕此事牵扯到他,届时本就混乱的情形只会越来越难以收拾。
容七叹,反正自己那般厚颜无耻的模样早已让他看过无数遍额,眼下也不差这一次,好说歹说,也要逼得他吐些真言回来,让她确认一些事情。她若始终心存芥蒂,容七也自觉不舒坦,索性一了百了,懒地再拖沓下去。
没想到这一等,又是足足两个时辰,临近午时,方才听到门头一阵骚乱,几个奴仆迎上去为主子接过手中东西,有人端茶倒水,有人端来早已燃好的暖炉,直看地站在一边冻地瑟瑟发抖的容七那叫一个羡慕。
承德的话果真不假,玄凌到底是玄凌,高岭之花的称谓可不是乱传的,一旦对手中猎物不感兴趣了,那便犹如冬日过堂寒风般,径直地走过去,看也不看她一眼。
他未在大厅内久留,换下了出门时一身黑貂大衣,身姿挺拔地站在容七不远处,神色淡漠地朝着下人说了句:
“温一壶茶送到我房间里。”
便要离开,容七抖擞着牙开口:
“等一下!”
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便要自偏门回房。
容七是晓得他的脾气的,幽幽叹气一声忙追了上去,万分后悔自己方才那一叫,简直毫无意义。
眼下有求于人,即使追着人跑也是罪有应得,容七皮厚,漫不介意。
追到他房门外,方才将人拦了下来:
“玄凌,我今日来只问你一句话,你同我大姐究竟做了什么交易?容家最近发生的那些个糟心事是否与你有关系?”
他推门而入,容七跟上去:
“我知晓你想要的是什么,无非是想四处搜寻我爹欲谋反的证据,欲将我容家一网打尽,可纵使如此,若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亦是为人所不齿的,我爹这么些天一直没有什么异样——”
“容七。” 他打断她,微皱着眉,淡淡地疏离:
“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高看容家了?”
☆、沈明钰再现
只这一句; 彻底地堵住了容七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嘴,玄凌这一句话里的意思太多了,可万千意思融为一句,便只剩下个核心:
不屑于 。
他当朝七皇子玄凌,终日如此忙碌,是不屑于参与她容家这些个或大或小的事的。 更别说她容七这点歪曲的小心思了。
从前容七就想; 这人短暂的赎罪似的’热情‘也总会到头的; 因着玄凌此人本性如此; 是做不到什么舍身娶义; 成就千古佳话的。 
幸而,她早已对这一天的到来做好了准备,方在迎接他久违的冷漠时得以保持很大的镇定与更多的厚颜:
“那您的意思是这些真不关您的事了?”
玄凌眼如利刃刀刀袭来; 容七却看得很满意,他是没理由撒谎的; 更是不屑于如此的。
同时; 亦意味着; 她与玄凌这一世; 也算是到头了,他太骄傲了,骄傲到; 不成功,便成仁,是容不得一点黑白之间一点灰的。
心心念念许久的东西终于来到,容七也不见得多愉悦; 要说感慨也有些,但也不至于到不吐不快的地步,只觉得最近真乃多事之秋,一件一件或极好或极坏之事阵阵涌来,就连悲怀伤神,也稍显仓促。
总得来说,玄凌肯大发慈悲放过她,亦是好事一桩。
时值二月初九,离着容家这场大喜事不过还有短短十六日,府上亦开始大大小小的准备着,都说母凭子贵,哪曾想过往一个小小丫鬟进门做妾,竟还能得到与正牌夫人不相上下的待遇?
且向来厌恶官场骄奢,日子过得十分素简的容长泽这次却铁了心,好似把过往半生所有的奢侈一下使了出来。
再三强调,定要将这场婚事办得举城惊动,迎亲的人从城门外要排到城内,排场要做足,喧锣打鼓鸣炮可一个不能少,且还要做到最好,最妙,上到宴席彩礼,下到龙凤秉烛,一一把关。
且容长泽这一次不知为何,竟还破天荒地向皇帝老儿提出要求,大开城门半日,一为迎接自己特从临城邀来的戏班子前来祝贺,二为广开宴席,让城里城外的老百姓们都沾沾他容家的喜气。
开城门半日且不设防,照理说是十分危险之事,因着有可能会混入他国线人,届时造成混乱。故此提议方一一出,便遭严词驳回。
容长泽哀怨,也只好将此事做罢,哪想峰回路转,事有转机。
翌日再上早朝时,皇帝老儿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同意了容长泽这个建议,而且还亲自送上了一柄玉如意作为贺礼。
容长泽自然欣喜若狂,将那尊玉如意捧回府中,顶礼膜拜。
是以,荣国公容府这场婚事也算得上轰轰烈烈举城皆知。
容七近日来总不愿在府上呆着,一有时间别往外跑,四处飘荡,如孤魂野鬼,尽显往日容疯子之风采。
可京城那些好吃好玩的她早已搬了个遍,闲着无聊,便开始跟着她二姐整日整日的往马场跑,因着马上就进招来一笔大生意,容宝金前前后后顾着,本以为解决好的事情,如今又横生祸端,也难免她如此忙碌。
原来呀,之前那位从北方而来借走了两百匹货马的商队将马是还回来了,可不过三日,容宝金便发现了问题,因着那些个马儿,至第三日起,便精神不济,萎靡的紧,她本以为是这些马儿南北两方跑,长途跋涉生了疾病,可诊断的结果却出乎意料:
这足足两百匹马竞是中了一种不知何名的毒,此毒无解,亦为慢性,虽不致命,却能慢慢腐蚀中毒食物之气力,斗志,慢慢丧失全身力气,形同废物。
如今这毒下在马儿身上,若往严重了说,这两百匹战马怕已经废了。
发生如此大事,容宝金自然气急,可在那之外又隐含一丝困惑,何以在这个时间点上,马儿偏偏出了事,且那行商队还是由北方而来……
可惜他们早已离去,容宝金哪里能想到他们出此狠招,因而并未留下什么身份凭据,只是马场下人却在某个早已人去车空的马车里发现一身被换下的衣裳,粗布麻衣,并无异常,可有问题的,却是里头裹着的一块形状怪异的玉……
容宝金眼神微眯,自怀中摸出一块东西,两相对比,越见其诡异之处。
她心中升起一股设想,难道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事件?且这玉……她犹记得,好像也有人,有过这么一块形状奇特之美玉……
回复的路上,容宝金有些心神不宁,容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两姐妹各怀心思,游走在大街上。
真是多事之秋呢,她姐妹二人这样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竟也能撞上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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