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点横》第69章


“三哥,你好狠的心啊。我不过是想威吓你一下,你既然能下如此的狠手。”萧远大喝一声,然后往后退了出去,胸口上的伤口,因为利刃的突然拔除,喷薄而出。
晋王下意识的就将带血的匕首扔在了地上,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又想起刚才萧远在他耳旁说的话,腿下一软,整个人就跌坐在了地上。
刚才萧远的脸上满是狠绝之色,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耳旁轻声道:“你不是最在意太子之位吗?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裴天霸舞着板斧冲进来的时候,见萧远满身的鲜血,眼睛登时就红了,这可是他的宝贝女婿,他平时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动。
“哪个混账东西伤的我女婿?”
众人被他的威势所吓,目光不觉的就看向坐在地上,面如菜色的晋王。
晋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天霸给揪着衣领提了起来。
晋王妃见到这个架势,忙对着守卫道:“快,快,快把王爷救下来。”见阖府的守卫竟没人敢动,又道:“只要能救下王爷,赏银千两。”
守卫们才想围上去,就见裴天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看了看那些守卫,将手里的板斧狠狠的劈在了树上,成人手臂粗的树,差不多就要被他这一斧给砍断了。
“我看谁敢来救!”
。。。。。。
景宣帝心情阴郁,连晚膳都没用,只早早的歪在床上,想着昔年的事。
赵德安疾步走了进来,“回禀皇上,齐王被刺,性命垂危。”
“什么?”
景宣帝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骇的喊道。他连自己心爱的阿蕴都保护不了,眼下若连他跟阿蕴的孩子也保护不了的话,他还做这个皇帝干什么?
第六十二章 成王败寇
裴青这几日得了大巫师的治疗; 精神愈发的好了起来,才将吃了点心; 只会子又觉得饿了; 对着外头喊了好几声都没见人应声,于是嘟囔着往外走,“这些个小蹄子; 我这几日卧病; 竟也敢如此的偷懒,等明儿生了之后,定要好好整治府里的规矩。”
才出了院子; 就听见了乱哄哄的声音,脚步声混杂着浅浅的哭声。裴青心里咯噔一下; 紧走几步赶了过去。
薛寒清没想到萧远是被抬着回来的,心口的位置被鲜血染得通红; 心疼的直掉泪; 谁知一回头就看到了裴青扶着墙站着,脸色苍白的厉害,忙对着身边的丫鬟婆子们喝道:“还不赶紧扶王妃回屋休息; 回头要是惊着王妃的胎了,仔细你们王爷剥了你们的皮。”
裴青甩开了上前扶她的手,走到薛寒清跟前站定,还未开口,眼圈便红了,只抓着薛寒清的手喃喃的道:“娘; 是不是阿远出事了,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便哽咽的几乎站不稳了。
薛寒清见女儿这般伤心,忙安慰道:“青儿,你听娘的话,远儿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母子。你也知道他有多在乎你,多在乎你们的孩子。你如今都要临盆了,万不可太过激动啊。”
裴青死死的咬着嘴唇,拼了命的点头,只是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怎么忍也忍不住。
薛寒清拍着她的背,安慰道:“青儿,你们母子平安,远儿他才能平安啊。”说着又对着身后的丫鬟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将裴青给搀扶回去。
裴青却不肯挪步,隔着泪眼定定的看着薛寒清道:“娘,你就让我进去跟阿远说几句话,几句话就好。不管他现在伤成什么样了,我都得去看他一眼。我答应您,等我出来后一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定平平安安的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为了表示决心,不停的拿手背抹着眼泪。
薛寒清心疼坏了,只不住的点头。自己的闺女什么性子自己知道,若是此刻不让她进去,只怕她也不会安心生产的,再者有了裴青的安慰,远儿求生的希望也能更大些。
屋子里虽燃着香,但依旧掩盖不住浓浓的血腥气,裴青在门口处定了定神,又抚着自己的肚子低声道:“乖孩儿,咱们去瞧瞧你爹,你爹是世间最好的男子,你可千万别怕啊。”
虽也想象了萧远受了极重的伤,但亲眼见到还是有些震惊,心口处一道狰狞的伤口,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爬在胸口处。
大巫师先给萧远止了血,眼下正在缝合伤口,淬了酒的银针穿过皮肉,看的裴青难受极了,但又不敢哭出声来。
