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信徒》第56章


架的麦克斯怎么会是才结束和狼人之间斗争的凯厄斯的对手,很快麦克斯就败下阵来——此时的她已经瘫软在地,身上的裙子烂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抬起脸看站在不远处的凯厄斯,他依旧保持着刚进门的样子,头发纹丝不动服帖地垂在脸颊边,除了衣服领子的皱褶之外,再也找不出凌乱的痕迹来。
“我真是小瞧你了,杀死狼人取其血,臭不可闻的血都能够喝得下去,盛装打扮是打算诱我咬下你的脖颈,和你同归于尽吗?”他咬牙切齿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之人。”
她又吐了口血,狞笑道:“你才是蠢货,我会傻到让你喝我的血?狼人对吸血鬼的毒液免疫,试问你咬了我又会怎么样。我没想过这样和你同归于尽。”她顿了顿,“我说过要烧死你的,不是吗?”
“难道我和你之间除了无休止的斗争,除了你死我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共存?”
“你的存在就是对我而言最大的敌人,我没有办法,我试过躲避,试过叫自己放下。是你,你有多可恶多遭人恨,你欺骗了我,我情愿你亮出身份让我有得选择,是否接受你的救助,而你没有,你让我像个任人宰割的玩具,被你愚弄。我痛恨别人的欺骗,如果知道里昂是你,我就是瞎一辈子都不要你好心。”
“难不成我还做错了?不知好歹,是谁深夜叫着我的名字醒来,又是谁动了情却又在自欺欺人,我没有替你做决定,所有都是取决于你自己,你敢说你没有将里昂当作我?因为‘他’是人类,所以‘他’成了你的优先选择,知不知道,最残忍的人是你不是我,欺骗你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你。”
“狡辩……”
“不,你才是可恶的投机者,你料定我会心软才会三番四次挑战我底线。我爱上你已经是个笑话,你就不要再抗拒这个事实。”
“我求你爱我了吗,凯厄斯,你为什么不去死!”眼泪夺眶而出,凯厄斯说的话句句在理她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只能口不择言,“好好好,我不抵抗了,我怎么会傻到和命运抵抗,我怎么会傻到和吸血鬼抵抗。如果我不能爱你,不是因为你不是人类,而是因为你只是个吸血鬼。”她拿起手边的剪刀往身上的要害处戳去,如果他行动再慢一秒钟,剪刀就不止是没入半寸那样简单。
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崩溃,凯厄斯忽然将她拦腰抱起,天旋地转,就将她带入主卧翻身压进床褥的深处,他的唇印上来,雪一样冰凉的气息,一点点地啃噬着她的唇瓣。
她开始挣扎,执拗的不带丝毫情感的,像一尾鲜活的鱼拼了命要脱离他的宰割。
“别这样,凯厄斯!”麦克斯惊叫出声,这一刻的凯厄斯比以往更让她恐惧,仿似下一秒,她就会被他狠狠撕裂一般。
她和他之间的实力太过悬殊了,他不费力地制住她所有的抗拒,一个用力,将她的双臂反剪在她身下,咔嚓一声,骨头错位让她痛的咬牙,冷冷地抽着气,唇舌间的混乱纠缠,她再次品尝到他口中苦涩的冷香,还有那冰凉得像是铁锈的味道。
“我不会去死,除非和你一起。”他霸道地说,不由分说撕掉她的裙子。
Chapter 61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郁郁沉沉的夜色里,飞扬的尘埃里有布料的碎屑,空气里来回飘荡着的味道里掺杂血腥、红酒,如果玻璃渣子的味道也可以算入内的话,这一切都可以笼统地称之为“剑拔弩张”。
他强硬地闯进她的唇舌里,现时的他一半沉浸在愤怒的发泄里,一半沉浸在对她要轻拿轻放的信条里,双方拉拉扯扯分不出胜负,最终他在她不断的挣扎和眼眶逼出的泪,停下了动作,麦克斯在害怕,他听到那心跳的频率,不是因为肾上激素的刺激,而仅仅是因为她害怕了。
凯厄斯怒极了的表情,滔天的怒意翻涌在眼底像是烟波快要将她淹没,同样的如果目光可以轻易撕碎一个吸血鬼的话,她绝对不会吝啬那目光。身体上的痛楚根本算不上什么,她死死地盯着凯厄斯,她不认为这个吸血鬼会亲手毁掉自己制定的法规,若是此刻动手将她杀死,也算是死得其所——继续留在他身边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咬住唇反抗还是不反抗,求生还是求死,麦克斯做下这个决定以后想过千万种可能,有可能她成功了,烧死凯厄斯,又或是失败了,她被转化被杀死,再或者是他什么都没有发现,而狼人的血对他没有任何反应……但是没有一个是此刻他们以如此姿势,以及他眼中火焰里预示即将会发生的事。
凯厄斯认为他现在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她雪白的锁骨还在汩汩冒血,渗入暗色的床褥,他的指尖碰触到那湿漉漉的床单,他咬住后牙槽,这气味没法让他想要吸食的冲动,他只是在回味刚刚回到门前的心情,那种知道有人在等候自己的心情……
可惜越是温情越显得此刻是何等的讽刺,他们两个,从来都是不能和平共处的,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在法国小镇里的那段日子是他窃取而来的,顶着一个人类的身份从她身上去盗取一点点温柔。
所以在拆穿这一切之后,什么都是狼狈的、欲盖弥彰的,“麦克斯,你哪怕曾经有过一秒,一秒,将我公正对待的?”
