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婿-果木子》果木子-第119章


条腿走到国公府去。”
闵蘅这下似乎是理亏,转头望向车外,不说话了。
——他没忘。特意交代的,怎么会转眼就忘了?只是有意没让马车回来接罢了。
老半天,他没吱声,闵馨又默默伸脚碰他的靴子,说:“哥。”
闵蘅转过脸来,道:“不去便不去,等下把我送到,你回府就是了,晚些让车夫来接我一趟。”
闵馨咬咬嘴唇,觉得他今日像是心情不大好,因探身拽了下他袖子,问:“哥,你这些日子几头地跑,是不是累了?我回去给你煎副药?”
“有一点儿”,闵蘅吁口气,揉了揉眉间,问她:“自打入春以来,皇后娘娘进的甜汤是什么?你定的要药膳里又都有什么?”
“红枣雪蛤膏”,闵馨道:“我不是都与你说过了?之前定的药膳单子你也看了好几遍,皇后娘娘的身子,你都比我清楚。”
闵馨说完,忽感觉不大对,但哪里不对她一时又没转过弯儿来,茫然看着闵蘅,闵蘅却坦然,说:“天气热了,换成土茯苓绿豆甜汤,再加少许水芹汁。”
“也成”,闵馨想了想,确实要入夏了,说:“虽普通些,但夏季里祛湿、解毒却是最好的。”
闵蘅嗯一声,闭上了眼睛。
宫中。
晚膳时已经换掉了闵馨之前定的几样药膳,萧澜用了几口,味道清清淡淡的,很适宜,因饭后问延湄:“要入夏了,是不是之前的几样吃着稍有点儿腻?”
延湄正在写字,说:“不是。”
萧澜站到她身后,握住她拿笔的手一块儿写,说:“那今儿怎么换了?”
延湄笔下没停:“不告诉你。”
萧澜握着笔要往她脸上画,问:“告不告诉?”
延湄手腕上的劲儿没他大,眼瞅着那笔就要点到自己鼻子上了,忙说:“告诉!告诉!”
萧澜也不是真的要听,探过头来看她,说:“求求我。”
“澜哥哥”,延湄脑袋往后仰,嘴里头卖乖,“求求你啦。”
“怎么求?”萧澜手指夹着笔一转,把她从延湄手里撬了出来,延湄忙道:“阿娘说,不叫我欺负你。”
萧澜挑挑眉,延湄把后半句说完:“你也不能欺负我!”
“这就是欺负你了?”萧澜放下笔,另拿了一支新的、还不曾蘸过墨的紫毫,轻轻扫延湄的耳根儿,延湄受不住痒,两手被他另一只胳膊压着,只能把耳朵往他肩膀上蹭,萧澜手里的笔顺着她的脖颈儿往下扫,扫过锁骨,慢慢探到她浅紫色的宝袜里去。
延湄身子瞬时颤了颤,拧着身子叫他:“澜哥哥……”
萧澜把她堵着桌案旁,手中使坏,低声说:“白天的事还没与你算账。”
紫毫细软,动两下延湄便难受得想跺脚,哼哼着求饶:“澜哥哥,我错了。”
萧澜放开她两只手,让她转身抱着自己,问:“错哪儿了?”
“痒痒……”,延湄才不知错哪儿了,踮起脚尖儿搂他的脖子,说:“哪儿都错了。”
萧澜低头吻住她,延湄眼里蒙了水雾,她也知道自己又欠了好些“债”了,抱着萧澜的脖子小声说:“澜哥哥,今晚要还几天的?”
“欠债是有息钱的”,萧澜狠亲一口,抱着她往外走,“今儿先给你算算利息。”
第117章 利息
延湄连着还了好几天的“利息”,早上爬不起来了,然而吃了“息钱”的皇上却正好相反,一春天的燥火得以纾解,眼明神清,丑时末刚醒,手便往延湄小衣里头钻。
延湄被折腾了半晚上,睡得正沉,身子又热又软,一大早的,萧澜绷不住,手上没几下就变了力道,身子也半压上去,延湄皱着鼻子哼哼两声,呼吸绵绵。
萧澜勾开她的衿带,就着透进帷幔中的昏暗灯光,细看昨晚自己留在延湄身上的暧昧痕迹,延湄侧着身,左肩膀与脖颈儿显出一段儿好看的弧线,锁骨耸着,衬起两朵紫红的“小花”,胸前雪一样的两团挤在一处,半挡在她的胳膊下,越发诱人。
萧澜没看几眼头便低下头去,轻轻重重地啃舐她的颈窝儿。
延湄被压得半边肩膀发酸,颈边感觉到湿热的呼吸,胡乱推两下,平躺过身子,她尚且在睡梦中,随口便叫:“澜哥哥……”
萧澜目光一深,不知怎么被刺激到了,托着她的腰去抽她亵裤的带子,被延湄有气无力地踹了一脚,他稍稍支起身子,昏暗的凤榻里,延湄毫不自知得呈在他的眼前。
萧澜本来就是想亲亲蹭蹭一会儿,没想早上真折腾她,但这下忍不住了,见延湄觉得冷要缩身子,便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直接扑了上去。
延湄长长“嗯”了一声,被萧澜使劲儿堵住了唇舌,嘬弄得上不来气,她拧了两下身子,这才勉强睁开眼,看了看,又闭上了。
她总觉得自己才刚睡着,床榻里又暗,延湄不知这是不是在做梦,呜呜地叫唤,萧澜松开些许,延湄也不睁眼,稀里糊涂地说:“澜哥哥,我醒了么?”
