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104章


可算明白容韶问她要钱庄木牌的用处了!
他买君瑕的衣裳干什么?讨好君瑕?
他要这破衣裳,直言便是,何必去拍卖会?她不但得罪了君瑕,还破财,瞎折腾!
她冷笑一声,用她的银子摆阔!顶了天五万两,无人会跟价,他一出手就二十万两。叫低价格了,会降了君瑕的逼格?
“不必送南阳王府了,直接存放我的账头便是。”沈若华几乎没脾气了,他不是说他很抢手,谁都上赶着要他?
瞧着高风亮节,居然也会贿赂人!
是她小瞧了容韶!
掌柜支支吾吾道:“银子姑爷送去相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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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死而复生
“!”
沈若华徒手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行了,你先退下。”
沈若华冷着脸,去逮容韶。
掌柜瞧着她铁青的脸色,诚惶诚恐地退下。
方才折出府门,便见容韶从容自马车上下来。
掌柜瞧了,赶忙作揖,不等他开口,一溜烟地蹿上自己的马车。
哎哟!吓死人了!
险些被姑爷撞见他来告状!
掌柜拍着胸脯,虚喘着。
容韶皱眉,看着低眉敛目,用宽大袖摆遮遮掩掩着面部疾步走过去的人,眼中闪过了然。
面不改色,去了书房。
推开门,果真沈若华翘着腿,躺在软榻上等他。
“爷回来了?”沈若华眉头一挑,将书搁在一旁,旋身坐起,靠在大迎枕上。
容韶眉心突突跳动几下,他合上门,坐在书案后。迎面一本书砸来,他顺手接住,看清封面,满目无奈。
“你可有想过惹怒相爷的后果?”容韶一副为她平息相爷怒火而她却不能理解,并且还要兴师问罪地无奈模样。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沈若华道。
容韶一噎。
“他要计较,衣裳还会准许我带出来?既然我安然无恙带出来,就算去拍卖,他也不会追究。”沈若华微眯着眼眸,正色道:“我总觉得他对我格外的容忍,与别的女人比起来,有一丁点的不同。你说……他不会是对有夫之妇格外宽容?有其他特殊癖好?”
“……”
容韶嘴角微微抽动,眸光格外的幽邃。
沈若华捉摸不透,她倒在软榻上,唉声叹气道:“旁人都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倒好,帮不上忙,还拖我后腿。”
容韶抿紧唇角,觉得此事怨不得她。她并不知那件衣裳是他的,拿去做幺蛾子也属常事。
“他并未收银子。”
“还是相爷疼我,知我赚钱不易。”沈若华瞥见他紧蹙的眉心,冷沉地面容,那股子闷气全消散了,突然对容韶道:“我打算去一趟蜀地。”
她慢慢摸索上京局势,太慢。
她想要恢复记忆,或许能够解开心中许多疑团。
容韶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这般突然的离开上京。
他不假思索道:“我与你一起去。”
“我娘要拜托你照看。”沈若华神色凝重道:“周姨娘,你多上心。”
容韶沉默道:“朝三留在你身边。”
沈若华没有拒绝。
她一旦下定决心,放手去做,便会立即着手安排。
去蜀地的行程,便在三日后。
正好从公主府出来,直接启程。
——
翌日。
沈若华起一个大早。
睁开眼眸,往他胸膛蹭一蹭,自他怀中钻出来,打着哈欠。见他睁开眼睛,静静地盯着她,有些恍惚。俯身捧着他的脸颊,啄了啄他的薄唇,拉高被子掖在他下颔,难得地低柔道:“还早,你今儿个无事,再睡一会。”
说罢,从他身上爬过去。
容韶这会彻底清醒了,掐住她的细软地腰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沈若华愣了一下,眨了眨清亮的眸子,双臂搭在他脖子上。轻笑道:“今天有事,不能陪你睡。”
她手臂用力,拉低他的脖子,凑近了,鼻尖轻碰着容韶的鼻尖,温热带着幽冷清香的气息令人沉迷。
容韶眸光深邃,原本漆黑的眸子此时已看不见一点亮光,吻住她殷红饱满地红唇。顺着她的脖颈吻至锁骨,留下几个鲜艳的印记。
