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权臣他爱我》第84章


“我想回去。”言永宁根本无法思考,华月是自己最重要的亲人,此刻她病危要见自己,她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华月床边去。
莫冉发现自己竟然一点法子都没有,奈何不了她,只能置气一般紧紧握住了言永宁的手腕。偏偏他不能就这么跟着回京城,若是这么做了,怕是还没进城就已经被乱箭射死了。
元少琛带来的人不多,惠州是莫冉的地盘,他完全可以就这么将这些人悄无声息死杀光,包括这个在他手中死里逃生的元少琛。
可是,元少琛这一招四两拨千斤,用的确实是好。
言永宁睁着水润的大眼睛看向莫冉,眼里含着泪,“我想回京城。”她知道自己之前答应了莫冉不回去的,可是现在她即使留在惠州也会发疯的。“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她的语气近乎哀求了,而每次她求他,莫冉总归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只能答应。
莫冉的软肋在这个女人,而元少琛似乎知道了,所以这一次他玩得很好。莫冉闭了下眼睛,抓住言永宁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狠了狠心,咬牙问,“若我不让你回去呢?”
他大可以关上城门,将此刻得意的元少琛还有他带来的人统统杀光,然后圈她在身边。
“那你又同牛郎有和异呢?”言永宁问道,她心乱如麻,也知道如今的情势不好。可若不回京城,自己怕是会后悔一辈子。
“你说了不会走。”莫冉节节败退,只能搬出她之前的承诺,甚至眼神里中带了点乞求。
可是他们三个人,从小到大,言永宁都是同元少琛站在一道的。不止,好像在亲人和他之间,她永远只会选择前者。
言永宁用力甩了甩被拉住的手腕,根本挣脱不开,气恼道,“你怎么这么霸道!”
“再给我一些时日,我带你回京城。”莫冉原本就没有攻打回京城的野心,现在只恨自己布局太晚,要打回去至少三四个月。
“我们都和离了,你没资格关我了!”言永宁一急脱口而出。
“和离了?”元少琛惊诧道。
“和离书都盖了印了。”言永宁解了元少琛的疑惑。真弄不懂莫冉为什么这么拦着自己,难道真的希望她见不到大伯母最后一面然后抱憾终生吗!
话音刚落,莫冉双眸怒意骤然升腾起来,含怒含伤,难以置信地的目光直直射向她,他怎么都想不到她会将此事搬出来。
因着莫冉一时的失态,言永宁终于得甩手以挣脱开来,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上了元少琛的马车。
他们这般的情形,早就引得路人围观,只当是两个公子争夺美女芳心呢。外人看来,是莫冉输了。
元少琛不费吹灰之力,大获全胜,跳上马车临走时还轻蔑地看了莫冉一眼。庶子永远都是庶子,即使再得皇帝器重,现在还不是落得如此下场。
闹市街头,灯火璀璨,莫冉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站了一会儿,胸口那只金钗他时时刻刻带着,放在心口藏好了。可是此时,那只钗像是成了刑具,直直地对着他心脏刺了进去,鲜血淋漓的,旁人看不见。
“主人,可要拦下那辆马车?”暗卫请示道。
莫冉这才收回视线,“不必。”转过身去闭上眼,叫人完全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从衣襟中拿出那支言永宁方才塞入的发簪,一手用力生生地折断后毫不犹豫地甩手丢弃,转身沉声命令道,“去将元朔叫过来,再派人去趟杭州府命赵将军即刻赶来惠州!”
***
康永侯府内。
言永宁一回家便冲进华月的卧房,她的虽然卧在床上,可精神看着还不错,哪里像元少琛说得那般什么怕最后一面也见不上啊,明明还由下人喂着燕窝呢。
“我回来了。。。。。。”言永宁是偷跑出去的,此刻是抬不起头来了。
“宁儿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们还以为你被人劫持了!派人四处搜查!”侯爷见了她立马迎上来质问道。
“我去、去惠州了。”言永宁支支吾吾道。她大伯的脾气一向很好的,估计这次也是被她气到了。
“去那么个乡下地上做什么?!听闻那里到处都是瘴气!”侯夫人华月急忙问道。
“我。。。。。。”总不能说她去找莫冉了吧。“我是去问莫冉拿和离书了。”
“那和离书拿到了没有?!”
