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忠犬有点甜》第133章


溃裆唔?br /> 容宝金却若有所思:
“你所言那群人断然不会让你如此轻易地发现他们的身份?那这玉……恕我直言,我觉得此事尚有蹊跷,发现这块玉太容易,他们的身份暴露的也太容易,反而使人生疑。”
皇甫靖此时还在气头上:
“容姑娘所说并无道理,可背后那群人的司马昭之心也昭然若揭了,想来怕是假借谈判之名,暗中偷袭,杀我们个措手不及。容姑娘,你可还记得那群人具体说要将货物运到哪儿?”
容宝金想了想:“好像是一个叫远溪山的地方……”
皇甫靖默了默:“当真属实?”
容宝金也想了想,谨慎道:“即使这地方属实,那群人恐怕不会轻易让我们知道,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皇甫靖赞同地点点头:
“的确,可可这远溪山这一条线索也并非毫无用处,远溪山附近有一河,系为明月河,乃是大庆与北河交界之地,以河为界,自成两派,但平时用的用处却不大,因着大家默认的大庆与北鹤的分界地乃是北疆之处那片连绵不绝的林地,并非明月河。”
“皇甫公子的意思是,若是北鹤搞奇袭,地点将是在明月河?”
“只能说一半一半吧,既可能是在林地,也可能是在明月河附近,但凡是要搞偷袭的,总有明有暗,或许北鹤另辟蹊径,以第三条小路上进来呢?”
“天大地大,北鹤与大庆交界之处那么多,若要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而便要密切关注疆界附近之异动了” 皇甫靖神色英勇:
“若当真有此一战,无论明暗,我皇甫家定誓死保护大庆子民。”
话虽如此,结局却仍不由得他掌控,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看清当今形势而定了。
没想到,这一次传来的却是好消息,皇甫靖归家不过三日,承德已经派人将其亲自请到宁王府,与玄凌共同商议此事。
原来玄凌与沈明钰达成一致,却是双方各退一步,沈明钰要求将滞留在大庆十一年的质子送回,玄凌欣然应允,可在说到那万余亩无主之地时,玄凌态度却坚决,双方僵持不下,商议许久,沈明钰方答应了玄凌的要求。
至此,故商定,下月初八,便是质子被送返北鹤之时。万顷土地之归属,将以四六而分。以北归属北鹤,以南归属大庆。
“阿玄,你当真相信沈明钰会善罢甘休?” 纵使愚钝如皇甫靖,眼下也不得不多了层心眼。
“你猜,这不过是他明里安抚我们的借口,暗里却在为随时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玄凌眉头也不皱,云淡风轻:
“沈明钰自有沈明钰的思量,不过这万顷土地的事,不过是一道开胃菜,况且这开胃菜还是由他亲自煮出来的,自然满足不了,好戏恐还在后头,对了,子云,你昨日说的那个马场是怎么回事?”
皇甫靖事无巨细地同他讲了昨日会见容宝金之情形,偶然提到容七便多嘴一句: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容家老三突地正经许多,也不玩闹,整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瞧着忒不习惯。”
“哦?” 清淡的附和,最后一泯清茶。
皇甫靖听出不对,又小心地问道:“阿玄,你与容老三之间……别的我不清楚,可她之前赖着你的劲儿可没了,你呀便是寡言少语极为冷淡,好不容易来了个热情似火的,都被你给生生逼退了。”
见他脸色不对,皇甫靖赶紧收了声,嘿嘿嘿笑了几声缓和气氛:
“唉,横竖都是你们的事,我可懒得管。”
却看玄凌轻笑一声,掸了掸袖上不知何时 蹭上的污尘:
“若非池中物,何必强求。”
皇甫靖也懂了,便不再说什么。容老三怕是抢先对阿玄失了兴趣,而依照阿玄的性子,也不像刻意去讨好他人的主儿,此事怕也这么搁置了下来。
只是方才瞧见阿玄,虽云淡风轻,可眼中分明带了些风暴,恐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也不知这事态究竟如何。
他这位友人性极冷,可若动了心,也要不择手段取之,到底是个危险而厉害的主儿,只怕容老三当真未触及他大逆。
皇甫靖回了府,也条件反射性地朝着那间茅草屋走去,此屋早已人去楼空,只余一壶早冷透了的茶在桌上,在这清冷的竹林中泛着森森寒意。
大约是在七日前,暗自在府上养伤的如沁正式向他请辞离去,皇甫靖讶然,追问其原因,可她哪里是会乖乖回答之时?她向来极有主见,也从来都行踪不明,皇甫靖该是明白的,可这一次,他却心生不忍,也不知她这次何时才回来?
