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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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榕虽然不能动不能说,但其眼神满是恨意,目光灼灼盯着秦恒,似要将他面容烧出洞来。
秦恒并不理会,带着众人左拐右弯,曲曲直直走了大半会,还未至出口,蓦地听得一声‘轰隆’巨响,所有人皆被震动了一回,却不敢有所滞留,加快脚步往前而去。
苏榕听见这声响,知道是大殿坍塌,忍不住滚下泪来。
“我会照顾你的。”秦恒为她抹泪。
苏榕狠狠看着他。
除石轩等人外,其余人不管两人动静,只管闷头往前奔,约过了两刻钟,才堪堪见到一丝光亮投来,众人大喜,知道是快到出口,忙加快速度。
又过了半刻钟,终于见到了半人高的洞口,众人争先而出,一出洞口见两旁虽是峭壁,却还有路可出,于是相互也不招呼,各自捡路而走,颇有几分落荒而逃意味。
柳峰独自带着游龙望西而去。
秦恒抱着苏榕,在石轩等陪同下向北而去,步行了约半个时辰才出了山谷,到了苏榕和霍晅拴马所在。
“如今安全了。”秦恒将苏榕放在树下,背靠树上,解了她的暗穴。
“我恨你!”苏榕盯着他,恨声道。
秦恒望着她的眼睛,“为甚么,你对我如此不公?明明我先遇见你,偏偏将心交给了他?他能做的,我一样能为你而做,他哪点比我好?”
苏榕冷笑道:“至少他不会企图囚禁我,控制我。”
秦恒也冷笑道:“我不相信,若是他知道你时刻想着离开,还会如此淡然?哼,恐怕不见得会比我好。”
“他不会,即便他不愿,也不会勉强我。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没有半点为我着想,一切皆是你喜掌控所致。”
听她如此说,秦恒先是一愣,随后气得一拳捶入地底,沉声道:“我的心意在你看来竟如此不堪?”
苏榕侧头不语。
秦恒见她犹恨不已,料其短时间不会原谅自己,只道:“不论你如何想,我始终待你如一,天长地久,你自会知晓。”说着,欲抱她起身。
就在此时,耳边只听见‘嗖’的一声,一只短箭从侧袭向秦恒,他反射向后一躲。短短瞬间,苏榕便被一个残影带着退了数步。
等秦恒立住时才瞧清来人是霍晅,玄夜等,甚至还有欧阳威,独不见江一耀。
“你命可真大!”秦恒咬牙道。
霍晅解了苏榕穴道,苏榕忙问:“太好了你们没事,怎么回事?”
“待会再说。”霍晅道,随即斜睨着秦恒。
秦恒冷笑不已,“也是时候决个胜负了。”说罢,也不管霍晅应不应,提剑刺去。
霍晅拔剑迎上,玄夜等人和石轩等打在一起,欧阳威静立一旁,苏榕只得退在一边。
两剑相交,二人离得极近,目光相接,秦恒满是恨意,霍晅却仍如平常一般。地上的落叶被两人剑气带飞,身形快得分不清谁人是谁。
忽然,苏榕只觉身边有风掠过,身旁的欧阳威便不见了,抬眼瞧时,见欧阳威一剑刺在秦恒腹部。
秦恒抬手一剑,也刺在其腹。
“庄主!”石轩等见秦恒受了,扔下玄夜等人赶了上来,欲杀欧阳威,被霍晅一剑挡住。
石轩忙背上秦恒,飞一般的往前跑远了,其余人紧跟在其后。
“苏榕,我决不会放手!”秦恒虽虚弱,声音却还是传了过来。
玄夜赶忙摸出药丸给欧阳威服下。
“庄主,现下该如何?”