“凯厄斯,你不觉得你对我,对一个猎人,你曾经的囚犯,一个你痛恨的族类,说出‘爱’这个字很可笑吗?”她凝视他,“你会觉得气愤、难堪,既想要杀我又想要留下我,何苦要将自己置于这个境遇?”
她稍稍退开距离,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耗尽全力并且疼痛难当,“你杀不杀我?”
凯厄斯脸上挂着甜蜜的笑意,那笑意直抵眼底,却如此凶狠:“说够了吗?”他的手指落在她果露的皮肤上,逐寸逐寸往下最后停在她的腿根,“我不会杀你,但是今日加诸于我身上的羞辱,我不会放过你。”
他将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慢里斯条地解开衬衫的领带、衣扣、皮带,在做这些的期间他一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越发惊慌的神色。
夜是那么黑,看不见悲喜界限,夜照亮了夜,痛胜了痛。
她梦见自己在那片致使其眼盲的海里飘着,身体没有了重量,就快要连同她整个人都要被这天地所吞没。脑袋似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睁开眼望着天花板上想着假若此刻吊灯倾泻下来,落在身上到底是他先死还是她先死。
麦克斯坐起身来试着将脱臼的手给接驳回去,她的运气很好,凯厄斯只是让她一只手脱臼了,从地上拾起一件衬衣套上——她花了很多的勇气不去看布满淤青的皮肤,这是他的衬衣,洁白、没有皱褶、纯手工的,她扯开嘴角轻笑却发现嗓子早就无法出声。
棉絮还在飘,她瞥了眼完全没有知觉的男人,看来那瓶被她喝下肚的狼人血还是很有效果的,她将霍华德给给自己的银器从脚踝处取下,一圈圈地缠绕在凯厄斯的身体上,他光洁如大理石纹路的皮肤被灼烧出灰黑色的痕迹来……
献祭,她将自己献祭出去,玉石俱焚的决心,她说过要烧死他就不会用刀捅死他。
点火的中途她停下休息过几次,她觉得自己体力快要透支,拿着打火机的手都在抖,那件对她而言十分宽大的衬衣被风吹得贴在身体上,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有些热血沸腾的错觉。
整间房都被她堆满了易燃物体,然而到了这个时侯她不知为何有点下不了手,毫无疑问她是恨着他的,可这恨里面却明显掺杂着许多……道不清的,可以称之为爱的东西,分明是不能出现在她对他所有感情里的字眼。
终于他醒来了,麦克斯等着给凯厄斯最后一击的时候,他醒来了。
某一瞬间,她听到自己轻轻松了一口气,不需要她自己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凯厄斯可以用一句话叫她没有犹豫扔下打火机。
凯厄斯拧着眉十分痛苦地望向床边的麦克斯,他紧抿住唇,双目何其平静没有波澜起伏,他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这个女人,他甚至觉得她的犹豫都像是童话一样可笑,不是说不爱吗,怎么现在又在犹豫起来?
“麦克斯。”
“嗯?”她的脑袋还因为痛楚而有些呆愣,“凯厄斯你痛吗?”
“我很痛!”她摸着脖子、心口、腰最后再回到心口,像是看着他又像不是,“你会不会痛?”
“你是血族自然不知道什么叫痛。”她盖起打火机的帽子坐在他床边的地上,四目相对,他竭力地想要从越发模糊的视线去辨清她的神情,“别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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