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122章


我不如死了。”
朱玄目光晦涩:“你可还记得,当初那一夜,你叫我什么?”
姜婵背脊一僵,她哭声大了几分,满面泪痕道:“你在怀疑我?”
朱玄默然不语,盯着她的背影良久,思绪纷乱地离开。
姜婵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目光狰狞地撕扯着被褥。
而朱玄方才走出院门,便见门仆手中拿了一物进来,“主子,方才旬王遣人送来包袱,说是梅花香很好闻……蜜……蜜桃臀……手感不错,特别是那一块红斑,仿似红梅落雪。”
空气一凝。
朱玄面色青黑,拆开包袱,一张素青色皱巴巴地床单,中间凌乱的落红,映照得他双目通红。
而这时,婢女挎着篮子进来,里面盛满着白梅、红梅,朱玄一脚踹翻篮子,梅花散落一地。
婢女受到惊吓,面色发白的跪在地上:“少爷,这是姜小姐要的梅花,用来制香的……”
朱玄目光阴鸷,极力地克制体内的暴戾之气。
他想告诉自己,莫要中了旬王的诡计,他是故意挑拨离间!
若是如此,旬王为何知晓姜婵臀上有一块红斑?
他没法骗自己,姜婵近身伺候的豆蔻忠心耿耿,万不会出卖姜婵,只有亲密之人方才知晓。
旬王着人将床单送来,他压根不知姜婵与自己有私情,更不会捏造姜婵是初次。如果姜婵初次当真是在姜云璋婚宴上给旬王,四年前他床榻上的落红又是谁的?
------题外话------
咳咳,亲们,别急啊,明天差不多就收拾姜婵了,么么哒~
第121章 送人
姜婵闹自尽那一夜后,朱玄接连几日未曾出现。
“朱玄还未归府吗?”姜婵心中难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有大事将要发生一般。
豆蔻摇了摇头,自从小姐与朱少爷在一起之后,朱少爷的态度一日比一日冷淡。
这话万不能说,她只得祈祷着是朱少爷当真忙的抽不身。
姜婵心神不宁,她摸着依然隐隐作痛地脖子,“你去门口守着,若是瞧见他了,将他请来。”她不认为是朱玄得到她之后,便对她冷淡,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旬王那一边是一颗定时炸弹,他并未发声,只是不屑而已。若是哪一日心血来潮,在朱玄面前透露那一日的露水情缘,便无她的活路了!
“是。”豆蔻顺从地去前门守着。
姜婵想了想,亲自去厨房为朱玄做点心。她打听过,父亲自身难保,而母亲的名声拖累她,进旬王府已经没有可能,就连寻常的人家只怕也对她避如蛇蝎。她唯一能够选择的就是朱玄,只需要紧紧的攥住他不松手!
她指挥厨娘做一道点心,放在食盒里,端着回屋子,便见豆蔻惊慌地冲进来,对她道:“小姐,不好了,旬王请您去寒烟楼。”
姜婵手一颤,食盒砸落在地上。陈伯府已经衰落,她不会再自以为是的认为旬王会娶她,下意识地要拒绝。
“小姐,旬王说您不去可以,相信朱少爷会对外面的流言蜚语很感兴趣。”豆蔻胆怯地握着姜婵的手腕:“小姐,怎么办?旬王这是不愿意放过您!”
姜婵面色惨白,毫无一丝血色。
手忙脚乱,收拾好撒落一地的点心,姜婵手指抚了抚鬓角,深吸一口气道:“你去外面雇一辆马车。”
随后,姜婵以回陈伯府为借口,去寒烟楼赴约。
旬王早已等候多时。
姜婵见到旬王,眼睫微微颤动,她脚步虚浮,低垂着头福身行礼。
“王爷。”
旬王起身,扶着她的手臂托她站起身,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唇角微微上扬:“你怕本王?”
姜婵浑身一颤。
旬王手指从她脸颊滑过,挑起她的下颔,“你的初次本王莽撞,弄伤你了。”
“王爷……我……”
“你愿意跟本王吗?”旬王望着姜婵震惊地神色,温柔地笑道:“本王之前娶姜檀是为阴家势力,而今娶姜檀已无可能。本王对你兴趣浓厚,食髓知味。可惜陈伯府如今名声败尽,我必然不能给你名份。你若是答应,本王暂且将你以婢女地身份带进府,你母亲的事一了,本王便给你一个名分。”
姜婵错愕地睁大眼睛,难掩心中震惊之色。她做梦也未曾料到旬王会愿意给她名分!