“先出谷。”
几人下了双子山,到了镇上,四处不见秦恒等人踪迹,料想已不在此处。又为欧阳威请了大夫,上了伤药,幸而伤得不重,裹了伤,吃了药,在客栈中养了数日,就能下地行走了。
“霍庄主,大恩不言谢,日后定当厚报,后会有期!”欧阳威伤好后便向霍晅告辞,赶回追月山庄。
等欧阳威走后,霍晅也打算起身回庄了。这日天气晴好,苏榕同几人一直到官道岔路便停了下来。一条路是向无涯山庄,一条是去东南方向。
苏榕勒马站立。
霍晅按辔望着她,玄夜等人走远了几步。
“你愿意同我一起回无涯山庄么?”霍晅面有忧色。
苏榕咬唇不语。
“我不善言辞,说不出甚么惊天动地的话来,不过……苏榕,我想照顾你,护你一生,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这几话霍晅说得吐吐吞吞,实在有失其平日脾性,且他双手紧握成拳,手心全是汗。
许久不见苏榕回答,霍晅心上像压了块大石,闷闷无处发泄,微感失落,正欲再说一遍,忽听马蹄声响起,抬首一瞧,苏榕已骑马往一条路而去,见他望过去,笑道:“走罢,再耽搁天就黑了,待会我得饿了。”说完,也不管霍晅,狂奔而去。
霍晅一愣,待看清那条路时,嘴角不由一扬,拍马狂追了上去。
玄夜等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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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写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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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番外
夏日炎炎,虫鸣蝉叫; 苏榕正独自躺在池边水榭中的睡榻里午憩。霍晅漫步走了过去; 轻声至她身旁坐下,见其发丝上有树上落下的黑壳小虫,随手为她捉了扔进水池中; 虫子扑腾了两下; 试图找寻攀岩之物; 却被风吹起的水波打了下去。
霍晅细细瞧着苏榕睡颜; 只觉岁月静好,唯此时。
“你何时来得?”过了一会,苏榕醒来见他在身边,揉着眼问。
霍晅搂上她的细腰,道:“刚到,吵醒你了?”
“没有,就是睡醒了。”苏姑娘打着哈欠。
“昨夜没睡好么?”霍晅在她耳畔低低问道,声音有些许暧昧。
苏榕脸色一红; 欲推开他; 被霍晅握住纤手,笑问:“怎么了?昨夜为夫……”
“你住嘴!”苏榕恼羞成怒; 捶了其胸前数下。
霍晅低低笑了起来,不再开口,苏榕气愤愤歪头不看他。两人正玩闹,忽听一声咳嗽,狄宬走了过来; 对霍晅抱拳道:“庄主,有封信,是给……夫人的。”说着将信往苏榕手里一塞,转身快步走了。
苏榕拿着信犹豫起来,不用看,她也知此信又是秦恒所写,自前年与霍晅成婚后,每隔半月便有一封信送来,信中不是述说思念之情,就是告诉苏榕近日他的日常,或者说其他琐事,再不然就是关于那汪池塘之事。
却半句不提霍晅。
信中所说字字真情,感人肺腑,不要说旁人了,就是苏榕自己也觉他太过执着,好几次想提笔回信,让他忘却前事,好好过活。可每每有此想法,却被霍晅截住道:“如此做,只会让他更增妄念。”
苏榕一听只得打消了主意。
“怎么?同情他了?”霍晅见她半响不语,皱眉问。
“胡说甚么?”苏榕道。
霍晅知晓苏榕念及秦恒对她有救命之恩,所有常会心软,若不是因此,当日秦恒带人大闹两人婚宴时,自己也不会轻易放了他。
这信他有百种方法让其不能到达苏榕手里,可他不想如此做,一来他答应过苏榕,不能事事瞒着她;二来就算拦下此信,秦恒还会想些别的法子招惹苏榕,得不偿失,还不如让信送进来,自己也能瞧个清楚。
可每每见她为其稍微分神,心中便有股酸意涌上,止也止不住,便脱口而出:“他对你可是念念不忘。”
“呦!”苏榕立起身,围着霍晅转了两圈,捂嘴笑道:“好大一股醋味。”说完大笑不止。
霍晅皱着眉望着她,瞥见其微张的朱唇,眼睛一眯,猛地起身,扣住其头,一下吻了上去。
“夫人恐怕是太闲了,咱们屋里说话。”说罢,一把将其打横抱起,往卧室而去。
“混蛋!”
——
半月后,秦恒的信又如约而至。这天夜里,霍晅独自在桌边想了许久,才对苏榕道:“你不是常说要去游历江湖么?不如明日我们就启程罢。”
迷迷糊糊将要睡去的苏榕一听,翻身坐起,喜道:“果真?”
“自然,我何时骗过你?”霍晅道。
“太好了,我这就收拾东西。”说着困意顿失,起身收拾衣物,过了一会,察觉不妥,回身问道:“那山庄……怎么办?”
“不必多虑,交给玄夜几人打理即可。”
“你的意思,只有我们俩走?”苏榕不确定地问。
霍晅点头。
苏榕又喜又犹豫。
“担心甚么?难道怕我不能护住你?”
苏姑娘摇头道:“不是。只是……这庄子是你父亲……”
“又不是不回来。”霍晅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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