“没醒”,萧澜灼热的鼻息抚过她的耳朵,腰上用力,狠狠撞她,凑到耳朵边小声问:“在梦里头呢,你这做的是什么梦?嗯?”
延湄迷迷糊糊,听他说在做梦,竟泛起了一点儿害羞,用手捂住脸,瘪瘪嘴,说:“澜哥哥,息钱、息钱太多了啊……”
萧澜把她的手拿开,汗湿的额头抵着延湄的,问她:“那你往后,还欠不欠债了?”
延湄觉得这个她也说不准,抱住萧澜肩膀,说:“澜哥哥,我,我天天跟你在一块儿……”萧澜压她的腿,延湄身子跟着颤,断续说:“还有好久、好久,我一直一直都跟你在一块儿,慢慢还。”
她说不出来一辈子,这个“好久”兴许比一辈子还长,萧澜听得心头发热,一口咬在她雪团似的的胸前,说:“成,皇上准你慢慢还!”
……
寅初一刻,外殿的宫女轻声叫起,听见里头隐约的动静,叫了一遍便不敢再吱声了,悄手悄脚地去禀大宫女,桃叶让人备好热水,自个儿在门外候着,又过了一刻钟,里头叫水。
桃叶端着热水送进去,须臾又退到外殿,跟司衣的宫女检查萧澜的朝服。
萧澜帮延湄收拾妥当,延湄这会子才知道已经寅时二刻,刚刚也不是才睡着了在做梦,恼得钻进锦被里不出来,萧澜乐道:“皇后娘娘,到时辰帮皇上更衣了。”
“不管!”延湄翻个身,腿根儿还在发酸,噘嘴说:“起、不、来。”
萧澜心情好极,把她扒拉过来亲一口,“起不来就继续睡着,此事皇上不与你算账。”
延湄使劲儿闭着眼睛,萧澜乐不可支,作势又要把手往她被子里伸,延湄立时睁眼瞪他,萧澜这才哈哈哈地去更衣上朝。
眼下新上任的朝臣已渐渐上手,今儿事情不多,早朝下得早些,萧澜想让延湄多睡会儿,便没有立即回赤乌殿扰她,移步往敬思殿坐了会儿。
没片刻,萧真求见。
萧澜见他禀完吏部的事还踌躇着不走,便问:“还有旁的?”
萧真面露难色,萧澜颔首,花生将其余的小太监打发出去,萧澜喝口热茶,道:“何事?说罢。”
“臣……”,萧真蹙着眉头,想了半晌,索性直接道:“臣想给府里迎一位王妃。”
娶妻?
此事萧澜倒稍感意外,因之前在濮阳知晓了宁王府的“前王妃”,虽说事情已过了几年,萧真亦将前事完全放下了,可突然这般一说,还是叫萧澜怔了下神。
不过算算萧真的年纪,府中还无子,耽搁了这几年,早该娶继妃了,萧澜抬抬下巴,笑道:“有人选了?可禀了荣太妃知晓?”
这话说完萧澜心里便一动,大略猜到了是谁——他之前还想提醒萧真来着。
若和他猜的一样,估摸萧真也还没有禀过荣太妃。
果然,萧真回道:“还没有与母妃说,先来禀明皇上。”
其实,像他与傅长启等人的婚事,虽说萧澜不会全然干涉,但是各人心里都清楚,纳个妾或迎个侧妃甚么的他们都可随意,但是娶妻,实是要得皇上首肯的。
萧澜指节在桌案上敲了敲,问:“你瞧上的人,可是太医院的闵小大夫?”
萧真一愣又一喜,单膝跪地:“皇上英明!”
“我英明个头!”萧澜起身道:“你没敢与荣太妃说,不就是怕太妃不准?”
萧真嘿嘿笑,萧澜拍他一下,说:“起来。”
萧真起身,一时还有点儿纳闷,赧然道:“皇上怎知臣说的是……是闵小大夫?”
萧澜不答,瞥他一眼,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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