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信徒》第68章


“放你上去送死么?”凯厄斯同样咬着牙,他根本不知这股怒气到底从何冒出来,总之看到她忤逆自己时就是火冒三丈。
“你的兄长破坏法规搞大别人的肚子,现在孩子都找上门了,怎么,你还要包庇不成?”麦克斯的话一字不漏落入阿罗的耳中,他死死地盯着凯厄斯抱住的人,要不是看在自己弟弟在场,真想一把撕碎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还是说你要……”凯厄斯没有犹豫伸手捂住了麦克斯嘴巴,防止这个人再说出什么话来惹怒阿罗,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人的嘴里从不会吐出什么让人开心的话。最好不要让她多话,“你闭嘴!”
“%……#@*&……!”麦克斯气闷不已被人困在怀里,还不许说话,下次一定换一口钢牙咬断他的手!
奥科的攻击完全没有章法,马库斯几乎可以算是毫发无损,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就是他的外套被砍烂了。阿罗觉得自己的存在完全被忽视了个彻底,整个人就如风中被吹得七零八落的玫瑰,看着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兄弟,单单用心塞是无法将这一切概括的。
“简,去把他给我拉下来。”
麦克斯眼睁睁的看着简将奥科给整了下来,他白里透红的脸蛋都扭曲起来,痛得手指都蜷缩起来,但就是不吭声,麦克斯觉得自己整个心都像是被丢进硫酸里似的,她咬着牙拼命要挣开凯厄斯的挟制。
可这人就是不愿意让她得逞,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她气极地去踩他的皮鞋,但是踩空了,她的右脚从脚底一直麻到膝盖处,然后奥科被马库斯抱了起来,她头一晕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
是嗅觉让麦克斯晓得自己又被关进了沃尔图里的地牢里,真是没创意,明知这种地方根本拦不住她。麦克斯取下发夹站起身去撬锁,却发现这锁已经换成了密码锁,顿时就满头冷汗——破门配高科技锁,这群人钱真多。
她盘腿坐了下来,直到眼睛适应黑暗为止。
奥科去了哪里,她联想到贝拉的女儿蕾妮梅斯当初差点被沃尔图里以此发动战丨争,当时她就是趁着凯厄斯不在沃特拉城才成功脱逃的,那三个老不死该不会关上门暗搓搓决定他们家奥科的生死吧。
四周安静到除了她的呼吸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她自己却一刻也无法平静下来,虽则是安坐着,可心头缠绕了太多的思绪叫她一颗心如同在煎锅上翻滚。
凯厄斯发誓,他根本就不想出现在这个地方。
Chapter 73
凯丽斯特半夜醒来发现临睡前抱着自己的凯厄斯不知去向,她看着黑暗的房间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女人,被凯厄斯抱在怀内捂住嘴巴的女人,她记得那双眼睛,倔强的,愤怒的,像是燃着一把烈火。当时凯丽捂住胸口,有一种无力感击中了她,她觉得她就快要失去凯厄斯了。
扪心自问,她无法想象今后没有他的时光将会是多么难熬,她将要面对观赏到美妙的艺术品时无人分享喜悦的境地,她将要面对遇上阴雨绵绵的天气独自一人撑伞漫游的境地,他不能在她已经习惯他爱上他之后又将她舍弃!
她是命定的宿命,无论是谁都无法替代她的存在。
*
这个孩子!