亦或,永远都不回来了。
皇甫靖倒也豁达,心想这本是她的生活常态,他有什么资格肆意挽留?过往七年为了弥补他心中遗憾,她早已在他府上委屈了自己七年之久,现如今,一切摊牌,大白于天下,她已重新活回了自己,皇甫靖自然无权干涉她的人生。
只是每每想起,心中却仍有一丝波澜,轻轻的微不足道,可它就在那里,又时刻提醒着你它的存在。
因而便养成了每日归府后,来这茅草屋一时半会的习惯,也算矫情的睹物思人。
每日日出日落,太阳照常升起,落下,周而复始,日复一日,世间万物各有各的秩序的运行着,这苍穹顶下的人也各怀各的心思。
☆、保护你
经由大庆朝七皇子玄凌与北鹤昭阳王沈明钰三日之商讨; 故得出结论——
大庆与北鹤将继续以友邦之国共存,而十年前被送到大庆的北鹤质子,亦将于下月初八随同沈明钰一同返回北鹤,附带着,大庆聊表心意而赠送的黄金白银万两,丝缎千匹; 另有大庆奇物珍稀百余箱; 以示对两国邦交友好之庆贺。
此论一出; 民间各有心事; 有人喜有人悲,有人高兴,有人叹。
容七却长了个心眼:“沈明钰当真会让你安安全全的回到北鹤?”
朝野之上; 皇室子弟,哪里有什么手足之情?容阿呆的存在之于沈明钰便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届时回了北鹤; 沈明钰恐不会善罢甘休; 再者; 也许容阿呆根本就回不了北鹤……
可焦急的人从来都只有容七一个,比起她的焦灼,他好像更喜欢的是容七因着焦灼而握紧他的双手; 便顺势扣住,十指交叉。
“真巧,七七,你同我想的一样。我这五弟; 倘若真让他将我送回北鹤,怕事在半路便找个机会将我解决了。”
竟还有些玩笑成分,容七眉头微皱:“依我看,此中怕是有诈,你可还记得我昨日同你说的马场之时?沈明钰又是当真想要和平,哪里需要多此一举?怕就怕,他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份协约啊,权当不做事。”
他顿了顿,另一只手指轻敲桌面,道:“沈明钰心中有两道坎,一是仍然在大庆手中的万亩土地,二是这么些年,大庆之于北鹤所做的种种欺凌,他这人向来有怨必报,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可现在若光明正大的要地,又缺少了些理由,除非……”
适当的停顿,更加剧了容七的好奇心。
“除非什么?”
他又笑了,轻轻浅浅地,偏头望着她,目光是柔和的,可说出的话却让她骇然:
“除非趁我还在大庆的时候杀了我,得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战事也好,土地也好,一切都将顺理成章。”
“……”
他握紧她发抖的双手:“七七,这是常态,无需过多介怀。”
他又凑过来,笑眼弯弯地,将下颌抵在桌面上轻轻的眨了眨眼,如万千星辰扫过:
“因而你一定要好好护着我,最好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看着我,唔……门定是不能出了,房间也恐怕,我这五弟的手段可极其凶残,保不准睡觉的时候便朝我胸口来了这么一剑,防不胜防呀。”
却看容七眉头越皱越深,越皱越深,抖颤的眼睛睫泄了她一丝丝心绪。许在做着什么艰苦的抉择。
可不曾想,当夜,容七便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个答案。
推门,开门,进屋,铺地,一气呵成,不知道的,还以为容七当真是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呢,直到容七将厚厚一层的棉袄铺在地上,确保了其暖热温度后,方高高兴兴的躺了下来,嗟叹一声:
“啊……真暖和呀。”
抬头看了看床上以手撑地含笑望着她的人,容七也不见心虚,很认真地解释:
“我想了想,这恐怕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法子了,你不介意罢?我睡觉可不打呼噜哟。”
他露出的半截手臂光洁柔滑,眸中笑意渐深,摇了摇头。
当然容七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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