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笑(安家)》第101章


凌庚新则是握得更紧,她说不理他还真不理他了,这可怎么办呢?
安若好任由他握着,一边开了一半车窗看沿途的风景。这条路走的人少,路两旁都是原始的森林,林中充斥着各种鸟儿的鸣叫,传到这里就像一首自然歌曲。而万千绿色当中夹杂着许多红色的粉色的**的花,显得这寂静的山林分外热闹。虽是夏中,但是山风习习,凉爽得很,拂去了她心中积压的不快。
凌庚新看她靠在窗边,他便靠过去,将头抵在肩头,顺着她的眼神向外看去:笑颜其实是喜欢闲适的乡下日子的,她似乎对花草树木有一种别样的感情,就像是很浓厚的眷恋。
“颜颜,等我们去了农庄,我给你中一**的树林,就像这里一样漂亮。”
安若好听了,微微偏头头正好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和宠溺。
“我就在林子里建一座笑颜居,然后把笑颜居的院子围起来,让谁都进不来看不到,这样我们干什么都没人会打扰了。”
安若好本想不要跟他闹算了,结果他脑子里想的尽是那些,无语。
“颜颜,你不要不理我嘛。”凌庚新看她嘴边张了一下,已经有所松动,可忽而又一脸郁闷,摇摇她的胳膊。
“哼。”
“颜颜,我保证以后一定将周围清场了。”
“闭嘴。”安若好汗道,转过头继续看风景,她再搭理他,他绝对会得寸进尺。
“颜颜。”凌庚新看她还是不理他,恨恨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看她吃痛,连忙换成了软软的舔舐。
“凌庚新!”安若好生怕被钟谨言听出来,压低声音嗔道。
“颜颜,你不要不理我,你知道我不会说话。”凌庚新凑到她耳边吹着气。
安若好只觉得那热气吹得她耳朵发痒,好想笑,刚刚还板着脸,立马就破功而笑:“你别吹了。”
“好,我不吹。你笑了,那你不能不理我了。”
“好了,别闹了。”安若好转过头来,每次看到他一脸小媳妇样,她就心情大好。
“嗯。”凌庚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啄一下不够,便吻住她。
安若好心想她是不是太容易被哄了,可是凌庚新这下子可不给她机会深想,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脑子发懵。
凌庚新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探到下面,中午都没尽兴呢就被打断了。
安若好则连忙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你!”
“颜颜……”凌庚新一皱眉,“我就摸摸。”
“不要。”安若好努力将声音压到最低,万一被钟谨言听到那可就更糗了。
凌庚新看她异常坚定,只好收了手。
安若好赶紧整好衣裳:“你这双不老实的手得好好调/教调/教,不然下次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凌庚新还想说什么,安若好却讨好一般地整个人都趴到了他怀里:“我困了,抱着我睡会儿。”
“好。”凌庚新抱着她柔软的腰肢不让被马车的颠簸影响到,看来只能意/淫了,他便一遍遍在脑海中勾勒她美好的身材,回味以前的每一次欢爱。
正如钟谨言所言,他们果然半下午就到了纪行。
凌庚新扶着安若好下了马车,大家拉着马车步行入镇,一行人便看着这古朴的镇子。红色的白色的花点缀在漫山遍野的绿得发黑的灌木丛中,掩映着一群群的鸡鸭鹅。向远处望去,层层梯田从山脚下一直上升到半山腰,风吹过,那嫩绿色便一阵荡漾。白墙黑瓦的民居沿河而建,依山站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图。
他们漫步在纪行镇的石板路上,穿过一条条街道,就连路旁最热闹的店里也是只有很低的喧闹声,反而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就像在耳畔响起,果真幽谧安静得如世外桃源一般。
“齐大叔,你不是来过吗?带我们去走走?”安若好道,想起他当初骗他们的事情,一脸不爽。
“好像有点印象,我记得离开这里的时候正好是六岁,约莫记得我们家门前有一棵很大的树,树上有很多的倒须,那些须条落到地上,还会长出一棵树来。”
钟谨言点头:“我知道了,是凌云阁,那边有一棵大榕树,是纪行镇唯一的一棵。正好我在那边有一位密友,我们这就过去,晚上就叨扰他了。”
“管家大叔似乎对纪行很熟悉呢。”安若好一边看沿途的人文景观,一边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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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送个小剧场给大家玩玩。
齐大叔看着对面的白婧婵秋波猛送,看今天晚上是你拿下我还是我拿下你。
齐小叔:我,我好怕怕。
小二哥拍肩:没事,你要主动出击。
齐小叔:小二哥从来是主动出击,就是做受也是主动的,我怎么总要被强呢?
