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太子无耻》第98章


宇文尚对着寒易使了个眼色,寒易会意后吩咐两名侍卫将司马房的男子绑走仗毙。司马房侍卫登时大叫了起来,口中不停嚷嚷着,是这个小**诱惑他的。
最后,这男子看到殿下冰冷的神情后,知道自个儿不会活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先前求饶的话语登时嚣张了起来。“你不就是仗着有个好出身么。嚣张什么,你不知道吧,皇后送给你的通房丫头,赵宁。我就把她给干了,狠狠地干了,哈哈。我还想干太子妃呢,哈哈。”
宇文尚一听,眼神更加冷淡。对着拖着司马房男子的两名侍卫抬手,“挑选司马房两匹强壮母马,喂药。将这奴才给扔进去。”男子一听傻眼了,不停谩骂出声。寒易立刻抬手朝男子脖颈处劈去,出口谩骂的男子登时没了声音。
司马房男子被拖走后,树林中只剩下宇文尚,寒易和辛籽。辛籽上身被绑着,衣衫不整。
辛籽抬头看着神情严肃的宇文尚,思量片刻后,辛籽缓缓出声:“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说实话。你就不怕我骗你?”
宇文尚扬起嘴角,笑了开来。辛籽觉得殿下笑起来更加俊朗,沈骆定是每天都可以看到殿下的笑吧?
“在皇宫中凄惨死去,**罪名传到云何县。辛家的脸面怕是荡然无存了,并且,你那弟弟也会因为你的丑事不能参加科举。”宇文尚轻缓的话语中透着彻骨的阴狠。
辛籽双眸瞬间睁大,殿下委实是抹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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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沈骆脱去外裙;身上只着了件红色肚兜和红色里裤。烛光未灭;照亮一室。沈骆身子半靠在床柱子上,抬眸看着青纱床帐;许久许久。宇文尚洗漱过后入了寝殿;沈骆仍旧是维持半靠在床柱子上抬眸看青纱床帐这个动作。
宇文尚将外袍脱去放在床边的架子上;然后缓步来到床边。低头看着香肩毕露的沈骆;此时沈骆也抬头看向了宇文尚;一张粉嫩的唇瓣张合了几下。“宇文尚;张御医今儿来把过脉了,没有怀上。”
宇文尚爬上床;掀开了薄被,伸出左手环住沈骆的香肩使劲一拉;沈骆的头登时靠在了宇文尚的胸膛上。宇文尚的右手移至沈骆肚兜下摆,慢慢地将那大红色的肚兜下摆掀了开来。“骆儿,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你大腿间……嗯?”说罢后,宇文尚的右手已然移到沈骆的胸~脯上,慢慢地揉捏了起来。
不用宇文尚点明,沈骆也知道他说的是哪天晚上。那天,她本以为她有了身子。宇文尚也满心地以为她有了娃。遂,两人行房事时,宇文尚并没有真正进去,是在她的大腿间完事的。
沈骆低头往宇文尚的胸膛上一靠,唇瓣摩挲着宇文尚的白色里衣。“宇文尚,今儿我把辛籽给办了。”沈骆贴着宇文尚的胸膛说着,唇瓣开合之间,宇文尚的白色里衣也相应濡~湿一片。宇文尚的右手已经来到了沈骆肚兜的带子上,“祝易峰的事辛籽全说了,等廖将军一走,我就把祝易峰连带他的**党一网打尽。辛籽与那司马房侍卫早已勾搭上,今日才惩治她,就是等着辛籽和祝易峰产生嫌隙。”
沈骆贴在宇文尚胸膛上的小嘴闷哼一声,上身一阵清凉。瞄眼看着在她上身大胆游走的大手,沈骆调整了个姿势,双手圈住宇文尚的劲腰,左腿跷上宇文尚的双腿,上身摆脱宇文尚的大手,将女子的一方柔软尽数贴在宇文尚的胸膛处。小嘴依旧贴在宇文尚的胸膛上,“我今天还见到昭雪公主,她很美,美得和月下仙子一样,她这样的人应该生活在天上,怎地下凡来了。”
沈骆的左腿在他双腿间这么一蹭,宇文尚哪里受的住,靠在床柱子上的上身不禁挺了起来,沈骆趁机张开小嘴将宇文尚那一抹小小的殷红含住,宇文尚双手一紧,一双眉头难耐地皱了起来。右手滑过薄被,拉扯着沈骆的里裤。沈骆偏不让他这么轻易得逞,故意将双腿紧紧贴住宇文尚的双腿,不留一丝空隙给宇文尚趁虚而入。双腿这么动作着,小嘴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在宇文尚那抹殷红处重重咬了口,随即抬起红润的脸蛋看着宇文尚。“怎地皱着双眉头不说话,是不是在仰贤宫欣赏美色去了,今儿的歌舞可是好看的很?”
