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图》第792章


宁容左却笑道:“什么清婉,方才我只见到了你,想必你就是娄少卿献给我的美人了。”轻而易举拿开她的手,“既然你都说了,美人在榻待采撷,那本太子也就不客气了。”
说罢,俯身吻住江淮的薄唇,一不留神便探舌而入。
江淮猛地瞪眼,竟不知道那人青天白日便如此大胆,两人就站在临窗的书案前,那窗子半开着,院里的情形一览无遗。
宁容左见势,挥袖以风力合上那窗户,再一抬手,直接将江淮放在那书案前,右手划拉,案上物品都掷到了地上!
“宁容左你放肆!”
江淮惊呼,却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转头瞧着地上,她极其愤怒且焦急的说道:“我的笔墨纸砚!贵死了!”
宁容左轻笑道:“我赔你,双份儿都不是问题。”
说罢,搂抱着她的身子走入寝殿,不待那人动作,亦是怕她拒绝自己,宁容左率先扯烂那人的裙子,解开裤带,撩开挡着的衣摆,伸手绕到她身后,往上轻抬弧度,就势顺利的埋身进去。
没有前戏,江淮疼的躬身轻嘶,咬牙切齿道:“痛……”
只不过这句痛很快便淹没在重喘轻吟中。
许是因为白日太过刺激,两人都极其动情,因着担忧江淮的身体状况,宁容左则异常温柔,于是乎这场欢爱持续了不下两个时辰。
年节时江檀给江淮做了一个小银铃铛,那人甚是喜爱便挂在了寝殿床头,这会儿伴随着那床榻晃动,不断有清脆的铃铛声在合乐伴奏。
江淮朦胧的双眼盯着那摇晃的铃铛,意识也越发稀薄,只知道紧搂着那人的宽阔腰背,不放开,永远都舍不得放开。
而后,她太过疲惫而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傍晚戌时,身上的寝衣更换过,除去腰肢肌痛,倒也没什么。
该死的宁容左。
玫儿悄悄进来伺候,瞧着那人醒了,关切道:“大人醒了,大人饿坏了吧,奴婢给您被膳。”
江淮皱眉:“那人呢?”
玫儿道:“太子殿下已经回去了。”
江淮无奈颔首:“知道了,备膳吧。”
玫儿得令出去,迎面瞧见山茶跑了进来,焦急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方才断月楼传出消息!说长欢公主毁容了!”
江淮一怔:“你说什么?”
山茶道:“长欢公主被簪子划伤了脸!”
江淮眼珠轻转了转,无奈的垂眸手指:“这个女人。” 
第46章 设饵
因着长欢毁容,皇帝只好忍痛割爱下嫁了长泽,而那漠岭族长也是说到做到,立刻撤去在南疆对峙的兵力,换一时太平。
而后不洁之身染政的说法愈演愈烈,皇帝预备春巡往河泗,已解近来心宽,日子就定在春分,船驾也很快启程了。
而皇帝为了宽慰长欢心情,特许她也随行去河泗散心,可那人早有预谋,欲将江淮结束在这西巡的途中。
摇摇晃晃的精致宽舱中,长欢在里闭目养神,望云推门进来,瞧见那人斜靠在金丝软榻上,因着左颊受损,她不得不十二个时辰都佩戴着一面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制遮具,虽然繁重却更显妖艳。
“公主。”
望云将舱内其余仆人遣走,走过去跪着给长欢捶腿:“庞密那边都已经交付好了,只等着您发作,他必会帮你扳倒那人。”
长欢懒散睁眼:“庞密肯帮我?”
望云点头:“是了,庞监正说他帮江淮办事多年,却捞不到一点好处,年前他爱妻重病,想请崔太医去府上诊治,江淮竟然拒绝了,这才让庞监正失了爱妻,这份仇,他可是急切欲报呢。”
长欢冷哼,拿开她的手:“真的?”
望云道:“是,那庞监正和奴婢说的时候,气的是牙关痒痒,想来若没人拦着,怕是要生吞了那江淮呢。”停了停,“更何况,庞监正说江淮如今以女子之身控政,本就是当日联手胡诌而成,哪来的什么壁水貐星亮不亮之说,这样牝鸡司晨的人合该早早下黄泉。”
长欢这才道:“那就好,你去办吧。”
望云轻应,小心的离开了。
长欢重新合上眼睛,伸手抚摸着那冰冷的精美遮具,上面雕刻的花再奢华繁美,也换不回自己的惊鸿容颜。
为了那个皇位,她母弟具亡,付出了自己的身子,如今更是连自己这张脸也豁出去了,真真回头路已绝!
