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女》第665章


的豪言来,泱泱大楚,还能被他一小撮叛军给战败不成!”
众臣面面相觑,都知道柳照明口中的一小撮叛军不可小视,但而今的情况,他们如何敢说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柳照明神色一凛,当即下了决定,道:“来人,传朕旨意,大楚上下所有人,自觉抵制叛军,不许任何人给叛军提供衣食住行之便,更不许与他们有任何的往来,一经发现当即举报,举报者赏金十钱,我就不信了,断他粮草兵器,他还能翻了天!”
“可是……”户部尚书苦着脸,本来大楚国库在柳照临当政的时候就不充盈了,这半年来举办了两次国丧,又举行了两次登基仪式,哪还有什么银钱去支撑这举报之人一人十钱的巨大开销啊。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柳照明就一个冷眼扫了过来,户部尚书吓得一个激灵,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怎么,户部尚书有意见?”柳照明威严道,偏阴柔的脸上写满了你敢说有意见,朕即刻便下令将你问斩的威压与狠辣。
户部尚书身子一抖,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着寒意十足的眼睛,便哆嗦着道:“臣,臣不敢有意见。”
柳照明哼了声,道:“那便好,这事就此定下,先断了他们的后路再说,兵部尚书你也准备一下,既然叛军敢大张旗鼓的来与我们作战,朕岂可在这时候做缩头乌龟,限你三日内点兵三十万,朕要挑选良将准备应敌!”
“三,三十万?”兵部尚书也是一惊。
三十万的兵力大楚不是没有,但都分散在各处,这段时间内让他如何有那么大能力集齐这么多的人马啊,而且不关兵力,就是这粮草军备的,都要各处协商,三日,皇上这不是开玩笑么?
柳照明道:“做不到是吗?那你这个兵部尚书也无需再干了,我看你这顶戴花翎倒是挺适合换个人戴戴的,只是你如今必定担任要职,熟悉我大楚内政,这样的人若是落入柳询那方,必然是我大楚的威胁,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柳照明说这话的语气可以说是轻飘飘的,甚至就像平日的闲谈,可兵部尚书一听这话却吓得腿软得骤然就跪下了,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啊,他若是做不到,不止这顶戴花翎没了,只怕这性命也该上交了。
他害怕得浑身发抖,道:“臣,臣一定尽力完成皇上的嘱托。”
第624章 新旧政权
“不是尽力,是必须!”柳照明站起来,猛然加大了音量,让整个朝堂的所有大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兵部尚书带着哭腔抖着身躯伏地道:“是,是,臣一定办到,臣这就去办!”
柳照明冷哼了一声,又坐回皇位,道:“这还差不多,放心,差事要是做好了,朕自有重赏,你不是一直想要朱雀街那的良家府邸吗?作为此事的报酬,朕做主赏给你了。”
此话一出,另一个白发苍苍的大人立刻吓得脸色苍白,他颤颤巍巍的跪下,祈求道:“皇上,万万不可啊,那是臣祖上留下祖宅,是我们良家唯一的一点家产了,怎可随意赏赐,求皇上收回成命。”
声音诚恳万分,还带着一点可怜,只可惜而今的柳照明是绝不会对任何人有怜悯之心的,他可知道这位大臣之前与勖王私交甚好,能打击到他又能收买人心,何乐而不为?
柳照明不甚在意道:“爱卿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看上你家祖宅是你的荣耀,你就贡献出来怎么了?啰嗦。”
“皇上!”老臣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伏地祈求,声音凄婉。
柳照明不为所动,还朝御林军首领挥了挥手,御林军首领会意,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那位老臣还来不及说其他,就这样被御林军拖出去了。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强抢民宅做的如此明目张胆,委实不要脸,而且抢了便抢了,还让人投诉无门,强制闭嘴,这个暴徒还是一国之君,简直太……下作了。
可惜,所有人对此都敢怒而不敢言,就怕多说会殃及自身,见朝堂总算安静,柳照明勾唇一笑,看了左右一眼,立刻有小太监高声道:“兵部尚书,还不谢恩!”