“。。。。。。他没给我”
“现在这情形,他给不给地也无妨。新帝即将登基,他怕是永生都不敢在踏足京城半步了!宁宁你已经解脱了。北北”华月道。
解脱了。。。。。。言永宁低下头,若知道伯母病好得这么快,她是不会从惠州回来的。
“行了,你一路赶来也累了,快去沐浴休息吧,我身体好多了,不用你们守着了。”
言永宁回到自己房内。庆幸华月没有离开自己的同时,心里愧疚得很,她为了能快些回京城,对莫冉说了那样的话,他一定很受伤吧。
可是,眼下侯府的守卫似乎比她私自逃跑时更加森严,怕是不能回惠州去了,也不知道莫冉会不会像之前约好的那样攻回京城来。
啊!他一定是恨死她了!
第86章 
盛夏过后;睿王登基,同时远在杭州府的赵将军拥皇子元朔起兵,意欲攻入京城。赵将军手中兵马不过三万;倒是不足为惧。新帝派了自己亲舅舅带着五万兵马去剿灭乱党。
言永宁整日被困在府里;跟在她身后的奴婢有十多人;十几双眼睛盯着呢。表哥元少琛是辅佐新帝登基的功臣,今非昔比;门口大半守卫也是他调过来的;将整个侯府守得密不透风。
三叔来言永宁的小院里。
“我不会再跑了。”言永宁道。
“你真的同莫冉和离了?”
“对!所以不必再派人跟着我了!我又不是什么犯人。”
“真可怜。”言云显手中端着鸟笼;摇摇头长叹一声;
“可怜什么?”
“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长公主不要你?”言永宁立即想到。
言云显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大约五年前吧;那天是大年初一,雪下得很大,天很冷。有个人站在我们侯府门口,站了一夜;好像就一直在等着开门。”
“要饭的?”
“非也。”
“问你要债的?”
“不是,是来问你要债的。”言云显又长叹一声,“算了,再说这些徒增伤感罢了。”
言永宁只觉得莫名其妙听不懂;谁会雪夜站门口一夜,傻子吗?不怕冻死吗?不是要饭的就是要债的!
回京城之后,她彻底没了莫冉的消息;只知道元朔带兵一路从杭州打过来,战术变化多端,新皇派去的五万人马在一个月后只剩下了三千人。
不久之后,民间流言四起,说是新帝这位置坐不久了,再过最多半月元朔皇子就能攻入京城来。
新帝逼宫上位,本就不得民心。他欲从边疆调兵过来,可是边关那些人物哪里会听他差遣,一时间墙倒众人推,连带着宫里头已经当了太后的萧贵妃都慌了阵脚。
待到深秋,夜里言永宁本好好睡着,突然屋外吵闹起来。
“他们攻打进城来了!”
只这么一句,言永宁从床上惊醒,彻底清醒以后才弄清是什么情况,立即披了衣裳跑出房门,冲到阁楼上。
俯视,朱雀大街上人山人海,灯火通明,天被照亮得如同白昼一般。穿着铠甲的士兵骑马,手持火把同大刀,朝着宫门方向涌过去,看着叫人心惊胆战。她转头看向远处的那一片皇宫,那里的天空比朱雀大街上更亮,天下权力的漩涡中心,纷争从未断过。
晚风甚凉,言永宁穿着单薄,被吹得直哆嗦。
“小姐,快些下来吧。”丫鬟喊了一声。她抱着手臂从阁楼下来。护卫们正往门口搬东西,管家命他们将几个门口堵死,站到墙下十步一个守着,不能放一个人进来。
言永宁进屋关门,心思却飘远了,光是一个赵将军哪里能攻入京城。可是莫冉不一样,他的兵势甚大,这一次背后肯定也有他。
只是,他大概不会回京城来了吧,他说过自己不是贪恋权势之人,若要皇位定然会自己起兵,何故要为元朔铺路。
等京城形势稳定下来以后,自己一定要再去惠州,同他解释,反正不管做错什么,他每次总归会原谅她的。
今夜是睡不着了,言永宁坐到床上,听着不远处朱雀大街上传来的嘈杂声。双手放到被褥上,突然摸到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是卷起来的锦缎卷轴,不知道下人为何将这个放到她床上。疑惑地拿起来拉开卷轴,在看清上头写了什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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