江淮,今夜便是你我胜负分辨的时候!
江淮怕水,加之近来身子枯耗,此次春巡要下扶摇江,她自然是百般不适,那闷窒的船舱待不下去,只得在甲板上站着。
此次春巡,她把玫儿留在了上御司,只带了水仙照顾,谁想到那丫头的身子还不如她,晕船晕得厉害,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崔玥从一旁走过来,给她披了一件药熏过的暖袍:“你这身子现在最怕寒怕潮,竟然还在这里站着,是不要命了吗?”
江淮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淡淡道:“舱里太闷了。”
“怎么在外面站着?”
她刚说完,就听到对面有人轻笑,和崔玥抬头看过去,原是不远处并行船舫的宁容左,那人抵着木栏道:“可是晕船了?”
江淮懒理,只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微臣这就回去。”
说罢转身,却听崔玥一声惊呼,头顶好像飞过去什么东西,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再睁眼,宁容左已经到了面前。
崔玥瞪大眼睛:“太子殿下好轻功!”
江淮斜睨着她,一副‘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的表情:“好轻功?”指了一下宁容左飞来时的船舫,“我让你看看什么叫马踏飞燕。”
说着,她扶着那木栏就要跃过去,谁知竟被宁容左一手给抄了回来,就好像是打了一半的喷嚏给活生生憋住了一般,使得她脸色铁青。
“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她冷淡道。
宁容左瞧着她,好笑道:“你又是做什么?”
江淮道:“给崔太医展示一下什么叫做身轻如燕。”
宁容左则不给面子的戳穿道:“少来,你就是想跑。”轻而易举的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顺便点了穴道不叫乱动,旋即俯身进了温暖的船舱里。
“宁容左,我日你”
好在这条船舫只供江淮和崔玥,周遭也没有什么人看见,她只好悻悻的去了另一边的小舱,在避风处拿出一个瓷盒来,里面正是避红膏。
深吸一口气,崔玥道:“希望一切顺利。”
而船舱内,宁容左将江淮放在软塌上,撩屁股坐在一旁,拿起那小案几上削好的苹果块吃了,淡笑道:“怎么了?我这可是担心你的身子才把你抱回来的。”
江淮还被点着穴道,只切齿道:“给我解开。”
宁容左挑眉,将嘴里的苹果籽吐出去解了那人的穴道,气的江淮伸手就冲他的脖颈处掐去:“老娘弄死你!”
只是她方才被定了穴道,这会儿解开也是展不开手脚,还不等扑到那人身前,配合着那船舫遇浪,她身形颠簸,猛地将手肘硌到了那人裆处!
“嗯!”
只见宁容左的身子一下僵住,眼睛瞪得老大,转瞬间蓄满了泪水,他对视着江淮那满满歉意的眸子,一点点的躬下身去,忍不住痛嘶出声:“疼。”
江淮有些不好意思的呲牙,重新坐回去道:“我不是故意的。”
宁容左的身子倒下去,这船舱里空间不大,他索性躺在了江淮的腿上,那两条腿委屈的弓着,低低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可是很疼它的。”
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有心思调戏自己,江淮心道你还真是疼的轻,但因着宁容左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她也不好再发作,只是道:“有那么疼吗?”
“废话,你来试试。”
宁容左的哭腔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的疼。
江淮有些为难道:“那我叫崔玥过来给你看看吧。”
“你敢。”
宁容左抽了抽鼻子,赌气的指了一下那削平果的匕首:“你找她之前,先用那个匕首把我捅死吧,我可是一朝太子,因为这事传太医,清誉何在。”
江淮无奈摊手:“可你不是很疼吗?”
宁容左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江淮伤鸟了,遂经验十足道:“无妨,缓一会儿就好了。”抽出一只手来搂住她的腰,“缓一会儿就好了。”
江淮躲不开,加之被点穴后浑身发麻,便认命的由着他搂着,可俗话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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