沈若华喘息,脸颊泛出一抹潮红,抱住他精瘦的腰,低声制止:“别,今日不行,我有要紧的事……”
容韶不语,双手顺着玉白滑腻的一截腰肢缓缓向上摸索,最后将她松垮的底衣扫落。
沈若华一惊,睁眼触及他炙热地眼神,推拒他的动作一顿。
挣扎着,是留,是去。
转念想起再过几日便要去蜀地,夫妻分离。沈若华所有的理智一抛,推拒的动作变成主动。撕扯着他的底衣,目光盯着那八块腹肌,然后往下移……
“砰砰——”
“小姐,您起身了吗?早膳已经准备好,马车也备好了。”碧桃适时地敲门。
“……”
“……”
沈若华和容韶大眼瞪小眼。
她知道,这是做不成了,有些可惜。轻飘飘地瞟一眼腹肌,手痒的摸了一把,抬脚要把他给踢开。
容韶倒抽一口气,按住她圆润的肩头,狠狠深吻她几口,这才放开她。
沈若华麻利的下床,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床上平息地容韶。
“你这段时间和我生份了,不与我同住,碧桃不知道你昨夜睡在主院。”
容韶不语。
她眉梢一挑,轻啄一下他的下巴:“等我从蜀地回来。”
沈若华洗漱后,用完早膳,便去了栖霞楼。
她直接去三楼临窗的雅间,魏毓早已等候多时。
他正在用早膳。
魏毓点了她的那一份,给她盛一碗粥,“怎得才来?”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又猛地盯着她的脖子,唇边掠过一抹笑,戏谑道:“温柔乡英雄冢,原来不止指男人。”
沈若华挟着肉包子,粗暴塞进他嘴里:“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她喝一口粥,往窗外看去,便见一顶小轿子停在门口,婢女率先下马车,随车两位小厮上去抬着轮椅下来,婢女推着周氏进了栖霞楼。
沈若华神色轻松,靠在椅背上:“好戏登场了!”
不过一盏茶,旬王妃也带着护卫来了。
婢女小心翼翼搀扶着旬王妃上二楼,护卫守在门外,她带着灵儿入内。
旬王妃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料到里面的人不是沈若华,她盯着轮椅里的人许久。忽然,变了脸色,往后退几步,指着她道:“周冷棠!”
周氏云淡风轻,轻撩眼皮望向惶然地旬王妃,勾唇道:“阮儿,许久不见。”
旬王妃紧紧绞着锦帕,目光扫过她一双断腿,镇定下来。
“你怎得在这里?”旬王妃坐在她对面,分明死了二十年的人,突然间又冒出来,怎能不吓人?
周氏笑容亲和,却透着一丝诡异:“我虽然不常着家,可你却与我很亲近,总爱坐在我腿上唤我小姑姑,怎得如今长大了,却与我生分,直呼其名了?”
旬王妃抿紧唇,她对周冷棠的记忆很模糊,她‘死’的时候,自己才三岁。只是祖父书房中留着她的画卷,总爱给她一遍遍看画像,说周冷棠对她的好。正是周冷棠喜爱她,所以在孙辈中祖父格外宠爱她。
母亲却十分腻烦,总在她耳边说周冷棠不知廉耻,一个女人不守在深闺,偏学花木兰从军打仗,在男人堆里混,最后为一个男人而死。
潜移默化,她对周冷棠也喜欢不起来。周家虽然不是钟鸣鼎食之家,却也是上京有底蕴的士族。
旬王妃掩去复杂的思绪,平静道:“小姑姑已经死了,本宫怎知你是借着她的身份兴风作浪,还是当真死而复生,总该要试探一番。”
周氏面色一冷,一拍桌子,那一句‘放肆’还未出口。三个黑衣人,瞬间出现在雅间里,将旬王妃包围住。
婢女尖叫一声,外面的护卫毫无反应,一股血腥味从外飘入内。
旬王妃脸色骤变,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周冷棠:“你故意引我来,是想要抓我?”外面的护卫,想必是被周冷棠的人给杀了!
如何还不知她是有备而来!
周氏在见到黑衣人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不妙。果然,周阮的话一出口,她便知道中计了!
可旬王府的邀请帖,她验证过,的确是真的!
她还未开口,黑衣人已经开口:“主子,你先退下。”一个指令下去,另外两个黑衣人抬着轮椅离开。
旬王妃脸色惨白,她伸手要抓住周冷棠的轮椅,后背一痛,长剑刺进她的肩胛。
她痛呼一声,瞪大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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