宇文尚的左手轻轻揉捏着沈骆的白嫩肩膀,“你这个小东西,这么挑拨我,看着我如此难受,心里舒服了是不?昭雪公主已经许配给皇弟,过不了几日,二人就能大婚。那时,皇弟也该是个王爷了。再者,歌姬跳得舞哪有你的舞好看?骆儿,为何你跳舞能将萤火虫引来?”
沈骆摇了摇头,正思量间,宇文尚的右手已经掰开了她的双腿,直捣目标。沈骆再次闷哼一声,知道再夹~紧双腿已经晚了,是以,沈骆彻底软了下来。圈住宇文尚劲腰的双手揪住宇文尚的里衣。
宇文尚扬起嘴角,低头在沈骆的发顶吻了一记。“远山县有个习俗,女子从小要进行药浴。这种药浴里面有一味草,萤火虫栖息之地就有许多这种草。”沈骆的手攥着宇文尚的里衣往上移动,白色的里衣霎时被掀了开来。宇文尚很是配合地挪动了下,一条白色的腰带滑落在床,毫无一物的宽阔胸膛展现。沈骆挑眉一笑,“孙淼就是因为如此才吸引了萤火虫吧?”
“嗯。”宇文尚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在沈骆身下动作着的右手猛地一用力。沈骆身子一颤。“骆儿,我查过了,你并没有泡过这种药浴。我的骆儿天生就有股体香。”说罢后,宇文尚低下头来狠狠地在沈骆的肩膀上一闻。沈骆再次紧紧圈住宇文尚的脖颈,双腿撑在床边。大红色里裤登时松松垮垮地滑到了脚踝上。脸上带着潮红,一双秀眉上挑。沈骆挑起宇文尚的下巴,“本宫今晚应允你行房事。”
宇文尚的右手退离沈骆身体,双手揽住沈骆的细腰,身子用力,翻身将沈骆给压住。伸手在沈骆的大腿上重重打了一记,“和本殿说起本宫来了。”说罢后,宇文尚低下头来吻住沈骆。
沈骆双手环住宇文尚的脖颈,身子微微抬起,伸出小舌,主动回应宇文尚。今晚的沈骆特别主动,主动地让宇文尚一整颗心都乱跳不已。没有怀上娃也挺好,如若怀上了,他又只能在骆儿的大腿间完事。
翌日,沈骆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宇文尚的身影。掀开薄被,看着身上布满的红色吻痕,沈骆想起昨晚的激情澎湃。伸手将落在床上的肚兜和里裤拿起,而后穿上。站起身子拿起架子上的衣裙,然后穿好。
“太子妃,大将军夫人求见。”
沈骆一听,迅速迈步至屋门,将屋门给推了开来。“快快,端些水来给我洗漱。让小福子准备糕点。”碧莲嬉笑着应道:“太子妃,水已经端来了。糕点也已经备好端到厅堂内,大将军夫人正吃着呢。”
沈骆一拍脑袋,“看我这脑子,连你手里头端着的水盆都没看见。”
洗漱完毕后,沈骆快速迈步来到东宫厅堂。舅母进宫来看她了,沈骆心中很是高兴。进了厅堂后,沈骆瞅到了坐在厅堂内喝着茶的舅母。脸上立即露出浓浓笑意,“舅母。”木芸听到沈骆的声音后,立刻将手中茶盏给放了下来,起身就要给沈骆行礼。
沈骆一把拉住木芸的身子,一张小脸皱了起来。“舅母,你这是作甚?”木芸抬头看着厅堂周遭的太监,沈骆会意,出声将那些太监给打发了下去。
拉着木芸的手坐了下来,沈骆捻起一块桂花糕,“舅母,你吃吃这宫里头做的桂花糕,和将军府的有何不同?”木芸摆了摆手,一双眉头皱了起来。沈骆一看心里急了,将手中桂花糕给放在了白瓷盘中,“舅母,怎了?”
木芸拉住沈骆的手,“骆儿,蔓清这丫头出事了。昨晚上,你舅舅回来说起了二皇子要同昭雪公主成亲的事,蔓清当时就哭了。我和你舅舅都没太在意,后来才发现,蔓清竟一个人偷偷溜出府了。你舅舅立即带着小厮出门寻找,特地去了二皇子的府邸,没有找到蔓清。你舅舅去上早朝不久,我就收到一封信。蔓清被廖将军给扣住了,我亲自前往廖将军的住处,大漠国的守门侍卫硬是不让我进去。”
沈骆知晓了个大概,蔓清本是要去找宇文贺,结果无意中被廖将军给扣住。“舅母,你先别急。蔓清是月翔大将军之女,廖将军不会对蔓清怎样。许是蔓清昨晚在气头上,冲撞了廖将军也不一定。等宇文尚下朝回宫,我们再想法子。”
木芸擦着眼泪叹息道:“不省心的闺女啊,让我和你舅舅操碎了心。”
沈骆拿起帕子给木芸擦拭眼泪,“等蔓清嫁了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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