“我……”
“你不愿意?”旬王盯着她静静看了片刻,忽而松开她的手:“本王不会勉强你……”
姜婵反手抓住旬王的衣袖,她做梦都想要入旬王府。
可她不确定旬王话中的真假。
她怕了!
旬王这一次似乎有足够的耐心,并未表现出一丝不耐烦。满面柔情,扶着她在身侧坐下,体贴地为她斟一杯热茶,招手示意小二上菜。
姜婵原本归于沉寂地一颗野心,在他无微不至的服侍她用完一顿饭,开始复苏。
“王爷,我想好了。”姜婵用白绢布擦嘴,浅浅抿一口茶,她想赌一把。只是那个丫鬟的身份……
旬王似乎看出她的犹豫不决,温声道:“你不必急于回答我,给你三天时间。”
他越是如此,姜婵反而果决了,微微低垂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羞赧道:“我早已是王爷的人了。”
旬王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反问道:“本王听闻你几年前与朱玄有一段私情?你与本王的那一次,并非初夜?”
姜婵急忙答道:“没有。王爷不会不知道,那一次是否是我的初夜。落红能作假,那一层阻碍却是不能。”她咬紧唇瓣,低声道:“我不知王爷从何处听来的风声,我与朱玄是清白之身,他误会那一夜是我与他在一起,才会与姐姐解除婚约要娶我。这一点,我心知肚明,方才拒绝他。我一直倾慕王爷,如何会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朱玄对我的好,只是他一厢情愿,我在心里一直将他当做姐夫、大哥。”
旬王点点头,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目光不经意扫过隔壁,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回去收拾东西,本王派人去接你。”
姜婵柔顺地点头,眉眼间流露出喜悦之色,迫不及待回去收拾包袱。
她一走,旬王撤下姜婵用过的茶杯,换上一个新茶杯,斟满一杯茶。
朱玄进来,看着旬王面前热气腾腾地茶,面色紧绷,浑身散发出森寒之气。旬王早已知晓他在隔壁,而这一出戏,故意演给他看!
“朱玄,你得感激本王叫你看穿她的真面目。穿着一双破鞋,还当是宝贝。”旬王冷嘲道:“这种女人,不安家室,她肚子爬出来的种,父亲未必是你。”
朱玄下颔紧绷,阴冷地看向旬王:“你想干什么!”
旬王靠在椅背上,嘲讽道:“本王真够佩服你,自己上的女人是谁都不知,被一个女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尔后,他将调查得来的资料扔在朱玄的面前。
朱玄神色不虞,翻开资料,瞳孔一缩,压抑着心中惊涛骇浪地情绪,一字一句认真看到末尾处,失了魂儿一般,呆怔地望着资料回不过神。
旬王睨着他的手,指骨泛白,紧捏着资料,极力在克制某种情绪。
朱玄消化完对他极具冲击的信息,几乎接受不能。这上面的一字一句,推翻他过往的所有认知!
显得他是多么的愚蠢!
不知过了多久,朱玄眼珠子微微转动,干涩地问道:“你为何要告诉我?”如果他没有记错,旬王想要纳姜檀为妾,他将真相告诉自己,姜檀就是那一夜的女人,朱喜宝是他的亲生女儿,对旬王并无好处!
旬王挑眉:“就算是一个玩意,本王也不希望别的男人染指。”
当然是场面话,旬王之所以这般做,完全是因为阴正颍回京,姜檀怕是不能入旬王府。而皇上给他赐婚,侧妃之位悉数被太子的占尽。朱玄又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他卖朱玄一个人情,试图将他拢络过来。若是朱玄与姜檀复合,朱玄归顺他,依然是他的势力。
朱玄闻言,心思恍惚,有一种不真切之感。
他的女儿,可能吗?
朱玄忍不住想要猜疑,可又不自觉地回想起与姜檀的相处,她似乎并无背叛他的愧疚,十分坦然。而正是这份坦然,令他加深对她的厌恶,认为她不知羞耻,水性杨花。
如果她的男人至始至终都是自己呢?一旦换一个想法,过往相处的细节愈发地清晰起来,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合理。为何他怒斥她不知廉耻时,她难以置信,甚至伤心欲绝。而他每每冷待无视喜宝时,她压抑着难过与失望,一遍一遍安抚着喜宝,告诉她爹爹很爱她。
当初他嗤笑她虚伪,别以为拿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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