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131章


两人的衣裳落地,朦胧的光影里她肌肤雪白的仿似元宵,又软又滑,容韶目光逐渐幽邃,低头沿着肩颈一口一口地啃咬,留下一片粉色的印记,仿若咬开的汤圆里露出桃花般似的粉色內馅。
沈若华哼哼了两声,被他拨弄得失去理智,一种奇妙难以言喻深入灵魂的颤栗,令她伸出手攀附上他的脖颈,带着哭腔般低喃着他的名字,容韶仅存的理智崩塌……
她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别人描述的舒适,仿若一叶扁舟,在激涌的河流里起伏颠簸。
云收雨歇,沈若华被折腾的香汗淋漓,酸的不想动弹,一双腿不停的颤抖。
她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根本不想看身边的人。
眼下已经是深夜,容韶点上起身点燃烛火,昏黄的光晕盈满屋子。容韶望着趴在床上的沈若华,大红色被子搭在腰间,映衬着她莹白的背脊,妩媚而靡艳。
“累了?我抱你去沐浴。”容韶目光略过她身上渐渐变深的痕迹,眸光深暗,却又浮现愧疚,他刚才失控了。低头轻吻着她光滑的肩头,手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温柔道:“小心着凉。”
“水。”
沈若华嗓子干得厉害,也嘶哑透了,狠狠瞪一眼罪魁祸首。
容韶拉高被子盖在她的肩头,转身去倒茶,沈若华蹬了蹬被子,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她扭头看一眼,上面也印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沈若华又狠狠剜他一眼。
禽兽!
容韶不由失笑,扶着她坐起身,靠在他的怀中,喂她喝下一杯水。而后抱着她去净室沐浴,再度出来的时候,床榻上已经焕然一新。
沈若华缩进被子里,哀叹一声,之前的动静……怕是碧桃、庭月都听见了。
再钢铁一般汉子的内心,也改变不了她是女人的属性,难免还是有点羞耻感!
她深吸一口气,使劲一脚将刚刚躺在床榻上的容韶,一脚踹下去。
“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胆子大得很,把我吃干抹净了!滚出去!”沈若华被子一卷,背对着容韶。
容韶低不可闻的轻叹:“你不想报复回来?”
“你真当我是傻逼吗?”沈若华呵呵,怎么报复?把他睡会来?吃亏的还是她!
容韶虚握着拳头抵唇轻咳一声,看一眼冷冷清清的软榻,又看着鼓着包的床榻,最后掀开被子躺进去,搂着她的腰往怀中揽,轻柔的为她按揉着腰。
“此事是我思虑不周到,我的身份太敏感,你是我输不起的人。我若是如实告诉你身份,我们相处的方式便会起了变化,有心人一眼便能窥出其中的端倪。我们之间的关系之后缓和,我几次想与你坦白,可又担心你生气,那时候你并未恢复记忆,时机也不对,我便未能宣之于口。”
容韶下颔抵在她柔软蓬松的头顶,亲昵地蹭了蹭,“你此次未曾发现我的身份,我打算等此事风波平息之后,再与你坦白。我知你甚深,你对一个人,便是倾尽所有,对我亦如是。你知我隐瞒你,虽然无法原谅我,你心中却并无怨怼。”
正是如此,容韶才会愈发的愧疚。将她抱回府,原是想哄着她消气,却一时难以抑制,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
“对不起,若华,此后我再不瞒你。”怀中的人毫无动静,容韶心里生出一股恐慌,他扳转过她的身子,便见她双眸阖上,已经沉睡。
容韶望着她宁静地睡颜,内心的忐忑化为一股无力,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掖好被子入睡。
第130章 最后一面
沈若花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饿醒的!
昨儿晚饭没吃,被折腾到大半夜,累得睡过去,他的解释只听了个大概,具体已经模糊。
她平日都未曾疏于锻炼,今儿腰都是酸软的,可见他有多狠!
沈若华睁着眼睛望着帐顶,自省她不该在他第一次没能坚持三分钟缴械投降嘲笑他,让他重新披甲上阵证明他是很骁勇善战。得,最后吃苦果的还是她!
想到此,沈若华憋了一肚子火气,“你怎么不去睡书房?”
容韶也破天荒头一回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娶了夫人,温香软玉在怀,谁还会抱被独眠?”
