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权臣他爱我》第66章


莫冉突然伸手捏住啊她的下颚,强迫言永宁正视着,不许闪躲。
“我放过你。”又是这四个字。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莫冉强势地吻住了,纠缠间,言永宁只知道自己的唇破了。
莫冉总是温柔的,温柔再刁蛮的脾气也被化没了,然而此时面前的人与温柔二字丝毫不沾边,言永宁强忍着,只觉得这是头野兽,又不免猜想这就是他原本的面目。
平静的眸子下总是藏着汹涌波涛,可不就是捕猎时的野兽。明明说了会放过,此时此刻的样子,竟然是要将人生吞了,哪里像是要放过她。
“莫冉。。。。。。”两个字拖着长长的哭腔,却很快又淹没在狂风暴雨之中。娇养成的白皙双腕被绑在床头,像是早就想这么对她了,一次又一次,不管她哭得如何声嘶力竭,而他始终沉默着,夺取自己想要的,拉着她一道下地狱,惩罚她的闪烁其词,惩罚她的不能同患难。
从一开始莫冉就料到了答案,却还是有希冀的,可是她的犹豫让莫冉知道没有可能了,他也不想这个女人有一丁点儿的不欢喜。
一遍遍,他不停地掠夺疯狂至极,言永宁哭得声音沙哑,待到天微亮起莫冉才放过了她。
临近午时,言永宁才从大床上醒来,强撑着起身,昨夜的那些并不是梦,腿上腰上甚至有些青紫了,微微动一下都疼得皱眉头,她要杀了莫冉!!然而身边早就没有了人。
“大人要离府了,夫人不去送行吗?”门外奴婢问道。
他要走了?不等她吗?言永宁一激动就下了床,整个人就这么硬生生摔在了卧房的地上。
门外奴婢听见声音立即推门而入。
“他个混蛋不等我吗?!”言永宁忍不住骂。
待到梳妆好了跑去门口才发现莫冉的行李已经搬上了马车。其实只有几件素衣,大半箱子的书籍。
“你要自己走?”言永宁气势汹汹的。
“本就没打算带你。你过不惯苦日子的。”面前的人说的云淡风轻,明明昨夜床榻上还拉着她抵死缠绵。
这个人真的很讨厌!故意戏弄她!
言永宁心里一急,开口便毫无章法了,“我与你说过,不要结党营私,不要贪污受贿!不要滥用职权!现在你走了,叫我怎么办、”越说越激动,要哭了。
“对不住。”莫冉淡淡道,“没有听你的话。
远处台阶下马车已经在等着了,“要走了,多珍重,若是得了机会我再回来,若你不愿意等了,也可以写了和离书送来。”
他甚至向她弯腰行了一礼,才朝着那简陋的马车走过去,抽身得决绝,话说的也决绝。
言永宁根本就是猝不及防!虽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可自己从未想过要与他和离啊!怔怔看着莫冉的背影,一身的布衣,两袖清风,哪里还有往日当丞相时高高在上的样子。
也不知怎么的,心里一冲动,纤细的手腕摘下绾着青丝的发簪,通身黄金上点缀着红宝石,价值连城,“你等等!”
言永宁匆忙追下台阶,伸手将莫冉的拉住,她父亲出去打仗就再也没回来,所以她真的很讨厌离别,只希望喜欢的人一辈子都在自己身边。
将簪子拍到他手里,“我等你,你早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焦虑头秃无心码字坐标魔都orz
第67章 
莫冉看着手掌心里这根簪子;也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竟然有一瞬间是愣神的,
“不要吗?”言永宁问;这么做他是懂得吧?这可是自己最最心爱的发簪了;定情信物这种也不需要她明说了吧;“你不要就还给我!”
