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权臣他爱我》第70章


董珍也不含糊,直接抡起擀面杖朝着那人打过去,小偷闪躲了几下,立马护住了蒙住脸的黑布,董珍要去扯那布看看到底是谁,小偷伸手敏捷夺门而出,跑得飞快。
董珍惊呼未定地坐到木床之上,应该就是村里的人,看她从京城回来,这是打她银子的主意呢?当下也不睡了,去找了东西来准备将木窗封得牢固点。
第二日起来,董珍去村口井里打水,才走近就听到村妇们在井边一边浣衣一边聊得火热,主题是“董珍刚回来就偷汉子”,二表婶说她亲眼所见,有鼻子有眼的。
可去他妈的吧!董珍将水桶一扔,四下找了根树枝就往那些个长舌妇身上招呼去了,五六个村妇被打得措手不及,四下抱头逃散。
“董珍!你疯了你!”
董珍从小就不好惹,在村里头也是饱受诟病,撸了撸袖子,“再让老娘听到谁说我的坏话,我特么一把火就烧了你们的屋子!”
“这么凶,怪不得闵相如休了她。”村妇们自觉地站远了,却还是忍不住低声抱怨。
“就是,我看谁还敢娶她,母老虎一只!”
“就是克夫克父克母的货色。”
董珍已经打起了一桶水,怒目一扫,“再敢说一句撕烂你们的嘴!”
凶得跟河东狮吼似的,村妇们立即闭嘴了。
第71章 
董珍提了水桶回屋时;发现院子门竟然是打开的,小毛贼又来了?!立即放下水桶在院子找了根还没劈的粗树干就冲了进去,不管是谁;非得打得他脑袋开花不可!
“又来偷钱!”屋子里果然有人;董珍一棍子下去;瞬间将鬼鬼祟祟的人打趴在地上,那人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声。
等凑近了一看;被打晕的人浑身是血;本身就受了重伤;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般。将人掰过来一看;董珍吓得瘫在地上;“你怎么在这?!”
奄奄一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京城对自己穷追猛打的锦衣小公子;好像叫元朔的,此刻他尚有一口气在,伤成这样,元朔见着了人;竟然还微弱地调侃了一句,“你这力气是能打死牛啊。”
董珍赶忙将他扶起来,冲出门跑去镇上找大夫。
元朔背后被木棍敲打的伤不值一提,可怕的是胸前的两道又长又深的刀伤;大夫请来后立即给他止了血敷了药。
“若他这两日的高烧能退了,兴许还能保住一命。”大夫做完自己该做的,提起药箱;临走时摇摇头,心里只觉得这人活不成了。
董珍心里七上八下的,她都不知道元朔是怎么跟来惠州的,这小公子一向出手阔绰,路上一定是露了财,遇到了劫匪才被伤成这样。
照着大夫的吩咐用湿帕子敷到元朔额头上,这人烧得神志不清,脸上血色全无,看着才十五六岁的年纪。
“好冷啊。”床上的人道了一句。
董珍立即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给他盖上,看来是真的极其危险,这样的天气怎么会说冷。
这人之前就是个纨绔子弟的模样,缠着她要自己嫁给他,董珍从未当真过,“你好好的,熬过这一夜。若能活着,我就嫁给你。”
床上人的手动了动,呢喃了一句吗,“我好冷。”
董珍心软,犹豫了一番,解了自己的衣裳一道钻进被窝里去,用自己的身子去暖他。
****
巡抚府邸。
言永宁沐浴洗净之后兀自睡了一天一夜,到惠州的第二个夜晚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莫冉习惯地搂住了人,言永宁枕在结实的臂膀之上,侧着身对着他。
莫冉呼吸微重,却没有碰怀里的人,她一路赶来定是累了,那么娇贵,不好再拉着做其他事。只不过怀里的人是没有半点自觉的,开了荤的男人禁欲了小半年经受不住撩拨,偏偏她嫌热,只着了薄薄的菱纱,玉臂轻横在他胸膛之上,玉葱似的手指上修得干净的长长指甲也轻搭着,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热。”言永宁嘟囔了一句,她压根没走出过这个房间。
惠州确实比京城稍热一些,莫冉寻了扇子来给她扇风,“睡着就好了。”
偏偏人还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更是扰得他心乱,天底下大概也只有这个女人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叫他破戒。