将沈若华拉进滚烫的怀中,低头细细的吻着她的唇,幽暗深邃地眸子蕴含着柔光。收紧搂着她腰肢的手,细碎的吻蔓延至她雪白无暇的脖颈处,莹白剔透显露出青色血管,湿热的吻反复舔舐着动脉,力道适中的啃咬,怀中人忍受不住的战li,容韶的眸子里暗沉得透不出光来。
容韶克制地深吸一口气,沉闷道:“武帝对我下药,我守着清白留给夫人,你应当感受到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沈若华被他撩得qing潮涌动,听他装弱卖惨表忠心,不由冷哼一声。心中虽然不得劲,可初经人事,他也识趣的躺在身边,没有拍拍屁股走人,气也就消了一半。
“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换成是你身处我的位置,我有事情隐瞒你,且对你冷言相对,你心中可会舒坦?”沈若华拉高被子盖在下巴处,盯着花开富贵的图案,语气平缓道:“你其实是吃准我会原谅你,才会这般欺负我。你说知我甚深便知我眼底揉不下沙子,最恨欺骗,你一一触犯了!你说得对,如果我未曾恢复记忆,时机未熟,我真的会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面对他,她始终心硬不起来,最后的狠话她未到那一步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分道扬镳。但在眼下,她若不可原谅他,容韶昨晚断然不会得逞!
“若华……”
“容韶,你这段时间住相府吧。你很了解我,缠着我,软磨硬泡,我会不与你计较,不代表我会毫无芥蒂。你触及了我的底线,不想轻易原谅你,你懂吗?”
沈若华看见他,就想起自己犯过的蠢。
而且她还需要重新审度局势,容韶另一层身份是相爷,他身边总要有一个女人,在外人眼中她是容韶的妻子,如何与他在一起?
待一切尘埃落定后,他愿意舍弃掉相爷的身份?抑或是让容韶“身亡”他背负着骂名,强取了她这个“寡妇”?
“你无须多想,我已经安排好后路。无论如何,必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都已经想好,如果赵明铮不需要丞相这个身份,便让“君瑕”病故,他从来不是恋栈权权势之人。
而今也是身不由己。
容韶起身,而后为沈若华更衣,二人洗漱好,庭月将将好端来午膳。
“我陪你用完饭再走。”容韶为她盛饭,他满腹心事,一言不发用膳。
沈若华明明饿得慌,却味同嚼蜡,食不下咽。
囫囵吞枣似的用了两碗饭,容韶端茶给她漱口,静坐片刻,见她无话方才起身离去。
沈若华不去看他的背影,早在他方才说陪她用饭再走时心软了,她害怕看一眼便会挽留下他。
不能!
皇上谋划着他娶碧瑶公主,昨夜不惜用下作手段设计他,仍然让他给逃了,接下来武帝必然会有一系列动作,并且会暗中派人盯着他,他留在新宅里必然不妥,这几日留在相府为妙。
她并未直言相告,也是趁此晾一晾他,看他今后还敢欺骗她!
庭月并不知二人之间的矛盾,之前见二人圆房,心里高兴不已。二人一起用饭时,庭月便瞧出不对劲:“小姐,您在同姑爷置气?”
沈若华眉梢一挑:“没有。”
回想起昨晚他在耳畔的低语,沈若华叹息,正是理解他的处境,方才生不起气来。
“姑爷他……”
“不用理会。”沈若华打断她的话,而后记起什么,自多宝阁上取下药匣子,拿出一瓶药递给庭月,“你送去给一清,不准说是我给的。”
庭月望着手中的伤药,神情疑惑,姑爷受伤了吗?
“奴婢知道了。”庭月口中应着,送去给一清的时候,却是这般说:“姑爷受伤了,小姐吩咐我送伤药过来。”
一清迷惘,主子受伤了?他怎得不知道?
拿着药,一清去练武场,看着被主子打趴在地上,像条死狗般爬不起来的二白,又看了看云淡风轻,满面郁色的主子,低头盯着伤药。
主母怕不是弄错了?
“主子,主母给您送伤药来了。”一清双目来回横扫君瑕一眼,迟疑道:“主子,昨晚在宫中您伤着了?”
君瑕多云转晴,把玩着掌心的伤药,隐约觉得后背的抓痕被汗水浸润的刺痛。
二白极有眼色,连忙道:“主子,还要练剑吗?”
“厨房里的点心做好,送去新宅。”君瑕丢下这句话,去屋子里。
心想:她派人送药来,这是不生气了?
这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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