齐大叔:为什么我家家伙现在一点也不想开荤,明明我想了很久呢。
齐小叔:我,我,我一想起那黑qq的地方就怕。
小二哥:给你点宝贝。
齐小叔接过:各种药,润滑剂,火柴,蜡烛……
小二哥:你要挺住。
齐小叔:这是让我去纵火吗?好的。(高兴跑远)
小二哥:……(好像惹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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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灵感其实来自某次kiki的小剧场,但是那个实在那啥,怕被发牌子,所以稍微清水一点。
☆、纪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因为某些晋江抽了,本来中午发的文,硬是变成了晚上,等到晚上十点多回来才知道。
然后也少发了100多字,麻烦0点看文的先去看过吧。
但是有一句话叫做越是痛苦的往事;很多年以后说起来越显得云淡风轻。安若好点点头;任由他思考;不再引起他的愁绪。
“就是这里了。”钟谨言和齐大叔将马车拴在一旁的树旁,指着一百丈远处的两座古屋道。
安若好点点头;和凌庚新沿着弯曲的石径向那棵大榕树走去。
“颜颜,你记不记得那棵榕树;那时我还掏过鸟窝呢。”
安若好摇摇头;原来这就是巴金《鸟的天堂》中描写的榕树,一簇簇的树枝垂在水面上;另外还有很多根钻进土里,又长出一棵棵小榕树,鸟儿在枝桠间扑腾着;那声音就像在耳边响起一般。
“颜颜,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凌庚新看她沉思着,迫切问道。
安若好继续摇摇头。
“安逸然,你,你居然还活着!”忽而,从树后跳出一个蒙头垢面的乞丐来,握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直指安若好。
“颜颜小心!”钟谨言几个离得远没来得及,幸而凌庚新眼疾手快将安若好推开,自己肚子上却吃了一闷棍。
“安逸然!”那乞丐看安若好一直扶着凌庚新,钟谨言几个已经挡了上来,哈哈一笑,“十年不见,你武功都没了啊。连男人都换了,是不是你女儿被我扔了之后就消沉了啊,哈哈……”
“你扔了我女儿?”安若好闻声站起身,难道他就是娘口中那个不知名的歹人?
“我记得你女儿脖子上有一朵金色狂花印,是吧?”那乞丐虽然疯癫,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似乎记得异常清楚,“你女儿就是被我扔进这条河里了,你跳进去找她吧,跳进去吧,跳进去吧。”
那个乞丐逼过来,想要抓安若好,被齐大叔一扭手臂就给踩在了地上:“原来是你劫走了笑颜,幸而笑颜福大命大。你倒是睁大眼睛看看,眼前的根本就不是安逸然,而是被你扔掉的女孩。”
“不可能,她这双眼睛,分明就是安逸然!”那乞丐一脸不可置信。
“呵呵,你已经疯了。”齐大叔冷笑一声。
“我刚刚看过她的后脖颈,分明没有那狂花印!”那老乞丐被踩在地上不服气地嚷嚷。
“她们已经母女团聚,那狂花印也早已去掉了,怎样?”齐大叔蹲下去,戳戳他的脸,“说,你为什么偷走安大人的女儿!”
“呵,你是齐斐扬!”那老乞丐忽而好像眼睛亮了一下。
“那又怎样?”
“你喜欢安逸然吧,可是安逸然最终还是选择了钟翰良。你不仅比不上钟翰良,连凌知隐也比不上。凌知隐好歹还是个王爷,和安逸然算是相当,就你那懦夫样!”那老乞丐啜了他一口口水。
“找死!”齐大叔听他骂他懦夫是真的火了,脚上加大力道踩得他哇哇直叫。
“脚下留情!”忽而那边的大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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