“要。”莫冉防止她掠夺,原摊开的手掌瞬间握紧了背到背后。“我要。”
言永宁身后是丞相府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的高大门楣;莫冉脚边往下又是长长的石阶;这般一对比;两个人身形像是一对依依不舍的小情侣。
定情信物这种东西;是要礼尚往来的。莫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折成三角系了红线的黄色护身符;跟价值千金的华美发簪一比倒是有些寒酸了,送到她面前;“成亲前,去灵泉寺给你求的。”
“怎么皱巴巴的,丑死了。”永宁接过来没好气地说,倒也没还给他;只是往袖子里一塞。
“回去吧,天冷。”莫冉又成了原先那温柔的模样,身上再也找不到昨夜的暴躁,一丝也没了;被抚得妥帖。昨夜他吃相难看了些,累着她了,此刻言永宁小脸有点蔫蔫的;没有什么精神,就方才数落他的罪名时才有点精神。
现在才知道疼她,言永宁又生出些骄纵来,咕哝一句,“我就不回去。”
这还不算,拉过莫冉的手,低着头沉默着不说话。她啊,这世间最最不喜欢的事便是分离了。
这般粘着人,他走不了。
言永宁轻晃了下牵着着莫冉的手,“何时回来?”如此明目张胆的撒娇也是头一回。
他与睿王现下是互相制衡的局面,皇帝此刻贬低他回岭南是下下策。可即使如此,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回答。
“送夫人回去。”莫冉吩咐不远处的侍卫和奴婢。
好像这么样子在门口拉拉扯扯确实不成样子,言永宁缩回手来,眼看着莫冉上了马车,车夫拉紧了缰绳掉头往城门方向去。
掏出袖子里的那道平安福,回忆了一番才想起婚前与他在灵泉寺相遇的画面,原来是去求了符,捏着翻看才发现竟然是道姻缘符,藏了这么久。
***
转眼到了四月下旬,言永宁被接回了侯府,京城所有人都说莫冉这次摔了个大跟头,此生都再无复起的可能。原被他打压的一干人等倒是有了喘息的机会,康王一家的软禁也被解了。
“那个奸臣,总算是倒台了!”姑母康王妃来到侯府扬眉吐气道。
“可不是,就是苦了我么永宁,在他身边这么久。不过幸好已经回来了。”侯夫人华月是一直觉得侄女这半年来是忍辱负重,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不过说起来,永宁以后可怎么办?”康王妃忧心道。
“那自然是按照以前说的,嫁给少琛了。”
康王听了惊讶道,“永宁是成过亲的女子,怎么能让她当世子妃。”
“怎么不能了?!”
。。。。。。
听到这,言永宁终于受不了这些人之间的荒谬言论,偷偷从侧门溜出去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自从莫冉被贬,京城至少一半的权贵人家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怜悯,觉着她这辈子都完了,永无翻身之日。还有一半则是明里暗里拍手称快,言辞之间的意思就是她只风光一时,还不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言永宁才到门口,丫鬟便急匆匆拿了样东西过来,“小姐,又有信从岭南寄过来了。”
毫无意外是莫冉寄来的,他在岭南安顿下来之后给她写了信,两人互通书信已经二月有余,妆奁里头装满了他的亲笔信。
真不知道从来话不多的人怎么做到每日都寄一封的。
言永宁坐到床边上,拆开信封匆匆看了一遍,信中告诉她再过不久就能食荔枝了,到时就让人快马加鞭给她送过来。接着又说她写的信太短了,还说收到她寄过去的枕套了。
言永宁心里可有着一堆抱怨,京城的权贵欺人太甚了,之前还巴结着他们夫妇二人,如今赏花品茶这些个宴会上,总有人出来对自己冷嘲热讽的,想到这些她坐到书桌前,将这几日所受的委屈一一写下,她受的所有苦楚委屈,非要让莫冉知道不可!
回信才写到一半,侯夫人华月推门而入,“乖女啊,你得早日同那个触霉头的和离不可!”
言永宁下意识地停下笔,遮住信纸,“怎么?”
“莫冉获罪可也与你无关,这桩婚事还是皇上赐婚的。你不如就此机会写了和离书去,与他一刀两断如何?否则你一日是他的妻子,那些个墙头草就一日与你过不去。”
“和离之事,等莫冉下次回京之时再说,我想亲自将和离书给他。”言永宁知道自己大伯母十分不喜莫冉。
“亲自?不用你亲自,我写了寄过就是,他不肯盖印章试试!”
不是说宁破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吗?!言永宁不作声,若是此刻说不要同莫冉合理,伯母得觉得她疯了不可。
“你看看他,本就是个乱臣贼子,如今功高盖主被贬了去,我们再也不用屈服于这庶子的权势了!幸而你同他还没有孩子,和离之后便是自由身了,也无任何拖累。。。。。。所以,其实我已替你做主,前几日就已经命人写了和离书,盖了印送去岭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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