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厢的女宁》第42章


本是露气湿重的深秋月夜,可苏言安身上却是越发燥热了起来,额间隐隐就渗出了一层薄汗,终于在彻底失控爆发之前,将蔓宁所有纠葛缠结的乱发全都整理完毕了。
“全都已经理好了,要是没旁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顺手将一头长发拨到前头,起身前苏言安在蔓宁耳边低声交代了一句,便准备撑起身子功成身退。
蔓宁闻言并未言语,苏言安便权当她已经默认。
对着镜子看着身后那人缓缓直起了上身,再微微抻了抻已经僵硬发麻的脖颈,蔓宁不动声色间突然伸出手来,一把就牢牢抓住了即将转身离去的苏言安。
这般猛然用力苏言安根本就毫无防备,一时重心不稳微微踉跄了一步,胸膛便直直撞到了蔓宁背上,面前铜制的雕花镜面里,立马就照映出两人交叠成一人般的亲昵之态。
迅速抽离开身子,苏言安的一张俊脸迅速涨红成一片,可蔓宁却根本就不以为然,侧过脸来虚着眸子满脸的大方坦然。
“苏先生,这衣服憋得我胸闷的很,身后头的扣子也够不到。先生你就好人做到底,帮忙松开点好不好?”
蔓宁在苏言安面前从没用过这般语气,略带着点腔调的嗲嗲一声,软软糯糯、蜜糖丝般划过苏言安的耳畔。
又像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心口忽而扫过,一个人立马就如被蛊惑了似的,顺着她的意思就伸出了手来。
男人的指尖带着层薄茧,所到之处一片细腻温软,苏言安强忍住狂跳不止的剧烈心跳,顺着蔓宁纤细的脖颈顺势而下,一颗颗解开那些个碍事挡道的繁复结扣。
好似层层剥开一颗期盼已久的美味糖果一般,之前越是忍耐压抑,如今对里头甜美滋味的好奇渴望便越加疯狂。
白皙透亮的雪色在男人的指下寸寸扩张,暗色的柔腻布料也随之一起,软塌塌地朝肩下又滑落了几寸。
苏言安的呼吸越发沉滞粗重了起来,十指微颤着挑开了腰间最后一颗盘扣,一只手终于摆脱了束缚,理智也跟着一起脱轨。
流连在冷玉般的奇妙触感中,苏言安抚着蔓宁挺直的脊背一路蜿蜒。
双手滑过纤细紧实的曼妙腰线,心中瞬时就激起层层颤栗不已,终于彻底沉溺在她撒下的层层情网中,一发而不可自拔。
伸出双臂紧紧拥住了眼前的温软,情动之时只是反复呢喃着“蔓宁”的名字,强忍住喷薄欲出的强烈欲。望,却不敢再有丝毫更越界的逾越放纵。
僵愣了许久,苏言安满脸尽是痛苦的挣扎表情,哑着声沉沉叹了一句“对不起”。
纵有万般的沉迷不舍,却无法给予任何承诺。理智固执如苏言安,此时也只能慢慢松开手来,将一切可能就此连根斩断。
蔓宁闻言只是冷笑了一声,便如其所愿立马就抽身而去。又远远退开几步,面上凝起层层鄙夷不已的嘲讽寒意。
怀中骤然一空,一颗心倾刻间便分崩离析了开来。胸口处余温仍在,苏言安就已经开始后悔。
身前那女人此时扬起头来,眼中闪动着几丝不屑的挑衅眼神,微凉的嘴唇突然就疾风细雨般倾覆了过来,带着不满和恨意在苏言安唇上狠狠撕咬了起来。
一阵骇人的热浪瞬时间便在心口处翻江倒海,苏言安脑袋一片空白,只浑身麻木和蔓宁不灭不休的唇齿交战着。
唇角边绽放出一抹嫣红之色,一股血腥气在舌尖蔓延来开,苏言安并无痛感,只听到女人如鬼魅般的呢喃声在耳畔慢慢飘散了开来。
“苏先生之前欠我的那些好处,现在便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苏言安,不论将来如何,今晚你只是我白蔓宁一个人的。”
沉吸一口气,面对如此一个勾魂摄魄的蔓宁,此时此刻苏言安再也无法违背身心,彻底心甘沦为她的裙下之臣。
彻底癫狂了的男人将已经罗裳半解的蔓宁一把打横抱起。再回神时,两人已经紧紧交缠在一旁偌大的红木雕花大床之上。
此时的苏言安已不复其平日里的冷清淡漠,一双狭长清明的眸子已被浓浓情。欲完全占据。
一把就将怀中的软玉抛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头,伸出长腿将不安分的蔓宁牢牢地压制了起来,一路极其霸道强势的攻城略地。
即便如此,身下那女人也是毫不服软,一对白玉似的臂膀死死地缠在男人的肩膀上,两只柔若无骨的酥手也是四处游弋、到处煽风点火。