“永宁,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他哑着声音问。
可以前莫冉亲她的时候,从来不会先问过,都是想亲就亲了,这句话的意思被理解为他想要她,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邀约,就像是他说会轻,最终总是证明他只是一开始轻,情到深处之时,总失了分寸。
黑暗中长久的沉默,言永宁咬着唇不答应,也不像以往那般抵触。一时犹豫不定,动了动横在他胸膛的手臂,指甲微微剐蹭,结局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莫冉本来是可以忍的,却是被她不小心闯了祸,可是这人在此事上是这么稚嫩懵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惹了他了。
强势地翻过身去,不容反抗地狠狠吻了她一通,不含一丝的温柔,吻到怀里的人像是要窒息了才发了慈悲放开,然后又逼迫自己压住火。
要知道他那些制衡逼迫人的手段从来都不会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对于朝思暮想的她,莫冉能做的就是对她好,放下一切尊严去讨好、去奉承,如今,两人之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莫冉不知言永宁为何来找自己,也不想去探究,他知道的是,这个女人大概是不爱自己的,有那么一星半点儿也是对他的依赖,或许还有少年时的情愫。是自己死皮赖脸缠着她这么久,掏心掏肺换来的这么一丝丝依赖。
他喜欢与她做男女之事。长久以来自己就像是在深山中独自撞钟的人,一声一声,岁岁年年得不到回应,孤独寂静。
唯有与她缠绵之时,他才得她的些许回响,她会为他颤抖,为他哭,甚至咬他,在他背后抓出血痕来,那样真实那样痛快,他没法温柔,为了得到这些回应他根本没法温柔。
言永宁永远不会知道,为了得到她,莫冉做过哪些荒唐之事,然而他至今没有对她说过那三个字,这是最后的一点儿尊严,他想给自己留着。
“好热,你先睡吧。”她又嘟囔了一句。
本该是心静自然凉,可是她睡了这么久哪里还能再静,起身撑着床榻跨过他下了床。黑暗中莫冉睁着眼,目光追随着她到了窗口。
她来之前,他不曾觉得惠州的夜晚是如此闷热的,根本就睡不着。
莫冉也走到窗口那儿,屋子里未点灯,可窗外的月色微微照亮了两人,还有后山的景色,伴着阵阵虫鸣。此处是个适合逍遥隐居之地,没有王权富贵,也没有那些尔虞我诈。
“你别抱我,天这么热。”言永宁不满道,身后的莫冉确实想抱她,只不过才抓了手腕言永宁就反抗了,立即就松开了她。他这么稀罕她,这两日来怎么看都看不够,她倒好,因着天热就全然忘了冬日里是如何缩在他怀里的。
“明日带你去后山上避暑好不好?溪水凉凉的解暑。”莫冉问道,哄她必须得跟哄小孩似的。明明手上一堆事要做,好几个县城没去巡视,却怕她住不惯跑了。
微风徐来,她的发丝被吹起几缕,半透的菱纱也是轻轻飘动,叫人看了瞬间心动,这么个娇弱的人来了此处,她大概不知道惠州尽在他掌控之中,即使此刻拥兵自立,皇帝也奈何不了什么。
她来这里就是羊入虎口了。这么想着莫冉眼底暗了些,若是自己当时没有打回京城娶她,而是一直守在惠州,她阴差阳错误闯了来,保不齐他就不会用点强势的手段将她禁锢在此处。
言永宁远眺着后山,背后的人还是抱住了自己,不容反抗的力道。“不让抱,不让亲的,明明是你自己来的。”她听莫冉道,这话不像是他会说出口的。
是啊,她到底干嘛来了?背后的人突然轻吻在她的发上,像是宝贝她宝贝得要命了。
“后山上有荔枝吗?高不高?我想亲自摘。”她问,也没挣脱。
莫冉沉默了一会儿,“唔,有的,有些高,我抱着你才能摘到。”
“那你明日抱着我摘。”
这是进了陷阱了,想要她一回真的太难了。
“给我,明日我抱着你摘。”圈着纤腰的手臂收紧了些。
也不是未经过人事,知道背后的人在说些什么,反正来都来了也逃不过,终于点了点头。
然而莫冉未抱着她回床上,只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扶好窗台。”这几个字,叫她彻底脸红。
可是,从小舟微荡到惊涛骇浪,纵使扶住了窗台,也是根本都站不住的,幸而圈在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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