兵部尚书这才回神,忙低着头惊惧不已,颤声道:“臣,臣谢主隆恩。”
柳照明冷笑一声,道:“看到了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众位爱卿只要安分的在这朝堂上出力,朕自有奖赏,但若有人有什么别的心思,那就休怪朕不客气了。”
众人连忙拜倒,固若寒蝉的齐声道:“臣等遵旨。”
柳照明看了一眼众人朝他伏地跪拜的姿势,闭眼再次体验了一把高高在上的感觉,猛吸了一口气,证明这一切确实是自己的,这才大手一挥,道:“退朝吧。”
太监尖声道:“退朝!”柳照明这才满意的携着自己的妃子大摇大摆的离开。
随着他的离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此事就此告一段落,直到退了朝兵部尚书还沉浸在自责里,当初他就不该因为明王的橄榄枝而一时口快,说自己对良家祖宅的结构十分感兴趣,不然也不至于有今日的强买强卖,伤了那位老臣的心,说到底这事是自己的不对。
兵部尚书万分沉重,这事是他愧对良大人,只能想法子另外补偿他了,只是祖宅毕竟意义非凡,看来这坏人,自己是做定了。
不仅此事,方才皇上所言的任务让他更堵心,三日之召集三十万兵马粮草,这是随意能办到的事吗?就是再给他一个尚书的权限他也办不到啊。
朝臣相继都走了,大家的表情都十分沉重,这个天下已经是个人人自危的天下了,他们留在这儿又能如何?
整个大殿,只有四部尚书站在那儿,皇上的圣旨下来,他们自是要协商执行的。要发兵少不得四部尚书一同合作,可这无厘头的合作从哪儿开始?四部尚书皆灰头土脸,满是无奈。
兵部尚书先开口道:“众位大人,你们说而今可怎么办啊,三日之内三十万人的军备和粮草,在下上哪儿去筹集?皇上这不是胡闹么。”
户部尚书亦是愁苦道:“朝廷的粮草和军备皆有规制,只要大家齐心暂且还能凑个一半出来,但国库空虚,这举报之人十钱的奖赏上哪儿找去?还有这粮饷,国库莫约只能支撑一月,一月后如何解决,众位大人可曾想过?”
吏部尚书道:“可不是么,这要求太过无理取闹了,我等就是有通天之能,一时间也集齐不了这么多的银钱啊,小皇帝的国葬之礼已经耗尽了人力物力,哪还有闲置去操办什么出兵,还要如此劳师动众,实在太不合时宜了。”
礼部尚书老成的抚着胡子道:“依老臣之见,此战本可避免,勖王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共事这么久也应当清楚,他并非是非不分任性之人,而今做这反抗之事无非是对皇上从前的做法一种抗争罢了,只要我们派人安抚,并满足他的条件,根本不用走到兵戎相见的一步。”
“谁说不是呢。”户部尚书叹道:“勖王一向光明磊落,若非逼急了,何至于揭竿而起,说句不好听的,就皇上这性子,他若不反抗,指不定明日被开刀的就是他了,是谁都会有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念头吧。”
兵部尚书赶忙道:“嘘,这话是能乱说的吗?传入皇上耳中可是要掉脑袋的事,你们小声着点。”
吏部尚书哼了声,道:“刘大人在皇上面前可真是胆小如鼠啊,为何对着别人就能鼠胆包天呢,连人家良家唯一的家产都不放过,你可真有为国为民的风范。”
听得这样的嘲讽,兵部尚书却不敢顶嘴,他苦笑道:“和大人说笑了,我如何敢胡乱要人祖宅呢,这不是……不是皇命难违么,您就莫要再取笑我了,一码归一码,咱们还是赶紧想想法子,如何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和大人轻哼了声,道:“要想你想,左右事情是你惹出来的,实在不行你便让皇上派你出去与勖王谈判或是以死谢罪,还能免了你家人的刑罚,反正时至如今,我是无法可想了,大楚的情况就那样,我能怎么办。”
这话听得刘大人顿时不乐意了,道:“嘿,何兄,你怎么说话的,是,今日之事我是对不起良大人,可你也不能这般说吧,出兵和粮草的事没有着落,皇上怪罪下来,没有你的份吗?到时候倒霉的可不止我刘某一个!”
“哼,反正也不止我和某一个人的事,你们爱咋咋地,我不管了。”
“你!”
眼见着两位大人就要吵起来了,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赶忙劝架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吧,事情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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