趁苏言安一时微怔之时,纤细的长腿顺势就勾了上来,藤蔓般紧紧缠在男人精瘦的腰身之上,还似笑非笑的睁大了眼睛,仔细瞧着被撩拨之人脸上每一刻的细微反应。
蔓宁如此气焰嚣张,逼得苏言安紧紧咬住双唇,惩罚一般又不断加重了攻势。
床第之间男人若是报复心起,便是苏言安这般冷性之人也是锱铢必较了起来。
一次次用尽全力狠狠撞击着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的蔓宁,只盼她牢牢记住此时的彼此,却在心中暗念,此心无憾、此生不负。
到底是男人的天赋使然,虽无经验但仍是无师自通。几番回合后,猛然带起两人浑身阵阵酥麻战栗不已。
漆黑如墨的瞳孔中此时已经一片通红,满眼只看得到蔓宁仍倔强的瞪大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默不出声,随着自己一道在深不见底的欲。海中一路动荡、起伏不已。
任凭汗水四下滴落,食髓知味后苏言安更是欲罢不能,恨不得将身下的那人全部吞噬捏碎,再镶嵌在自己的血肉里方才肯罢休。
本是更深露寒之时,可此间里却是两军对峙,满眼尽是旖旎之态。
沉沉的粗喘声掩住了身下蔓宁细碎诱人的轻吟之声,只是浅浅几下便又恢复了一室安静。
也不知反反复复、肆意索取了多少个轮回,终于满脸餍足的苏言安伸臂支起了身子,静静凝视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蔓宁。
银白的月光懒懒洒进窗来,在她身上镀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眉眼间难得一片温驯安然的平和神色,呼吸也是平稳轻缓,温柔的如同一只卸下所有防备的乖巧小兽。
苏言安心中猛然一悸,却是伸出长指,细细描画着蔓宁的每一寸眉眼唇角,将她的一颦一笑全都牢牢地镌刻在心间。
微风漾起皎皎月光,便有一记轻吻落在女人额间,情动之时,便愿再无来日方长,只盼今朝便是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苏白CP的小天使请就此止步!前方高能预警,下面要开始虐这对了!
☆、风雨声声,月色如旧。
从梦中醒来之时; 秦远好似看了一场跌宕起伏的长电影一般; 浑身上下一阵疲惫不堪。
突然睁开双眼; 身旁灼热无比的靡靡气息瞬时便消失殆尽,一个人跟着就恍然若失了起来。
只记得满眼皎白冷清的银光随着人影起伏,摇摇颤颤晃荡了一夜。
暗夜中蔓宁眸间情丝潋滟轻漾; 冷色玫瑰荼靡绽放盛开。情到浓时极尽缠绵嗜骨,终了之时,却是一室荒唐。
此时月色依旧; 悄无声息地铺洒进同一处房间,却不知隔了多少年岁时光,而如今伊人容颜早已沾染轻霜。
同一张雕花大床之上,秦远独倚在床头凝起满目寒意。心口处无来由; 突然就一阵隐隐暗痛不止。
呼吸间; 耳畔似有浅浅呻。吟声若隐若现,猛然心悸间秦远立马抬眸望去,身侧依旧空无一人,不禁又是一阵暗嘲自讽。
无怪,蔓宁所有的执念全都留存在那暗色梦境当中; 全部的娇颜妩媚从来也只对苏言安一人而已。
天亮时分,便该是一梦初醒之时。
沪上靠海,即便已经临近冬季; 阴阴沉沉的天色却仍是常态。
混着黏腻燥闷的潮湿空气让生在北方的秦远很不适应,好一阵子都浑身不适。一个人蔫蔫耷耷、根本就打不起精神。
也没心思再早起晨练,秦远略有些自暴自弃; 强迫自己避免和蔓宁再有任何的接触。
倒是有几次在楼道里碰到孙阿姨无意间问起过几次,问他最近有没有看到隔壁的白阿婆。
见秦远摇头后,孙阿姨原本的一张月饼脸,立马就耷拉成黄桥烧饼状,跟着就对他随口嘀咕了起来。
说是这几天本应该和白阿婆核下当季的房租款子,却老是找不到她人。
这老阿婆也固执的很,从来都不肯用手机,估计是老毛病又犯,到乡下养病去了。
秦远默默听着,心里念着千万不要再多问、千万不要再打听。知道的越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可这身体远比心要诚实的多,一听到蔓宁似有什么陈年旧疾,询问的话不经脑子直接就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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