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的小娘子》第34章


注意到此时正坐在对面屋顶的李长贤。
半夜被罗颂逮住问东问西,他左右答不上来只好跳上屋顶摆脱罗颂。
只是坐着坐着却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抱着什么东西跑了进来,定睛一看才知是花织夕。可她抱着琴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明天有事无法更新,后天更新。【又想改名了,原先想改《贴身伺候》却因为太露骨不通过(将来要是写洞房交配你侬我侬该怎么办!!摔!)现在想改 成《漫漫宠路》,这个好不好?求意见,求推荐~
☆、李大人爬屋顶
明明刚入春的天气还有些冷,今夜穹顶却布满了灿星。
李长贤坐在自己卧房的房顶,看着花织夕抱着古筝行动诡异地跑进房,不免有些好奇。他若猜得没错,那古筝应该是妙玉那小丫头在学,如今却被花织夕拿了去,莫不是妙玉不肯学就把琴赠给她了?
李长贤没有意识到,他如今连她任何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会思量到那么多事情。
为了想要弄清楚她拿走古筝的目的,李长贤干脆起身,借墙助力跃上了花织夕的屋顶。
换了个屋顶所看的风景还是差不多的,他静悄悄地坐在瓦片上不出任何声音。接着,他俯下身子慢慢地揭开一片瓦,想要看看她拿那古筝做什么。
瓦片被悄悄的揭开,屋里昏黄的光线照射在李长贤的脸上。他低头仔细地将屋里瞧了一遍,发现她的房间只有一张木床一个衣箱之外便无其它。
居然这么简陋,平日里我赏她的银子都拿去干嘛了?也不好好收拾下住的地方。
李长贤蹙眉继续瞧着瓦下的屋子,这时候花织夕忽然出现,却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仔细看了看,原来她身上的外袍只是简单的披着,原本的发髻也松松垮垮的,发梢还滴着水珠,应该是刚洗完澡。
正想着,既然没见她拿古筝有什么动作,还是赶紧回房吧。
怎料,李长贤刚拿过瓦片准备重新盖上的时候,屋内的她却忽然脱下外袍!
外袍滑落在地,她身上不着一寸布,白皙幼嫩的肌肤在昏黄光线下恍若镀上一层淡淡薄光。
香肩、美背和那被双臂挡住的若隐若现的酥胸……
这美艳的一幕瞬间叫李长贤僵住,在他那六根清净的生活里,连女人都不想靠近,更何况、更何况看见?
窥人隐私绝非君子所为,他原本也不是故意要窥她换衣服的。李长贤慌慌张张地将瓦片重新盖上,轻功发挥至极限,像阵风一样火速飞走!他只想快点回去。
若是换做以前的他看见那一幕,心里恐怕只有龌蹉二字,可如今、如今他却是慌张了!原本是要回房的,最后却混乱到直接跑向了佛堂。
……
花织夕明显听到头顶传来动静,她以为是厨房的猫儿跑了出来便没有多想,继续拿起木板放在胸前用布条紧紧缠住。
自从被妙玉知道身份,她便更加小心谨慎了,于是这夜里睡觉也要把木板垫在胸前少一分风险。
收拾自己,花织夕走到古筝旁边,疲惫地叹了口气:“今晚之前学会,怎么可能啊!”
不过她也只能试试了。
而这头李长贤火速奔进了佛堂,跪在佛祖面前连连忏悔,更是慌乱到拿了供桌上的茶水就喝起来。
当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却被耳边忽然传来的杂乱琴音震了一震。
“不堪入耳……”琴音断断续续杂乱无章,时而音大时而音小,甚至频频弹错音。
他虽不知花织夕为何要练琴,却知就她这水平估计练个三年五载也不能弹好一首曲子。
奈何他跟花织夕住同个院子,佛堂也离自己的卧房不远。注定了今晚他得听这琴音渡过,于是李长贤干脆在佛堂里念起佛经来,而花织夕则撑着眼皮坚持练着琴。

次日,花织夕顶着两只乌青眼,提着热水桶站在李长贤房外敲门。
可是她唤了好几回,屋里也没个动静:为何近几日官人总是怪怪的?以前他是府里最早起床的,如今他却起得这么晚?究竟怎么了?