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阿罗在心底咆哮着,面上却是平静无波,他在等待马库斯的解释,或者是关于这个孩子来龙去脉的故事,要知道,他最喜欢听故事了。
尤其是马库斯,在失去他妹妹如同失去自身灵魂并且无可避免地成为一具真正的行尸走肉后,是如何与一个人类缔造了所谓的“爱情结晶”十分感兴趣。
尽管这个孩子的出生是建立在毁坏由他们所维护的法则之上,他需要清楚它为什么会出现,是否威胁他们的统、治,以及马库斯对它的留恋程度。
可此刻的马库斯还是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样,看着就来气,阿罗决定不再看他,而是望向阶梯下的小孩。
他堆起自认为最和煦最得体的礼貌笑意,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它,“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是阿罗,让我握一下你的手,好不好?”又或者像蕾妮斯梅那样抚摸他的脸,好让他清楚它不是一个怪胎。
“我叫奥科·克里斯特·比利斯,出生于意大利佛罗伦萨,母亲是一名中学教师,外公是一个鞋匠,我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他顿了顿,抬起眼皮看向阿罗身后表情冷漠如常的马库斯,“不过现在我见到了。”
奥科那双眼睛的眼型像极了马库斯,不同的是奥科眼睛纯澈如鹿,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唇色嫣红,他兄弟马库斯的孩子,真俊。
奥科盯着面前的大人,企图去记住他的样子,却发现是徒劳,他现在很想跟麦克斯待在一块,他不想又间歇性失忆,忘记要杀死父亲为母亲报仇的事。
阿罗伸出来的手还在半空中,两个人僵持了许久,奥科才慢吞吞的伸出手去,但很快又缩了回来,“不行,我要见麦克斯。”
“哈哈,没关系,我总有办法握到的。”阿罗难得很有耐心,吩咐亚力克将奥科带下去休息。
麦克斯,他怎么可能还会让她轻易离开牢笼。
“我亲爱的兄弟,”阿罗站定在马库斯身前,“现在,你愿意告诉我所有前因后果,以及如何处置这个孩子了吗?”
“现在修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还来得及吗?”
*
他在暗处,凝神屏息望向那人,她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盘腿静坐,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熠熠发光,先前他是要在凯莉斯特身边才能看到有关于她的记忆,现在面对她本人却是无比平静,一点想法也没有。
也许杀掉她,就再也不会有困扰。
凯厄斯从暗处走出来的时候,麦克斯就看了过去,她站起身拍拍屁股走近他,隔着铁门,黑暗逼仄的地牢里仅有的呼吸声都是她的,而他只是凝视自己,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他的眼睛如果习惯了这个颜色,并不会觉得恐怖或者惊悚,麦克斯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她对面前这个人的痛恨与爱恋不知何时已经对半了。
时间的流逝缓慢起来,不再会有计时器在旁提醒他俩相对时光已经所剩无几,他银色的长发在麦克斯的虹膜上兀自发光,她仰起脸看他,就像那天重逢那样,他亦是那样回望自己,她走近一步,从监牢的空隙伸出手去,轻轻地贴上他雪白的脸颊,他的体温一如从前。
无端地,她眼眶涌上眼泪来,原来,发现凯厄斯还未消失于世上她是会高兴的,尽管这高兴里面裹着那么一丁点不那么愉快的情绪。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不愉快,计划是她自己执行的,火也是她点燃的,她低下头抵住门咬住牙没有说话。凯厄斯凭感觉的指引去握住她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他记得这热度,当她的皮肤与他的触碰时,他的大脑迅速回忆起那日自己困于火海的炙热来,握住她的手忍不住用力起来:“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麦克斯闻言抬起头来,她濡湿的脸庞在黑暗中映出,他可以清晰看到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嘲讽,他眼疾手快将手指压住她的嘴巴:“别说,我知道的。”
她凝注泪才敢去细看他失魂落魄的神情,“其实你根本就不记得我是谁对不对?”
“每当我靠近凯莉斯特,你就会出现在我们中间,没有实体,但我却可以清楚感受到你的存在对我的影响。”凯厄斯就像一位病入膏肓的患者望向麦克斯,“所以,你到底是谁,当初为什么要放火烧我?”
“你只记得这些吗?”麦克斯收回自己的手去揩掉眼泪,又恢复原先漠然的神情,退开距离,视线还是对着他没有退缩,凯厄斯忍下因为她的疏远而漫上心头的失落感,他轻轻眨了眨眼睛而后背过身去,“难不成我们之间有过什么故事吗?”
“你放我走,我就告诉你啊。”她冷笑着挑衅道,殊不知凯厄斯抽出腰间的长刀往身后一砍,密码锁被一分为二,麦克斯看着刀尖上的寒光:“如果那段回忆根本就不值一提,你这可是亏本的买卖。”
“你走不走?”凯厄斯回过头来已然是咬牙切齿,这才是他惯常的模样,麦克斯笑吟吟地推开门走出去,“走,我当然走,可是我怎么走?”
回答她的是凯厄斯用力将她搂进怀内,拆开天窗,踩着沿街房屋的屋顶,在月光的照耀下远离他们身后那座高塔大楼,麦克斯捉紧他衣领,闭上眼去,她没有忘记,而他早就已经忘记了,并且有了新的生活与新女友,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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