“这小子福大命大,若是这伤口在往上一点,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啊。眼下我已经稳定住他的伤情了,若是熬过今晚,就无事了。”大巫师说完之后便施施然的离开了。
偌大的屋子里登时便空荡了起来,裴青缓缓的走到了床边,握着萧远的手,然后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柔声道:“阿远,大巫师说了,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十来天我便要生了,你可得要快点醒来啊,我爹是个大老粗,若是等孩儿出生时,你还没醒来,我爹定会给咱儿子起个特别土的名字,还不跟你姓呢,比如什么裴前藿啊,裴二狗啊。”
说着说着连自己都逗乐了,又亲了亲萧远的手背,“所以啊,为了咱儿子,你也得早点醒过来啊。”
景宣帝匆匆赶到齐王府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裴青斜倚在床前,握着萧远的手絮絮的说这话。
来的路上赵德安已经交代了事情的大概,端贵妃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可以坐上太子之位,哪怕即使在禁足中的齐王都不肯放过,又用了同样的手段害了齐王妃。
萧远的脾气,他是知道的。直接到了晋王府理论,谁知晋王那个畜生,竟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下得去手。
景宣帝只远远的瞧了一眼,隔着轻纱虽看不大清,但萧远那惨白的脸色,微弱的呼吸,似是印在他的脑海里一样。
裴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见来人是景宣帝,也不起身行礼,对于这个父皇,她多少还是怨的,他的阿远那么好,偏就摊上这么个铁石心肠的爹。
若是景宣帝能稍微有点心,她和阿远也不至于走到眼下这个地步。
裴青把眼泪擦干后,艰难的撑着床站了起来,径直的往外走去。
赵德安轻声提醒道:“齐王妃,皇上一听齐王受了伤,立刻就赶来了。”
裴青知道他的好意,是在提醒她行礼,但是她偏就不,只道:“皇上若真的觉得有愧,等阿远好了,就依旧放他去边地吧。”
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阿远醒不了了,也请看在阿远娘的份上,恩准我带着阿远的棺材回边地,他不适合待在京城。”
景宣帝挥手示意赵德安不必苛责裴青,任由她缓步离开了屋子。
裴青的身子重了,走路也不似从前那般轻盈有力,景宣帝愣愣的看着裴青的背影,在廊檐下的光束里缓缓消失在没有尽头的黑夜里。
景宣帝沉沉的叹了口气,“那个孽子在哪里?”
“正跪在前院里请罪呢,只是被齐王妃的父亲给揍的不轻。”赵德安躬身回道。
夜里的风凉凉的,晋王妃跪在晋王的身后,哽咽道:“父皇素来最看重王爷,想来是不会过分苛责王爷的。”
晋王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散乱的跟个疯子似的,嘴角传来的刺痛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景宣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晋王,良久之后才道:“朕知道,你母妃为了你能坐上太子之位,跟前朝的人暗下有来往,也知道你在朝中拉拢重臣。这些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你跟你母妃一样,心思太过阴毒,为了权利竟可以如此不择手段,用这种阴毒的法子来伤害齐王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父皇!”
事到如今晋王似乎倒也没那么害怕了,反正他也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只扯了扯嘴角,牵到了伤口钻心的疼。
“身为皇家的人,谁没有狠毒的时候,父皇当年是怎么登上皇位的?不也是杀了自己的兄弟?况且齐王重伤,又不是儿臣的错。”
景宣帝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般,“逆子,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有什么资格跟朕比?当年夺嫡之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如今呢?不过是个储君之位罢了,你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自己的亲弟弟。还敢说自己无辜?京兆府尹顾和正,还有府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儿臣是父皇的儿子,性情自然跟父皇您是一脉的。”晋王心如死灰,也就不把昔日里装出来的贤德当回事了。
“自古都是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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