“官人您起了吗?”
……
叩叩叩!
“官人,今日衙门有案子要早些起来呀,官人?”
又唤了几声没答应,正打算返回去把热水先给其他人用,结果一转身却见李长贤站在身后,她吓得一滑手把木桶掉在地面,溅出来的热水几点溅到了手背。
“烫着没有?!”李长贤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抓过她的手检查。
自己的手忽然被他抓住,奇妙的感觉从烫伤的手背延绵到心里,花织夕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忙道:“无碍的官人,没烫着呢。”
李长贤看了看她的手背,白皙而纤瘦的小手捏起来软软的,手背上几根小青筋在薄肌肤下隐约可见。虽然手心有些粗粝,但这么小的手,这么白的手……果然是女孩子的手。
“官人?官人?”
花织夕见他一直抓着自己的手不放,深不可测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自己的手心,心里莫名的慌张起来,于是她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恭敬道:“天冷,官人快些进屋让小西伺候吧。”
见她一脸窘迫,李长贤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居然会盯着她的手研究了那么久,当真是……疯了。
但他仍做一副从容不迫:“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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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妙玉对小西呼来喝去,态度大变?”苏婉拨弄着手中的夜明珠,疑惑地问着身边的丫鬟夏薇。
“是啊小姐,奴婢观察她好几天了,发现她从前些天开始就小西吹鼻子瞪眼的,没一个好脸色。”
“这有什么奇怪的?”苏婉嗤笑一声,“那丫鬟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小姐,毕竟年幼收不住气焰。”
“可是……”夏薇顿了顿,“奴婢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在打小西呢,那时候她可还是个小丫鬟。”
“话说全了!”苏婉忽然急怒。
“那天清晨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却给老舅夫人送桃花露,可刚进那院子就听见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奴婢连忙躲起来偷看,便看见那妙玉一巴掌打着小西的脸!”
“然后呢?”
“接着有一日,奴婢在柴房外偷听到他们说话,虽然没听见主要是什么事儿,但奴婢肯定那妙玉言语之中全是威胁之意。”
威胁?
苏婉脸色浮起一丝得意。
既然会被威胁,就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她立刻起身,独自前去妙玉的房间。
……
两个随行的小丫鬟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妙玉在前头催促着她们快些走,自个儿却拿着钱袋子发愁。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曼妙身影,她有些惊讶:“苏姑娘这是?”
“玉儿回来了?”苏婉连忙上前,笑靥如花,“哟?买了这么多东西?”
妙玉本来对她也没多大好感,便了无趣地答应了几声准备回房。
苏婉轻轻地侧身挡住她的去路,笑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玉儿,不知玉儿能否抽个时间呢?”
妙玉不耐烦地上下看了她一眼,敷衍道:“什么问题现在就问吧,要是苏姑娘想问我家大人的事儿就甭费工夫了,这府里只有小西最了解他。”
“小西最了解他?”苏婉面上带笑,眼神却有些尖锐了,“听说他是玉儿的意中人,你们俩倒是挺般配的呢。”
妙玉闻言,忽然急了:“谁跟她般配了,她才不配,她也不能配!”
“不能配?”苏婉故作讶异,“这不配倒是事实,这不能配有作何意思呢?”
妙玉听出苏婉话中的不对劲儿,连忙转身准备走人:“没什么意思,就是不配。”
苏婉知道她要逃走,再次将她拦下,这次却铁青了脸色问道:“那个小西一定有什么秘密是不是?你肯定知道!”
“什么什么秘密?你这话啥意思?”妙玉理直气壮地反问,眼珠子却慌张地四下乱转了。
苏婉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她……是女的?”
妙玉忽然一个战栗,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婉。
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你胡说什么?小西怎么可能是女的?你眼睛不好使了吧?男女都能看错!”妙玉粗气大声地应了几句。
“玉儿,你得知道就算你认了长贤的舅奶奶为亲,这身份也没长高到哪儿去。毕竟这算起来,可是比李家远亲还要远的。将来找婆家的话,这大户人家可瞧不上你……”苏婉看着妙玉越来越惊恐的脸,心下十分得意,于是继续道,“罗家可是京城十大富商之一,罗颂喜欢纳小妾,只要你告诉我她究竟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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